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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大樹杈上,丹若喘了一大口氣,擦了擦汗,雙手給自己扇著風:“總有一天本郡主要報仇!此仇不報非君子!累死本郡主了?!?/br> “咕——”肚子發(fā)出一長串叫,丹若癟嘴摸了摸肚子:“好餓?!?/br> 有些沮喪低頭,她就瞧見正在樹下的景王。他微仰著頭,面無表情,黝黑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 “知——”一聲知了的長鳴,刺破這還算清涼的早晨??諝庖幌履郎と粲X得太陽xue突突突。 好丟臉!??! 頭疼—— 扇風的手頓住,渾身僵硬,丹若慌忙把裙擺放下,她面上爆紅:“你……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 “郡主還是下來的好,墻那邊可沒有樹,會摔傷?!?/br> 丹若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不信你!你是不是又要偷襲我!” “……本王昨日喝多了?!?/br> “哈?本郡主還喝多了呢!昨日喝的壓根不是酒,是凝露,不會醉的好么?”丹若無語翻了個白眼,瞪了樹下人一眼。 “本王喝的確實是青酒。” “不信你!我現(xiàn)在就要從,這里,出去!”丹若使勁拍了拍身下的樹杈,樹葉都顫了顫。 說罷,她就順著樹枝,往圍墻邊挪動,宋翰墨挑眉看著她。 “郡主雖然是被強帶回王府,但你到現(xiàn)在為止平安無事??赡闳羰桥缐Τ鋈ィ蔷涂赡軙惺铝?。” 到了墻上,丹若轉(zhuǎn)身和樹下人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得意的表情:“本郡主要回府了!” 宋翰墨微微搖頭:“郡主可以從大門走的,不必如此?!?/br> 丹若扯了一邊嘴角,擺出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樣子:“呵,后會無期!” 瞧著她踩在腳底的裙擺,宋翰墨上前兩步,手指了指裙擺道:“小心,你的……” “你突然靠近干嘛!你離我遠點!你伸手干嘛?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被艁y中,面前裙子一繃,一股拉力傳來,丹若直接朝宋翰墨撲了過去。 “哦——疼疼疼疼疼……我的腳……嗚嗚嗚……” 宋翰墨抱著懷里的人,她眼里含淚,看著委委屈屈:“踩著裙擺了……你為什么不早說!” “本王剛剛便是要說這個?!?/br> “都怪你!你不來,我就不會踩著裙擺了!” “……” 彎腰將人橫抱起來,宋翰墨沒有反駁。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丹若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反應過來后,便開始推拒掙扎。 宋翰墨顛了下懷里的人,穩(wěn)穩(wěn)接住后,他換了姿勢,雙手把人抱得更緊了些。眸子黝黑,他只道:“不要鬧了?!?/br> 安靜下來,感覺到腰間的力道,丹若忙把景王的脖子摟緊了。生怕他一用力把自己扔出去,扔好遠,在地上還能再滾兩圈的那種。 她怕摔著自己。 把人放到床邊,宋翰墨順手就脫了丹若的鞋,腳面瑩白,腳趾圓潤。 丹若蜷縮腳趾,要把腳從宋翰墨手里抽出:“做什么?” “別動,我看看?!?/br> 宋翰墨半蹲在地上,丹若只能瞧見他濃黑的眉毛,彎曲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他今日戴的白玉冠,很配他一身乳白的衣裳。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著微紅的腳踝,窗外傳來一聲一聲的蟬鳴。雖說過了秋分,不過今日過分熱了??ぶ饔X得房里蒸氣騰騰的。 仔細觀察一會兒,宋翰墨道:“沒有傷著骨頭,只是有些紅腫,敷些藥就好了?!?/br> “哦?!?/br> “王府種了些草藥,是消腫的,我去采來,你在這里等我?!?/br> “好?!钡と羟浦鲩T人雀躍的背影微微出神。 剛剛景王和自己說他要去采藥的時候,聲音很溫柔,眼里的關(guān)心不是假的,平時看上去冷漠的眉眼也變溫和了許多。 是因為自己受傷了,所以才突然對自己溫柔了? 不過,為什么是草藥?王爺連藥膏都舍不得給本郡主用么? 不一會兒,宋翰墨拿著草藥進了門,他猶豫問了一句:“認識這個草么?” “呃……”丹若微微皺眉,心想著,難道王府有規(guī)矩,敷藥還得認識才有資格敷么? “不認識。景王,我覺得我可以敷藥膏,不必用草藥。草藥沒有藥膏見效快?!?/br> “……郡主說的有理?!彼魏材菟幊隽碎T。 “嗯?我本來就有理。”丹若有些莫名其妙。 正滿頭疑惑的時候,一個丫鬟拿著藥膏、紗布進了門。 她一進來瞧見丹若,面上帶了驚恐,慌忙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她壓低聲音叫道:“郡主!您怎么把襪子脫了!還不關(guān)門!” 丹若奇怪瞧了丫鬟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古有規(guī)矩,女子不能隨意讓外男看腳。 剛剛一切發(fā)生地太快,她居然忘了這一茬!算上昨日、今日種種,她居然被宋翰墨占了許多便宜! 往日,只有她占人家的便宜,何曾如現(xiàn)在這般被人瘋狂占便宜的事? 好虧!虧大發(fā)了!得想辦法扳回一局! 在漾南城的時候便聽墨七將軍有一匹良駒,名叫飛燕,渾身烏黑,四蹄踏雪……丹若心中有了主意。 *** 吩咐丫鬟去給郡主上藥后,宋翰墨一路匆匆回到書房。把草藥放在桌邊,他從柜上拿出一副皺巴巴的畫卷,展開在桌上。畫里,一男一女,相攜踏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