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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這個女人!若不非她,自己怎會犯此糊涂!這個仇她日后一定要報! 見狀,其他人哪里還敢出聲。 邵準盯著晏汀的小腦瓜,光從瘦薄的雙肩就能知道她瘦了不少,現(xiàn)在看著更讓人心疼了,也不知道姓朱的到底是怎么照顧她的,女人低著頭不敢看他,身體微顫,應該也是怕的。他再次看向跪地的裘薇熙,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但以他對這些人的了解,差不多也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裘薇熙是見過瑾王罰人的,想起那血腥的場面,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抖成了篩子,她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以她的身份,雖然邵準動不了她,可是萬一他因此惱了她,再也不想見她了,這才是天底下最大的懲罰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情愿一死。按理說穿衣服的人不應該罪過嗎?怎么就成了她。她哭著抱住瑾王的大腿,哭得泣不成聲:“以安哥哥,你就念在薇熙年幼無知的份上,不要懲罰薇熙,薇熙可是與你從小一塊長大的啊,以安哥哥……” 早在裘薇熙提出水袖舞時嘉興公主就已經(jīng)阻止過她了,眼下她自己不聽一意孤行鬧出事情來,嘉興公主也實在是懶得管,更何況裘薇熙這人潑辣狠毒,平日里沒少做惡,可仗著裘家位高權重,沒能拿得了她,現(xiàn)在也就邵準可以治她一治。 裘薇熙求嘉興公主相救后無果就把罪責全部推給了晏?。骸笆撬┑模蠹叶伎吹搅税?,就是她要穿的,我只是一時糊涂啊,以安哥哥要罰也是罰玷污水袖裙的人啊……” 晏汀咬唇跪地,不卑不亢的說道:“瑾王殿下一查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br> 邵準凝著晏汀白皙的后頸,這女人怎么隨時隨地的勾引人?以后非得拿根鏈條給她鎖起來,免得出去禍害人。他睥睨:“念在今日是孤生辰的份上,就不罰你了,不過……”他看狠狠的看向裘薇熙,“以后孤的后院,你不許踏入一步。” 裘薇熙當即軟在了地上,哭著喊著說自己錯了,她對瑾王愛慕已久,如果不能進他的后院,就相當于撇清了與她的關系。 嘉興聽著女人哭泣也覺得厭煩,便讓人把裘薇熙拉拖帶拽弄了出去。 處理完肇事者,受害人把目光落在了晏汀身上,嘉興替晏汀開脫道:“她不是有意的。” “錯了就是錯了?!鄙蹨收f,“來人,帶朱夫人去幽蘭閣,夫人且好好想想,該怎么賠償本王。” 晏?。骸啊?/br> 這男人總要為自己的卑鄙找借口! 第17章 壽禮 幽蘭閣離前院遠,清凈悠閑,房間內布置干凈整潔,擺放了不少盆栽古董,衣架櫥柜羅漢榻一應俱全,但又不像是主臥。 晏汀看了兩圈后就聽見走廊上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從外被人推開,小廝端著飯菜進來,放置好后又退了出去,知道沒有邵準的吩咐自己出不去,晏汀當然不會浪費精力,她用完膳食后又被送來冰鎮(zhèn)瓜果,小廝進來撤菜的功夫,身著黑色金縷靴的男人也來了。 二人沉默到小廝離開,邵準往晏汀方向一動,晏汀幾乎是下意識往一旁躲了兩腳,男人掃了眼裙擺底下的素鞋,掀眸鎖定她的臉,這下晏汀哪里還敢躲,只能側著細頸叫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臉部輪廓,最后被人掐著下巴打開紅唇,他重重揉著,感受唇瓣上久違的絲絲涼意和甘甜。 她閉著眼睛,聽力格外清晰。 “廋了?!?/br> 能不瘦嗎?朱家的飯菜時常不合她口味,夏日天熱胃口不佳,再加上她心情也不好,一病就什么也吃不下。 那次從瑾王府離開,護心丸就吃了兩粒,眼下身子脆弱得很。 想到朱家的吃食她忽然就記起了剛才小廝拿過來的飯菜,似乎全是一些合她口味的嶺南素食,又更進一步記起了上次與邵準見面時他說的那句“素的”,難不成他知道自己不吃rou?是特意調查過?還記在了心里?來不及多想,她被迫睜開淚眼婆娑的眼睛與他對視。 比起剛才那會兒他的眼神深情得不行,片刻就能讓你沉浸在他釀好的溫酒之中。 眼睜睜看著男人俊朗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近,晏汀低頭用手抵住了他的熱唇,在同一時間手指被炙得蜷縮不敢再觸碰。 他輕輕咬住她的指尖,有意無意的用舌頭蹭舔。 晏汀實在是無力招架,后身一軟,撞翻了放置古玩的木架,想要退,后頸卻讓人抵住,男人的指尖,故意在她白皙的頸線上滑動,不屬于她的氣息,款款而至。 下一秒男人再一次擒住了她的下巴,這時候晏汀記起禮部侍郎說的那些話,也不敢再推再反抗了。 薄衫穿了仿佛沒穿,叫他吻過的地方遍地開花,她想開口叫他別留下痕跡,可是渾身已然被卸下了力,下意識抱住男人的腦袋尋熱,一開口確實是嗯啊嗯啊。 他吻得極溫柔,可饒是再溫柔,晏汀都招架不住,不到片刻就腿腳發(fā)軟,只能勉強撐著他手臂借力,整個人才不至于跪地上。 長睫輕閃,他盯著她漸漸舒展的眉頭,拇指安撫性的蹭著她下巴,房間里曖昧的水聲余音繞梁,一時間兩個人都熱了起來。 他松開晏汀時晏汀的唇已經(jīng)腫了,倒不是因為他下手太重,而是晏汀天生如此,稍微被碰一下,唇色就會變得艷麗難擋,嬌艷欲滴的花瓣只等人再去摘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