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渣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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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夫人沒說話,但沈夫人卻不放心的問道,“少源,你真的只是把她當(dāng)丫鬟?” “嬸娘,你怎能如此問呢?我都二十好幾了,就算沒娶妻,難道就不能要個(gè)女人?”沈少源一臉的委屈。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只是想問明清楚你對彩蝶姑娘的想法。你要真看上了彩蝶姑娘,要她做個(gè)妾室也不是問題,回頭我們給你爹書信的時(shí)候也好向他說明清楚?!?/br> “嬸娘,彩蝶跟青緣一樣,她什么都不想要,任由我做主,所以你就別替我cao心了啊?!?/br> “你這孩子,嬸娘還不是為你好!”沈夫人故意板起臉。 “我的好嬸娘,我沒有說你不該管我的事,只是彩蝶她的情況有所不同,能少些人知道最好。再說了,我也不想讓你和祖母在替衍弟cao心的時(shí)候還來擔(dān)心我?!鄙蛏僭存倚χ宓?。 旁邊的沈太夫人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 “娘?”沈夫人趕緊看向她。 “古召紫和衍兒,陶玉嫻和源兒,我認(rèn)為再般配不過了,可沒想到到頭來竟叫我如此失望。” “娘,話也不能這么說,在成親前能看清楚她們的為人底細(xì),也是我們沈家的福氣。您想啊,要是等她們過門以后再生這種事,我們沈家世代簪纓的顏面都得被她們丟盡,那時(shí)我們想反悔都來不及了?!鄙蚍蛉藴芈暭?xì)語的安慰她。 “說得也是?!鄙蛱蛉讼胂脒€真是這樣的,眼中的失望這才少了許多,只不過看向沈少源時(shí)又是一臉的憂愁,“可源兒和衍兒老大不小了,他們的婚事……” “祖母,你就別cao心這事了,等把胡人解決了再說行嗎?現(xiàn)在京城人心惶惶,就算挑中了滿意的孫媳婦,也得謹(jǐn)慎又謹(jǐn)慎,萬一有人趁機(jī)禍害我們沈家,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沈少源趕緊找借口安慰她失落的心。 “娘,我看這事還真不能急,那古召紫和陶玉嫻都是名門大家的小姐,您看都成這個(gè)樣子,若是再心急的話,指不定還會(huì)出什么亂子。就按少源的意思,先緩緩吧?”這次沈夫人也不贊同馬上給兒子挑選媳婦了。 主要是兩門親事都變成這樣的局面,她是真的有點(diǎn)怕了。要知道,他們這次挑選的兩家小姐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太師乃是三朝元老,陶錦良也跟他們沈家是世交,這可是他們最信任、最看重的兩家。 結(jié)果呢? 古召紫雖然沒犯事,可她母親和外祖母犯了事,陶玉嫻更是直接參與犯事,真是一個(gè)比一個(gè)不省心。 “行,這次就聽你們的,讓源兒和衍兒的婚事先緩緩吧?!鄙蛱蛉穗m然失落,可也沒撤,只能暫時(shí)妥協(xié)。 “祖母,嬸娘,衍弟找我過去說有要事與我商議,你們要是沒別的吩咐,少源就去他那里了?!鄙蛏僭葱ξ恼埵镜馈?/br> “嗯,去吧?!鄙蛱蛉艘矝]強(qiáng)留他。 沈少源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退出廳堂,然后拔腿就往自己住的方向跑。 他一走,沈太夫人又悶悶的嘆起氣來。 沈夫人知道她心中所想,一邊她揉著心口順氣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娘,不用替他們cao心,源兒和衍兒都是做大事的人,他們不為兒女私情的事折腰,我們應(yīng)該更放心才是?!?/br> “可我就想早點(diǎn)抱上曾孫子?!闭f起這事,沈太夫人都忍不住露出一絲委屈,“雖然你大哥家庶出的已經(jīng)成家,也有了沈家的后人,可源兒和衍兒是我們沈家的嫡子嫡孫,我是多希望他們也能后繼有人,將來等我去到下面……” “娘,不要說這種話好嗎?源兒和衍兒肯定不會(huì)讓您失望的?!鄙蚍蛉巳滩蛔〈驍嗨竺娴脑?。 沈太夫人抿了抿嘴,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舒蓉,你說衍兒和杜青緣究竟是怎么回事?。课覀冄軆涸趺磿?huì)欠杜青緣人情的?” “這……”沈夫人為難的笑了笑,“娘,從杜青緣跟著衍兒回府兒媳就在打聽他們之間的事,可您也知道衍兒的性子,多問幾次衍兒他都不耐,兒媳現(xiàn)在是一個(gè)字都不敢向他提。不過兒媳也打聽得很清楚,衍兒跟杜青緣之間什么事都沒有。杜青緣做事也極其本分,衍兒院里的人都說她乖巧懂事,很受他們喜歡?!?/br> “要是這杜青緣沒有與杜家決裂,我倒是有些贊同讓衍兒收了她,可惜……”沈太夫人突然嘆道。 “娘,我聽說杜長林偷偷來找過衍兒幾次,看樣子,杜家是想把女兒認(rèn)回去?!?/br> “哦?那衍兒怎么說?” “好像衍兒不同意。” “怎么?衍兒還想讓杜青緣一輩子做他使喚丫鬟?”沈太夫人聽得皺起了眉。 “兒媳也不清楚?!鄙蛱蛉藫u了搖頭。 不是她對兒子的事不上心,是根本cao不了那個(gè)心。 就是和古召紫的婚事,都是兩家強(qiáng)壓下兒子才接受,期間還為此鬧過離家出走,還是王爺和王妃把他給帶回來的。 現(xiàn)在一想到兒子的婚事,她比誰都頭疼,可是她還必須得忍著。 “不行,這事我得找衍兒談?wù)?,看看他到底想怎樣?!鄙蛱蛉苏f著就要起身去找孫兒。 “娘,您別急?!币姞睿蚍蛉粟s緊把她扶住不讓她去。 “我怎能不急?衍兒長這么大,還沒主動(dòng)親近過哪個(gè)女子,眼下杜青緣能跟著衍兒,而且還是衍兒主動(dòng)的,我怎能錯(cuò)過這個(gè)機(jī)會(huì)呢?若是衍兒愿意收她,我這就告訴他去,讓他把杜青緣還回杜家,然后我們派人去杜家說親。如此一來,杜青緣不但能長久的陪在衍兒身邊,對她名聲也大有好處,對我們而言,我們也少cao一份心。你說,難道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沈太夫人越說越激動(dòng),雙眼炯亮炯亮的,氣色都與之前完全不同。 “娘……”沈夫人哭笑不得,不忍傷害她的心情,只能耐著性子哄道,“少源說得也有道理,眼下京城有反賊作亂,衍兒幫著皇上和王爺做事,一定很忙。我們再觀察一段時(shí)日,待京城平靜過后再去找衍兒談話,行嗎?” “可我急著抱曾孫呀!”沈太夫人板起臉臉色。 “娘,您放心,等京城平靜些了,兒媳親自去找他談話,說什么也不忍讓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盡快成親,兩年內(nèi)……不,一年內(nèi)必須讓您抱上曾孫!”沈太夫人趕緊向她保證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聞言,沈太夫人這才重新露出慈祥的笑容。 “嗯?!鄙蚍蛉嗣嫔闲χWC,可心里卻一點(diǎn)譜都沒有。 要是她衍兒真對杜青緣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哪里用得著她們cao心,他自己都提出來了。 他不提,不正好說明他和杜青緣之間沒可能嗎? 唉…… ……。 房間里,趴在床上的人兒沒哭,坐在床邊的人兒卻紅了眼眶。 “青緣,你怎么就不向太傅求求情呢?不就是一張床嘛,說打就打,他也太死板了!” “我沒事,就是一點(diǎn)疼而已,休息兩日就好了。”杜青緣回頭朝她笑了笑。 “還沒事?都腫成這樣了還叫沒事?那要怎樣才叫有事?我一直以為太傅是個(gè)疼人的,沒想到這么不通人情,那床是我睡的,我都沒說什么,他憑什么懲罰你?”楊彩蝶越說越憤恨不平。 她是真沒想到沈衍會(huì)罰青緣板子,要是知道的話她既不去鑫軒院了。 “呵呵,誰讓我亂來的?”杜青緣咧了咧嘴。 “你還笑?”楊彩蝶沒好氣的剜了她一眼,然后道,“你等著,我去問問哪里有藥,腫成這樣不擦藥哪行??!你別亂動(dòng),我很快就回來!” “彩蝶,真的沒事,你別去。”杜青緣手快的將她抓住,干笑著,“這點(diǎn)傷對我來說真的沒什么,比起以前在家的時(shí)候挨得打,這就跟螞蟻咬了一口似的,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再說,我做錯(cuò)了事,不該背著你鋸壞你房里的床腳,我有錯(cuò)在先太傅也沒罰錯(cuò),既然認(rèn)罰我哪好意思再擦藥?要是讓太傅知道,還以為我心有不甘呢。” “你說得什么胡話?屁股都開花了,不擦藥怎么能行?太傅又怎么了?他是人你就不是人了???難道人被打了還不許用藥?不行不行,如果他不給你藥,那我只能把你背去找王妃了!反正你也沒賣身給太傅,回頭就把這種主子辭了,然后跟著我回山莊!”楊彩蝶都有些來氣了,說著話就要去扶她起來。 杜青緣為了證明自己沒事,不但撐著身子起來,還爬下了床,“彩蝶,我真的沒事,你看——” 就在她轉(zhuǎn)動(dòng)身子準(zhǔn)備向楊彩蝶證明自己沒大礙時(shí),突然雙眼一翻,身子瞬間朝地上癱軟下去。 “青緣!” …。 古依兒和姬百洌天黑后才從宮里出來趕回芙蓉居。 陶家的事基本上就這樣了,陶玉嫻沒有翻身的可能,她爹陶錦良等鏟除胡人黨羽再定奪他是否有罪。雖然姬百洌沒有給他死路,但他想保官復(fù)職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馬車上,古依兒想著一些事,忍不住起牢sao,“我跟沈少源原本談好的,他想辦法去接近太皇太妃,我想辦法幫他解除婚約,現(xiàn)在陶玉嫻收監(jiān)等候處斬,她和沈少源的婚事也就涼了,不知道這家伙會(huì)不會(huì)過河拆橋把我們的事給忘了?” “他敢么?”姬百洌笑著將她擁入懷中。 “我看他膽兒大得很,沒什么不敢的?!?/br> “他要敢過河拆橋,那我們就把他和楊彩蝶拆了?!?/br> “噗!”瞧著他眉眼間流露出來的狡猾,古依兒忍不住失笑,“你就不怕他說你心黑?” “只要你不嫌棄為夫,為夫何懼他人之言?”他低下頭蹭著她額頭。 “我夫君這么優(yōu)秀,我為什么要嫌棄?”她俏皮的眨著眼。 就在他的吻剛覆上她唇瓣時(shí),車夫突然勒馬。 如此美好的情景被人打斷,姬百洌眸子一抬,冷聲問道,“何事?” “啟稟王爺,有馬車攔在路口,好像是沈府的馬車。”車夫在外回道。 “嗯?”古依兒從姬百洌懷里坐起身,撩起簾子看了看。 前方馬車?yán)锏娜艘矝]出來,只是開始慢吞吞的往前行駛。 看馬車前行的方向,應(yīng)該是往他們芙蓉居去的。 夫妻倆對了一下眼神,姬百洌這才朝車夫吩咐,“跟上?!?/br> 古依兒放下簾子,小聲嘀咕,“干什么搞這么神秘?” 也不知道是沈少源還是沈衍。 “先別管?!奔О黉V匦聦⑺龘Щ貞阎?,讓她舒舒服服的靠著自己,“忙了一日也該累了,稍稍睡一會(huì)兒,到了為夫再叫你?!?/br> “嗯?!惫乓纼罕е?,聞著他迷人又溫暖的氣息,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 …… 回到芙蓉居,聽沈少源黑著臉把去昭陵王府的事說完,連古依兒臉色都難堪得要死,更別說座上的姬百洌了。 沈少源說完后拍著桌橫道,“這事我沒法再幫你們做,你們另外找人去吧!” 古依兒偷偷看著身旁男人的臉色,那錦袍下全是砭人肌骨的寒氣,整張俊臉就跟霜凍似的,都快凍裂了。 太皇太妃那點(diǎn)事,其實(shí)從她第一次去昭陵王府就已經(jīng)有了猜測,那一籃子的驢鞭鹿茸她現(xiàn)在都記得,一個(gè)守寡的中年婦女,身邊除了丫鬟婆子就是太監(jiān),正常男人都沒有一個(gè),那種補(bǔ)腎壯陽的東西給誰吃? 只不過礙于她是姬百洌的母妃,她也就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 再后來他們?nèi)ボ蚕樵簩ふ疫z書,小丁從那里搜出自慰的東西,據(jù)說還有很多。那次她假裝在昭陵王府失蹤,姬百洌故意讓人徹查懿祥院把那些東西找出來,是因?yàn)閷μ侍虩o可忍。 誰讓她跑去拉攏司空雪的? 為了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她真是不余遺力的給他們添堵,陶玉嫻沒做成她兒媳婦,她連司空雪都要給拉進(jìn)來,試問,這樣的母妃讓他們?nèi)绾巫鹬氐闷饋恚?/br> 讓她丟個(gè)大臉,也是想警告她讓她安分,別整天搞這些齷齪的名堂。 眼下,又生出這種事,沈少源去接近她都讓她給調(diào)戲…… 她還能再要點(diǎn)臉不? 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 這要是傳出去,整個(gè)大燕國的臉面都得被她丟盡! “那個(gè)……沈公子,你能不能消消火氣?”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自家男人,只能先做沈少源的工作。 “我消消火氣?我都差點(diǎn)失身了,還讓我消火氣?你們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沈少源惡聲聲的罵道。 “那你想怎么解決嘛?難道要我們給你精神損失費(fèi)以彌補(bǔ)你受驚的心靈?” “別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只要你們另外找人去,反正我是不會(huì)再去了!” “你不這不是過河拆橋么?”古依兒忍不住起身,之前他們夫妻還在開玩笑說防著他過河拆橋呢,沒想到轉(zhuǎn)眼功夫就成真了。 “什么過河拆橋?我這是為了大家好!今日是我幸運(yùn),改日她再那樣你讓我如何做?”沈少源突然把眸光投向姬百洌,“拒絕她我無法取得她信任,可我要真答應(yīng)她了,那我成什么人了?你確定你受得了?” 姬百洌猛地起身。 瞧他那身嚇人的氣息和神色,古依兒驚得趕緊過去把他手腕挽住,然后朝沈少源道,“你就少說兩句成不?這事我們會(huì)想辦法解決的?!?/br> 沈少源看了看姬百洌,這才卸下了不少火氣,“我并非故意激怒你們,我只是來向你們道明事實(shí),就太皇太妃如此下去,早晚都要出事?!?/br> “晉山!”姬百洌突然朝門外冷喝。 “王爺?”晉山小跑著進(jìn)廳堂,望著他青白交錯(cuò)的神色,很是不解。 “收拾一切,從明日起,本王與王妃搬回王府!” “王爺,怎么突然要搬回去了?”晉山又驚訝又好奇。 “按本王說得去做!” “是?!?/br> 被他冷冽的眸光一瞪,晉山也不敢問了,趕緊應(yīng)聲退了下去。 古依兒緊抿著唇,她是真找不到話來安慰他。 她現(xiàn)在還在思考要怎么勸說沈少源去接近太皇太妃呢。 總不能因?yàn)檫@事就放棄了吧? 不過她也贊同回府去。 雖然不愿意跟這個(gè)‘婆婆’同住一個(gè)高墻之內(nèi),但他們回府之后,多少能有點(diǎn)震懾力。太皇太妃再yin蕩不堪,也總得避諱他們夫妻一點(diǎn)吧? 她拉了拉姬百洌的手。 姬百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漸漸的將怒火壓下。 她挽著他重新回到椅子上,而她就站在他身邊,隨口朝沈少源問道,“你這么晚出來,怎么不把彩蝶帶上?” “別提了,提起她們我更是一肚子火!”沈少源突然又煩躁起來。 “她們?出什么事了?”瞧著他那張黑臉,她立馬好奇起來。 “我今天真不知道走了什么運(yùn),太皇太妃的事我就不說了,杜青緣那死丫頭居然把彩蝶的床腳給弄斷,你們說說看,換你們你們是否能忍?好在只是受驚,要是受傷我非捏死她不可!” “……?!”古依兒抽著嘴角,氣氛不對,她都不敢笑。 再看身旁的男人,冷硬的唇角都不自然的勾了一下。 沈少源氣恨不已的接著道,“那杜青緣做出這種事,我告狀給衍弟聽這是應(yīng)該的吧?衍弟罰了杜青緣十板子也是杜青緣自找的吧?可你們猜最后怎么著?杜青緣因?yàn)槟鞘遄訒炦^去,彩蝶居然說是我害得她,直接把我給趕出來了!你們給我評評理,這還有天理嗎?” “杜青緣暈過去了?那要緊嗎?太傅可有給她請大夫?”古依兒聽完,立馬就笑不出來了。 “你這是何意思?她不過就受了點(diǎn)皮外傷,我可是內(nèi)傷?。 鄙蛏僭床粷M的瞪著她。 “我說沈公子,原本我以為你溫文爾雅很有風(fēng)度的人,沒想到你比女人還婆婆mama。我把青緣當(dāng)姐妹看待,她受傷我難道還不能問幾句?”古依兒直接送他一對嫌棄眼。 “有什么好問的,又死不了人!”沈少源冷哼著起身,突然朝他們把手?jǐn)傞_,“彩蝶說了,我必須來這里拿到療傷的藥,要不然今晚就不讓我進(jìn)屋睡覺。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呵呵!”古依兒實(shí)在忍不住了,放聲笑了起來。 今日下午他們一直在宮里,沒想到外面生了這么多事,更沒想到杜青緣會(huì)做那種事出來…… 這丫頭,真是! 鋸什么床嘛,換她來做的話直接把彩蝶給拐自己屋里去,讓沈少源這家伙獨(dú)守空房才好呢! …… 翌日,夫妻倆一早就回到昭陵王府。 得知他們搬回來,張福很快來向他們傳話,說太皇太妃身子抱恙不便出門。 姬百洌連話都不想說,轉(zhuǎn)身就去了書房。 而古依兒假裝詢問了幾句就把他打了,對她來說,她巴不得太皇太妃天天抱恙,這樣她也用不著跑去懿祥院給她請安了。 晉山和紅桃?guī)е粠腿嗣χ釚|西,她打走了張福后就跟著去了書房。 她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龐飛來報(bào),“啟稟王爺、王妃,太師和太史杜大人在外求見?!?/br> 一聽這兩人,她立馬拉長了臉,“一大早的有什么急事嗎?” 龐飛搖頭,“屬下不知?!?/br> “行了,請他們進(jìn)來吧?!?/br> “是。” 待龐飛一走,她朝書桌后的男人看去,“洌,你去見他們,我回樓上收拾一下?!?/br> 誰知姬百洌突然喚住她,“說不定他們是來找你的?!?/br> “?。俊惫乓纼喊櫫税櫭?,“找我做什么?” “你去見見不就知道了?!?/br> “……”看他挑眉的樣子,她立馬有種很不爽的預(yù)感。 古奎忠是她不想待見的爹,而杜長林是杜青緣的爹,這兩人湊一堆,莫非…… 沒多久,古奎忠和杜長林被龐飛請進(jìn)了廳堂。 古依兒去見他們,在杜長林給她行完禮后,她擠著微笑道,“我們剛回府,王爺正在書房忙,你們先坐?!?/br> 杜長林朝古奎忠看了一眼,古奎忠遞了個(gè)鼓勵(lì)的眼神給他,他才低下頭對古依兒開口,“王妃,下官今日不是來見王爺?shù)?,下官今日前來是為了小女青緣的事,想請王妃幫忙?!?/br> 古依兒嘴角微微一抽。 她沒急著回話,而是朝古奎忠瞪了一眼過去。 別告訴她他是來當(dāng)中間人的! 真是,自己還一身屎遭她這個(gè)女兒嫌棄呢,他還好意思幫別人? 古奎忠知道她不滿,‘咳’了一聲后,溫聲道,“依兒,青緣在外也有不少時(shí)日了,杜大人格外想念和擔(dān)心她,就想把她接回府里好生照顧??扇チ松蚋畮状危刀疾辉阜湃?,你看……能不能讓他們父女見上一面?” 他話音一落,杜長林突然朝古依兒跪下,“王妃,下官就這么一個(gè)女兒,實(shí)在不放心她在外面。下官知道以前沒有照顧好她才導(dǎo)致她痛恨下官,這些日子,下官在家茶飯不思、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反省。下官知錯(cuò)了,下官想接她回杜家好好照顧,以彌補(bǔ)這些年她所受的委屈。還請王妃念在下官與青緣骨血相連的份上幫下官向太傅求個(gè)情,求他讓下官把杜青緣接回杜家吧?!?/br> 他句句充滿悲痛,神色更是充滿懺悔,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將對女兒的思念之情流露到極致。 然而,在古依兒眼中,真的比看笑話還讓她好笑。 這人是想學(xué)她那個(gè)爹吧? 古奎忠把她這個(gè)女兒趕走之后還能接回去,他就認(rèn)為自己也可以把杜青緣接回去? “杜大人,你可真是為難我了?!彼莺莸墓瘟艘谎酃趴遥S即坐到椅子上,慢條斯理的道,“都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我一個(gè)婦道人家怎么能夠管別人家的事?何況杜青緣現(xiàn)在是太傅身邊的人,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讓太傅放人?要知道,當(dāng)初決裂書是你親自寫的,現(xiàn)在還在青緣那里放著呢,就算太傅給了青緣自由讓她離開,也不見得青緣就會(huì)跟你回杜家。你如此跑來找我,完全沒有意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