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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時叔捏著她臉說:“說什么胡話呢?我什么時候心里沒有你了?假如爺心里沒有你,為什么夜里來你的房間?嗯?” 繡球這才稍稍緩和些。 她自然不會知道,朱時叔不是去晏汀那里,而是來她這里,只不過是心疼晏汀不想折騰她罷了,只是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總要有一個疏解的地方,所以才來找了她這么一個不會叫自己心疼的人盡情發(fā)揮。 朱時叔之所以納她入門,其實也是為了替晏汀分擔(dān),他在床上的這些折磨人的手段,他不會想要用到晏汀身上,所以男人的愛與不愛就在此處了。 被人哄服帖了,繡球哼唧唧的往他懷里鉆:“只要爺心里頭有繡球就成了?!?/br> 朱時叔作態(tài):“怎么會沒有,爺哪哪都想著你。” 繡球被人壓制在床上后摟著男人的脖子說:“繡球想要給爺生個孩子。” 朱時叔瞬間冷了。 繡球沒有察覺到,伸腿勾他的腰:“所以那避子湯繡球不想再喝了,母親不是也想要個孫子抱抱嗎?爺今夜不如就給繡球一個孩子?繡球……” 朱時叔沒再多說,抓著她的腳脖子一壓,把紅燭給壓沒了。 完事后丫鬟照例端來了避子湯。 繡球不情不愿的讓朱時叔掐著下顎咽下。 他怎么可能讓繡球這么個下賤的東西給自己生孩子,他的孩子就只能從晏汀的肚子里出來,為了讓這一切步入正軌,他也開始去晏汀那邊與她說起這些事了。 晏汀聽到的那一刻面部表情沒受控的抽了一下。 朱時叔時刻盯著她的反應(yīng),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不情愿。解釋道:“我待你與她們自然不同些,你不喜歡的那些手段我都不會做,我們只是簡簡單單的要個孩子,屬于我們倆的孩子。” 白芷跟著晏汀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見晏汀半天不給回應(yīng)朱時叔有些急切:“你愿是不愿意?你當(dāng)初不還說愛我嗎?現(xiàn)在只是為我生個孩子而已,有了這個孩子,我對你會更好,其他女人怎樣都比不上你?!?/br> 晏汀隱隱含淚的低頭看向他,真切感受著深深的無力感,良久過后輕聲道了一句:“好?!?/br> - 為了今夜的房事,朱時叔沐浴熏香,又去院里燒香拜佛。 繡球知道此事后鬧到他跟前,哭吼著質(zhì)問:“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她可以給你生孩子,我就不配嗎?同樣是女人,我到底哪里配不上她了?吃苦受罪的全是我,憑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繡球的不滿得到的只是一記耳光而已。 朱時叔老實告訴她:“你不配給我生孩子!你若是不愿意繼續(xù)伺候我,我可以找其他人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可以隨便替代的東西而已!但晏汀不同,她是我唯一放在心上的人,我朱時叔的孩子只能從她的肚子里出來!” 繡球震驚了:“……什么?” 朱時叔不怕再說一遍:“晏汀是我朱時叔的夫人!你聽懂了嗎?!你若還想在朱家好好過下去,還想享受著主子的待遇,就先把她給伺候好了。天下愿意張開雙腿的女人多的是,我朱時叔不稀罕你一個。” 繡球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朱時叔心中的地位,連忙跪地磕頭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朱時叔冷血無情的看她:“還不快去給夫人道歉?!?/br> “馬上去,我馬上就去……” 繡球連滾帶爬出房間后,東倒西撞的找到晏汀,噗通一聲人砸在地上,作死的磕頭求饒,她好不容易才從底層爬上來的,為了這個妾室的位置吃了多少苦呀,怎么能甘心就此消亡。 像朱時叔這種人,心腸硬得狠,是不會顧及這些日子她的苦勞,她早就已經(jīng)看透了,只是看透了又能怎樣,女人最容易被男人床榻上的花言巧語蒙蔽心眼。 見繡球如此狼狽,晏汀心生憐憫之情,倒是白芷陰陽怪氣的替她出口氣:“喲,當(dāng)初您想要夫人位置的時候,可不是這態(tài)度啊,若我今時今日是我們家,小姐落在你手里,你怕早就要了我們的命吧?!?/br> 朱時叔進(jìn)來從后摟住晏汀的肩膀睥睨繡球:“若你不喜歡她,我便趕她走,我以后有了你,就絕對不會再要第二個女人了?!?/br> 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欲.望,如果不是經(jīng)歷得太多了,晏汀恐怕早就在第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就被這男人騙走,可是現(xiàn)在不會了,她早已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貪生怕死、□□熏心、鐵石心腸、出爾反爾…… 所有骯臟齷齪的詞都可以與之相配。 或許隨便從大街上拎一個男人過來都要比他像個人。 后來繡球就被朱時叔趕出了朱家,其實他自個也不想留著繡球,一來是因為玩膩了,二來也是怕晏汀心生芥蒂,畢竟他確實與繡球玩出過許多的花樣,萬一傳到她耳里了,少說又是一番風(fēng)浪。 朱母知道朱時叔要與晏汀圓房的時候后連忙吩咐廚房熬制湯藥,還去求子觀音菩薩廟里替他們二人求來福紙,未入夜就已經(jīng)將院子里的長燈全滅了,下令不許外人進(jìn)入西院打擾,給二人營造浪漫氣氛。 其他人都是一副看戲的心態(tài),只有晏汀的貼身丫鬟白芷難受得緊,她是知道朱時叔與繡球茍且的事,更加知道朱時叔甚至出手傷害過晏汀一次,雖然不知道為的什么,可動手打女人的男人實在是不能嫁,現(xiàn)在晏汀被人送上架,這一輩子恐怕就要交代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