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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搖作響,女人嗚咽:“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讓他進來……” 雖然她與朱時叔并無夫妻感情,可在名義上她就是他的妻子,叫他進來看自己如何被別的男人欺負,這種事情她萬萬接受不了。 他冷著笑容給她揩淚:“那夫人現(xiàn)在愿意配合了嗎?” 如此手段叫她怎么選?晏汀咬住小唇,不得不點頭。 男人坐在床邊,她在做好心理準備后,低著腦袋過去幫他褪靴襪,然后上手幫他寬衣解帶,聽見門口的動靜時,晏汀下意識回頭去瞧,就聽見背后的男人命令道:“朱時叔,今夜你守夜。” 晏汀瞳孔地震的看回他。 男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伺候你的?!?/br> 晏汀不解:“我已經(jīng)答應你了,你為何還讓他……” 邵準搓了搓她的雪腮,她雖然瘦小,可臉上的rou摸著極舒服:“孤只是答應不讓他進來看,可若他自個要在外偷聽,那就賴不得孤了,所以,夫人最好守住自己的嘴?!?/br> 手指伸進晏汀的口里攪了兩下。 晏汀說話也說不清楚了。 她就沒見過如他這般混賬的! 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見聲音,晏汀愣是忍著什么聲音都不叫自己發(fā)出來,見她這幅隱忍的模樣男人倒是興致頗高。 他枕著手臂看她:“你的本事就這些?” 晏汀褪下身上的全部物件后松開護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軟綿綿的貼在他身上討好。 男人樂,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晏汀沒有此事的經(jīng)驗,脫完衣服后的事情,她哪里知道應該怎么辦,所以只能求助于男人。 他笑著掐她的臉:“求孤?!?/br> 晏汀身上沒什么rou,貼著別人身上其實還有些膈人,但好在她身子軟,摟著的手感也還不錯。 事到如今她哪里還有什么尊嚴可言,只能硬著頭皮去順從男人的話。 “求你。” 男人不滿足于她的敷衍:“看來還是得你夫君親自來教你才行?!?/br> 晏汀脫口而出:“邵準?!?/br>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有多嬌氣,邵準聽得身體一熱,下一秒就來了個龍.鳳.顛.倒。 屋外的朱時叔在聽見這句“邵準”時堵耳朵的手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緊接著耳邊便有陸陸續(xù)續(xù)的聲音傳來,他也是個男人,又怎么會分辨不出來晏汀聲音中的痛苦還是愉悅,落在墻壁上的燭火在殘風中搖曳,吱嘎吱嘎的聲響已經(jīng)壓蓋住了雨點聲。 屋外雨停時屋內(nèi)也停了。 而他眼眶里的那一滴淚水當即砸在了地上。 邵準摟著被自己折磨到暈過去的女人心滿意足的吻了又吻,余光落到門外的人影時忽然又來了壞心思,他故意傳朱時叔送水進來伺候,朱時叔忍著暴怒端水進來時房間內(nèi)的氣息還未散去,他努力的想要穿破紗帳看清楚床上的人,只可惜什么也瞧不見。 邵準將晏汀摟著嚴嚴實實:“退下。” 朱時叔三步兩回頭的往外走,把門合上時他看見躺平的影子起了了,身體嬌軟的女人乖巧的躺在男人懷里任他擺布,才平復下去的心再一次涌起滔滔江水,最后卻只能用衣袖默默擦去。 第8章 警告 半夜雞鳴,夢中人醒。 晏汀一動便發(fā)現(xiàn)了摟著自己的男人,昨夜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象頓時浮現(xiàn)。 “夫人這么能忍?是怕外面的男人聽見?不如孤替你殺了他?” “只要你叫一聲孤便饒了你。” “男人說的話你也信,剛才那聲叫得很好聽,再叫一聲給孤聽聽?!?/br> “還是缺少運動……” 她一動,男人摟她肩膀的力度就重了一分,如此一來倒叫她不敢再生事了,萬一把這男人吵醒那她可就麻煩了,往門外看了一眼月色,估摸著還要兩個時辰才能天亮,她強行讓自己閉上眼睛睡著,可身體上的酸痛讓她輾轉(zhuǎn)難眠,而且就他摟著自己的這個姿勢吧,其實很不舒服。 就在她想要拿走男人壓在她脖子后頭的大手時,男人睜開了眼睛,睡意朦朧中視線慢慢聚焦,他的聲音像是灌了酒:“醒了?” 晏汀并沒有回他,而是繼續(xù)閉著眼睛。 他笑了,用手掐她的軟rou,緊接著翻身壓住了她。 再裝也沒有意思,晏汀連忙睜開眼睛,用手低著他不讓靠近。 他又笑了,低眸看她:“餓嗎?” 說不餓那是假的! 晏汀的肚皮也騙不了人。 被人摸著時,她再次羞紅。 邵準取來褲子套上,晏汀都來不及羞恥,男人已經(jīng)套著中衣出去了,再進來時手里拿著面食,袒露的胸膛精壯飽滿,邵準不似朱時叔膚色白皙,多出幾股陽剛之氣。 晏汀低頭不看:“我自己來吧。” 男人把碗遞給她,晏汀捏著被角坐起,想要尋衣服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全臟了,她欲言又止的看向他,男人便把自己的外套丟給她披著。 兩口面下肚晏汀才感覺到自己活了過來,然后后知后覺的問:“這是什么湯?” 男人似乎想到什么來了興致:“牛rou?!?/br> 晏汀一聽就趴在床邊嘔吐。 男人扶眉樂得不行:“是素的?!?/br> 晏汀氣氣瞪他:“你!” 這種瞪并非充滿仇恨的,倒像是女孩與頑皮的男孩發(fā)火兒,總有幾分的情意綿綿在其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