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我要向你下戰(zhàn)書(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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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古依兒睜開眼,面前就是一張妖孽臉。 兩道墨眉飛揚,漆黑的邃眼染著饜足的笑意,整張俊臉如沐在春風(fēng)中,別提多迷人了。 “可惡!”她臉頰飛速燙,張嘴朝他脖子咬上去。 太沒節(jié)制了! 那地方連床都沒有,她以為他最多就是解解饞,誰知道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沒完沒了…… 要知道,那地方連床都沒有! 昨晚的一幕幕比他們?nèi)魏我淮味家碳ぃ?/br> 姬百洌不但沒推開她,還順勢將她身子摟得緊緊的,讓彼此像飴糖般粘黏在一起。 古依兒當(dāng)然也不會真咬人,只是想學(xué)他的樣子順便在他身上種點‘草莓’,以泄自己對他縱欲的不滿。 只是剛吸上他脖子的皮rou,她就‘哎喲’叫喚起來。 “疼……” “知道疼還亂動?”姬百洌笑著摸到她腿上,明知故問,“哪里疼?這里?” “你別再亂來了!”古依兒忍不住拍打他。 知道她不是裝的,姬百洌也收起玩心,認認真真的給她揉捏著各處筋骨。 只是他俊美無雙的臉上始終蕩漾著妖孽般的壞笑。 古依兒又氣他又拿他沒撤。 “王爺,藥湯送來了?!蓖蝗?,門外傳來洪嬤嬤的聲音。 聞言,姬百洌沒任何遲疑,放開懷里嬌軟的身子,起身去開門。 他穿著白色的里衣,古依兒看得出來他是早就醒了。 只是他哪里都沒去,一直在房里守著她睡覺。 沖這一點,她也真氣不上來。 洪嬤嬤早就把她每日必喝的湯藥和食物準(zhǔn)備好了,姬百洌把這些都端進了房里,先喂她喝了湯藥,又喂她吃了東西,身心饜足過的他服侍起她來,那真是體貼到了極致。 兩人都填飽肚子里以后,他再回到床上,摟著她繼續(xù)為她揉捏酸疼的地方。 吃飽喝足,還有按摩服務(wù),這種另類的討好,古依兒心知肚明。 她也不揭穿他的心思,心安理得的享受他服務(wù)。 誰讓他沒節(jié)制的,她連床都下不了,難道還指望她伺候他? “依兒?!?/br> “嗯?”聽到他突然輕喚,她好奇的抬起頭。 “我想讓寧兒也學(xué)些英文?!?/br> “這……”古依兒突然皺起眉頭。 “怎么?不能教他嗎?”姬百洌停下手里的動作,不解的看著她。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币娝`會,她趕緊搖頭,然后認真的道,“要是寧兒肯學(xué),我當(dāng)然樂意教他了!反正教你一個也是教,加他一個學(xué)生,不成問題的。只是學(xué)習(xí)英文,不是三五兩日就可以的,真要教他的話,不但要持之以恒,還得把時間好好調(diào)整一下。” “那以后我們就住在宮里?” “不妥!寧兒的母后都不在宮中,我們長時間住在宮里,別人會說我們鳩占鵲巢的。我知道寧兒也很想我們陪伴他,但是閑言碎語很傷人,我不希望這種事成為話柄,免得有人拿這種事來挑撥你們叔侄的感情。” “那你打算如何安排?” “我想想……”古依兒摸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要不這樣吧,以后我每日午后到宮里來,用一個時辰教你和寧兒學(xué)英文。學(xué)習(xí)這種事,主要是養(yǎng)成好的習(xí)慣,急是急不來的,哪怕一天學(xué)十個時辰,也不見得能學(xué)好?!?/br> 姬百洌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啄著,“為夫是擔(dān)心你每日跑來跑去太勞累?!?/br> “這沒什么的,就是坐坐馬車而已。每天有固定的事做,我反而覺得生活更充實。你要讓我整日關(guān)在房里,我才難受呢!” “那我就替寧兒的父皇和母后先謝過你?!奔О黉5种~頭,溫柔的眼眸中帶著異樣的認真。 “說這些話不覺得見外嗎?”古依兒板起臉,并不領(lǐng)這個情,“寧兒既然叫我‘嬸嬸’,那我這個‘嬸嬸’就不能讓他白叫。如果他上進好學(xué),就算讓我把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他,我也愿意?!?/br> 學(xué)英文,對時下的人而言,就似天方夜譚般,一定沒幾個人能理解。 但是,胡人不除盡,大燕國就一直存在被外地侵犯的隱患。 何況漢jian、叛徒防不勝防,細細想來,真是讓人心底寒。 想要根除這些隱患,安邦定國的策略不能少,但自身也要具備一定的能耐。與外敵接觸,語言不通就是一個很大的弊端。就算有翻譯,誰敢保證翻譯不出問題? 所謂求人不如求己,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要自己有辨識能力才行。 他要她教寧兒學(xué)英文,想必也是考慮到這點了的。 看著他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欣慰和感動,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想聽那些感謝的話,隨即岔開話題認真交代起來,“洌,從明日起,我們都不要偷懶了。為了寧兒的安危,以后你還是多陪他上朝吧。我呢,就每日下午到宮里找你們,對外就稱我是到宮里玩的。另外,要特別叮囑寧兒,不可將學(xué)英文的事泄露出去,只許我們?nèi)酥?,哪怕是太傅都不行?!?/br> “嗯?!睂λ淮氖拢О黉R颤c頭贊同。 “王爺?!遍T外再次傳來洪嬤嬤的聲音。 “何事?” “西耀侯來了?!?/br> 聞言,夫妻倆都沉下了臉。 見他要拒絕,古依兒突然拉住他,“不用回避他們。我看那司空雪對你是真有意思,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回避了。什么話還是講明了好,我這個人還是喜歡先禮后兵。” “回避他們?”姬百洌不滿的捏住她下巴,“為夫除了你,不曾與任何女子親近過,有何需要回避的?為夫不過是想讓你多休息罷了!再敢胡言亂語,看我怎么‘家法伺候’!” “呵呵!”古依兒不怒反笑,“那你也理解錯了我的意思?。【褪且驗槟闩c別人沒什么,所以才更應(yīng)該讓我出面,讓我去斷了別人的念想,總比你獨自面對好?!?/br> 姬百洌用眼神冷冷的剜著她,“怎么,不疼了?” “當(dāng)然疼了!不過我一想到外面那些狂蜂爛蝶,渾身就充滿戰(zhàn)斗力,再疼也得忍著!”古依兒恨恨的說完,又給了他一記輕捶,“你要再這么沒節(jié)制,我下次可真生氣了!” “嗯?學(xué)會威脅人了?”姬百洌突然挑起眉梢。 “我……唔!” 古依兒還想說什么,突然被他吻住。 她下意識的想躲,他扣住她后腦勺不說,還翻身將她壓住—— …… 半個時辰后他們才出現(xiàn)在司空厥和司空雪面前。 兄妹倆耐性也是真的好,在殿廳里等了他們這么久,也沒有說要離開。 相互見禮后,司空厥還笑著對古依兒道,“舍妹隨我來京,在京中并無要好的朋友,聽聞王妃在宮中,故而求我?guī)齺硪娡蹂?,想與王妃結(jié)份情誼?!?/br> 雖說昨日就見過他們兄妹,但此刻古依兒還是仔細的打量著他們。 這司空厥不但是最年輕的侯爺,氣質(zhì)也是卓爾不凡。濃眉大眼,高鼻豐唇,不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神色,都帶著一種豪邁的氣息,跟溫文爾雅完不怎么沾邊。 而司空雪,還是那么精致的妝容,艷而不俗,光彩奪目。 只是比起昨日與她對視時所展現(xiàn)出來的驕傲神色,今日的她面帶微笑,謙和了不少。 她帶著禮貌的笑主動走過去,“雪郡主來得正巧,我也是頭一次到宮里游玩,身邊正好缺個伴。若雪郡主不嫌我怠慢,那我們就去外面走走,一邊談心一邊賞景。雪郡主,你意下如何?” “多謝王妃。”司空雪微笑著朝她福了福身。 古依兒回頭,果然某位王爺?shù)哪樕芾洹?/br> 她假裝沒看到,還一副體貼的樣子對他道,“王爺,西耀侯找您,肯定是有要事要與您說。我和雪郡主去花園走走,有事您就派人來喚我啊。” 若不是有外人在場,姬百洌絕對當(dāng)場將她扛回房里去。 奈何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怕他威脅的眼神…… 他的神色倒是被司空厥盡收眼中,待她們一走,他突然長嘆道,“王爺也別生氣,我這個meimei你是知道的,又驕傲又倔強,想讓她對你死心,恐怕只有王妃能做得到了?!?/br> “司空厥?!奔О黉@渲樦焙羲M,“本王可警告你,若是司空雪敢對王妃有冒犯之舉,本王定親自宰了她!” “我說你急什么?她要敢亂來,你不宰她,我都不會饒過她!”司空厥鄙夷的睇了他一眼,隨即坐到華麗的軟椅上,對他抬了抬下巴,“行了,你我難得見一面,昨日又是如此掃興,今日怎么也該與我喝兩盅吧?” 姬百洌瞪了他一眼,隨即朝身側(cè)的宮人吩咐,“上酒!” …… 花園里,古依兒雖說帶著司空雪,可一路上也沒跟她再說過話。 身后甲乙丙丁跟著,都把司空雪當(dāng)仇敵般注視著。 洪嬤嬤在前面為她們引路,也負責(zé)給古依兒介紹昭陵宮的美景。古依兒一會兒去這里采片花瓣,一會兒去那邊摘片樹葉,好玩得不得了。 這是姬百洌的地盤,也等于是她的地盤,她可是一點都不打生。 而一身紫裙美艷動人的司空雪,走在她身后完全沒有存在感,一開始出來臉上還帶著得體的微笑,漸漸的,臉上只剩冷色了。 路過一座角亭,古依兒才說要休息一下。 玩歸玩,她也是真累。 見她進了亭子,司空雪也跟著進了亭子,沒等她招呼,自己坐到了她對面。 甲乙丙丁就在亭子臺階上站著,一字排開,像一道黑屏風(fēng)似的。別說司空雪看著不悅,就是昭陵宮的宮人看甲乙丙丁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 “王妃,恕我直言,你真配不上王爺?!痹S是忍無可忍,司空雪一開口就是抨擊的口吻。 “雪郡主,也請恕我直言,配不配得上王爺,應(yīng)該是王爺說了算。如果無視王爺?shù)南敕?,只顧自己的看法,那叫自以為是。”古依兒冷笑著回她?/br> 對這種目的性很強的人,她也用不著拐彎抹角。 司空雪精致的美目微瞇,看她的目光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你知道嗎?我曾過誓,只要王爺一日未娶,我就會繼續(xù)等他。” “那你現(xiàn)在不用等了,王爺已經(jīng)娶了我。” “可是我不服!”盡管她的話像冷水般潑得司空雪透心涼,可司空雪不但沒一點自知之明,還突然起身冷著臉朝她質(zhì)問道,“你何德何能能做王爺之妻?僅僅因為你爹是古太師?” “雪郡主,還請你對王妃放尊重些!”洪嬤嬤在古依兒身邊突然喝道。 “洪嬤嬤,讓我跟她好好談?wù)劙??!惫乓纼禾謱⑺浦梗⒔o了她一記微笑,示意自己能應(yīng)對。 面對司空雪挑戰(zhàn)般的舉止,她也不惱,只是笑得冷然,“我與王爺成親,仗的不是家族背景,完全是我和王爺情投意合。至于我‘何德何能’,不需要你知道,只要王爺清楚就行了。你一個外人,我就納悶了,你有何資格評論呢?難道就仗著你喜歡王爺,就能對他的一切妄加評判?” 司空雪美目中不但有恨,因她這番話原本艷麗的臉蛋也失去了血色。 “那你也沒資格說我!” “王爺如今是我丈夫,有女人打他的主意,我沒資格站出來,那還有誰有資格?” “我不管!我就是不服王爺娶了你!我要向你下戰(zhàn)書,要讓世人知道,只有我司空雪才配得上他!” 看她激動得都開始咬牙切齒了,古依兒抽著嘴角,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到神經(jīng)病一樣。 她承認,她男人確實優(yōu)秀,像她這么心高氣傲的人都能看上眼,更別說其他女人了。 她也承認面前這位雪郡主各方面條件都不差,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只是…… 這腦子貌似不正常。 自大的人她見多了,連她自己都有些自大自狂??墒亲源笞钥竦竭@種程度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說奇葩應(yīng)該不算侮辱吧? 見她不說話,司空雪怒指著她,連嗓音都拔高了,“聽到?jīng)],我要向你下戰(zhàn)書!” “呵呵!”古依兒不是氣笑,而是完全被她的舉止給逗樂了,“我說雪郡主,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難道我輸給你了,王爺就會娶你嗎?何況,我憑什么接受你挑戰(zhàn)?憑你是北耀侯的meimei,我就得給你這個面子?呵呵!” 她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還以為這雪郡主有多了不起,原來是個自大的神經(jīng)病。 跟一個神經(jīng)病說話,可真夠侮辱她智商的。 “站住!”司空雪豈會輕易的放她走?當(dāng)即厲聲喝道。 “雪郡主?!彼D(zhuǎn)過身,臉色猛然大變,指著昭陵宮大門的方向,比她更兇的怒道,“你若來玩那就請自重,若是來惹是生非,就給我滾出去!別仗著你哥哥的身份就以為全天下都是你的!你以為只有你會威脅人???我在這里警告你,昭陵王是我丈夫,敢打他主意的女人,別怪我扒了她的皮做花鼓!你要不信大可以試試,看我古依兒敢不敢!” 司空雪一臉蒼白,倆目瞪得比銅鈴還大。 無視她此刻有些猙獰的神色,古依兒對著她重重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跟她比兇,也不問問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男下屬都能被她活活罵哭,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她還能放在眼中? 不就是耀武揚威嘛,好像誰不會似的! …… 她離開花園,直接回了殿廳。 那曾想,殿廳里兩個男人正喝酒喝得歡暢。 不但司空厥的臉笑變了形,就連姬百洌都揚唇輕笑著。 她愣在門口,差點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要知道,她這男人很少在外面露笑臉的。 不,幾乎就沒有過。 只有在寧兒和她面前,他才會有那種溫暖又迷人的笑容。 見她寒著臉回來,姬百洌瞬間收起笑容,接著蹙起濃眉,“怎么了?” 古依兒走過去,對著司空厥那張快笑爛的臉哼了一聲。 司空厥不但沒生氣,還主動說道,“定是舍妹說了什么話惹惱了王妃?!?/br> 姬百洌從軟墊上起身,將她輕擁入懷。 看著他那呵護的舉動,司空厥也跟著起身,又嘆了一口氣,“我看還是我去勸雪兒吧?!?/br> “不用了?!惫乓纼簭募О黉阎刑痤^,冷冷的看向他,“我沒氣,受氣的是你meime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