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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淵明顯也被嚇得愣怔,可他竟沒有伸手推開她。定是醉了,否則按他以往作風(fēng),早就把她掀出去了。 最后是流離從驚嚇中回過神,被電了般從他唇上彈開,起身往后退了好幾步,滿面通紅道:“師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我不是在占你便宜……我是在給你喂藥……” 那藥效力也太迅速了吧,剛咽下去人就能醒??? 她正驚魂甫定,那邊寒淵卻半闔了眼,很是頭疼地扶住了自己腦袋,一副剛大醉過一場的樣子,身形也搖晃起來。 這是?酒意上來了? 第110章 果然是酒意上來,寒淵掀了薄被起身下床,歪歪扭扭地在屋子里走了幾步,似是要找什么東西。 流離趕緊過去倒了杯茶,放到他手里。寒淵一口喝盡,把杯子交給她,還要讓她倒。 流離一連倒了五六杯,寒淵全都喝了個(gè)干凈。流離又看他沒穿鞋子,過去把他的靴子拿了過來,把他扶在椅上坐著,幫他把鞋穿上。 一穿上鞋,寒淵立即走出了屋。流離在后跟著,看他走得七倒八歪,過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寒淵伸手要掙開,可低頭看見是她時(shí),眼里的目光明顯一柔。 “流離,”他看著她,半闔的眼眸里染著深重的醉意:“天界的人有沒有再欺負(fù)你?” 他的語氣難得的溫柔。 流離心里溫暖起來,看了他一會(huì)兒,帶著笑搖了搖頭:“沒有?!?/br> 寒淵又道:“若有人再欺負(fù)你,你跟我說?!?/br> 他嗓音低啞,聽得流離心里毛絨絨的。 “那要是有人欺負(fù)我,你要怎么辦?”流離問。 寒淵臉上浮了層認(rèn)真的惱意:“那我去扒了他們皮!” 院子里的槐花被風(fēng)吹落了一層,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在二人肩上,一股幽香襲來。 流離垂下眸子,掩飾著自己眼里的情緒,把他扶到槐樹下的石桌旁坐了,說道:“師父,你頭疼不疼,我去給你煮醒酒湯吧?” “醒酒湯?”寒淵有些迷惑地皺起了眉,說道:“我沒有喝酒啊?!?/br> 流離說道:“那你喝了什么,在天帝那的時(shí)候?” 寒淵聽話地回憶起來,說道:“喝了……茶……” “怪不得,”流離說道,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著問他:“師父,你剛才醒過來的時(shí)候,沒看見什么吧?” 寒淵抬眸,看向她,目光深沉:“看見了。” 流離一窒,感覺整個(gè)人熱起來,半晌才大著膽子道:“看見什么了?” 寒淵微闔著眼眸,看上去呆呆的:“忘記了。” 還好還好,流離瞬間輕松,說道:“忘記就對(duì)了,本來就什么也沒發(fā)生。” 寒淵看她一會(huì)兒,突然開口道:“流離,你過來。” 流離怔了怔,她本就站在他身邊,再過去就要跟他貼著了。 可她還是象征性地朝他挪了挪。 “再過來點(diǎn)兒?!?/br> 他又說。 流離只能又挪了挪,藍(lán)色裙角與他的黑色衣衫交疊在一起。 醉意未褪的寒淵臉上染了層極淡的粉色,讓他看上去并沒有平常那么寡冷,難以接近。 “你可瞧上了天界哪位仙君?”他問。 流離怎么也沒想到這句話會(huì)從他嘴里出現(xiàn),愣怔半晌,說道:“沒有!”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寒淵嘴角竟有了一絲笑意。他認(rèn)真地看著她,說道:“如此,月老要是來給你綁紅線,你別理他。” 流離笑道:“不理,我一定不理!” 她去廚房煮了碗醒酒湯,本是要師父自己喝,可不知道老君的藥到底是什么,他實(shí)在醉得厲害,手拿著湯勺幾次都沒送進(jìn)嘴里。 最后他干脆把勺扔了,端起碗來直接喝??捎峙e得太猛,一碗湯有一大半灑在了自己身上。 流離擔(dān)心會(huì)燙到他,趕緊上去給他擦了擦,一邊擦一邊不停地吹氣,以為這樣多少能解熱了似的。 她又去廚房做了碗醒酒湯,試著舀了一勺放在他嘴邊。 她以為會(huì)很困難,可沒想到寒淵立刻就張了嘴,把湯喝下去了。 師父的性子一直很冷,平常輕易不會(huì)笑。即使流離跟他住在同一個(gè)院子里,可卻覺得他離自己始終都很遠(yuǎn)。 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身上沒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刺。看著她的時(shí)候,一向清冷的眸子也變得溫和。 流離把一碗醒酒湯喂完,袖子伸過去,給他擦了擦嘴角上掛的湯汁。 寒淵的目光突然在一瞬間恢復(fù)了清明,臉上的醉意頃刻間消失。 他抬眸,看向躬著身給他擦臉的流離,寡涼眼神中帶起了愕然。 當(dāng)看到他的眼睛,流離立即明白過來,他跟剛才突然就醒過來一樣,突然地醒酒了。 流離像個(gè)被發(fā)現(xiàn)的小偷,趕緊收回手。 二人對(duì)視片刻。 最后是流離撐不住,端著碗干干笑笑,說道:“我去洗碗!” 轉(zhuǎn)身一溜煙地跑走了。 寒淵微側(cè)著臉,看著她背影。 院子外有人敲門,隔著門對(duì)里面喊:“寒淵神君可在?” 寒淵淡淡瞥眼,隔空把門打開了。 鶴使有涂走進(jìn)來,躬身道:“神君,流離重傷了祝耘仙子,天帝要把她叫去問話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