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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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來了?”她問。 “今天休息?!?/br> 邢況拿了吹風(fēng)機(jī)給她吹頭發(fā),手指插入她發(fā)間一下下梳理著。 等差不多吹干,他擱下吹風(fēng)機(jī),捧著她臉在她唇上親了下:“怎么這么香?!?/br> 他今天穿了家常的黑色長褲,黑色衛(wèi)衣,打扮得像個清清爽爽的大學(xué)生,好看得不行。 其實如果他不提前修完學(xué)分從學(xué)校畢業(yè),現(xiàn)在確實還是個大學(xué)生。 徐未然一向?qū)λ@張臉沒有什么抵受能力,手指抓著他的衛(wèi)衣領(lǐng)口,扯著往下拉。 本來只是想親親他下巴,他卻低了頭,主動把唇貼上去。 親完沒有立刻放開她,咬著她下唇把舌頭抵進(jìn)去,在她口腔里掃了一遍。 她被親得身上發(fā)軟,眼皮都重得睜不開,一點(diǎn)點(diǎn)閉上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被他抱到了洗手臺上,他一只手?jǐn)堉?,另一只手扶著她臉,低著頭片刻不停地吻她。 扶在她腰間的手時輕時重地捏著,隔著她身上薄薄的睡衣,掌心的熱度灼燙地傳遞到她腰間的皮膚上。 她縮了縮肩膀,勉強(qiáng)分出一絲理智,怕再這樣下去會沒有力氣推開他,艱難躲開他的唇。 “我餓了,”她眼里籠著一層瀲滟水光,因為羞赧,臉上染了粉粉的紅暈:“我想吃早飯?!?/br> 邢況手從她衣服里伸出來,摟住她腰:“好?!?/br> 他把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一路抱小孩一樣抱到餐桌那里,無比自然地開始喂她吃飯。 徐未然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我又不是小孩了,可以自己吃。” 邢況在她額上貼了貼:“你就是小孩?!?/br> 她在年幼的時候,沒有得到的照顧,他往后都會給她補(bǔ)上。 徐未然沒再說什么,等吃完了飯,告訴他:“秋阿姨讓我中午去她家里,我要去嗎?” “我知道,待會兒我?guī)闳??!?/br> 徐未然抬起眼睛看他:“你不怕他們再說什么嗎?” “說什么都無所謂,”他安撫地在她發(fā)上揉了揉:“你別怕,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不了主了。” 他跟兩年前那個邢況已經(jīng)不一樣了,現(xiàn)在邢氏的決定權(quán)基本已經(jīng)到了他手里。 徐未然對商場上的事不太了解,只是聽說過他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不僅修完了學(xué)校的課業(yè),還從父親邢韋兆手中奪了公司大半的權(quán)利。 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難以想象他這兩年是怎么過的。 “你這兩年是不是很辛苦?”她心疼地問。 “不辛苦?!?/br> 只要想到他所做的一切,在未來都能成為跟她在一起的助力,他就完全不會覺得辛苦,對每天沒有盡頭的忙碌和勾心斗角甘之如飴。 徐未然并不信他的話,朝他那邊挪了挪,伸出手臂抱住他。 “邢況,我以后再也不會走了,”她趴在他肩膀上,認(rèn)真地跟他承諾:“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 因為要去見邢況的父母,徐未然難得化了個淡妝。 從房間出來,邢況盯著她看了很長一會兒。 她長相偏清純那一掛,是沒有攻擊性的美。化了妝后身上多了股不自知的媚,又帶了些俏皮感。 邢況把她拉進(jìn)懷里,抬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親。 徐未然感覺到唇上的濡濕,不滿地推他:“你要把我口紅吃光了?!?/br> 她好不容易化好的。 邢況仍是親她,嗓音沉啞地說:“我?guī)湍惝??!?/br> 結(jié)果真的一口口把她的口紅吃光,抱著她坐在妝臺前,選了個口紅幫她涂。 徐未然好怕他會涂不好,抱住他的手:“不要你幫我,我要自己涂?!?/br> 她對著鏡子涂好后,他又忍不住要親。 徐未然捂住他的嘴巴:“你再親我,我要生氣了?!?/br> 邢況笑了聲,把她的手拿下來:“行,不親了?!?/br> 磨磨蹭蹭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邢況帶著她去了城南的別墅。 俞筱也不請自來,李章和錢蒙因為放假的緣故,也從外地回來了。 俞筱正討好地跟秋瓊說話,瞥眼看到徐未然后,挑釁地朝她露出了個不屑的笑。 秋瓊朝徐未然走過來,熱情地招待她:“然然來了?!?/br> “阿姨好?!?/br> 徐未然禮貌地打招呼,并沒有因為俞筱的存在而露出任何不滿的表情,臉上始終十分平靜。 俞筱走到邢況身邊,仰起頭:“邢況哥哥,再過幾天我們打算去茗山玩,你也一起去好不好?” 她完全不在乎前幾天在晚宴上發(fā)生的事,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討好地沖邢況笑。 邢況眼中生了不耐:“誰讓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俞筱并沒有任何退縮:“我是你未婚妻,難道不能來看叔叔阿姨嗎?” “誰未婚妻?” “你的?!?/br> 邢況驀地嗤笑了聲,笑得冰冷又無情:“所以有什么用嗎?” 俞筱:“……” 錢蒙忙過來打圓場,把俞筱拉去一邊,沒讓她瞎鬧。 李章剛知道徐未然從國外回來的消息,不敢相信邢況真的把人找到了,而且還能違抗邢韋兆的命令,沖破層層阻力把人給帶回來。 李章一直對徐未然心懷愧疚,也從來沒有真的放下過她。原本還能有些希望,覺得邢況和俞筱肯定會結(jié)婚??墒乾F(xiàn)在看這樣子,邢況要娶誰,邢韋兆根本就做不了主了。 所以他完全沒有了任何機(jī)會。 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徐未然,發(fā)現(xiàn)兩年過去,她長得比高中時候還要漂亮。臉上的嬰兒肥慢慢褪去,但是仍能看出有些純澈的稚氣。 以前那么多女生追過邢況,邢況全都不屑一顧,結(jié)果栽在了這種類型的女孩手上。 好不容易等到邢況出去打電話,李章走到徐未然身邊,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問她:“未然,你這兩年過得好不好?” 徐未然已經(jīng)不怎么在乎過去發(fā)生的那些事,如對普通朋友一樣地說:“挺好的。” 有件事李章一直壓在心里,如今好不容易又見到她,他總算能說出來。 “你還記不記得高三那年,我曾經(jīng)給你看過幾個視頻。” 徐未然并沒有忘記,直到現(xiàn)在依舊記得很清楚,也記得在看到那幾段視頻后,她以為邢況沒有認(rèn)真對她,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其實第三個視頻是我剪切的,”李章總算告訴她:“我確實問過邢況喜不喜歡你,但他什么都沒有說。視頻里后面那句,是他那時候在幫他舅舅負(fù)責(zé)一樁生意,賺了不少錢,我們幾個就調(diào)侃了幾句,他才說玩玩而已?!?/br> 徐未然想了起來,第三個視頻中確實有跳幀的情況出現(xiàn),只是因為光線剪切得很暗,不太明顯,她當(dāng)時情緒又波動得厲害,所以才忽略了。 “至于前兩個你應(yīng)該也能理解,尤姨那時候心理狀態(tài)很不好,對你有很大敵意,他怕會刺激到尤姨,才會說對你沒意思?!?/br> 李章一一解釋:“第二個視頻里,其實況哥跟那個叫張寧的女孩什么也沒發(fā)生,況哥那天心情很不好,我還以為有女孩湊過去,他或許還真能跟人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結(jié)果張寧一點(diǎn)兒好都沒落著就被推開了?!?/br> 這些事情徐未然早就差不多想到了,可是親耳聽到李章說出真相,她心里還是好受了很多。 “我知道了,”她笑了笑:“謝謝你跟我說這些?!?/br> 李章更是無地自容,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賬事,不知道該怎么彌補(bǔ)。 “以前是我不懂事,你說我那個時候也十九了,年齡比誰都大,結(jié)果是最不成熟的一個,整天跟你一個小姑娘過不去,”李章說:“害得你在高三那年過得很艱難,為了生活還不得不去打零工?!?/br> 他臉上臊得厲害:“我是后來才知道那些錢真的是你mama存給你的。” 邢況從外面回來,見他們兩個又在一起說話,李章還提到了徐未然的mama。 他怕徐未然會傷心,過去擋在她跟李章之間,問她:“說什么呢?” 徐未然眸中情緒一閃而過,搖搖頭:“沒說什么?!?/br> 那邊秋瓊喊她過去吃水果,她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過去。 邢況目送她離開,這才不滿地看向李章:“你又在跟她說什么。” 李章聞到他一身醋味,趕緊自證清白:“況哥,我早對她死心了,沒想過撬你墻角,真的?!?/br> 邢況:“你倒是想撬,你撬得動嗎?” “……” 李章哽了哽,笑道:“那當(dāng)然,我也知道我撬不動。這丫頭對你簡直死心塌地的,高三那會兒,我剪了幾個視頻給她看,本來想讓她對你死心,結(jié)果她也就難過了一陣,很快又跟你好了,對你也太信任了。” 邢況眸光沉了沉,過了會兒問:“什么視頻?” 李章覺得奇怪:“她沒有跟你說過嗎?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 - 邢況再過去找徐未然的時候,看到她拿著紙巾在擦身上的茶漬,俞筱滿臉無辜地站在一邊,跟秋瓊解釋她不是故意把茶弄灑的。 邢況斂了眉目,暫時沒有工夫找俞筱算賬,拉著徐未然的手帶她往樓上走。 俞筱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睜睜看著邢況上了二樓,把徐未然拉進(jìn)了他以前住的房間。 邢況很久沒有回來住過,但是有傭人會固定來打掃,房間里依舊干凈整潔。 他把徐未然帶去洗手間,檢查了一遍。 她胸前毛衣浸濕了一大片,上面還在往外冒著熱氣。 邢況猝然蹙眉,眸中染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