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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虐文女主她只想打工在線閱讀 - 第2頁

第2頁

    可笑的是,翻來覆去折騰,這些兇手竟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女主。

    他們的喜歡,沒能改善女主處境,先被陸嬰如發(fā)現(xiàn)了,嫉恨之下,再三碰瓷陷害。女主試圖辯解,可男主男配們更相信自己從小看大的陸嬰如,也懶得再說什么了。她不辯解,這些男人又不滿意了,他們愛上女主卻羞恥于承認(rèn),為了證明什么,愈發(fā)粗暴地懲罰她。

    ——聞宴,記住你所遭遇的一切,這都是你自作自受!

    ——聞宴,別忘了你的身份,要不是嬰如求情,你算什么。

    ——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則我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女主遭受了比之前嚴(yán)苛百倍的折磨。

    慘叫,掙扎,日漸崩潰。

    陸嬰如察覺到陳牧堯等人日趨濃烈的愛意,妒火焚燒了理智,可了勁折騰自己的身體,心疼死了陳牧堯他們,猶豫權(quán)衡后他們終究選擇了陸嬰如,加快了命格替換——屬于女主的健康和福運(yùn),被替換給了陸嬰如,而本來屬于陸嬰如的虛弱、霉運(yùn),則被轉(zhuǎn)移到女主體內(nèi)。

    在換心前夕,女主萬念俱灰,藏起一把剪刀,在眾人碎裂的目光中,扎向心口!

    ——女主死了。

    見到女主毫無生機(jī)的身體,這些男人再無法欺騙自己,幡然悔悟,痛不欲生??蛇@時(shí)才醒悟,太遲了。

    陳牧堯心死了。

    而女主,人沒了。

    聞宴:“………”

    泥馬這一群神經(jīng)病吧!

    女主上輩子挖了男主男配的祖墳,才被這些神經(jīng)病愛上!

    聞宴忍不住瘋狂吐槽:這要在法制健全的現(xiàn)代,這群狗男人分分鐘要蹲大牢,搞不好還要吃瓜子,就算死后進(jìn)入地府,也得受刑百年再投入三惡道輪回改造!

    結(jié)果,這群兇手只是,心死了?

    腦袋里閃出一句話:你的心死了,可你的嘴巴沒死,你還能強(qiáng)吻別人……

    心死算哪門子的懲罰!!還不如心絞痛,這不合理?。。。?/br>
    聞宴氣得胸口痛,沒想到,一睜眼,就穿進(jìn)這本虐文里。

    這時(shí),女主剛經(jīng)歷第二次逃跑失敗,一身福運(yùn)被轉(zhuǎn)移了大半,落得一身傷病,不良于行。

    感覺到雙腿和腰背的酸痛僵硬,聞宴哽咽了。

    這么年輕,就有了腰椎病和老寒腿,往后日子怎么過啊。

    頹了半晌,冷靜下來。

    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盡快逃出狗男主男配的掌控。

    去特么的虐戀情深,老娘要活下去!

    *

    陳牧堯捏著聞宴的臉,怒不可遏。

    這女人在替命那日出逃,害嬰如受到反噬,如今還懨懨躺在床上,她肯定是故意的。

    咬牙摸出了腰間的鞭子,卻見眼前的女人揚(yáng)起了小臉,兩串清淚滾落。

    “陳世子,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cuò)誤,深刻反省,下次再也不敢了?!?/br>
    淚珠兒像砸在了心尖尖上,陳牧堯心倏地愣住。

    地牢燭火幽微,映在少女梨花帶雨的臉上。少女生了張惹人心動(dòng)的芙蓉面,臻首娥眉,膚色賽雪,猶如絕美易碎的瓷器,讓人想捧在手心里,又怕摔了她。此時(shí),少女長睫盈淚,鹿兒眼里水光晶亮,仿佛經(jīng)受暴雨摧殘過的嬌花,不勝凄楚。

    嚇到了?

    呵,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再逃。只要乖乖聽話,他會(huì)好好待她,以后——

    想到這,陳牧堯心下一沉。

    沒有以后了。

    嬰如身子愈發(fā)虛弱,必須要進(jìn)行替命的最后一步,換心。

    老祖已掐算出良道吉日,正是下月中月圓之日,屆時(shí)由老祖施法,韓鳳玉cao刀,進(jìn)行換心替命的最后一步。

    等待了十多年的一日,終于到來。

    本該喜悅,可昨日密室里的氣氛,卻沉重得讓人掀不起唇角。

    韓鳳玉陰陽怪氣,語調(diào)一如既往惹人生厭:“陳牧堯,臉臭得跟茅坑一樣,嘖嘖,你不會(huì)舍不得吧。”

    陳牧堯心噌地生起無名火,怒瞪向他,“為何舍不得,她什么身份,敢跟嬰如比……哈,倒是韓世子——”

    韓鳳玉那張臉頓時(shí)就陰郁了,“好笑,本世子才認(rèn)識那女人多久,她一條賤命,能換回阿嬰,該感到萬分榮幸!”

    兩人目光相對,看到了彼此眼底隱忍的痛意。

    不后悔,有什么可后悔的,為了嬰如,莫說舍棄這女人,就是舍棄了……

    @

    陳牧堯心里鈍痛,沒發(fā)覺自己看向聞宴的眼神,充滿了憐惜,“你還有什么心愿,說吧,我……都替你完成。”

    特么,狗男主在催她交代遺言了!

    聞宴手心攥出了冷汗,眼珠轉(zhuǎn)動(dòng),怯怯抬頭:“什么,都可以嗎?”

    陳牧堯有些不忍看她的臉:“嗯,什么都可以。”

    都到了這時(shí),什么都遂了她罷。

    聞宴凄楚萬分:“我想活著!”

    陳牧堯:“……”

    陳牧堯哽住:“你換一個(gè)。”

    聞宴眼眸里滾落大顆的眼淚,嗓音卻驟然冷厲:“那你去死!”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聞宴手順著西子捧心的姿勢劃入衣襟,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手腕翻轉(zhuǎn),寒光乍現(xiàn),噗嗤一聲匕首穿破皮rou,悍然扎進(jìn)男人胸口。

    陳牧堯額頭青筋爆起,捂住傷口,愕然瞪向聞宴。

    前一刻還柔弱無助的小白花,此刻已變成一朵迎風(fēng)招搖的霸王花,浩然正氣地瞪視他:“非法囚禁良民,意圖挖人心臟,害人性命……陳牧堯,你犯法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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