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小女孩悄悄透過門縫看向書房內(nèi)的二人，聚精會神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她同齡的孩子已經(jīng)上幼兒園了，我們的女兒還被關(guān)在這個地方。”側(cè)對自己的女人平靜地開口道。

    “很快就好，我答應(yīng)你，今年一定會帶你們離開?！弊狼暗哪腥嗣鎸χ攀牡┑┑?，隱約能看到兩人快要抱在一起的身影。

    “你去年也是這么說的?！彼﹂_了對方的手，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雪夜。

    “…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小潯今天問我，為什么經(jīng)常見不到爸爸，為什么這里的叔叔阿姨都不喜歡她，你還要讓我怎么相信你？”

    她加重了說話的語氣，房間里安靜了兩秒。

    “你只用等著就好了啊！難道我就沒有壓力嗎？那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這還不足以讓你相信我嗎??？”他朝她大聲質(zhì)問道。

    似乎聽見他低聲又說了一句：“只要現(xiàn)在這個也…”

    “…什么意思？他不是出了車禍意外過世的嗎？”女人走到他面前，抓著對方的肩膀，“你給我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好…是我暗中讓人做的，你滿意嗎？”

    啪的一聲響讓門外的女孩顫抖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mama生這么大的氣，壓下心中的恐懼，她繼續(xù)偷看著里面發(fā)生的事。

    “孩子是無辜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俊?/br>
    男人捂著自己的臉，冷聲道：“我都是為了你和我們的女兒?！?/br>
    “不…你是為了你自己，為你自己那點(diǎn)自以為是的深情…你根本不配當(dāng)孩子的父親?！?/br>
    “我…”

    她背過身去，漠然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br>
    “……”

    眼見她的爸爸就要走向自己的方向，五歲的她迅速躲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昨晚好像做了個夢，是什么夢來著？

    十八歲的宋溪潯翻書的手一頓，教室里鬧哄哄的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離早自習(xí)開始還剩兩分鐘。

    “叮呤呤——”

    鈴響后班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班主任已經(jīng)在講臺邊坐下了，她的同桌這才姍姍來遲。

    “這已經(jīng)是你這周第二次遲到了?！?/br>
    停在講臺邊的尚遷跡后知后覺地看著旁邊的班主任，宋溪潯著實(shí)為她捏了把汗，早讀聲還在繼續(xù)，實(shí)則大多數(shù)學(xué)生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講臺上。

    “今天都周五了，你不應(yīng)該說這是我這周最后一次遲到嗎？”她反問道。

    “你…”王途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人磨得沒脾氣了，心想著不和她一般計較，于是就省了即將出口的責(zé)備，煩躁道：“回你座位坐下！”

    聽到左手邊的聲響，宋溪潯從課本中抬頭看向尚遷跡，對方朝她甜甜地笑了笑，她無奈地回以一笑，冷不丁地被前面的班主任瞪了一眼，她又擔(dān)驚受怕地看回課本。

    早讀結(jié)束后，她的同桌湊近自己小聲問：“今晚做嗎？”

    她正想回復(fù)，講臺上的班主任先一步朝她們開口道：“做什么？”

    感受到身后來自數(shù)十人的視線，宋溪潯頓時紅透了臉。

    “做題啊，下周就考試了，”尚遷跡面不改色地和老師對上視線，一手撐著臉微笑解釋道：“我們約好一起去圖書館刷題。”

    王途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幾秒，隨后整理出幾張紙放到自己桌上，說道：“這個假期班里統(tǒng)一布置的作業(yè)可以放一放，好好準(zhǔn)備下學(xué)期的提前招生考試，這些題冊可以買來做一下?！?/br>
    “好…謝謝老師?！彼蜗獫≈е嵛岬貞?yīng)道。

    “那我呢？”尚遷跡插話道。

    宋溪潯用余光觀察著王途的表情，只見他并不驚訝地反問道：“你什么時候認(rèn)真寫過作業(yè)？”

    “我…”尚遷跡一時想不到反駁的話，干脆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你要的話就問她要?！蓖跬鞠袷切念I(lǐng)神會地看了自己一眼，丟下一句“你們不是關(guān)系很好嗎”就走出了教室。

    宋溪?。海?/br>
    放學(xué)后，尚遷跡硬要跟著自己回家，宋溪潯說她要去書店一趟，身后也就多了這個小尾巴。

    “這么多…怎么寫得完嘛?！?/br>
    她拿著對方拿來的四五本習(xí)題冊，那人還在書柜前找新的。

    “一個多月假期呢，差不多一周一本?！彼蜗獫φ罩谝豁摰那鍐危液芏喽际亲约阂郧百I來做過的，否則確實(shí)做不完。

    兩人走到柜臺邊排隊結(jié)賬，身邊的人牽著自己的手，她看著她的側(cè)臉，問：“你想去哪里上大學(xué)？”

    “你去哪我就去哪?！鄙羞w跡隨口回應(yīng)道。

    “嗯…我能考上的學(xué)校，反正你也都能考得上，”宋溪潯思索了一下，“我可能…還是想在省內(nèi)，離家近一點(diǎn)?！?/br>
    “不想去首都嗎？”

    “能不能考上首都大還不一定呢?！?/br>
    “為什么？我相信你可以的，”尚遷跡笑著看向她，而后又小聲道：“雖然我很討厭那個城市，不過如果你要去的話，我會陪你的?！?/br>
    “…不考慮我，你自己就沒有什么想去的學(xué)?；蛘叱鞘袉?？”宋溪潯好奇地問。

    “我…沒有你的話，哪里都很讓人討厭，”尚遷跡牽緊了對方的手，突發(fā)奇想道：“如果我們可以一起去留學(xué)就好了！去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

    “這個只能想想了，”宋溪潯無奈地打斷她，細(xì)想來又道：“你一個人的話，應(yīng)該也不難吧?！?/br>
    “我不要一個人…”她抓著對方的手委屈道。

    見她們已經(jīng)排到了最前面，尚遷跡只好暫時松開了牽著宋溪潯的手。

    從書店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傾盆大雨，宋溪潯尷尬地問：“你帶傘了嗎？”

    尚遷跡搖了搖頭，問：“這里離家遠(yuǎn)嗎？”

    “遠(yuǎn)倒是不遠(yuǎn)…騎車十分鐘左右吧?！?/br>
    自己淋幾分鐘雨是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身邊這位…算了，她也擔(dān)心meimei感冒。

    “我們在里面坐會吧，應(yīng)該晚點(diǎn)就會停，你餓了嗎？”

    “有一點(diǎn)…”

    宋溪潯獨(dú)自去柜臺前買了兩根烤腸，整個過程也就五分鐘左右，一回頭卻看見尚遷跡身邊站了一個陌生人。

    她在原地愣了一下，沒有猶豫便走到她身邊，疑惑地看了那個陌生男子一眼，朝她的meimei問：“是偶遇認(rèn)識的人了嗎？”

    “不認(rèn)識，”尚遷跡先牽起了宋溪潯的手，她看了一眼那個來搭訕的陌生人，禮貌道：“請問還有什么事嗎？”

    “其實(shí)是我和朋友打賭輸了…你就當(dāng)是幫個忙？”

    他眼神示意不遠(yuǎn)處的幾人，宋溪潯看向那幾個男生的同時發(fā)現(xiàn)他們也在看著自己這邊，與此同時，那個怪人的目光又朝向自己，上下打量她的同時又道：“或者你這位朋友的也可以…”

    那股視線讓她感到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我為什么要幫？”尚遷跡的表情頓時冷了下來，語氣也不像開始時那樣客氣。

    “給個面子…”

    他的話音未落，她丟下一句“傻逼”就牽著自己走了。

    兩人一路走到三樓，宋溪潯才開口問：“好端端的…你罵他干嘛？”

    “好端端的，他來招惹我干嘛？”尚遷跡理直氣壯地反問，心里越想越生氣，煩悶道：“還想要你的…這不是傻逼是什么？”

    “…好了好了，烤腸都涼了，”宋溪潯晃了晃她們牽著的手，把食物遞給她后觀察著對方的神色，問：“吃得慣嗎？”

    “好吃…”她咬了一口后就朝自己傻笑，仿佛剛才那個生悶氣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樣。

    “…那就好?！?/br>
    晚上七點(diǎn)，窗外的雨還是沒有變小，雨水拍打在窗上發(fā)出嘀嘀嗒嗒的聲響，身邊的人靠在自己肩上玩手機(jī)。

    宋溪潯把寫完了的作業(yè)放回書包里，她戳了戳尚遷跡的臉頰，見對方?jīng)]躲開，便得寸進(jìn)尺地兩手并用，光滑柔軟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

    “…別捏了！”尚遷跡郁悶地說道。

    “可是很好捏…”宋溪潯還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這大概就是當(dāng)女朋友的好處？要是朋友的話，她一察覺到對方有些不情愿就得停手了。

    “你看…你以前咬我的時候我也不愿意，但是看你那么喜歡咬人我就忍了，所以你也當(dāng)作是為了我吧?！?/br>
    “……”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尚遷跡只好任由那人蹂躪自己的臉。

    走出書店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街上也沒什么人，最重要的是這雨不僅沒停，似乎還更大了，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

    “會有人來接你吧？”宋溪潯問道。

    “我沒讓他來…”尚遷跡看著車棚里濕透了的自行車，問：“我們要是坐車走了，它怎么辦？”

    “只能明早來騎走了，雖然沒有鎖可能會被偷…喂！”宋溪潯正猶豫著，只見身邊那人下一刻就獨(dú)自跑了出去。

    站在車棚一角底下避雨的尚遷跡朝自己招了招手，宋溪潯只好快步跑到她身邊。

    “我們騎車回家嘛，我不想它被偷?！彼郯桶偷赝约骸?/br>
    “…那你把衣服披上，別感冒了?！?/br>
    “我才沒有那么容易感冒…”

    宋溪潯沒理會她，拉下了她的外套拉鏈就往頭上套，看著對方的新形象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點(diǎn)像無臉怪…”

    “……”尚遷跡悶悶不樂地坐到后座，幽怨地看著自己。

    宋溪潯走上前安撫地揉了揉她的臉，騎上車駛出了車棚。

    雨天路滑，她把速度放得很慢，身后的人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腰，路途還沒過半她就已經(jīng)被淋成落湯雞了，眼鏡上的雨水快要擋得她看不清路。

    “遷跡…幫我摘一下眼鏡。”

    尚遷跡摘下身前人眼鏡的同時解開了她的發(fā)繩，隨意地套在自己手腕上，而后又把她的長發(fā)撩到肩前。

    “…你在干嘛？”

    宋溪潯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隨后頸后腺體上傳來的濕熱觸感就驗證了她的預(yù)感。

    “你…別舔！”

    她一時空不出手去制止她，只能任由那人在自己的敏感處作亂。

    “jiejie…好喜歡你的信息素?！彼谧约憾吶崧暤?。

    “尚遷跡…我開車呢，回家再弄?！彼蜗獫《懔艘幌?，稍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

    “你說的哦！回家做…”尚遷跡滿意地收了手。

    “……”發(fā)覺自己中了圈套的宋溪潯在心里悔恨不已。

    她把自行車停在小區(qū)的車棚上好鎖，散亂的長發(fā)淋濕后黏在臉側(cè)，她總算空出手把頭發(fā)全都撩去耳后，沉著臉朝那人問：“我的發(fā)圈呢？”

    尚遷跡舉起戴著自己發(fā)圈的左手炫耀似的在她眼前晃了晃，宋溪潯伸手就要去搶，對方卻早有預(yù)謀似的往后躲，留下一句“就不給你”就跑走了。

    “……”站在原地的宋溪潯切實(shí)懷疑起這個幼稚又油嘴滑舌的破小孩是自己女朋友這檔事的真實(shí)性。

    幾秒后，似乎是因為沒見到自己，尚遷跡從拐角處探頭，失落地問：“你為什么不來追我？”

    “…來了?！彼蜗獫∨浜系乜觳脚芟蛩奈恢?。

    到家開了燈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人也淋得濕漉漉的，拿了一條新的干毛巾剛想給她擦，對方又搶走了自己手里的毛巾。

    宋溪潯佯怒道：“還沒玩夠？”

    “還沒有…”尚遷跡沖她笑了笑，隨后把毛巾覆在自己頭上，輕輕擦拭著自己頭頂?shù)臐癜l(fā)。

    “……”宋溪潯被她弄得一肚子氣沒地發(fā)泄，只得無奈道：“我自己來吧，你先去洗澡?！?/br>
    “我還不想洗…你先洗?！?/br>
    對方走到她身后繼續(xù)擦拭自己的發(fā)尾，宋溪潯轉(zhuǎn)過身摸了摸尚遷跡同樣濕透的長發(fā)，柔聲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容易感冒，聽話，快去。”

    “不要，除非jiejie和我一起洗?！?/br>
    “……”

    她家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別說浴缸了，小小的淋浴間里站兩個人都有些擠。

    宋溪潯難以想象她和meimei赤裸著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面的情景，更何況那人此刻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

    宋溪潯倔強(qiáng)地開口道：“你先脫。”

    “那好吧…”尚遷跡很快就脫下了校服校褲，她走到自己眼前，背過手輕聲道：“jiejie幫我脫內(nèi)衣。”

    “……”宋溪潯咽了一下口水，伸手解開她背后的內(nèi)衣扣子，沒有多看就扔進(jìn)了臟衣簍，她的視線依舊固定在衣簍的方向，盲人摸象似的去碰對方的底褲，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半勃的腺體，頓時變得更加手忙腳亂。

    “jiejie…”她的meimei用指節(jié)抬起自己的下頜，同時牽起她的手放在腿心。

    宋溪潯被迫和尚遷跡對視著，右手也沒敢亂動，就這樣感受著手心里那物勃起時的動靜。

    尚遷跡空出手來解開自己領(lǐng)口上的一顆顆紐扣，問：“jiejie要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br>
    “…我、我自己來?！彼蜗獫”尺^身去，迅速脫得一絲不掛。

    身后的人從背后抱住了自己，她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就這樣貼在自己赤裸的后背上，宋溪潯從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尚遷跡偏低的體溫…像是只有胯間的那里是熱的。

    她把左手舉到自己眼前，耳語道：“jiejie把發(fā)圈拿走吧…”

    她看著meimei雪白的手背，小心翼翼拿出發(fā)繩的同時若有若無地觸碰著對方手腕上的傷口，宋溪潯瞬間察覺到了那處的怪異感，她把她的左手翻到手心那面，這才看清了傷口的情況。

    黑色的紋身遮蓋了原本的傷痕，或許是因為時間還不久，皮膚上還有些紅腫，她愣愣地看了許久那個花體英文字的圖案，辨認(rèn)出是自己名字的縮寫。

    兩人相對無言了一陣。

    “…什么時候紋的？”

    “上周末…是等紋身師說好得差不多了才紋的！”見身前那人突然低沉下來的嗓音，尚遷跡緊張地問：“溪潯…你生氣了嗎？”

    “…我當(dāng)然生氣，紋身師沒說傷口上最好不要紋身嗎？”宋溪潯隱忍地轉(zhuǎn)過身和她的meimei對上視線。

    “可是…”

    “疼嗎？紋身的時候…是不是很疼？”她緊緊牽著她的左手，壓抑著心下的復(fù)雜情緒低聲問道。

    “嗯…有點(diǎn)疼，”尚遷跡摟住宋溪潯的脖頸，湊到她眼前認(rèn)真道：“可如果是你的名字的話，我以后就不會再去亂劃了，所以這是最后一次疼?！?/br>
    “…你要是劃右手手腕怎么辦？”她含著眼淚質(zhì)問道。

    “才不會嘞！我還要和你結(jié)婚的！”她仔細(xì)思索了一下，補(bǔ)充道：“結(jié)完婚…我還想帶jiejie去很多很多地方玩！一起看?？慈粘觯黄鸫蛴螒蚩措娪啊?/br>
    尚遷跡像是自顧自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宋溪潯安靜地聽著她的meimei講著這些荒唐的話。

    “唔…我不喜歡小孩，你生孩子又那么疼…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小孩了，但如果是一個很像你的女兒的話好像也挺好的…”

    宋溪潯不禁輕笑出聲，回想起十多年前的模糊記憶，問：“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

    “真的嗎？我不記得了，”尚遷跡笑著看向她的jiejie，振聲道：“總之！我不會再自殘了，我要賴著你很久很久…久到你嫌我煩，但是還是甩不掉我的那種哦！”

    “好…”宋溪潯順了順meimei的濕發(fā)，抬起頭吻上了她的雙唇。

    適溫的熱水從頭頂?shù)幕A瀉而下，她把沐浴露揉出的泡沫涂抹到自己身上，動作輕柔地從脖頸涂到腰際，隨后跪在自己身前繼續(xù)清洗下半身，那溫?zé)岬奈峭瑫r落在了自己腿心。

    “…遷跡？”宋溪潯呆愣地低頭看向她的meimei，對方卻沒有抬頭，依舊專注地舔弄著自己的腿心。

    私處傳來一陣陣快感，她頓時有些腿軟，顫抖地靠在墻邊，手上也克制不住地按著身下人的后腦勺。

    淋浴間的水聲蓋過了她高潮時的呻吟，尚遷跡牽起宋溪潯的手，在氤氳的水汽中仰望她的jiejie。

    宋溪潯立即把她牽起來，看到她紅腫的膝蓋時感到一陣心疼，道：“下次別這樣…”

    “不舒服嗎？看來我的口技還有進(jìn)步空間…”

    她紅著臉避開她的目光，對方卻扣住自己的下頜，隨后溫柔地在唇齒間交換了一個濕吻。

    “溪潯…我喜歡那樣跪在你面前滿足你的欲望?！?/br>
    她碰上自己的鼻尖，清澈明亮的眸中沒有一絲恍惚。

    “我是你的所有物，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的身體…還有我的生命，永遠(yuǎn)屬于你一個人?！?/br>
    宋溪潯知道此刻的尚遷跡很清醒，在這片朦朧的水霧中沉淪的只有她自己。

    十三年前，年底的頤都下起了大雪，感受到衣角被人扯了扯，尚理回過頭看向身后的宋溪潯，著急地在她面前蹲下身，“小??？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去，別感冒了?！?/br>
    “呼呼…不痛了…”她輕輕摸了摸對方臉上的紅印，認(rèn)真道：“雖然mama打人不對，但是我看到是你先對mama這么兇的?！?/br>
    “…對，是爸爸惹mama生氣了，小潯回去讓mama不要難過，好嗎？”他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到女兒身上。

    “等一等，我還有一件事，”五歲的宋溪潯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道：“不許欺負(fù)我meimei?！?/br>
    “什么？”

    “遷跡都和我說了…不對，她不和我說我也可以感覺到！我喜歡mama爸爸也喜歡meimei，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你要對meimei好…就像對我一樣，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

    他伸手掃去女兒發(fā)上的雪，平時對她事事有求必應(yīng)的自己這一次良久沒有回應(yīng)。

    “爸爸…你快點(diǎn)答應(yīng)我?！?/br>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br>
    “我怎么不懂了！反正電視上說了，大人不能偏心！你是我和meimei兩個人的爸爸，你對她和我不一樣就是壞大人！”

    宋溪潯故作老成地說教道：“這方面你得和mama好好學(xué)習(xí)，mama就對我們一樣好?！?/br>
    尚理聞言笑出了聲，他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柔聲道：“好，我都聽小潯的?！?/br>
    “拉鉤！”她朝她的爸爸伸出小手，小拇指勾上的同時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誰變誰是小狗嗎？”

    “誰變誰是小狗！”

    大拇指印在一起，紛飛的白雪映在面前女孩純凈的眸中，她朝自己笑得天真爛漫，這一刻的畫面永遠(yuǎn)地定格在了他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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