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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冬季主打溫泉和滑雪場,又傳言有數(shù)十位頂級大廚坐鎮(zhèn)后廚,能做出世界各地的地道美食,是有錢人周末放松的好地方。 岑暖跟著兩個保鏢走下車后,就發(fā)現(xiàn)周圍冷冷清清,根本沒有游客。 有個保鏢解釋:“季先生怕被媒體看到,把這度假村包下來了?!?/br> 她‘嗯’了一聲,對這男人的做派早習慣了:“帶我去見季灃吧。” 保鏢便恭恭敬敬引領著她往里走,穿過兩條長長的走廊后,幾個人很塊就到了一處有著巨大落地窗的房子跟前。 季灃披了件白色的浴袍,正躺在房內的長椅上,此刻他懶洋洋直起身,向外面招了招手,兩個保鏢急忙離開。 岑暖走進去,坐在他的對面:“找我有什么事?” 季灃笑了笑:“我這幾天拍戲很忙,昨天好不容易休假,連夜就坐著飛機趕回來見你,連覺都沒怎么睡。” 這也是他從前愛用的手段,先將自己所有的勞累和幸苦都講給岑暖聽,再暗示這些付出全都是為了她,從心底上增加她的負罪感。 從前岑暖不懂,就很吃這套,為此愧疚不已。 現(xiàn)在她不喜歡他了,自然不會再受騙:“那不是你自找得嗎?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沒讓你來找我,也沒讓你不睡覺?!?/br> 季灃明顯想不到她會這么說,倒愣了愣。 但他似乎在按捺著脾氣:“好了,我知道你舅媽去世了,如果不是怕被人拍到,我肯定會去吊唁的,但人總要往前看,你也不要太難過?!?/br> 這么說著,他就按響了旁邊的服務鈴,很快有服務生魚貫而入,送了豐富的菜肴進來,還有個雪白的奶油蛋糕,上面點綴著各種鮮果。 菜品都擺好桌后,季灃擺擺手,吩咐那些人全都退出去。 然后看向岑暖:“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記得嗎?” 見她不說話,他便笑起來:“是我們正式相戀的三周年紀念日?!?/br> 有這個日子嗎?好像是有的,過去的時光恍如隔世,岑暖回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自己曾經也慶祝過這個紀念日。 但當時季灃正忙著拍綜藝,他只是匆匆吃了口蛋糕,就下了房車,只是在第二天訂了套昂貴的珠寶送給她。 但她并不喜歡奢侈品,后來分手后,這些珠寶都還在他家放著,她一樣都沒有帶走。 如今場面反轉,她已心如止水:“季灃,其實現(xiàn)在仔細想想,我覺得以前的自己真傻,我跟本就不懂愛到底是什么,也不懂喜歡。” “上學時你是校草,所有女生都喜歡你,我也跟著喜歡,后來你說我可愛,對我格外青睞,我就受寵若驚,想盡一切辦法對你好,受了委屈也要忍著,就怕會辜負你的這份偏愛。” “直到后來我才覺悟,這是錯誤的感情觀,大錯特錯,錯到離譜,而我曾經喜歡過的你,也只是我在幻想中塑造出來的人,并不是真實的你?!?/br> 她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剖析自己,也為過去這段感情畫上句號。 男人卻并不想聽:“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想跟繼續(xù)我鬧?” 岑暖目光冰冷:“請你搞清楚,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曾經也沒有喜歡過你,希望你不要再纏著我。” “分手?”季灃怒極反笑:“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分手?!你詐騙了我兩百萬,現(xiàn)在卻想拿錢跑路,你覺得可能嗎?” 岑暖語氣很淡:“那是我應得的錢?!?/br> 雖然舅媽已經去世,那些錢暫時用不上了,但她也從沒想過還回去,這些年季灃沒少克扣她工資,正好補上。 季灃已經徹底沒了耐心:“你只是一個小助理,拿基本工資就夠了,心那么野做什么?” 他這次過來,原本就是要逼岑暖回去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一探身就抓住她的手臂,把女人往懷里拉。 “岑暖,你這輩子都欠我的,不想被我起訴詐騙的話,就收起任性的脾氣,以后你也不用給我當助理了,搬到我家來住,每天在家等我就好。” 他設想得非常好,威逼利誘的本事也全用了出來。 卻想不到抓著岑暖的那只手忽然一疼,脫臼似的垂了下去,身后有個人無聲無息走上來,只一下就鉗制住了他。 那驟然的疼痛讓季灃額頭的青筋迸起,但他也不是個喜歡服軟的人,竟硬生生忍著沒叫出聲來,掙扎著想要轉身反擊回去。 身后的人卻并不給他這個機會。 ‘砰’一聲,季灃的腦袋直接砸在桌上,而后又被拎著耳朵提起來,重新按在那雪白的奶油蛋糕里,從額頭至下巴糊了個嚴嚴實實。 看起來活像是拍戲時做得那種倒膜,只是白的奶油之上,還點綴了鮮紅的紅龍果,黃芒粒,紫色的小小藍莓,五彩繽紛,分外熱鬧。 莘燁過來的時候,岑暖并不是沒有看到。 但她又想起之前季灃說過,莘家和季家這兩家人,是沾著親的,兩個人之前想必也認識。 所以她就以為,莘燁會先跟季灃打個招呼,寒暄幾句后,再找個借口替她解圍,帶她離開的。 畢竟一直以來,他給她的感覺都是沉穩(wěn)而淡漠的。 但她卻想不到,面前這位沉穩(wěn)的莘先生,會干出這樣的事,他居然把一個大明星的腦袋當氣球,直接按在蛋糕里反復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