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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錦繡紅妝:恭迎王妃回府在線閱讀 - 102、王爺學英語

102、王爺學英語

    姬百洌臉上又染上了一層冰寒。

    “告訴他們,王妃已醒,并無大礙。讓他們沒事先回京,不必在此久留!”

    “是!”

    楊寬領(lǐng)命退了下去。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打岔,可對夫妻倆來說,也是極其煞風景的。

    特別是古依兒,撇嘴哼道,“這沈少源我真見他一次煩他一次,你不知道,這人臉皮有多厚,突然跑去苗嶺村不說,還死賴著不走,我差點都跟他吵起來了?!?/br>
    姬百洌突然擰緊了濃眉。

    “近來我有派人暗中盯著沈少源,可是盯梢的人除了現(xiàn)他與陶玉嫻有來往以外,并未現(xiàn)他與其他人有密切往來。他來苗嶺村,并非臨時起意,盯梢他的人告訴我?guī)兹涨八鸵呀?jīng)在準備米糧去苗嶺村了,而我們才是臨時起意要去苗嶺村的。”

    “什么?他不是臨時起意?”對此消息,古依兒相當意外。

    她一直以為沈少源到苗嶺村是故意與他們湊堆。

    沒想到人家提前就在準備進村的事了。

    而他們夫妻決定去苗嶺村,除了芙蓉居的自己人外,古家那幾個也是她去了古家后才知道她要外出的,她都沒有向任何人說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最后南耀侯到京城,姬百洌臨時取消行程。

    如果不是她堅持要到苗嶺村去,也一樣陪他留在京城里了。

    現(xiàn)在想想,也確實不是巧合。

    沈少源再神通廣大,能在最后關(guān)頭猜到她要堅持去苗嶺村嗎?以她的身份,隨姬百洌去宮里應(yīng)酬才是她應(yīng)該做的事。

    “我安排在苗嶺村的人,他們得知沈少源進村,對他嚴密監(jiān)視,可是同樣沒有現(xiàn)他有何可疑之處。也正是因為他們都盯著沈少源,所以才對你有所疏忽?!奔О黉@^續(xù)道來。

    “洌,你的意思是他沒有與胡人勾結(jié)?”古依兒皺眉看著他,除了驚訝外,她眼中的疑惑不比他少。

    “沒有現(xiàn)他與胡人來往的蛛絲馬跡,而胡人卻準確的知道你在苗嶺村,這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嗯?”

    “要么是沈少源藏得太深,我們的人現(xiàn)不了。要么就是我們一開始就判斷錯誤,說不定沈少源真的與胡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說完兩種可能性后,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胡人一直守在苗嶺村,等候我來。”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奔О黉]p點著頭。

    “洌,要不我教你說英文,如何?”古依兒突然向他提議。

    “你肯教我?”姬百洌眉眼瞬間添上了驚喜的笑。

    “只要你想學,我當然肯教了!”古依兒笑著嗔了他一眼,“瞧你,好像我多自私似的。你該不會以為這是什么絕密的東西,不能輕易外傳吧?”

    姬百洌露齒啞笑。

    他的笑就跟秘密讓人現(xiàn)了不好意思似的,古依兒也跟著揚起唇角,拉了拉他的手,“把靴子脫了上來。今天我先教你一些常用的短語,等回京后,我們再一邊教一邊寫,這樣你以后不但能聽懂胡人的話,而且也能看懂他們寫的東西?!?/br>
    姬百洌還能愣著?

    當然不會!

    只是她肩膀有傷,他不敢再摟她,只能單手撐著頭側(cè)臥在她身旁。

    “我們先從禮貌用語開始,比如說‘hell”,就是見面問候‘你好’的意思。聽我音跟著我讀——哈——嘍?!?/br>
    “哈嘍?!?/br>
    “不錯不錯,接著多來幾遍,‘哈嘍’!”

    “哈嘍?!?/br>
    “繼續(xù)?!?/br>
    “哈嘍?!?/br>
    “verygd!”

    “嗯?”她突然冒出一句陌生的,姬百洌兩道濃眉瞬間蹙緊。

    “就是‘非常棒’!”古依兒笑著豎起大拇指。

    不是刻意夸他,是真覺得他音很標準。

    而且他嗓音本就帶著一種磁性,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英文特別有味兒。

    最最重要的一點事,他那認真的表情能壓場,要是教別的學生她可能會笑場,可看著他正經(jīng)的樣子,她想笑的沖動都被壓下去了。

    “好,我們接著下一個,‘gdbye!’,這是與人告別的意思,相當于再見、告辭。來,跟著我讀——古德——拜”

    “古德——拜?!?/br>
    “很好,繼續(xù)?!?/br>
    “古德——拜?!薄?/br>
    這一晚,兩人幾乎都沒怎么睡,直到窗外公雞開始打鳴了,古依兒才打著‘呵’喊停。

    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個非專業(yè)英語老師竟然能教一個古人學英語……

    偏偏她還低估了面前這個男人的求知欲和聰明勁兒,那些單詞短語她教一遍,他就記住了,回頭再考他的時候,他竟然想都不想就能說出來。

    這記憶力,她真是打心眼佩服!

    直到第二天晌午,他們才醒。

    姬百洌先喂她喝了藥,又給她身上擦洗重新?lián)Q過傷藥。用了些客棧的飯菜后,他才讓楊寬去準備馬車。

    古依兒也知道,京城的事不少,他必須回去,所以也沒提回村的話。

    他說過會保護苗嶺村的,她相信他一定能做到,只要村里的人平平安安的,她去到哪里都能安心。

    他們回到芙蓉居已經(jīng)傍晚了。

    洪嬤嬤和紅桃昨晚就被送回了京城,今日在家盼了他們一天。

    古依兒受傷的事她們也都知道了,看著她被姬百洌抱下馬車,都很是緊張。

    “王爺,王妃沒事吧?”洪嬤嬤最先開口,不知道古依兒傷到了哪里,也不敢輕易碰她。

    “她左肩受了傷?!?/br>
    “王爺,王妃要緊嗎?傷得可嚴重?”紅桃接著問道。

    “所幸沒有傷到筋骨,休養(yǎng)幾日待消了腫就沒事了。這幾日不可讓她拿取重物,她身上還有許多小傷,你們平日多加注意,膳食盡可能做清淡些。”

    說完古依兒的情況后,姬百洌也沒再停留,抱著她回了臥房。

    古依兒本來還想安慰洪嬤嬤和紅桃?guī)拙涞模Y(jié)果連話都插不上。

    將她安放在床上,姬百洌又對她交代起來,“我進宮一趟,可能回來得稍晚,你要按時服藥,知道嗎?”

    “知道?!惫乓纼盒χ亮怂谎郏皠e把我說得像孩子一樣,我有那么不聽話嗎?”

    “不許貧嘴!”

    “好,我不說了。”見他又扳起臉,她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一個‘乖寶寶’。只是前一秒剛點頭,后一秒她拉住他的手,開始反過來叮囑他,“記得哦,那顆人頭要怎么掛,字要怎么寫,可別馬虎哈!”

    姬百洌低下頭,扣住她后腦勺不由分說的封住了她紅唇。

    他就像故意似的,用力吸吮她嘴里的氣息,然后從她唇齒間退出,轉(zhuǎn)而去啃咬她脖子。

    古依兒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盤紅燒肘子,而他就似一頭餓了許久的狼,恨不得將她一口吞進肚子里。

    她知道自己受傷對他造成了‘損失’,就像昨晚,他都不敢抱著她睡覺,更別說做其他事了。這會兒讓他‘咬’兩口解解饞,也算是對他變相的彌補……

    看著她粉頸上顯眼的‘烙印’,姬百洌才滿足般的揚起唇角。

    他俊臉上除了滿足,還有一種特臭美的勁兒,古依兒紅著臉給了他一粉拳,“不是要進宮嗎?還不快去更衣!”

    “等你傷好了,看為夫怎么向你討債!”姬百洌心有不甘的捏了捏她翹挺的鼻尖,然后才起身去了屏風后面。

    “……”古依兒摸著鼻頭,哭笑不得。

    明明是他自己想那種事,而且一點都不知道節(jié)制,還非要給她加點‘罪名’!

    沒多久,姬百洌離開了芙蓉居。

    不過離開時,又把洪嬤嬤和紅桃叮囑了一遍,就是讓她們把古依兒看好,不許她離開臥房。

    等他一走,洪嬤嬤和紅桃趕緊到古依兒床邊,追問著昨天生的事。

    紅桃很揪心的道,“王妃,我們只知道你與六婆她們上了山,后面究竟生了何事?”

    面對她們一老一少的關(guān)心和不安,古依兒也向她們說了一遍遇黑衣人的經(jīng)過。

    兩人聽得又驚又嚇,是沒想到竟會生如此兇險的事。

    然而,聽到古依兒說把黑衣人的頭顱給帶回來了時,兩人都目瞪口呆,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王妃,你、你不怕嗎?”

    洪嬤嬤忍不住問道,始終不相信如此柔弱的她能做出這樣膽大的事來。

    殺人的事她可以理解,但背著人頭到處跑,即便是‘閱歷頗豐’的她都做不到。

    “沒什么呀,不就是一顆腦袋嘛?!惫乓纼翰灰詾橐獾牡溃娝齻兌家桓眹樕档臉幼?,她眸子眨了眨,“難道你們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嗎?我雖然不算仵作,但也是仵作的徒弟,死人的事一樣見多了。別說一顆腦袋,就是腐爛的頭骨我都見過、摸過。”

    “呵呵!”洪嬤嬤和紅桃尷尬的笑起來,這才想起來她以前的身份。

    瞧她們干笑的樣子,古依兒忍俊不禁。

    是不是她太兇狠了?

    她知道在別人眼中,很多人都把她當做一個沒有見識又身無長處的草包。即便知道她跟人學過檢尸,可仵作也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職業(yè)。

    她也想過要低調(diào)的過日子,可貌似天不遂人愿,她想低調(diào),總有人覺得她好欺負。

    有句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在見過了古家那群偽君子以及太皇太妃后,對這句話更是有著深刻的體會。

    所以,她不想低調(diào)了。

    誰欺負她,整回去,弄不死也要削對方一層皮!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昭陵王娶的女人不是個廢物,而是個讓人忌憚的人物。

    雖然她有姬百洌袒護著,可如果她只想著依仗他的袒護生活,那一樣是扶不上墻的爛泥。

    說起昨天的險境,她也想起了戲耍黑衣人的事,正準備讓洪嬤嬤和紅桃去打聽,沒想到紅桃先開了口,“王妃,你讓那些黑衣人去西吳巷,他們還真是去了!聽說賀氏和蘇月娥被嚇慘了,還以為是哪里的山匪擅闖民宅,把她們住的地方翻得亂七八糟,最后卻什么都沒帶走?!?/br>
    “那后來呢?”古依兒趕緊追問。

    “后來附近的人幫著報了官,聽說太師府的人也去了。”

    “那我爹去了嗎?”

    “據(jù)說太師當時在宮里陪南耀侯飲宴,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去的?!?/br>
    “呵呵!”古依兒很不厚道的笑了笑。

    雖然自己的做法有些卑鄙,但一想到賀氏極有可能是當年追殺她娘的幕后指使,她就一肚子恨。

    跟賀氏的心狠手辣比起來,她這點卑鄙算得了什么?

    “對了,王妃,奴婢還聽說附近的人說,當時那些黑衣人闖進西吳巷時,從蘇月娥房間里跑出一個男的,據(jù)說還邊跑邊穿褲子?!奔t桃掩著嘴一邊竊笑一邊道。

    “真的假的?”古依兒立馬坐起身,比起黑衣人被自己戲耍,顯然西吳巷里的事更讓她感興趣。

    “是隔壁的人家傳出來的,據(jù)說看到那男的從后門逃了?!?/br>
    對此內(nèi)幕,古依兒是有些驚訝,但回想那天在路過西吳巷看到的一幕,蘇月娥拉著一個男人的手……

    她那時就懷疑那座院里有jian情。

    沒想到還真有!

    “那二夫人知道嗎?”

    “這奴婢就不清楚了。”紅桃搖了搖頭。

    “嗯?!彼仓皇请S口問問。

    她是見過蘇裕梅對蘇月娥的態(tài)度,哪怕蘇月娥明目張膽的對古奎忠獻殷勤,蘇裕梅都假裝無視。

    她一個旁觀者都看著惡心,蘇裕梅這個做jiejie的居然毫無反應(yīng),這能叫正常嗎?

    如果說蘇月娥有什么丑聞,蘇裕梅要幫著掩蓋,那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她們?nèi)齻€在房里愉快的聊著天,殊不知一個時辰的功夫都沒到,京城大街小巷就跟炸開鍋似的,熱鬧開了。

    還有不少人涌向城門看熱鬧——

    此刻的城門,一顆人頭高懸在半空中,下面張貼著剛的告示,告示前人群圍了一圈又一圈,還有人在告示前負責宣讀。

    “此人勾結(jié)胡人,通敵叛國,幸由昭陵王妃所擒,并將此人頭顱割下懸于城門,以示告誡。若再有叛國賣國之jian賊,一律格殺勿論。凡有之情舉報者,賞銀萬兩并由官府保護,希望百姓嚴加提防并踴躍舉報?!?/br>
    對此告示,圍觀的人群最感興趣的不是這顆頭顱是誰的,也不是那萬兩的賞銀,而是把這顆頭顱割下來的女人。

    “這昭陵王妃真是厲害啊,不聲不響的嫁給昭陵王,還以為是上不得臺面的女子,沒想到竟是這般勇猛!連jian賊都能讓她擒獲,看來昭陵王娶她不是沒有理由的!”

    “什么上不得臺面的女子,聽說她是太師的女兒,剛被接回京城的。”

    “原來是太師之女,難怪如此厲害?!?/br>
    聽著人群驚嘆佩服的聲音,站在外圍的兩名男子臉上都帶著不同程度的笑容。

    “想我走南闖北,自詡見多識廣,沒想到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望著城墻上高懸的頭顱,沈少源摸著下巴,笑聲中充滿了自嘲,“初見她時,我還真以為她平庸無奇呢,還倍感好奇,昭陵王眼光怎如此差,竟選了個村野女子為妃,呵呵……”

    “以王爺?shù)臑槿?,其看中的女子必有過人之處?!鄙蜓茈m然面帶微笑,但與他說話時,眼神卻充滿了鄙夷,“我勸你還是離他們遠些,別沒事自找麻煩?!?/br>
    “我又沒做虧心事,我為何要遠離他們?”沈少源臉上的笑突然斂去,冷哼道,“不就是我想娶陶玉嫻,難道還礙著誰了?何況這也是我爹的意思,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能違背父母之命做大逆不道之人?”

    “可陶小姐心中貌似沒有你?!鄙蜓艹爸S的用眼角斜睨著他。

    “我娶的是她家,又不是她!”沈少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憤袖上了不遠處的馬車。

    目送他離開,沈衍站在原地,仰望著上面黑漆漆的頭顱,緋紅而涼薄的唇角倏然起笑。

    “有趣……”……

    對城門口的熱鬧,古依兒還沒接到消息。

    眼看著夜已深,姬百洌還沒回來,她睡不著干脆就讓洪嬤嬤把文房四寶給送到了房里,把英文字母以及教過姬百洌的一些單詞短語給寫了下來,方便他有空的時候復習。

    看著紙上陌生的文字,陪在她身邊的洪嬤嬤為之震嘆。

    “王妃,沒想到你竟會胡人的語言,還會寫他們的字!”

    “我小時候沒人管,偶然遇見一位經(jīng)商的胡人,都是從他那里偷學來的?!惫乓纼簩λα诵?。

    不是她要騙人,實在是自己的來歷不能隨便說。

    姬百洌知道就行了,其他人,她可不敢保證說了以后會造成什么樣的不良后果。

    “王妃真是冰雪聰明!”

    “呵呵!”古依兒假裝不好意思的低頭笑著。

    不知不覺,她寫了幾大張紙。

    前面幾張是昨晚教過姬百洌的,后面幾張紙上是她預(yù)備要教他的,先寫下來等于是備課。

    她知道以姬百洌的記性,如果能對照著紙上的來說,絕對會有更驚人的表現(xiàn)。

    不知道又過去多久,就在她專心致志的寫著單詞時,房門被人推開。

    看著屋子里的她們以及滿桌的紙張,男人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如此晚了為何不休息?”他沉著臉不悅的朝她們走過去。

    “王爺,王妃說睡不著,想等你回來再休息。”洪嬤嬤替古依兒解釋道。

    “奶娘,你先下去吧,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姬百洌朝她抬了抬下巴。

    “是?!?/br>
    洪嬤嬤看了看他,現(xiàn)他身上帶著濕氣,明顯是回來有一會兒了,而且不想吵著古依兒,所以在別屋沐浴過后才回房的。

    這里沒她什么事了,她也很快離開了他們臥房,并替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古依兒瞅他那繃緊的俊臉,一邊干笑著一邊整理桌上的紙張,“我也不是不想睡覺,只是寫著寫著就忘了時辰?!?/br>
    她手里的紙至少七八張,可想而知她在這里寫了多久。

    姬百洌走過去,冷著臉將寫滿英文字的紙張從她手里奪走,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就在古依兒險些被他動作嚇到時,他突然彎下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服藥了嗎?”

    “……服了。”

    “換藥了嗎?”

    “……還沒?!?/br>
    被他放在床上,古依兒也猜不準他要做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哄道,“我是左面肩膀受傷,右手不受影響的,而且洪嬤嬤一直在旁邊幫我,我左手都沒動過。”

    姬百洌緊抿著薄唇,一聲不吭的將她衣服脫掉,只剩一件肚兜掛在她身上。

    古依兒也沒掙扎,他憋了兩三天想要是正常的……

    可就在她以為他會撲倒她時,他突然起身去柜子那邊,很快手里拿著一瓶藥回到床邊。

    她臉頰有些燙,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他給她肩膀上藥的時候,她才現(xiàn)他身上的濕氣,“你洗過了?在哪洗的?”

    “隔壁?!?/br>
    “……”古依兒嘴角抽了一下。

    她竟然沒聽到聲響。

    那些做事的人也真是的,竟然沒來告訴她他已經(jīng)回來了。

    等他給自己搽好了藥,她指了指桌上,“洌,我把昨晚教你的都寫下來了,還寫了注解和翻譯,你拿過來,我?guī)湍銖土曇槐樾胁???/br>
    “明日再說!”姬百洌頭也沒抬,似乎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

    “你別這樣嘛,我真的不累。”知道他是在為她負傷寫字的事生氣,古依兒軟著語氣開始哄他,“你不在家,我本來就很無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容易壓著手,還不如寫寫字鍛煉筋骨呢?!?/br>
    “還敢狡辯?”姬百洌緊繃的俊臉都快繃不下去了,只能假裝兇惡的瞪她。

    “我說的是實話,哪有狡辯了?”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古依兒笑著在他俊臉上親了一下,并輕輕推了推他,“去嘛,拿過來我們復習一遍,最多一刻鐘時間。我如此用心良苦,還不是希望你能早有所成,你可不能辜負了我的用心?!?/br>
    姬百洌很不滿的剜了她一眼,但還是起身去桌邊拿起了那些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