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三阿哥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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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送來的手持鏡實(shí)在太過清晰,把臉上的皺紋照得清清楚楚,鬢邊的白發(fā)更是藏都藏不起來。 如果說這些非人力可為的事情,惠妃還能夠忍受,那兒子在兵部的不順,三阿哥越過她兒子直接被封為親王,這兩件事情可實(shí)實(shí)在在是戳在了她的心口上。 從前都是庶妃的時候,榮妃得皇上寵愛,樣樣都壓她一頭,一直到她生了保清,情況才慢慢反轉(zhuǎn),同在嬪位時,榮妃還排在她前頭,后來晉升妃位,頒旨的順序是惠宜德榮,她為四妃之首,榮妃則在四妃的尾巴上。 揚(yáng)眉吐氣了這才多少年,明明她的保清樣樣都走在了前頭,可如今卻還只是一個光頭阿哥,皇上封了老三為親王,這不等同于踩著保清的臉抬舉老三,讓她情何以堪。 惠妃拿起置放在梳妝臺上的手持鏡,狠狠摔在地上,這么個一砸就碎的玩意兒,居然也能換到一個鐵帽子親王,皇上可真是夠偏心的。 比起惠妃的暴怒,后宮里的其他人倒是接受良好。 一來嘛,是事不關(guān)己,皇上要封誰、封什么爵位,全都看皇上自個兒的心意,又不是封了三阿哥為鐵帽子親王,便不能再封其他的皇子阿哥了,此事受影響的也只有大阿哥和太子。 二來也是因著許多人都剛剛收了三阿哥的好處,全身鏡暫且就不提了,三阿哥給宮里的阿哥公主們都贈了手持鏡,這東西可不便宜,更不愁賣,六百兩銀子呢,看在這鏡子的份上,也能少了許多的酸話。 后宮還算平靜,反應(yīng)最大的其實(shí)是阿哥所。 太子這些年地位穩(wěn)固,且皇阿瑪?shù)哪隁q一年比一年大,除了大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剩下的小阿哥們要么是還在讀書,要么剛剛才開始參與朝政,壓根沒幾個人想過沖著皇位使勁兒,人生最大的目標(biāo)便是做親王,誰讓皇阿瑪?shù)膬鹤佣嗄亍?/br> 若是皇阿瑪只有零星幾個皇子,那封親王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都用不著費(fèi)心,可皇阿瑪卻是有十幾個兒子,總不可能都被封為親王,誰也不想成為被落下的那個。 八阿哥無疑是這些小阿哥中最有上進(jìn)心的了,也是如今尚書房功課最好的。 聽到三哥被封爵的消息,八阿哥先是愣了一下,懷疑這消息的真實(shí)性,等確認(rèn)準(zhǔn)確無誤后,方才陷入茫然之中。 從前他以為皇阿瑪待大哥和三哥差不多,一個是長子,另一個則是更為貼心,總能在細(xì)節(jié)處讓皇阿瑪高興。 可三哥就這么被封為鐵帽子親王了,他不知道那兩個方子對朝廷能有多重要,但如此一來,大哥不光臉上無光,怕是還會讓人懷疑是否失了皇阿瑪?shù)膶檺邸?/br> 他現(xiàn)在就在懷疑,皇阿瑪?shù)檬嵌嗖淮姶蟾?,才會在把三哥封為鐵帽子親王的情況下,都不給大哥一個爵位,哪怕只是個貝勒呢,也不至于讓大哥這般難堪。 大哥若是在皇阿瑪心中的份量只是如此,那他跟隨大哥豈不是…… 八阿哥自幼養(yǎng)在惠妃膝下,得惠妃和大哥照顧,好像于情于理,他都要站在大哥身后,這也就意味著他將來不可能越過大哥。 大哥若是能爭過太子,那他也就能跟著前程遠(yuǎn)大,說不定也能當(dāng)個鐵帽子親王。 大哥若是爭不過太子,又并非真的的皇阿瑪看重,將來連親王都做不得,只能當(dāng)個郡王,那他的爵位也不會越過郡王去,若大哥只能做貝勒,他的爵位也就只能跟著止步于貝勒了。 在上書房除了書法課和蒙文課,余下樣樣都拿第一的八阿哥,可不想把下半輩子的前途都放在大哥身上,都是皇阿瑪?shù)膬鹤?,誰比誰差呢。 只是他這些年受了惠妃和大哥那么多恩惠,額娘又在惠妃娘娘手底下討生活,他要怎么做才能合情合理的脫離大哥? 有人想著脫離,有人卻想著投奔。 九阿哥正眉飛色舞的跟十弟描繪未來的遠(yuǎn)大前景:“西洋人的好東西可不止這兩樣,自鳴鐘的價格一點(diǎn)都不遜色于鏡子和玻璃,我已經(jīng)研究這東西一個多月了,還算有點(diǎn)眉目,咱們?nèi)羰侨フ胰鐜兔Γ匣锇炎曾Q鐘研究出來,必然又是一樁極賺錢的生意?!?/br> “到時候咱們哥仨先賺上幾十萬兩銀子,皇阿瑪一看利潤這么大,也會把這方子收回去的,就看皇阿瑪拿什么來換了,我估摸著鐵帽子親王應(yīng)該沒戲,只能一人給咱們一個郡王,不,貝勒,給個貝勒就成,咱們一步步來,反正西洋人那邊好東西多的是。” 什么連□□、音樂盒的,西洋人能造出來的,他們就也能造出來。 十阿哥被他九哥說得心潮澎湃,西洋人的東西他從前也沒怎么關(guān)注過,不曾想里面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好處,早知道他就跟著九哥一塊也學(xué)學(xué)西洋人的話,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 “三哥待我們向來不錯,肯定愿意拉我們一把,要不咱們這就去找三哥?” 十阿哥站起身就打算往外走,結(jié)果被他九哥給拽了回來:“先等等,我把關(guān)于自鳴鐘的一些想法整理出來,到時候拿去給三哥看看,這樣更有說服力?!?/br> 他不能讓三哥認(rèn)為,他是瞧見好處了腦袋一熱才鉆研這東西的,而是早有興趣,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行吧,那我給你磨墨,你趕緊寫?!笔⒏缧募钡?。 他順便也想想自己能幫什么忙,除了有錢有力氣,他還能幫上什么忙呢。 排名中間的幾個阿哥心思浮動,兩頭的則是兩極相反,小阿哥們只是驚嘆羨慕,沒有太多旁的想法,畢竟晚上要做功課,明日還要早起去上書房念書。 大的幾個,關(guān)系到切身利益根本沒辦法淡定。 太子是第一個看見這道圣旨的人,如今不也心緒難平,躲在房間里抄書,還要讓人給索額圖捎話,讓索額圖囑咐底下人,越是如今這個時候越不能亂,一亂就容易出昏招。 大阿哥則是砸了整個書房,連書案都沒放過,不光被踹翻在地,還被踹掉了一根桌腳。 大阿哥自己也不好受,腳疼手也疼,更重要的是心里難受,皇阿瑪何故要如此待他,他明明是長子,比不上太子也就算了,為何連老三也比不過。 就那么兩個破方子,但凡給他些時間,他也能讓匠人們研究出來,有必要給一個鐵帽子親王嗎。 那方子歸根到底不就是拿來換銀子的嗎,什么時候大清的鐵帽子親王可以用銀子來換了,皇阿瑪也說個數(shù),花多少銀子能買到,他也出錢就是了。 四阿哥倒是為他三哥高興,心里頭也著實(shí)羨慕,可他也替三哥擔(dān)心,太子早就忌憚三哥了,如今這道圣旨一出,只會更加忌憚。 三哥若有心想要爭一爭,便無所謂太子是否忌憚,可三哥看起來并沒有這份心思,那就沒必要惹太子的眼。 若是三哥可以投靠太子……不,三哥已是鐵帽子親王,還是置身事外的好,而且太子未必信任三哥,皇阿瑪應(yīng)該也不會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他還是要找機(jī)會好好跟太子剖析一番三哥的性情,三哥絕不是爭權(quán)奪利之人。 比老四更了解三哥的是五阿哥,同樣是喜歡偷懶鉆空子找清閑的人,三哥怎么就這么……幸運(yùn)呢! 依他對三哥的了解,這兩個方子肯定沒費(fèi)什么功夫,說不定就是手底下的匠人偶然配置出來的。 但這兩個方子卻給三哥送來了那么多銀子,還讓三哥一步到位直接成了鐵帽子親王。 這哪是皇阿瑪?shù)膬鹤幽苡械拇?,得是老天爺?shù)膬鹤酉路矚v劫才成吧。 不過也有可能是應(yīng)了老人常說的那句話——懶人有懶福,三哥這不就應(yīng)驗了,也不知他的福氣何時到來。 為了慶祝升職加薪,三阿哥院里的宮人都額外發(fā)了兩個月的月錢,寶音激動到恨不得去跑幾趟馬,可惜宮里頭不方便,沒有女子跑馬的地方,她只能借飯抒情,好好的大吃一頓。 這飯……胤祉是沒多少胃口,想想他錢匣子里的銀票有多豐厚,他就有多心疼,皇阿瑪若是不把這兩個方子收回國有,或許他將來還有可能過一過當(dāng)首富的癮,現(xiàn)代人可以不做當(dāng)王爺?shù)膲簦捎袔讉€沒做過當(dāng)首富的夢。 夢想近在咫尺,就這么破滅了,只給他留下四百來萬兩銀子,這些銀子也不知道夠不夠他用來買房子置地準(zhǔn)備后路的。 第49章 一更 不管胤祉覺得這買賣合不合算,但在其他人眼中,被封為親王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按理他也應(yīng)當(dāng)辦幾桌酒席請大家來好好慶祝一番。 只是請?zhí)家呀?jīng)寫好了,平妃早產(chǎn)生下來的十五阿哥到底還是沒留住,這個未曾蒙面的弟弟剛剛才過了滿月,胤祉索性不請客了。 “十五太小了,雖然不能辦喪事,但眼下咱們就辦喜事也不合適,等將來出宮開府后再請也不晚,到時候地方更大,把能請的都請來?!必缝砣绱烁x解釋道。 寶音雖然失望不能借著宴會的機(jī)會見額娘,但也能理解,小阿哥尸骨未寒,若是她們當(dāng)哥哥嫂嫂的就大張旗鼓的辦起了喜宴,哪家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如果是普通的百姓之家碰到這種事情,弟弟沒了,當(dāng)哥哥的就算馬上要大婚,也可以跟女方商量,稍稍將婚期延后。 但在皇家有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全由皇上說了算,皇上不提,婚禮便要如期舉行。 小十五走了沒幾日,便到了四阿哥和福晉烏拉那拉氏成婚的日子,胤祉當(dāng)仁不讓自請幫老四擋酒,且不說他們倆的交情,去年他大婚時,便是老四和老五幫他擋的酒,如今也該還回來。 主動請纓為四阿哥擋酒的還真不少,胤祉算一個,五阿哥算一個,七阿哥和八阿哥也都紛紛站了出來,緊跟著九阿哥和十阿哥也都起身要幫忙。 四阿哥看著弟弟們,驚訝中帶著感動,三哥和老五、老七幫他,在他的預(yù)料當(dāng)中,畢竟他們可是打小一塊長大的,但后面這三個弟弟,他接觸不多,平日里也甚少有往來,沒想到居然會主動站出來幫他擋酒。 “八弟、九弟、十弟,你們這番心意四哥領(lǐng)了,不過你們年紀(jì)還小,擋酒的就不用了,坐下來好好用膳吧?!彼陌⒏缑嫔岷偷牡?。 八阿哥率先應(yīng)下:“弟弟祝四哥四嫂永結(jié)同心、早生貴子。” 老八是應(yīng)下了,后面那兩個顯然不太情愿,有些小孩子最怕被說年紀(jì)小,尤其是他們正打算干一番大事業(yè)的時候。 九阿哥這幾日把他關(guān)于自鳴鐘的一些想法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為此還特意跑了幾趟欽天監(jiān),欽天監(jiān)是西洋人最多的衙門了,這些人雖然也不懂自鳴鐘的原理,但多少都學(xué)過自然科學(xué),與這些人交談,總能讓他得到些啟發(fā)。 十阿哥看到被九哥拆開的自鳴鐘就頭疼,倒不是心疼自鳴鐘,而是這東西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看起來實(shí)在復(fù)雜,讓人摸不清頭腦。 他沒有九哥的聰明勁兒,就只能出銀錢了,手里頭現(xiàn)在只有八萬兩,若是三哥肯答應(yīng),額娘那里肯定還能支援個幾萬兩,不知道這些夠不夠建一個自鳴鐘作坊的。 “我們年紀(jì)不算小了,為四哥擋酒還是不成問題的?!本虐⒏绮豢下渥?,堅持道。 不能讓三哥覺得他們還是小孩,誰會把正經(jīng)事兒交給一個小孩辦。 “就是,十三、十四才是小孩,我和九哥已經(jīng)長大了?!笔⒏缪鲋^附和道。 胤祉在一旁看著差點(diǎn)兒笑出聲來,一團(tuán)孩子氣,這還不算小孩,什么算小孩。 四阿哥是有些感動的,兩個平日里往來不多的弟弟心里頭都念著他,但除了感動,還有那么幾分的好笑和無奈,最終全都化作手足無措。 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哄小孩,尤其是十四搬來阿哥所之后,這是個吃硬不吃軟的,就不能哄著來,越哄越來勁,他原本也不是這么愛板著臉的人,都是十四鬧的。 四阿哥只能無奈地看向三哥,哄小孩三哥最拿手了,連十四都能教得服服帖帖。 “要不三哥你留下來陪陪他們,五弟和七弟幫我擋酒就成了。” 四阿哥也知道三哥是個不愛喝酒的,平時不喝酒,到了宴會上也是能躲就躲。 胤祉看了看老五,又看了看老七的小身子板,想了想還是把老四拉到一旁去,小聲問道:“你們要喝的酒都摻水了嗎?可別那么實(shí)誠,往新郎官喝的酒里摻水都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不然誰還喝得醉暈暈的入洞房。” 老四做事認(rèn)真,性子也較真,由不得他不放心。 四阿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生平也沒參加過幾場婚宴,也只為一個新郎官擋過酒,那便是三哥,往新郎官喝的酒里摻水是不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學(xué)著三哥婚宴上的cao作來的。 “那就好,我在這兒陪著太子、大哥和弟弟們,你帶老五、老七去吧?!必缝砻銥槠潆y的道。 又要看見大哥那張冷得要結(jié)霜的臉了,雖然大哥長得英俊逼人,可總是冷著一張臉,這誰能受得住,更別說大哥還開始蓄胡子了,因為是剛剛開始沒多久,所以長度不夠,正處在蓄胡子的尷尬期,略顯邋遢,顏值都跟著下降了幾分。 顏好的人,臉臭也就臭了,臭著一張臉都能入畫,可大哥如今不復(fù)往日的‘美貌’,再臭著一張臉,胤祉便不那么想瞧了。 更何況大哥憑什么給他擺臭臉,說起兩個人的恩怨,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小時候打的那一架,都是大哥先起的頭,正所謂‘先撩者賤’,他們倆關(guān)系不和,大哥要負(fù)一大半的責(zé)任。 他怎么沒跟太子關(guān)系不和呢,當(dāng)然也不怎么親近就是了,就像是兩個鄰居家里的孩子,雖然住的近,年紀(jì)相差也不大,但就是玩不到一塊兒去,還因為各方面的原因存在沖突。 胤祉一說要留下,兩個小孩立馬就不鬧騰,還左一個右一個占據(jù)了他旁邊的兩個位置。 莫不是覺得他快要出宮開府了,想要提前預(yù)定去他府上玩? 也不是不行,封爵后的喜宴沒辦成,搬到宮外去的溫鍋宴肯定是要辦的,到時候必然要請宮里的弟弟們。 “三哥,我和十弟準(zhǔn)備了點(diǎn)東西想給你看,四哥這邊結(jié)束后,你能不能去我院子里一趟?”九阿哥覺得還是應(yīng)該讓三哥對照著那座拆開的自鳴鐘看他寫的東西才更有效果。 不是要出宮?胤祉也猜不出兩個弟弟在打什么啞謎,要看什么東西還不能直接說。 左右他今天也無事,為了參加四弟的婚宴,他專門把今天的時間都騰出來了,戶部那邊各司其職,皇莊那頭再有兩日就把所有的訂單都趕完了,里面的農(nóng)戶和玻璃房也都轉(zhuǎn)移的差不多了。 過幾日交接時,除了方子,和知道方子的幾個匠人,整個皇莊連帶兩個作坊都會上交,幾個匠人還是自由身,只是日后就變成吃皇糧的了,隸屬于戶部。 兩個方子是拿爵位換的,但皇莊就不是了,是皇阿瑪拿另一個皇莊跟他換的,面積要比原來的那個更大些,大概大了有一倍吧。 原來莊子上的玻璃暖房也被他安排人挪到了新莊子上,玻璃和鏡子這兩樁生意不能做了,不代表他不能再繼續(xù)賣反季節(jié)蔬菜,再說香水都已經(jīng)研究出兩款味道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江南那邊,他也已經(jīng)去過信了,抓緊時間把最后那批貨賣出去,之后就關(guān)上鋪?zhàn)拥却缕贰?/br> 什么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胤祉便答應(yīng)要跟著九弟去看看,反正也就是順腳的事兒,他們住的那么近,連晚膳都常在一起用。 胤祉跟幾個弟弟聊得開心,刻意忽略掉大哥的冷臉,也不太想去看太子此時臉上的表情,大概是因為他是這里的異類,對太子的身份還沒有足夠清楚的認(rèn)知,所以不太能接受太子一直在老四的婚宴上穩(wěn)坐如山。 老四可是打從在上書房開始便跟著太子了,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有時候他都羨慕太子得老四這樣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