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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宋翰墨,嚴果堅定立場:“不要?!?/br> 見他一臉失落,嚴果有些心軟。她走到柜門前:“我看看是什么樣子的。” 拉開柜門,鳳冠霞帔,五彩斑斕的花鳥走獸,栩栩如生,襯著衣裙背上那只騰飛的金色鳳凰,耀眼的紅色映在她微熱的臉上。 嚴果有些不敢呼吸,宋翰墨湊上來,他摟著她的腰,吻上她的脖子:“果果,我特意去學(xué)了這衣物的穿法,我親自為你穿上可好?!?/br> “宋翰墨!”嚴果掙脫開,將柜門關(guān)上,她臉頰微紅,推了他一下,“快去上朝!豈可白日宣yin!” 嚴果將不情不愿的宋翰墨推出宮殿后,聽著人走遠了,她鬼使神差,又打開柜門。伸手摸上衣裙,明明面上帶著笑,可她眼中豆大的淚落了下來。 “吾皇萬歲萬萬歲?!?/br> 宋翰墨坐在龍椅上看著跪了一地的大臣:“平身?!?/br> “謝皇上?!敝T位大臣慢吞吞站起來,有的上了年紀的還要旁邊的人攙扶。 “朕要立太子?!?/br> 這一聲嚇得有些還沒起來的官員又跪了下去。 宋翰墨繼續(xù)道:“朕尚未婚配,年歲已大,無所出。襄王宋子軒,有其父君子之姿,行為磊落,見聞廣博,朕有意立他為太子。諸位以為如何?” 江羽成首先出列:“陛下圣明!” 下朝后,立太子的圣旨就送到了襄王府。 宋子軒接過圣旨還是蒙的,他正準備帶著小魚回去探望母妃,行李都收拾好了。 傳旨的太監(jiān)對宋子軒擠眉弄眼:“恭喜襄王了!” “哈哈哈……”宋子軒干笑著。 看到他背著包袱,太監(jiān)驚訝道:“莫不是陛下早就告知襄王,襄王這連行李都收拾好了?要不今日就入駐東宮?” “嗯?不用了,我得靜靜,我還得緩緩?!?/br> “好咧。不過襄王還是今早入駐東宮為好,陛下都為您安排好太傅了。” 宋子軒:“……” *** 轉(zhuǎn)眼一月過去,過了大雪,又有很多人見到了妖物。 這次是完整的妖物,青面獠牙,砍不動,嗜血,在村莊作祟。一開始是殺雞殺狗,后來是小孩女人,再后來連山中強壯的獵戶都被殺,一時間人心惶惶。 宋翰墨已經(jīng)派出不少人出去查探妖物一事,不過自從派人出去后,這妖物之事就減少了,看來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一日,剛落了雪,天地間一片白茫茫,晃人的眼睛。 盛德正在聽雨閣喝茶,聽那些嘴碎的茶客討論著上京城中那些官員、富商的八卦,他有些不滿。最近探子越來越多,他不太好行事了,再拖下去,妖物的傳聞越來越少。 而且那個煉尸昨日還將他咬傷,有些難以掌控。他準備今日在聽雨閣門前動手,這邊人多,消息也傳得快。 待他降了妖物后就會名聲大噪!想到以后那些可愛的金元寶,源源不斷朝他飛過來,他就十分開心。 聽雨閣后門停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宋翰墨下車來,他轉(zhuǎn)身去牽馬車上的人。 嚴果搭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見到出門來迎的兄長,她行了一禮:“兄長?!?/br> 嚴雨連忙將她扶起來:“你聲音聽著怎么不太對勁?” 嚴果蹙眉:“近日喉嚨總有些不舒服?!?/br> 宋翰墨插入,打斷二人,他道:“已經(jīng)叫太醫(yī)看過了,不是什么大問題?!?/br> 嚴雨這才突然注意到宋翰墨,他行了一禮,“陛下?!?/br> 宋翰墨擺了擺手:“不必如此多禮?!?/br> 嚴果目光落在嚴雨身邊那位紫衣姑娘身上:“這位是?” “這位是聽雨閣大掌柜,謝映渠?!?/br> 謝映渠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陛下,郡主。” “你的眉上用的什么螺黛,我沒見過這個顏色!” “郡主若是喜歡我可以送你一盒。” 兩人討論著粉黛進了聽雨閣,宋翰墨和嚴雨跟在后頭。 嚴雨注意到宋翰墨眼底的青灰:“陛下最近沒有休息好,看著有些累?!?/br> 宋翰墨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扯了扯嘴角:“事務(wù)繁多?!?/br> “還多?子軒還與我抱怨,說你幾乎把所有事物都交給了他?!?/br> 宋翰墨一愣,他看著前面的果果道:“是,朕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很急,很重要。” 嚴雨警覺:“與果果有關(guān)?” 嚴果聽到兄長喊她,轉(zhuǎn)過頭來:“你們在談?wù)撐沂裁???/br> “說你最近不好好睡覺,不蓋被子?!彼魏材{(diào)笑著。 “哼!”嚴果皺了皺鼻子,氣鼓鼓隨謝映渠進了房間。 嚴雨見宋翰墨似乎是不想當(dāng)著嚴果的面談?wù)?,便將他帶到了地字一號房?/br> “果果怎么了?!?/br> “……酒。” 嚴雨拿來兩壺酒。 宋翰墨從懷中取出幾張紙遞給嚴雨:“這是我果果寫的,她有問過我,我將大致的記下來,謄抄了一份,你看看?!?/br> 嚴雨接過紙張,上面寫的是歷年記事,不過記敘的事情和實際的發(fā)展,不太一樣。 宋別墨死后,立的太子是宋青墨,他一帆風(fēng)順登上皇位。沒了賭馬球,也沒了奪宮一事。 宋青墨登基沒多久,舊疾復(fù)發(fā),只剩最后一口氣。他想要禪位給宋翰墨,正逢頓京國入侵,宋翰墨去建立威信和戰(zhàn)功??蓪嶋H上宋青墨并沒有生這么長時間的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