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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和司荻帶著流離回了家,路上時李氏辱罵不斷,一刻也不消停,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了一遍。 程晏和司荻并不是善口舌之人,只低頭護(hù)著流離回去,并不與她爭吵。 流離也知這種婆子一張嘴最臟,也不去跟她計較。 只是后來時李氏說著說著卻罵到了她爹娘身上,她再也難以忍受,躥起來要打那婆子。 程晏和司荻拉住了她,硬是把她拉回了家,不停地勸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時李氏不肯罷休,站在她家門外罵了一天街不帶喘氣。 鄉(xiāng)下人罵街都是往臟里罵,什么臟罵什么,每一句話拎出來都是不堪入耳。 流離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拿了家里一把菜刀,沖出去要跟她拼命。 阿爹阿娘拉住流離,不讓她出門。 時李氏在外頭看見她像是要動真格的,嚇得抱著頭跑了。 流離就對著時李氏的方向大喊:“你這個腌臜婆子,果然什么貨色生什么貨色,怪不得養(yǎng)出個這么不要臉的閨女!光天化日地辱人大師清白,還妄想著能招大師做女婿? 我呸,你做夢去吧你!就你這種黑心腸的,給大師提鞋都不配!你少侮辱佛門清凈了你!別以為我家是好欺負(fù)的,惹急了我,看我不把你剁成rou醬!” 時李氏被她嚇住,不敢再上門來,只整天抱著自己女兒哭個不停。 晚上時柳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窗戶突然被人叩了一聲,她嚇得打個激靈,過了一會兒,急急忙忙地穿衣起床,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她到了村后的梅花林,迦葉寺里的法通和尚正在那里等著她,見她來,含著輕佻的笑從頭到腳看她一遍,說道:“你倒是會自欺欺人,明明是被我上了,倒把事情賴在寂行頭上,逼他還俗娶你。柳兒,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個心眼呢?” 他朝她靠近幾步,眼睛里閃著猥瑣的光:“既是這樣,我就再幫幫你,讓你回憶回憶細(xì)節(jié)。明日你還去告官,把寂行是怎么碰你的一五一十都說出來,縣太爺也就信你了。” 他撲上去,把時柳兒壓在地上,野獸一般咬她脖子和胸口。 那天晚上,流離恰恰去了時柳兒家,要找她質(zhì)問。還沒到近前,看見她偷偷摸摸地出了門,便悄無聲息地在后面跟著她過來了。 沒曾想會看見這一幕,她忙忙扯開了嗓子大喊:“來人啊!迦葉寺的法通采花來了!” 她一邊喊一邊往村子那頭跑去,法通本要?dú)⑺郎缈冢瑹o奈剛跑了幾步,就看見有村民舉著火把朝這里而來。 他只得轉(zhuǎn)身而逃。 村民們擎著火把過來,亮騰騰的燈火下,時柳兒頂著一頭亂發(fā)坐在地上,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們。 流離跑過來,硬要拽著她去報官。 時柳兒掙開她的手,朝著一旁梅花樹悶頭撞了過去。 村民們把時柳兒送去張大夫家里,被救醒后,村民們七嘴八舌問她到底是不是迦葉寺里的法通和尚欺辱了她。 她把嘴巴咬得流血破皮,兩只手狠狠攥起來,最后不管不顧地大喊:“不是!沒有的事!我只是被一只野狗嚇得跌了跤,哪就有什么和尚了!” 扭頭看著流離,伸手指著她道:“你這個賤人害得我還不夠,還敢來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村民們也就沒再多管閑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流離等人都走了,一雙眼睛幽幽地盯了時柳兒一會兒,說道:“你受了罪,為何偏偏要找好人報仇,放任壞人逍遙法外?” 時柳兒理直氣壯地看回去:“這幾年陪著寂行的人是我,我不信他對我無情。我不像你,我這身子已經(jīng)毀了,為了讓自己過得好點(diǎn)兒,我必須給自己掙一個前程!” 流離見她頑固不靈,也不再說什么。 過幾日,衙門二審寂行,時柳兒咬死了是寂行辱她,若寂行不能娶她,她就只有一死以證清白,免得被世人取笑。 寂行翻來覆去只說事情并非自己做下,更是絕不可能還俗娶親。 眼見此案就要變成一筆爛賬,縣丞耐心用盡,不欲在這種芝麻小事上費(fèi)心思,打算對時柳兒和寂行用刑,哪個招不住哪個也就說實(shí)話了。 正當(dāng)此時,流離抱著個木盒子從圍觀人群里鉆出來,說道:“大人且慢,我有時柳兒說謊的證據(jù)!” 時柳兒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朝流離看過去。 流離走過來,打開木盒,拿出里頭一封封的信箋,說道:“這些都是時柳兒寫給寂行師父的情信,我每回同她一起入寺拜佛,總能看見她把信偷偷塞入寂行師父的禪房,寂行師父為了此信也受了不少嘲笑。 我怕佛門圣地被她一個小小女子損了清凈,有時候就趁她走后把信偷了出去。這些確確實(shí)實(shí)是時柳兒的筆跡,大人若不信可拿去驗(yàn)看?!?/br> 她扭頭,看了看已是抖若篩糠的時柳兒,說道:“她對寂行師父愛慕已久,若寂行師父也對她有意,何須用強(qiáng),恐怕只是勾勾手指頭,她就要自己爬過去了!” 時李氏氣得又要沖過來打她,被衙役摁住了。 縣丞翻了翻手里的信箋,問時柳兒:“你還有何話說?” 時柳兒哆哆嗦嗦的,并說不出什么句子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