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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又傳來老婆婆的聲音:“聽我娘說,我曾經(jīng)也有個meimei,不過因為是雙生女,剛出生便被摔死了……” “我從前在上京做接生婆的時候,遇到過一位貴人家生了龍鳳胎,那老爺當(dāng)場要摔死女嬰,最后是夫人求著,才沒動手……” “后來呢?”一個青年的聲音。 “后來那夫人給了我點錢,讓我在鄉(xiāng)下好好照顧小姐。夫人偶爾會來瞧瞧小姐,不過小姐六歲那年還是被老爺發(fā)現(xiàn)了……” “然后?”青年有些焦急。 “后來的事情老婆子我就不知道了,小姐被帶上了馬車,我只好去別處謀生……” “我們兄弟能活下來,也是掌柜發(fā)了善心,救了我們……” “雙生即為不詳……”窗口總算沒了聲音。 第二日正午,景王一行人用過飯后又出發(fā)了,這一走又是五日。第十日的傍晚,他們終于到了威南山,皇家陵墓。 傍晚的太陽有些昏黃,照得雪像披上了一層金紗。一行人,遠(yuǎn)遠(yuǎn)看到矗立在山間的行宮,疲憊的眼里帶上了些許渴望。 匆匆趕到行宮,宋月容躺在行宮溫暖的絲綢床上,晚飯也沒吃,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被餓醒了,喚長恩喚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答,應(yīng)該也是去休息了。無奈穿上衣物,宋月容只好自己去找些吃的。 悄悄摸出宮門,還沒走幾步便見著了從側(cè)門進來的景王,他帶了一個小廝,行色匆匆,似乎是剛剛從外面回來。宋月容有些奇怪,景王這是去哪了? 第二日,趁宋翰墨舉行祭祖儀式,宋月容讓長恩去打聽打聽,景王為何昨日那么晚從外面回來。 “殿下,打聽到了,”長恩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據(jù)說景王每年來威南山都會先下山去祭拜一個孤墳?!?/br> “孤墳?”宋月容很是疑惑。 “嗯,連碑位都沒有?!遍L恩點了點頭,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恍然大悟,“咦!莫非是那個宮女?” “什么宮女?”宋月容問。 長恩道:“景王是先皇下江南時抱回來的皇子,雖然寄養(yǎng)在德妃名下,他從小卻是由一位美艷的宮女帶大的?!?/br> “宮女?!”宋月容若有所思。 “現(xiàn)在想來,那位仙長來宮中的那年,正好是宮女死的那年……” “所以,七哥哥來威南山,其實是自愿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宮女?!那宮女是什么來頭???” 長恩壓低了聲音道:“有人說,那女子是景王同母異父的jiejie……也有人說,那是景王的生母,曾是煙花地的女子,上不得臺面……” “那…她是怎么死的?”宋月容小心翼翼問。 “傳言她下藥害死了六公主,問心有愧,瘋了,有一日把自己給燒死了……” 長恩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了:“先皇天性風(fēng)流,還有一種傳言,說那宮女其實是先皇的私生女,不過…她還是…生下了景王……” 宋月容紅唇微張,震驚看著長恩…… “祭祀禮畢!” 屋外傳來下人的喊聲,一陣?yán)滹L(fēng),吹得宋月容一哆嗦。 她怒指著長恩,喝道:“一派胡言!這種謠傳,再聽見你說,就拔了你的舌頭!”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奴才再也不說了……”長恩嚇得跪伏在地上,身子微微發(fā)抖。 “孤墳的事情,你最好也忘了……不許到宮中去亂嚼舌根!咳咳咳咳……”宋月容一陣猛烈咳嗽,咳得滿臉通紅,咳得眼角泛出了淚。 “是是…是,殿下……” 后來兩日,宋月容偶爾扮作太監(jiān)悄悄去祠堂給宋翰墨送飯。他端坐在祠堂邊的案上看書,聚精會神,連自己都未認(rèn)出。 后來生了風(fēng)寒,宋月容再沒出過門。臨行前,終于大好,又見碰著宋翰墨半夜從側(cè)門悄悄出了行宮。 好奇心驅(qū)使,她尾隨其后,到了山下,只見宋翰墨一身黑衣,背身站在那個沒有碑位的孤墳邊,沉默許久,許久。 山中一只鳥,一聲、一聲的啼叫傳入耳中。一種寂寥、孤獨感涌上心頭,宋月容默默走開。 抹去臉頰的淚水,她突然好想母妃,母妃現(xiàn)與禪燈相伴,不知一切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提醒:不要迷信 第14章 意外輪回 祭祀結(jié)束后,宋翰墨還需要在祠堂守孝七日,這七日,他要一直待在祠堂,沒有要事不得離開,也只能吃些素食,不可食葷腥。 七日后,待他休息三日,一行人才又啟程回上京。 宋翰墨出發(fā)的第五日,一匹快馬飛速入了上京城,直往皇城去。在宮墻邊下馬,騎馬的人把背上的一個包袱恭敬遞給宮門口的太監(jiān),正是大太監(jiān)陳力。 陳力拿過包袱,捧著一個盒子,腳步匆匆,一路不停,呈到皇上面前:“皇上,威南山送來的盒子?!?/br> 皇上嘴角噙笑,滿意接過盒子,打開,金黃的絲綢上躺著一枚玉佩上面纏一只金龍。金龍張口朝外,面目猙獰,栩栩如生,便是他脖子上常帶的那枚。 出發(fā)的第八日早晨,林中空地,宋翰墨站在馬車上眺望上京城的方向,心中生出一種迫切感,他心里想著,今天趕一趕,說不定晚上就能回府了。 小廝們剛剛用過飯正收拾帳篷,宋翰墨見他們磨磨唧唧,手腳不是很利落,心中焦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