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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剛接手這份工作并沒多久,但就僅憑他淺顯的不過兩月的工作經(jīng)驗,也覺得包間里的這兩位客人不正常。 上菜的同時,他也在屏息關(guān)注著房間里兩位客人間詭異的氣氛。 那位男客人一臉的上火模樣,眉頭緊鎖著,像是極其不悅的樣子。而那位女客人則是看上去就纖瘦單薄的厲害,而且一直趴著,瞧著就沒有什么力氣的樣子,還捂著臉,似乎很怕陌生人靠近的感覺。 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這是長期受到壓迫的人才會這樣怕生。 上菜期間,他幾次想開口問那位女客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是否需要幫忙報警。 然而思慮之下,還是覺得不能過于冒進(jìn)。上完菜后,他也沒著急走,正糾結(jié)著要說點什么,莫星宇急了,“沒事的話,請幫我?guī)祥T出去吧,多謝?!?/br> 他眼神復(fù)雜地看了莫星宇一眼,頷首道:“好的,先生?!?/br> 又將視線落在司妧單薄的背脊上,“女士,如果有什么問題,請隨時通知我們。” 司妧雖沒抬頭,但他還是堅持抬手指了指桌面左側(cè)的一處紅色小按鈕,“按下按鈕,我們工作人員就會接到呼叫,會立刻過來?!?/br> 話里話外暗示明顯,司妧恍惚意識到對方應(yīng)該是誤會的什么。 她直起身子,稍稍轉(zhuǎn)了個角度,壓低了聲調(diào),“謝謝,我沒事?!?/br> 等他重新出去后,司妧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如同之前的莫星宇一般,無奈地?fù)瘟藫晤~頭,“真的,這是我長這么大聽過最離譜的消息了?!?/br> 困擾了她好幾月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莫星宇之前所有怪異的舉動都可以解釋了。但是這個結(jié)果真的是她將腦子晃三天三夜也晃不出來的那種。 莫星宇往口袋里摸的手都頓住了,“你、你別這樣無所謂的模樣啊,我都快被這個秘密給折磨瘋了?!?/br> 司妧直起身子朝后靠,慵懶地倚在椅子的靠背上,雙手在胸前交叉著,“來吧,星宇哥,你盡管開始你的表演,把你所有知道的信息都說出來,我給你各個擊破?!?/br> “難道你不是從高中時候起就暗戀我的嗎?”莫星宇垮這個臉,將那張粉色的信紙拿出來,“我都看明白了,你給我表白的情書。” “你說什么?”上來就是一個暴擊,司妧差點沒接住。 “情書???!”莫星宇走過來,將那張粉色信紙遞到司妧面前,長時間的摩挲,都快磨包漿了,“我研究好久才看明白,你說就和我綁定一生一世——” “等等下!這上面有一句完整的話嗎?”司妧瞪大了眼睛,急速打斷他的話,“哪、哪一句??” 莫星宇理直氣壯中還夾雜著點小委屈,手指指著那幾個字母和周圍他紅筆圈出來的數(shù)字,“這!” 司妧緊急閉了閉眼睛,而后長長舒一了口氣,細(xì)長的手指按著太陽xue,無奈道:“那個……星宇哥,雖然你分析的很高級,但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它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草稿紙呢?” 莫星宇傻了眼,這不可能啊,他明明邏輯鏈都理順了???! “J、H、W、B、D。”他一字一頓讀出那幾個字母,“這不都寫的很清楚了嗎?就和我綁定?” 司妧只差噗嗤一口笑出了聲,她抬眼掃了一眼莫星宇,那眼神里滿是深意。 “雖然我一時沒想起來我當(dāng)時為什么會寫這幾個字母,但是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會是你想的意思……” “是……嗎?”莫星宇懷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因為她的再三否認(rèn),心里倒是放松了許多,一直壓在心頭好幾個月的大石頭終于被推開,他得到了救贖??! 莫星宇興沖沖地拉著自己椅子坐的離司妧近了許多,語調(diào)都輕快了不少,“那你還能想起來是什么意思嗎?” 司妧舔了舔唇,心里默念著拼了幾次試試看。 忽而想起那天自己看到江恒同那位成熟美麗的學(xué)姐的互動場景時那不高興的情緒,不自覺讀出了聲音。 “江、恒、王、八、蛋?” 話音落,她與莫星宇的視線對視上,那一瞬間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了極度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司妧尷尬地吞了吞口水,“這個……雖然一言難盡?!?/br> “但、這就是我當(dāng)時的真相?!?/br> 莫星宇這一刻只覺得自己是個愚蠢但極度幸運的小傻瓜。 他再維持不住長久以來在司妧面前哥哥的偉岸形象了,抱著她的手委屈極了。 “那你沒事干嘛說你高中暗戀別人,還給人寫情書?。?!你知道哥哥我這段時間過得有多憋屈嗎?!” “我為了讓你走上正道,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努力嗎?你知道我犧牲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嗎?!” “我生怕你對我情根深種,不光害慘了我,還害慘了我哥,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心里壓力有多大嗎?” “我一看到我哥,我就覺得我在給他戴綠帽,而我就是那個罪魁禍?zhǔn)住_@怎么可以呢?。∥腋缒敲磧?yōu)秀的人生,怎么能因為我而有一個巨大的污點呢!!你知道我多害怕嗎?” 他像祥林嫂般,持續(xù)不停地輸出苦水,司妧就就那么面色僵硬著任由他抱著自己的一只胳膊哀嚎,連句解釋的話都插不進(jìn)去。 到最后,她甚至是安慰地將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挪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哄小孩一樣對他道:“好了好了,沒事兒了啊,別哭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