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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溪:[#轉(zhuǎn)載# 快期末了!你復(fù)習了嗎?大學期末考不得不注意的那些事,加v群,公共課資料一網(wǎng)打盡……] 大概是發(fā)錯人了,對方迅速撤回。 謝西逾低頭打下一個字:[嗯?] 顧溪的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過了大概有五分鐘,她只回了三個字:[發(fā)錯了。] 他笑道:[沒發(fā)錯。] [?] 謝西逾:[因為我也需要。] 謝西逾:[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對面發(fā)來三個省略號:[…] 下一秒,謝西逾就被顧溪拉到了那個公共課資料共享群里。 群里只有五個人,都是顧溪的好朋友,男生只有一個林如延,也是群主。平時群里大家都在交流資料,很少聊其他的事情。 謝西逾頂著一個黑色的頭像進來時,萬年潛水的群主林如延立刻詐/尸了。 林如延:[我我我我我,我沒看錯吧!] 林如延:[謝爺怎么進來了?] 林如延:[謝爺,你不會點錯了吧,我沒拉你啊。] 謝西逾勾了勾唇:[進來學習。] 林如延:[???你別嚇我?。 謝西逾問:[不行?] …… 過了好幾分鐘,林如延才說:[行。] 然后,特別狗腿的放了個禮炮特效:[恭迎謝爺!歡迎歡迎!加入我們的學霸學習小分隊!] 宿舍里,何煦正在打游戲,看見手機上彈窗的消息,連游戲也不想打了,立刻像彈簧似的從座椅上蹦起來。 “溪溪,你怎么把那個狗男人也拉進來了?!焙戊惚г沟?,“我們的共享資料群誒。” 顧溪說,“他也在讀書啊?!?/br> “???”何煦倒是不知道這個,“看不出來啊?!?/br> 于是半夜三更,那個期末復(fù)習微信群冒出一條消息。 何煦:[做個人吧狗男人,溪溪還要讀書呢。] 林如延:[?] 許茉茶:[?] 姜顏:[?????????????????????] …… 顧溪看見何煦這條群消息已經(jīng)很遲了,她伸了個懶腰,剛要關(guān)上小夜燈的手突然停住。 電話無聲的震動了幾下,顧溪正在猶豫接不接,翻了個身終是摁下了接聽鍵。 “顧溪?!?/br> 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困意卻更加沉了,從喉間滌蕩出來,“睡了嗎?” “沒?!?/br> 顧溪翻了個身。 “我怎么你了?”謝西逾突然笑了聲,“我今天除了把你帶到隊里,好像什么都沒干吧?!?/br> 顧溪解釋道,“沒什么事,我有點過敏,室友誤會了。” “過敏了?”他語氣突然緊張,“哪里?” “后背?!?/br> “開視頻?!彼唤?jīng)心地說,指尖點了點手機收音,傳“沙沙”的震動,“我想看你。” 顧溪突然抿住下唇,說,“看后背不行。” “那就不看。”他語氣溫柔,“我就想看看你。” 顧溪遲疑一秒,打開視頻,她就穿了一件清涼的小吊帶,宿舍開了空調(diào),她有裸睡的習慣,洗完澡就裹在被子里,穿得很少,圓圓的肩暴露在空氣中。 平時和何煦兩個人在宿舍并不覺得尷尬,可是現(xiàn)在她來不及換衣服,只好躲進被子里。 她頓了頓,目光投向屏幕。 謝西逾穿著浴袍靠在床頭,領(lǐng)口微微岔開,發(fā)梢濕漉漉的沒干,隔著屏幕她好像能夠嗅到他沐浴露的味道。他的鏡頭離得挺近,盡管這樣那張臉還是帥的毫無破綻,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 同樣穿得不多。 順著微敞的衣領(lǐng)看去,似乎能看清衣料下肌膚的紋理,甚至鎖骨,胸線…… 顧溪把臉埋在被子里,用很小的氣音說,“我室友還沒睡,你小聲一點?!?/br> 他的目光灼熱。 半秒過后,謝西逾笑道,“好?!?/br> 顧溪邊調(diào)整手機的位置,一邊想著今天去射擊隊里的場景。逢人便聽說李林立教練脾氣不好,是個容易沖動就罵人的暴脾氣,可是今天見了一次,顧溪覺得他就是個挺和藹的老爺爺。 她問:“白天,你為什么帶我去射擊隊啊?!?/br> “想帶你看一看我以前的訓(xùn)練場地,也想帶你見我的教練?!敝x西逾將掛在肩膀上的浴巾丟到一邊,“李教練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啊?!?/br> 顧溪臉紅了,抬了抬眼,“所以,這是見家長?” 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她說話有些磕巴,“我還沒有準、準備好,禮物什么的也沒送給李教練?!?/br> “別送禮,那個老頭脾氣古怪,八成要扔掉?!?/br> “…噢?!?/br> 她緊張的反應(yīng)把他給逗笑了,謝西逾沒憋住笑意,指尖挪了挪鏡頭,“是,丑媳婦見家長?!?/br> 聽到這里,顧溪終于抬了抬眼,裹緊被子,一只胳膊露在外面,將手機拿近了一點。 “我丑嗎?” 對面的屏幕突然暗了下,謝西逾將鏡頭撇開,長指捂著下頜,笑得肩膀發(fā)顫。 “你把被子掀開,我看看不就知道了?!?/br> 顧溪臉上發(fā)燙,被子裹得更緊了,她只穿了一件吊帶,掀開是不可能的。 她突然覺得今天何煦說得有點對,狗男人。 做夢去吧。 謝西逾盯住她微紅的耳朵,懶散的笑出聲,“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