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替身她家財(cái)萬貫桃花不斷 第170節(jié)
他不僅和小助理拍了照片,還在小助理本子上簽了名。 小助理像只小金魚,一直在幸福地吐泡泡。 柏逸川進(jìn)電梯后,看到11樓的樓層鍵亮著,疑惑問道:“我們又要一起合作?” 青筠笑道,“是啊,《犯罪演技派》對吧?” “嗯。”對于畢業(yè)典禮彩排的缺席,柏逸川當(dāng)即表示了歉意,“實(shí)在是太抱歉了,一直在外地拍戲,回不來,所以彩排只能讓助理去走位?!?/br> 青筠:“沒事兒,大家都是藝人,能理解的?!?/br> 像柏逸川這種熾手可熱的新晉頂流影帝,怎么可能不忙,她不會傻傻地以為大家都像她一樣,每天只知道咸魚躺。 兩人既是同學(xué),曾經(jīng)合作過,現(xiàn)在馬上又要再度合作,聊了兩句之后,很快就熟絡(luò)起來。 說到馬上要拍這部戲,柏逸川有些興奮:“之前加班拍戲,就是為了把時間騰出來好好準(zhǔn)備這部戲。我非常喜歡這個劇本,這個編劇的好幾個本子我都很喜歡,這個編劇很神秘,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想到馬上要見到編劇,我有點(diǎn)興奮?!?/br> 說到自己喜歡的前輩,他一臉崇拜和向往,一點(diǎn)頂流影帝的架子也沒有,反而有些健談,笑起來的時候,陽光明媚。 小助理從他摘下帽子口罩之后,臉上的花癡就沒有減少過。 “對了,你演什么角色?”這個角色是柏逸川主動爭取來的,他沒有試鏡,私下找到了投資方要到的角色,其他還有些什么演員,他不太確定。 青筠笑道:“這部戲我不是演員。” 柏逸川:“不是演員?難道你是制片?” 而且青筠剛火了一把,十幾億票房女主角兼制片人,聽說她資本雄厚,當(dāng)制作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自己的猜測,柏逸川調(diào)皮地眨眨眼,“金主爸爸好?!?/br>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尾微微上翹,看人的時候有種含情脈脈的情緒在里面,勾得人心癢癢的。 不過說了幾句話,青筠已經(jīng)在心里暗自感嘆兩回,這個男生真的太漂亮了。 她側(cè)臉避開對方的視線:“我是編劇?!?/br> 柏逸川聽到之后,大吃一驚,嘴唇張開,半天合不攏,“您,您是青竹?!” 柏逸川不太相信,面前這個漂亮的女演員竟然是編劇,還是他最喜歡的編劇。他原本站得隨意,知道對方的身份后,立刻端正站好,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嚴(yán)肅。 他抿著嘴,不笑的時候,冷硬的下頜線凸顯出立體的面部輪廓。 青筠笑道:“是啊?!?/br> 小助理忍不住感嘆,“柏哥的下頜線比我的未來還清晰?!?/br> 兩人都被小助理的發(fā)言逗笑了。 柏逸川立刻拿出劇本,“能請您幫我簽個名嗎?我是您的粉絲,你之前的《濱城情事》我非常喜歡。能參演您的劇本,我覺得非常榮幸。” 青筠笑起來,“你這個陣仗搞得好像我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太太一樣?!?/br> 柏逸川趕緊解釋:“德高望重,但不老,很年輕,很漂亮?!?/br>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夏X袋。 助理幫兩人合了影,青筠還幫她在劇本上簽了名。 她沒簽青筠,簽的是“青竹”。 幾人踩著時間點(diǎn)進(jìn)入會議室。導(dǎo)演、副導(dǎo)演等工作人員已經(jīng)到了,主要演員也已經(jīng)就位。 本片的導(dǎo)演李矛,是國內(nèi)知名大導(dǎo)演,青筠早已如雷貫耳,他身邊跟著一個女人,大家叫她梅姐,聽說是副導(dǎo)演。 因?yàn)槭谴笾谱?,其他幾個演員都比較有名,要么是老戲骨,要么是資深演員,就一個女主角,李紙鳶,新人演員,青筠第一次聽說她的名字。 按照原定劇情,這部戲最后的導(dǎo)演是李響,李矛最后會被換掉,換人是李婉月從中安排的。 因?yàn)檫@不屬于主線劇情,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青筠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李響導(dǎo)演得很成功,最后憑這部戲獲獎無數(shù),李婉月成了李響的伯樂,李響始終追隨在李婉月身后。 但是拍攝過《會消失的男朋友》之后,李響已經(jīng)成為了青筠的朋友,和李婉月并沒有交集。 換導(dǎo)演這個cao作,只能青筠親自來執(zhí)行。 據(jù)青筠調(diào)查,李誠和李矛是兩兄弟,和李婉月也有些親戚關(guān)系,李誠最后也得了最佳編劇,為什么李矛會被換,她不得而知。 反正警惕一點(diǎn)比較好,先看看李矛究竟是個什么水平。 這樣一部大制作的電影,要換導(dǎo)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劇本研讀會由梅姐主持,按照順序坐好之后,開始讀劇本。 《犯罪演技派》講述的是一對新婚小夫妻的婚后故事。 兩人雖然是閃婚,但是丈夫非常溫柔體貼,與一般的大直男不同,丈夫會做飯、會體貼妻子,是周圍人羨慕的一對模范夫妻。 丈夫是一名律師,在一棟寫字樓上班,看似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但每天晚上,他都會為妻子精心準(zhǔn)備一杯助眠牛奶,看著妻子喝完。 等妻子睡去,他穿戴整齊,對著鏡子練習(xí)微笑、哭泣、高興、難過……然后面無表情地離開家,不知去向。 第二天凌晨,趕在妻子睡醒之前回家。 每次丈夫出門,城市里都會發(fā)生命案。 丈夫的父親十年前就去世了,可是,警察卻找上門來告知妻子,丈夫的父親還活著,而且涉及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 故事以小兩口的一見鐘情瑪麗蘇愛情開篇,講述的卻是懸疑刑偵——丈夫和妻子的閃婚并非偶遇,丈夫有目的,妻子也有秘密,丈夫的父親更是情況復(fù)雜,涉案的每一個人,都有復(fù)雜的心里活動,劇情非常燒腦。 每讀兩句,就有演員停下來問她問題。 可以這么說,青筠好久沒有這么動過腦子了。 劇本研讀會還算順利,演員提出的問題,青筠都一一解決了,全程李矛都沒怎么說話,演員也非常配合,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小缺點(diǎn)就是女主角臺詞有些不太過關(guān)。 研讀會完結(jié)后,正式拍攝,青筠作為編劇,要跟著進(jìn)組。 拍了好幾天,一切順利,只是青筠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奇怪的現(xiàn)象,不管是拍攝,還是現(xiàn)場調(diào)度,都是梅姐在主導(dǎo)。 和攝像燈光溝通都是梅副導(dǎo)在跟進(jìn)、分鏡制作幾乎全是梅姐一張一張畫出來的。 青筠作為編劇,按理說,和導(dǎo)演的溝通應(yīng)該非常多,但每次都是梅姐來找她談,兩人圍繞著人物心理人物設(shè)定有時候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 梅姐真的很有才,青筠和她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反觀導(dǎo)演李矛,他每天就拿著一個保溫杯,好像是來打醬油的。有一次青筠發(fā)現(xiàn)李矛竟然坐在監(jiān)視器后面打瞌睡。 直到有一天,青筠無意間撞見李矛和梅副導(dǎo)在爭執(zhí)。 梅副導(dǎo):“李紙鳶不行,趕緊把她換了,她的演技太拉胯了,和柏逸川演對手戲根本接不住,把好好的一個角色給毀了?!?/br> 李矛明顯有些不滿,“我讓你來是挑青筠的刺的,你怎么天天揪著紙鳶不放?” 梅副導(dǎo):“編劇很好,沒什么刺,這個本子非常好,把李紙鳶換了你有望在國外拿幾個重量級的大獎?!?/br> 李矛:“怎么沒刺,這明明就是誠哥的創(chuàng)意,這個劇本是那個女人偷誠哥的,來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了,誠哥已經(jīng)在著手起訴青筠,青筠就是個小偷?!?/br> 梅副導(dǎo):“怎么可能抄襲?!那你拿著劇本的問題去問李誠,看他答得上來不?李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我問青筠的問題,人家可是回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br> 李矛:“你去不去?” 梅副導(dǎo):“反正我不去,你要去自己去,我只管拍好戲。還有,李紙鳶必須換人,就當(dāng)個一般粉絲舔舔屏不行嗎?非要和偶像演戲,自己有沒有那個水平不知道?” 李矛:“李紙鳶又干什么了?” 梅副導(dǎo):“她跑我這里要求加吻戲和床戲?!?/br> 忽然,李紙鳶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加入了這場爭吵,“梅倩貨,你說什么呢?你說誰不行?。浚∥揖椭?,你背著我在我爸面前說我壞話。我本來就是和男主演夫妻,哪個正常夫妻是不接吻不上床的?!” 梅副導(dǎo)皺眉,“你認(rèn)真讀過劇本嗎?男女主感情有那么深嗎?不知道男女主都是在演戲嗎?看看劇目名《犯罪演技派》,男女主的深情都是演的!” 李紙鳶說不過她,改為耍賴:“你這個臭女人就是不想我好,爸爸,你說說她!” 李矛:“紙鳶,說話有點(diǎn)分寸,她是你媽?!?/br> 李紙鳶:“什么我媽,她也配?!嗚嗚嗚,爸爸,你都不幫我?” 青筠終于搞清楚了,原來這三人是一家人,李紙鳶是李矛前妻的女兒,怪不得這種水平也能當(dāng)女主角。 李矛不是不想挑她的刺,而是他沒那個水平挑刺,怕說多了露餡,找不到地方挑刺。 吹得那么厲害,什么國寶級導(dǎo)演,就一個靠老婆的慫貨。 也不知道梅副導(dǎo)年紀(jì)輕輕,這么有才華,怎么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青筠聽得差不多就離開了。 一天晚上拍完夜戲,小助理陪著青筠回賓館。 這個劇組青筠沒有買按摩椅,因?yàn)椴挥醚輵?,她專門在現(xiàn)場停了輛房車,沒事就在房車上躺著,梅副導(dǎo)和她說話一般都是到房車?yán)?。在房車待了一天,她晚上還是習(xí)慣回賓館。 小助理抱怨道:“老板,那個李紙鳶太煩了,拍戲的時候趁柏逸川不注意的時候親柏哥,結(jié)果被柏哥推開了。柏哥可煩她了,最怕她借著對戲找過去?!?/br> 進(jìn)入劇組之后,小助理很快和柏逸川的助理們打成一片,沒事兒就過去嘮嗑,有什么都回來向青筠匯報(bào)。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青筠又撞到李紙鳶拉著柏逸川在說話。 李紙鳶:“青筠真的是抄襲,我大伯馬上就要起訴她,真的,《濱城情事》也是我大伯寫的,那是她造謠,我可以帶你去見大伯,你見到我大伯就知道了?!?/br> 柏逸川被纏得有些煩,“口說無憑,李小姐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請你讓開,我要休息了?!?/br> 說完,就把門關(guān)了。 李紙鳶吃了個閉門羹,看到青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什么?!” 青筠沒有說話,而是笑瞇瞇地看著她,在她走過來的時候,優(yōu)雅地伸出jiojio。 李紙鳶走得又急又快,沒注意腳下的陷阱,“啪”地一聲摔倒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青筠捂嘴偷笑,“看狗吃屎?!?/br> 小女生纏男人,應(yīng)該不會太過分,青筠只當(dāng)這是一個小插曲。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柏逸川滿臉通紅地躺在房間門口。 “柏逸川,你怎么了?” 青筠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尾緋紅一片,渾身guntang得嚇人。 但他此刻還有一絲理智,“幫我叫一下助理,好嗎?我、我好想吃了不好的……食物?!?/br> 青筠心里一凜,把他扶起來,“我先扶你進(jìn)屋?!?/br> 青筠剛一挨著他,他像觸電一樣彈開,“不,你別碰我,我怕、怕做出不好的事?!?/br> 青筠:“先進(jìn)屋吧,你想對我做不好的事,沒那么容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