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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一陣微風拂過,紅花于肩頭飛散,吹落如雨。 執(zhí)法長老的聲音驟然頓住。 他張張嘴,但是好像見到什么極為震驚的事,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長老低聲提醒:“怎么了?” 執(zhí)法長老的背后冒出冷汗,高聲問道:“誰叫韓昭?” 韓昭一愣,太極峰?難道這玉釵還真的和謝時有關系? 她想了想,還是上前一步,朗聲道:“我是。” 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地擠上前去,想要第一個看到未來的謝真人弟子是誰。 “就在剛才,卷軸上還有你的名字,但是,”執(zhí)法長老的神色復雜,喃喃道,“就在剛剛,你的名字又消失了?!?/br> 他嚴肅地問道:“你在秘境中,到底取得了什么?” 韓昭微微蹙眉,她仔細思索,有一朵被風吹落的海棠花飄飄悠悠,落在她的掌心。 海棠花的花瓣鮮紅,散發(fā)著盈盈的光芒。 “你們沒有因果,即使是真的有師徒緣分,也只能是有緣無分,會因為各種陰差陽錯錯過哦?!绷鹆У脑捲诙享懫?。 韓昭忽然笑了,天意如此嗎。 是花。 果然,他們之間,不管中間如何糾葛,最后也只是有緣無分而已。 韓昭攤開手掌,花瓣隨風而去,很快就不見蹤影。 她笑笑,對著執(zhí)法長老道:“我在秘境中,什么也沒有得到?!?/br> “好罷,”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一切都需要以卷軸為準,執(zhí)法長老遺憾地道,“韓昭,沒有信物,你便不能成為蓬萊的弟子了?!?/br> 他翻開卷軸,便要念下一個名字。 “誰說的!”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打破了紛紛揚揚的議論,一個老頭兒從人群中跳了出來,高聲道,“誰敢趕走我張順德看上的徒弟!” “見過太微峰主!”見到老道士,兩名執(zhí)法長老的臉色更加震驚,他們紛紛對老道行禮,遲疑地道?!翱墒牵]有信物交給登仙門大會... ...” “啊對!信物,信物!”跛足老道士為難地撓撓油膩的腦袋。 然后,他便忽然像是起什么,一挺身,理直氣壯地道:“剛才徒弟和我說了兩句話,這便是信物哩!” 第22章 眾人:??? 就算是登仙門卻是有信物等待有緣人, 也不能連說上一句話都算吧!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后登仙門大家還爭搶些什么,直接在秘境中拉上一個人話家常得了! 這不公平! 有一些沒有得到信物的散修跳了起來, 想要大喊不公, 卻被周圍的同伴攔下。 “你拉我干什么!”那散修氣憤地道,“都說蓬萊劍宗一向風氣清明,怎么今日還當起大家的面走后門了!” “你傻啊, ”同伴拉住他的衣袖, 無奈地道,“如果真是好事的話,還能輪得上你喊不公平?!?/br> 說罷, 他努努嘴, 示意道:“你看看其他人。” 散修定睛一看, 果然其余大部分的修士都氣定神閑,甚至還有人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笑。 這... ...散修再不濟,看到周圍人的表現(xiàn)也知道此事必定有蹊蹺。 他急忙問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太微峰峰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說蓬萊十二峰,可這一峰我也是第一次聽過?!?/br> “太極峰,太微峰,僅有一字之差,地位卻千差萬別?!蓖榈? “這太微峰峰主,正是如今蓬萊掌門的親師弟, 修行的是有情道?!?/br> “可惜這對師兄弟的感情一向不合,尤其是百年前, 太微峰主曾從凡間帶回來一個親傳弟子, 不知怎的, 他的徒弟竟然又改換門庭,投到太極峰門下,成了當今掌門的弟子。太微峰如今便在蓬萊邊緣了?!?/br> 那同伴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道:“那名弟子,正是如今的蓬萊首席——謝時謝真人!” “嘶——”知道這段秘辛,散修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改換門庭可是欺師滅祖的大罪,可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太微峰主竟然被人連親徒弟都搶了去。 能成為蓬萊的內門弟子是好,但要是加入這樣一峰... ...恐怕從此就沒辦法在蓬萊立足了。 畢竟,誰想和掌門,還有未來的蓬萊掌門對著干呢? 另一邊,韓昭看到那名突然蹦出來,說要收她為徒的老道,心中也有些詫異。 張順德這個名字,她也是聽過的,甚至于如雷貫耳。 太微峰主張順德,是如今蓬萊唯一修行有情道的修士,也是天下有情道修士修為最高者,足足有有洞虛修為。 也就是說,目前有情道實力的天花板,就是眼前這名衣服破爛的油膩老頭兒了。 而且他在原著中,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張順德就是從謝王府接小謝時回來的人,也曾是謝時的師父。 在云水小界中,謝時的記憶里出現(xiàn)過的跛足道人身影漸漸和眼前的老頭兒重合。 張順德見未來的徒弟正在觀察自己,忍不住驕傲地挺了挺胸。 可惜老道的衣著實在太過破爛,并不能體現(xiàn)出他想象中的英姿。 “怎么樣?”張順德咳了咳,一雙眼止不住地在韓昭的身上瞟,“剛才你和我說過想入有情道,而且又和謝時那孩子沒有緣分?!?/br> “既然如此,入了我太微峰,也不算委屈了你,如何?”老頭兒裝模作樣地“唉”了一聲,像是惋惜于韓昭沒有能入謝時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