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要與她比試才藝(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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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會不會是胡人?你忘了嗎,她被胡人綁劫過,而且她還殺了胡人jian細(xì),還把人家頭顱掛在城門口以示威脅呢!” 女兒這么一說,賀氏突然睜大,“瞧我,怎么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了!肯定是胡人所為,除了他們,沒人敢如此大膽,連昭陵王都想殺害!” 語畢,她又有些泄氣,“我與胡人從未有過往來,就算知道他們的存在,我又如何能找到他們?” “娘,你也別著急,至少我們心中有眉目了,接下來只要找到機(jī)會,就不怕對付不了古依兒!一旦她出事,再對付秋盈盈那就容易多了!”蘇月娥拉著她的手,妖媚的眼中全是算計(jì)。 “嗯。我再想想辦法,看如何能與胡人搭上線……”比起女兒眼中的算計(jì),賀氏老眼中全是狠厲。 都是她當(dāng)年一時大意才讓秋盈盈給騙了。 要是她堅(jiān)持查找,她一定會現(xiàn)古依兒沒死。 如果沒有古依兒,今日她們母女三人就不會有如此尷尬的境地。沒有古依兒,秋盈盈不可能再回古家,她大女兒依舊是風(fēng)光的太師夫人。若是秋盈盈不回來,她小女兒為古奎忠生下孩子,將來繼承古家的一切…… 可惜,這一切全讓古依兒那孽種給破壞殆盡! 這叫她如何甘心? 這可是她近二十年的心血!她怎能看著自己筑建的一切被人掃地盡矣? 為了幫大女兒重獲主母身份,為了讓小女兒和她腹中的孩子能有出頭之日,她如論如何都要找到胡人蹤跡,想辦法讓他們更快速的除掉古依兒…… …… 馬車?yán)?,看著對面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杜青緣揪了半天衣角,最終還是忍不住小聲喚他,“太傅……” “嗯?” “太傅,要不你把奴婢送別人吧……”杜青緣一邊揪著衣角,一邊小心翼翼的偷瞄她。 “此話何意?”沈衍掀開眸子。 杜青緣咬了咬唇,低下頭道,“早前奴婢為了擺脫家人虐待曾求助于二小姐,也幫她做了一些違背道義和良心的事。幸得王妃諒解,沒有因?yàn)槁渌露底锱?,還幫奴婢擺脫了杜家。只是二小姐不知其中緣由,以為奴婢轉(zhuǎn)風(fēng)使舵巴結(jié)王妃,今又機(jī)緣巧合到你身邊做事,故而使她對奴婢更加誤會。奴婢知道如果繼續(xù)留在你身邊,她不會饒過奴婢的,說不定還要遷怒于太傅你?!?/br> “你如此說,是認(rèn)為我怕她了?”沈衍俊臉微沉,清潤的嗓音中都帶著一絲慍怒。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不想給太傅添亂。二小姐因?yàn)檎`會厭惡奴婢,如果奴婢繼續(xù)留在你身邊,那以后會有數(shù)之不盡的麻煩?!?/br> “又沒讓你去伺候她,你怕她做何?”瞧著她揪衣角的動作,沈衍緩了語氣。 “她以后是你的少夫人,奴婢當(dāng)然會怕了?!倍徘嗑壧ь^看了他一眼,嘟著嘴又低下頭道,“奴婢好不容易才擺脫杜家,要是二小姐一直針對奴婢,那奴婢不等于從那個火坑調(diào)到這個火坑嘛?!?/br> “呵呵!” 面對她直白的抱怨,沈衍手握拳頭放在唇邊輕笑起來。 聽到他笑聲,杜青緣再抬起頭,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知道她不滿,沈衍收住笑聲,輕抬了抬下巴,“那你以后多去王妃那里走走吧,她自有法子治古召紫?!?/br> “不要!”杜青緣想都沒想的拒絕道,“去王妃那里也只會給王妃添麻煩?!?/br> “行了,不用將她放在心上。她再嬌蠻無理也只是現(xiàn)在,將來到了沈家,有我祖母和娘在,她們自會管束她。”看出她畏懼古召紫,沈衍也沒再以玩笑的口氣說話。 “可是……” “沒可是!”沈衍蹙著濃眉打斷,明顯有些不耐,“我多看她一眼都嫌煩,你還能有機(jī)會與她多見面?倒是王妃那里,她要記得她對你的好,以后多去她身邊問候,這些都是你應(yīng)該做的,別因?yàn)橐粋€古召紫就把王妃的恩德忘在了腦后?!?/br> “是,奴婢知道該怎么做了?!苯?jīng)他如此嚴(yán)肅的提醒,杜青緣這才收起煩亂的心思,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應(yīng)道。 沈衍看了看小窗外,眼眸微瞇成一條細(xì)縫。 他眼縫中的眸光深沉而昏暗,杜青緣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傅,怎么了?” 沈衍輕輕搖頭,靠著車壁又閉上了雙眼。 見他如此,杜青緣也不好追問下去。 她只知道他不是為了與古召紫的婚事才露出如此心事重重的一面。 從她到他身邊做事后,她都現(xiàn)他這樣的神色好多次了,她也形容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反正就是覺得他心里裝著事。 而且這樣的他跟平日愛笑的他判若兩人。 在人前的他溫文爾雅、風(fēng)姿如玉,像朝陽一樣絢爛迷人。 可無人的時候,他總是這樣不茍言笑,有時候一呆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她也想不明白,像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又受盡家人寵愛的人,怎么還能有如此重的心事呢? …… 從太師府離開,古依兒和姬百洌又到了宮里。 他們一走就是好幾日,聽說他們回來后,姬寧昶立刻跑來昭陵宮。 “嬸嬸,你們怎么去如此久?”小家伙拉著古依兒的手就開始抱怨,“你和王叔不在,太傅不在,大事小事都只有我一個人做。這都不算什么,那太皇太妃還趁你們不在搬進(jìn)了旭陽宮,說是擔(dān)心我太過勞累,要幫我接待各方諸侯?!?/br> “她住到宮里來了?”古依兒瞬間變了臉。 真是數(shù)之不盡的草泥馬在心中狂奔…… 朝旁邊某位王叔看去,只見他臉色不比她好看,滿身寒氣更是砭人肌骨。 “嬸嬸,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她那人不會安好心的,有她在,就絕對會起亂!”姬寧昶咬著牙又氣又恨又無奈。 “你怎么不制止她呢?”古依兒皺眉反問。 “不是我不想,是她先斬后奏!你們離開的那天司空雪身子抱恙,太皇太妃就借口到宮里來看她,然后就說什么司空雪在宮中無人陪伴,加上你們又不在,她就自己搬去了旭陽宮。我?guī)状味枷肴フ宜[,讓她搬出去,可她不是跟司空雪在一起就是跟其他諸侯宴會游玩,我都找不到機(jī)會火!” “呵呵!”古依兒聽得直接出干笑聲。 “嬸嬸,你就別笑了,快想想辦法吧?!奔庩谱ブ氖滞笾钡膿u晃起來。 “我也拿她沒撤啊?!彼仡^朝某王叔看去,這事只能看他了。 “王叔……”姬寧昶順著她視線朝自家王叔看去,小臉上都是委屈。 姬百洌一臉陰沉,接受到侄嬸倆的目光,連便服都沒換,憤袖離開了昭陵宮。 古依兒沒跟去,拉著小家伙開始說悄悄話。 “寧兒,你覺得太皇太妃搬進(jìn)宮來的目的是什么?” “還能有什么,不就是想撮合王叔娶司空雪唄!”姬寧昶咬著牙恨道,“你們離開京城的那天,沈少源就去了陶家提親,陶錦良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陶玉嫻嫁給沈少源了。太皇太妃見陶玉嫻沒有可利用之處了,就盯著上了司空雪,現(xiàn)在她們好得就跟母女似的。” “沈少源和陶玉嫻的婚事定下了?”古依兒最驚訝的是這個。 盡管沈少源在苗嶺村向她坦白過,他與陶玉嫻交好,主要是他爹北耀侯想與陶家結(jié)親。 這其中不光有家族使命,還摻雜著政治因素,她能理解。 只是,一想到沈少源要娶陶玉嫻,她怎么想怎么別扭。那沈少源是什么樣的人暫且不論,但他明知道陶玉嫻喜歡姬百洌,居然欣然接受家里的安排。 他就不覺得膈應(yīng)嗎? 這些王孫公子和千金小姐們的婚事,確實(shí)門當(dāng)戶對,讓人稱贊羨慕,可在她看來,完全就是稀里糊涂瞎幾把亂來。 “嬸嬸,陶玉嫻嫁給沈少源不是挺好的嗎?她以后去了北耀,王叔和你也少了一個厭惡的人?,F(xiàn)在你們應(yīng)該防著司空雪,她本來就難纏,現(xiàn)在有太皇太妃幫她,我看她更加不會把你放在眼中?!?/br> “這司空雪確實(shí)是個麻煩?!惫乓纼喊櫭紘@道。 “嬸嬸,我可是聽說了的,那司空雪揚(yáng)言要與你比試才藝,說贏了的人才有資格嫁給我王叔。我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厚臉皮,王叔都不喜歡她,就算她贏了又能怎樣,難道王叔就要娶她嗎?” “什么?與我比試才藝?”聽小家伙氣呼呼的道來,她兩眼直。 果然,那司空雪就是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