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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宋翰墨看了眼要退下的人,“你抬起頭來。” 黎思思嘴邊帶著笑,美目流連望著宋翰墨。 宋翰墨疑惑:“本王是不是見過你?” “那小人真是三生有幸,能被王爺眼熟。小人還是第一次得見王爺?shù)挠⒖ ?/br> “嚴(yán)大人怎么樣了?”宋翰墨冷漠打斷黎思思。 “回王爺?shù)脑挘烨皣?yán)大人被發(fā)現(xiàn)陳尸河灘,皇上已經(jīng)派人連夜把他的尸骨送回上京了?!?/br> 屋里一下沒了聲音,宋翰墨揉了揉額角,借機對宮女說的話反應(yīng)片刻。 之后問道:“本王睡多久了?” “兩天?!?/br> “陛下駕到!”門外傳來太監(jiān)的喝聲,黎思思立馬退到一邊。 皇上面帶關(guān)切進了門,瞥了眼跪在一邊的黎思思,他繼續(xù)快步走到宋翰墨床邊,按住要下床行禮的人,擔(dān)憂道:“七弟,你總算醒了!你受苦了?!?/br> 話落,眼里竟然有些水氣,宋翰墨見狀眼里也有了些氤氳,他哽咽著:“陛下,臣弟剛剛聽宮女說,嚴(yán)大人死了?臣弟被那刺客拽下水,在水中還瞧見嚴(yán)大人的,以為她也會平安無事,沒想到……臣弟辜負了陛下的期望!” “七弟……” “陛下……” 皇上和宋翰墨對視片刻,站在一邊的陳力看得是滿頭問號。 陳力:不是,陛下和景王什么時候這么兄弟情深,聲情并茂,毛…毛骨悚然……? 他打了個冷顫,覺得渾身哪哪兒都不舒服。 皇上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br> 陳力、黎思思等宮人一齊退下:“是,陛下。” 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花,皇上還未說話,宋翰墨倒是直接問了:“陛下,送回京的尸首查清楚是她本人了么?” 皇上搖了搖頭:“是一具身形差不多的男尸?!?/br> 宋翰墨心中擔(dān)憂的石塊終于放下,剛剛聽那宮女說的時候,他雖不信,不過心中難免還有些憂慮。 “那……陛下找到嚴(yán)大人了?” “七弟,你當(dāng)真沒有與嚴(yán)大人一起?” “回陛下,不曾?!?/br> “罷了罷了,你好好養(yǎng)著?!被噬吓牧伺乃魏材卸Y的手臂,他起身,眼里帶著失望,“朕把人手都召了回來,她想走就走吧,這樣也好,原本……就是朕對不起她?!?/br> 宋翰墨坐在床上看著皇上甩袖,走出門,融進外面的光亮中,他垂頭道:“恭送陛下?!?/br> 話落,屋里一片安靜,宋翰墨盯著門檻許久。 果果應(yīng)該沒有被宋青墨抓到,那具男尸應(yīng)該不是宋青墨安排的,應(yīng)該沒有被抓到…… 應(yīng)該…… *** 皇上出了門,眼底一片冷意,他轉(zhuǎn)頭對站在一邊的黎思思道:“你過來,又與朕置什么氣?還躲到這里了!” 黎思思努了努嘴跟上。 被無視的陳力,看了眼走遠的兩人,之后又立馬低了頭。 陳力擅長記人相貌,那個宮女,他從前見過的。多年前,還是他親自去宮門口領(lǐng)她到玉暖宮的。不過,這么多年過去,她居然還是十七八歲的樣子,真是妖孽。 皇上走在前頭:“朕不是與你說了嚴(yán)果肯定會回來的?” 黎思思冷笑一聲:“那可不一定,陛下之前還說他們二人定在一起,我探過景王的脈,他近日可未行房事。我看,你之前的法子,怕不是便宜了哪個山野村夫?!?/br> “誰敢!”皇上突然停了腳步,轉(zhuǎn)身瞪著黎思思。 黎思思側(cè)頭,抬眉:“你著急做甚么?” “他們定是在一起的,朕不會出錯。”手背輕輕撫上黎思思的臉頰,皇上臉色一變,眼里帶著旖旎,“思思,朕突然覺得你今日格外不一樣?!?/br> “哦?哪里不一樣?” 皇上湊近她,唇邊帶著邪笑:“皇后失明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陛下生氣了?”黎思思輕笑。 “為何要生氣?思思這是在吃醋么?朕歡喜得很?!遍]眼,狠狠吻上她的唇。 黎思思一下沉淪在狂風(fēng)驟雨的□□中。 事后,皇上抱著黎思思躺在床上。 他問:“這兩天,借著宋翰墨沒醒,那塊玉佩你研究得怎么樣了?” “無甚事,在我衣服兜里,你拿回去吧,那玉佩畢竟是二十年約定的法器,你還是收著為好?!?/br> 見黎思思聲音有些冷,皇上拿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思思可知道‘守株待兔’一詞?朕已經(jīng)放出消息,說景王病危。再信朕一次,朕不會錯的。過兩日朕要去白亭獵場,到時候你看緊宋翰墨就行?!?/br> “最后一次了?!崩杷妓汲榛厥?,起身穿起衣物。 “嗯?!?/br> 皇上慵懶坐在床上,瞇眼看著黎思思:“皇后的身份畢竟還在那邊,失明了總歸有失臉面,你不要忘了治好了?!?/br> “好吧?!崩杷妓甲咔坝值?,“我覺得景王并不是真心信陛下,陛下還是小心些為好。” “呵”,皇上輕笑一聲,“你想多了,當(dāng)你折磨一個人夠久了,突然對他好一點,他便會感恩戴德的。你不懂……” 黎思思沒有再接話,只是拉開門走了。 皇上下床來,行到桌邊,拿起桌上的奏折又看了一遍,是石河快馬送來的,上面寫了頓京國在交界處的調(diào)軍異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