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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紛紛圍上去吃瓜。 “怎么了怎么了?誰和誰是一對?” “臥槽,剛來新班級就天降大瓜啊?。 ?/br> “蔣水麗不是咱班的班長嗎?她到底怎么了啊,還有另一個男生也被叫到辦公室去了?!?/br> “我靠,你說真的?。 ?/br> “蔣水麗和梁巖啊,我早就看出他們倆有問題了!他倆還是老陳的得力助手呢,老陳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倆早戀。” 胖男生被問的不耐煩,擺了擺手說,“你們把我的話都說完了,總之就是陳老師發(fā)現(xiàn)蔣水麗和梁巖談戀愛,所以把他們倆帶到辦公室訓話?!?/br> “整整兩節(jié)自習課的時間啊,他們倆的事情有那么嚴重嗎?” 胖男生只想趕緊收書包回家,他轉身走了,“可能吧,這倆不都是班干嗎?班委會的人談戀愛陳老師當然生氣了?!?/br> “是誰向陳老師打小報告的呢?” “誰知道呢。” “誰和蔣水麗梁巖關系最不好,就是誰報告的唄。” 今天輪到顧溪和姜顏她們小組值日。 于是到班上的同學走了大半后,蔣水麗和梁巖才一前一后地進了班。蔣水麗進到班級后,趴在桌子上哭了。她的座位在第一排,梁巖的座位在第三排。梁巖收拾東西直接走了,蔣水麗還在座位上哭。 沒有人過來看她,放學后除了值日生,班上的人都走空了。 顧溪從書包里拿出一包紙巾,輕輕放在蔣水麗的桌上。 蔣水麗一邊拿出紙巾,一邊抬頭看向顧溪,“誰讓你假心假意地給我送紙巾,顧溪,你現(xiàn)在一定在嘲笑我吧,是不是?” 蔣水麗眼眶哭的紅紅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被她莫名其妙沖了一頓,顧溪突然不想說話了。 少年的善心是不求回報的,但是總會有人說些話來讓她心寒,顧溪從來沒有想過嘲笑蔣水麗。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梁巖已經(jīng)走了?!?/br> 蔣水麗:“你……” 顧溪的聲音很靜,“快九點半了,我們值日生也要回家了。你再不走學校的門衛(wèi)就來鎖門了?!?/br> 顧溪:“今天是周五,門衛(wèi)鎖完門就下班了?!?/br> 蔣水麗:“……” 蔣水麗吸了吸鼻子,顧溪沉靜的語調讓她不免一愣,接著,她開始收拾書包。 值日生們陸續(xù)和顧溪打招呼離開,姜顏的爸爸來校門口接她回家,姜顏便先走了。這個時間早沒了公交車。 顧溪等到蔣水麗離開教室,她才關燈關門。學校里依稀有幾個班級還亮著燈,路過11班,顧溪向里看了一眼。 蔣水麗攥著書包帶停在前面,透著窗邊朝11班張望,走廊里只有她們兩人,蔣水麗冷笑了聲,“你看,那是不是謝西逾?他旁邊那個女生是誰?” “……” 蔣水麗觀察一陣,“我靠,他們倆也是一對啊,沒想到,高三六班的班花和社會哥是一對?!?/br> 顧溪朝著蔣水麗的視線方向看過去。 果然,11班教室的最后一排的桌上坐著一個男生。男生穿著黑飛行夾克,腳踩在椅子上,食指勾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面裝著棕色的中藥膏藥貼。 他對面站著一個女生,應該是傅梓玥。女生校服懶散的耷拉在肩膀上,扎了個雙馬尾,手縮在袖子里,拉鏈拉了一半,顯得很輕浮。 顧溪看見謝西逾手里的塑料袋上寫著“新荷市第三人民醫(yī)院”幾個大字。 兩人距離很近,謝西逾將手搭在傅梓玥的肩膀上,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劃了一下。傅梓玥皺著眉掙扎幾下,下一秒,謝西逾手里的藥膏被她打翻散了一地。 少年的聲音低磁沙啞,帶著絲絲顆粒感撓著她的耳蝸。 “干嘛——”他揚了揚眉骨,聲線拖得很長。 傅梓玥偏過頭,“不干嘛?!?/br> 他的笑容一秒消失,指尖掐住她的下巴,“傅梓玥,你這樣,是不是想吸引我的注意?” 傅梓玥抬起頭,隱約有哭腔,“如果我說是呢。你媽梁懿是不是趕著上來奉承我爸啊,梁阿姨都不要你了,你們家怎么樣你不清楚?” “你對我好不就是為了利用我嗎?也是啊……我們兩各取所需有什么好矯情的?!?/br> “少跟我提她?!敝x西逾冷冷的瞧她,“夠了?!?/br> 傅梓玥越說越激動,“怎么了?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你也不過一個殘廢罷了,你這樣的人有什么未來,也就我愿意跟著你了,你謝西逾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不怒反笑,“真覺得老子不會動你?” “你不會?!备佃鳙h笑道,“你沒有那個膽子,信不信我回去告訴你媽?!?/br> “哦。”謝西逾擰了擰手腕,“你知不知道上一個對我這么說的人,已經(jīng)……” “已經(jīng)什么?” “被我送進拘留所了,就是那個姓劉的?!彼Z氣輕描淡寫,“傅梓玥,你敢不聽我的話試試?!?/br> 一瞬間顧溪滯在原地,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反倒是蔣水麗看的津津有味,“膽子也太大了吧,這幾天班主任們都在清理班上的小情侶呢,這一對放學還在教室里演狗血劇?!?/br> 顧溪的聲音在發(fā)抖,她盡力克制住自己的嗓音,冷靜地問,“他們是情侶嗎?” “這你還看不出來?”蔣水麗高聲道,“顧溪你真是不解風情的菩薩!好早就有人傳謝西逾有女朋友了,還是我們學校的呢,現(xiàn)在這兩人就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見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