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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李鈺要去叫醒晏汀傳旨,邵準連忙叫住,往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醒,這才安心,小聲叮囑道:“她夜里勞累,你們誰都不許叫她,否則要了你們的腦袋?!?/br> “……是?!?/br> 勞累也不知是拜誰賜的! 李鈺不禁感嘆道:就這一個寶林可比皇帝納后宮三千厲害多了! 他可算是知道從前的“昏君”是怎么來的了! 所謂的千古明君不過是沒有遇到真愛而已啊! 一旦陷入,理智和原則全沒了。 第90章 晏汀醒來是在邵準離去不久, 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今日倒是比平時多睡了一個時辰,全都是拜某人所賜, 醒來時聽見外面有人在議論, 她好奇的湊耳聽了一嘴。 “里面那位到底是什么來頭?。勘菹戮谷灰c她做尋常夫妻!聽說還是生了孩子的,怎滴咱陛下待她如此恩寵有佳,還真是亙古未有的事, 我在宮里當了這么久的差, 還從未見過哪個皇帝這么對待一位寶林的。” “別說你了,去史書翻翻,也是沒那位娘娘, 有她這待遇的。” “另外啊, 我還聽說, 她好像之前是朱三夫人來著,在夫家時就與咱陛下牽扯不清呢,想我們陛下一世的英名,全栽在她手里邊了。” “真的假的?她還要臉么!就這樣的,咱陛下到底是瞧上了她什么?” “估計是有點手段吧。” “……” 這些話恰好被李鈺聽見,李鈺嚴聲呵斥了二人,而后推門進來請晏汀洗漱,又笑著特意寬勸她:“娘娘不要在意那些賤婢說的話?!?/br> 晏汀抿唇一笑:“她們又沒有說錯什么?!?/br> 李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了, 又怕晏汀心里藏心事,等邵準下朝時, 他將今日一早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邵準, 邵準聽完后, 拇指摁著筆端, 生生掐斷了一只筆。 他忍怒:“人呢?” 李鈺回:“已經(jīng)押入瑾身殿用刑了。” 邵準冷冰冰的說:“拔了那倆人的舌頭。” 李鈺:“是?!?/br> 他好不容易才用手段將晏汀弄回洛陽的要是因為這兩個的三言兩語,就把好好的人再次搞抑郁了…… 另一邊的晏汀在得知邵準要因此事拔了那兩人的舌頭后前去求情,那時邵準正在勤政殿與朝臣商議大事。 邵準處理妥當朝政后讓她入室:“等久了吧。” 晏汀緩緩搖頭。 其實她很喜歡邵準認真處理國家大事的模樣。 起碼像個人了! 邵準偷笑,一把拽她入懷,伸手推開了放在案幾上的奏章,大手摁著她壓下輕薄。 李鈺識趣驅散了宮娥太監(jiān)。 晏汀又惱又羞:“你……你就不能……做個人嗎?” 他笑:“我?guī)讜r不做人了?” 晏汀更氣,想起正事:“我來是與你說今日那倆宮娥的事的。” 瞧見對方臉上的笑意沒了。 她繼續(xù)說:“你堵不住天下人的口,拔了她們的舌頭也沒用?!?/br> 他沉著眸子:“那我就見一個拔一個,總有耳根清凈的一天?!?/br> 晏汀急:“那你就是個昏君!” 說完才發(fā)覺自己似乎是說了什么要掉腦袋的話。 邵準伸手攬住細腰,眉眼之間全是笑意:“朕本來就是個昏君?!?/br> 晏?。骸啊?/br> “若不是個昏君……” “又怎么會被你吃得死死的?” 這人…… 她臉紅不敢去瞧人。 可他恰恰愛死了她這幅欲拒還迎的模樣。 故意用guntang的氣息折磨她的耐性。 - 小懷安在見到五個多月沒見面的娘親后哭得泣不成聲,以至于晏汀以為小孩在宮里是受了什么欺負。 莫名其妙就被人瞪了一眼的邵準表示實在是委屈。 晏汀本想向以前一樣,將懷安抱在懷里哄的,可惜她低估了懷安的體重,也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人還沒抱起來,她就差點閃到了腰,好在邵準及時撐了她一下,這才沒有雙雙四面朝天。 小奶團子奶聲奶氣的摟著晏汀的脖子,張口濕漉漉的熱氣也同樣帶著幼香,他應該是才吃了奶制品,嘴角上還有糕點碎屑沒擦干凈,臉上的rou一顫一顫的波動。 “嗚嗚嗚……” 邵準瞧她吃力,二話不說的抱過懷安,晏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懷安,很明顯,這五個月,懷安非但沒有受到虐待,似乎還養(yǎng)白養(yǎng)胖養(yǎng)高了,蘋果肌上的嫩rou,都能掐出水來,而小孩也不排斥邵準的親近,甚至很熟悉的摟住他的脖子,暖乎乎的往上貼。 晏汀一時沉默了。 這樣看著倒是她多心了。 “娘親……” 懷安從邵準懷里出來,張著兩只手摟她,晏汀被小胳膊摟住后,莫名的離邵準不過咫尺了,她害羞想要撤開,可小孩卻不撒手。 離近了,呼吸也近了,心似乎也近了。 他眼含笑意的盯著她看,晏汀在片刻閃躲過后,也莫名其妙的直視他,美眸之中有著思考和糾結。 邵準盯著她水嫩的唇,忽然往前小挪了一步,就在晏汀準備閉上眼時,懷安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氣氛。 懷安說:“娘親這些日子去了哪里呀?懷安真的好想你?!?/br> 晏汀笑著捏他的rou臉:“圓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