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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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邊,一字字清晰地說:“只要你每天跟我在一起,我就很快樂?!?/br> 過完生日,邢韋兆和秋瓊帶著邢明遠(yuǎn)離開。 邢況送他們到門外,從口袋里拿出一把五顏六色的糖,放進了邢明遠(yuǎn)手里。 邢明遠(yuǎn)好奇地咦了一聲。 他這個哥哥一直都酷酷的,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怎么今天會轉(zhuǎn)了性一樣給他糖吃? 他這個年紀(jì)正是喜歡吃糖的年紀(jì),趕緊拆開一個填進嘴里。 糖很甜,他滿足地瞇了瞇眼睛:“哥,你是不是怕我會把未然jiejie搶走,所以才給我賄賂,讓我不要跟你搶?。俊?/br> 邢況淡嗤了聲:“小鬼,你再敢覬覦你嫂子,你信不信我把你往月球上丟,你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邢明遠(yuǎn)咔滋咔滋地咬著嘴里的糖:“那算了,我就把未然jiejie讓給你吧??墒悄阋欢ㄒ獙λ命c兒,未然jiejie人可好了,我那次迷路要不是她把我送回去,我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爸爸mama了?!?/br> “我當(dāng)然會對她好,用你cao心?” 邢況說完默了默,突然半蹲下來,摸了摸邢明遠(yuǎn)的頭:“哥哥還沒有謝謝你,她把你送回去的那天,其實你也把她帶回來了。” 把她從千鈞一發(fā)的生死間,帶回了這個人間。 邢明遠(yuǎn)聽不懂是什么意思,疑惑地?fù)狭藫项^。 那邊秋瓊在叫他,他跟邢況說了再見,過去跑到爸爸mama身邊。 邢況目送車子走遠(yuǎn),折返回別墅。 徐未然正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下下溫柔地給罐頭順毛。 邢況在她身邊坐下來。 不等他問,她已經(jīng)主動說了出來:“我那天晚上,確實想做傻事來著?!?/br> 邢況喉結(jié)動了動,嗓子里溢滿苦味。 “是罐頭和明遠(yuǎn)拉了我一把,”她說:“還好他們拉了我一把,不然我會后悔莫及的?!?/br> 她很慶幸自己不管在多么艱難的環(huán)境里,最終都堅持了下來,完好無損地回到了他身邊。 “我也再不會有那種想法了,”她告訴他:“你每天跟我在一起,我也很快樂?!?/br> 邢況把她抱進懷里,在她額上親了親:“我知道?!?/br> 他一只手伸出來,獎勵似的在罐頭腦袋上呼嚕了一把。 罐頭安靜地臥在他們腳邊,默默地陪著他們。 又待了會兒,徐未然動了動:“我該走了?!?/br> “走哪兒?” “回家。” 邢況扯回她:“這不是你家?” 他捉著她的手指,往下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其中一根指腹的位置有條細(xì)細(xì)的劃痕。 他直起身仔細(xì)看了看,問她:“怎么有傷?” “剛才削蘋果,不小心割了下,”她無所謂地說:“傷口不大,都要愈合了,沒事的。” 邢況仍是去醫(yī)藥箱里找了個創(chuàng)可貼給她貼上,在她那根手指上親了親:“以后別拿那么危險的東西,想吃蘋果我給你削。” 她唇邊抿起個笑。過了會兒,仍是說:“我還是要回去,我沒帶換洗的衣裳。” “這里有?!?/br> “這里怎么會有?” 邢況把她拉起來,帶她去了二樓一間臥房。 臥房重新裝修過,屋里的冷光全都換成了很有人情味的暖光。 邢況帶著她去衣帽間。 衣柜里滿是女生的衣服,全都是搭配好的,風(fēng)格是她常穿的那種。 她看得驚詫不已:“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這些?” “找到你以后。” 成功掌權(quán)后,他派出去的人很快傳來了消息,徐未然正在美國的一所學(xué)校里讀書。雖然聽從了相倪的心愿學(xué)習(xí)了金融,但在一名王姓商人的幫助下,她出版了幾本畫冊。畫冊反響還不錯,阿患的名聲在國外叫得很響。 邢況從那個時候開始布局引她回來。 “你就這么肯定我會跟你在一起啊?!彼龁枺骸耙俏乙呀?jīng)喜歡別人了呢。” “那我就去把那人殺了,”他說:“再把你綁在我身邊?!?/br> 徐未然有些語塞:“你怎么這么霸道?!?/br> “沒辦法,”他語氣輕淡,說出的話卻讓人震了震:“沒有你我會死。” 徐未然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他強烈的愛意。 開始有些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離開他這么長時間。 她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在他耳邊說:“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我永遠(yuǎn)都只喜歡你。” 在這句話后,邢況箍在她腰間的力氣更大了些。 他扶住她的臉,氣息guntang地親她,碾磨著她軟軟的唇。 身體騰空,她被抱了起來,擱在臥間床上。大床柔軟,她往下陷進去,感覺到他朝她壓過來,手肘撐在她身側(cè),沒有壓給她太多重量。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溫度陡然上升,他的手伸進去。 氣氛陡然燃燒起來。 她咬了咬唇,擱著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你要干嘛?” 他眼中已經(jīng)猩紅一片,在她下巴上咬了咬,口中溢出讓她面紅耳赤的兩個字:“干你?!?/br> 徐未然臉紅得像是煮過一遍,眼珠輕顫:“可是、這里沒有……那個。” 他笑了笑:“哪個?” “就是,那個?!彼婕t似血,實在說不出口。 邢況不停地親著她純稚漂亮的面頰,聲音沙啞:“有?!?/br> 徐未然一驚,轉(zhuǎn)而有些不滿地嘟著嘴看他。 他怎么哪里都放。 邢況笑,在她下唇咬了下:“我不給你備著,你懷孕了怎么辦?!?/br> 她更是羞赧不已。 “我們?nèi)蝗贿€太小,”他說:“現(xiàn)在還不能生小孩?!?/br> 他正要去拿,徐未然不得不阻止他,抓住他的手。 到了現(xiàn)在,她不得不說。 她很難以啟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他:“我來例假了。” 本以為會是潑冷水的一句話。 可邢況并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色出現(xiàn),反而把溫?zé)岬拇笫稚w在她小腹處,問她:“第幾天,疼嗎?” 他還記得高中時曾聽她跟班里的女生說起過,她來例假的第一天會比較疼。 徐未然抿抿唇:“第一天??晌页灾固鬯幜?,不怎么疼,就是有點兒累?!?/br> 邢況把她往床上抱了抱:“喝熱水嗎,我去給你倒?!?/br> 剛才還浴火焚身的人,現(xiàn)在卻完全沒有被破壞了興致的不悅,而只一心在關(guān)心她。 她把臉埋進他懷里,搖搖頭:“我想跟你待一會兒?!?/br> 邢況抱著她,熱熱的掌心始終蓋在她肚皮上。 兩個人離得很近,她偷眼看了看,眼神往下瞟。 看過一眼就迅速收回視線。 很明顯的,在忍耐的樣子。 但她確實很不巧地來了例假。 她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邢況把被子給她蓋上。 他從床上起身:“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徐未然乖乖地應(yīng)了聲。 時間已經(jīng)不早,邢況明顯不會放她回去了。 她去洗浴間看了看,里面各種東西都很齊全,邢況早就幫她準(zhǔn)備好了一應(yīng)用品。 她簡單沖了個澡,換了身睡衣。 洗漱完回臥間待了會兒,等了很久依舊沒見邢況回來。 她有點兒擔(dān)心,從床上下來,出去轉(zhuǎn)了轉(zhuǎn)。 邢況房間的門正關(guān)著。 她在外面等了會兒,坐在沙發(fā)里看了部電影。 兩個小時的電影放映到一半,她有點兒撐不住,閉上眼睛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邢況正把她從沙發(fā)里抱起來。 他洗了澡,身上有男士沐浴液的味道,清爽干凈。頭發(fā)已經(jīng)吹干,發(fā)梢蓬松。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揉了揉眼睛,有點埋怨地說:“我等了你好久。” “我的錯?!?/br> 邢況在她額上親了親,把她放回臥室的床上,抱著她。 徐未然見他沒有回房睡覺的意思,抬起眼睛看他一遍,又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