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還內(nèi)衣(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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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沈衍進(jìn)了廳堂。 杜青緣還是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他身后。 見廳堂里有客人,沈衍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才問道,“王爺呢?不是說他回府了嗎?” “他忙別的事去了,估計快回來了。”古依兒一邊回他話一邊沖杜青緣笑。 因為有外人在場,杜青緣也不好跟她親近,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福身行禮,“王妃。” 打完招呼,沈衍這才打量起古依兒身邊的老少男子。 “他們是?” “太傅,這位是我的仵作師父,你上次去苗嶺村好像還沒見過我?guī)煾?。這位呢,是我的師弟隴陽?!惫乓纼合蛩榻B起來。 “草民拜見太傅大人?!泵缛什膊缓?,拉著隴陽就朝他跪拜行禮。 “你就是苗師父?”沈衍溫潤一笑,抬手道,“苗師父快請起?!?/br> “謝太傅大人?!?/br> “師父,太傅是我和王爺?shù)呐笥?,你別這么拘謹(jǐn),小心著膝蓋骨?!惫乓纼阂贿叿鏊饋硪贿呧猎沟奶嵝阉?。 “應(yīng)該的!”苗仁伯偷偷瞪了她一眼。 從他們師父談話極深情中,沈衍也看出了古依兒對苗仁伯的維護(hù),他也很上道,微笑著朝苗仁伯抬手,“苗師父是王妃的恩師,是不必行此大禮。苗師父快請坐吧?!?/br> 苗仁伯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他的身份走到哪都是遭人避忌的,別說與他們這樣的大人物同坐,就是見一面都難。 他松弛布滿皺紋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激動,被人如此重視,那真是受寵若驚。 古依兒也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靦腆,就像個初次見世面的愣頭青年一樣,著實讓她想笑,虧他平日里刻板嚴(yán)肅,這會兒竟沒有自己的小徒弟鎮(zhèn)定從容。 “師父,快坐下?!彼阉匦路龅揭巫由稀?/br> 隴陽雖然沒說話,但端端正正的站在椅子身后。 沈衍在落座前不經(jīng)意的掃了他一眼。 在收回眸光時突然頓了一下,接著又朝隴陽正眼打量起來。 “王妃,你這師弟今年多大了?” “呃?”古依兒抬起頭也朝隴陽看去。 不等她開口,隴陽低下頭恭敬的回道,“回太傅大人,小的今年十六歲?!?/br> 沈衍沒再問什么,只是又多看了他片刻,然后才坐到客椅上。 因為他唇角上始終帶著一抹微笑,即便他問話再唐突,可也感受不到他的惡意,所以苗仁伯在回頭看了一眼徒弟后,也沒往心里去。 聽古依兒說要把苗仁伯從怡豐縣調(diào)到京城衙門,沈衍也微笑著贊同。 在他來看,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別說調(diào)來京城,就是讓苗仁伯直接享清福也不會有人敢說半句閑話??煽粗浑p枯瘦又長滿老繭的手,他也知道這老頭是閑不住的人。 何況他還帶著一個年輕人。 “師父,你看太傅都說沒問題,你呀就別再因為這事跟我犟了,行嗎?” “真拿你沒辦法?!泵缛什傺b板起臉剜了她一眼。 “等下用過午膳我就送你去別院,你和師弟先住著,缺什么就跟我說,我再幫你們添置?!?/br> 一聽說還要留他們用午膳,苗仁伯又趕緊起身,“午膳就不用了,我和隴陽現(xiàn)在就過去,你不要再為我們張羅了?!?/br> “師父……”古依兒是真想留他下來好好吃頓飯。 “就這么說定了,你再張羅我就帶隴陽回縣上了?!?/br> 見他是真板起臉,古依兒又朝沈衍那邊看了看,也只能應(yīng)他,“那好,我讓洪嬤嬤帶你們過去,順便把酒菜一起帶過去。” “不妥不妥……” “師父,你就別跟我犟了行么?那些酒菜都是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不吃豈不是全浪費(fèi)了?” “太傅大人還在此呢。” “太傅他是來找王爺商量事情的,不是來這里用膳的。”古依兒一邊回他一邊朝沈衍看去。 沈衍僵硬的抽了一下唇角。 杜青緣在他身側(cè)偷笑。 苗仁伯也知道自己讓他們笑話了,也不敢再爭執(zhí)了。 古依兒交代了洪嬤嬤一些事后,就把他們師徒送出悅心閣。 回到廳堂,見沈衍閑適的喝著茶,她眉頭不禁挑起,“太傅可是痊愈了?” “嗯?!?/br> “今日怎么想起過來?可是有急事?” “是有些私事要請教王爺?!?/br> 私事? 古依兒突然盯著杜青緣笑。 怕是為了這丫頭的事吧? 昨日他們?nèi)ド蚋臅r候,沈衍和她家洌在房里說的那些話她已經(jīng)知道了。 見她莫名的看著自己笑,杜青緣一頭霧水,“王妃,怎么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么?” 她趕緊用手搓了搓臉頰。 “沒事,就是太傅痊愈了,替他高興而已。你伺候太傅周到,功勞最大?!惫乓纼合胄Χ贾荒苋讨?。大家都看出了沈衍對她的心思,但唯獨這丫頭完全不開竅。 “王妃你過獎了,其實都是王爺替太傅治好了內(nèi)傷,否則太傅也不會好得如此快?!倍徘嗑壉豢涞挠行┎缓靡馑?。 沈衍斜眼睨了她一眼。 這一眼杜青緣只當(dāng)他是嫌棄自己話多,趕緊把頭低下。 可這一眼古依兒卻看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頓時笑出了聲,“呵呵……” 姬百洌一直都沒回來,沈衍追問他的去由,古依兒把縹緲山莊的事也告訴了他。 聽到這么一個線索,沈衍也表示驚訝,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就算找到縹緲山莊舊址恐怕也無濟(jì)于事,山莊里的人都死了,又如何能查出尸絕癥的來源?” “確實,感覺查到這么一個地方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是目前我們只有這一點點線索,如果放棄了,那更加不可能找到尸絕癥的來源。不管怎樣,有線索始終比沒有的強(qiáng)?!惫乓纼嘿澩南敕?,但也不想放棄自己的看法。 “王爺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我們先回去了?!鄙蜓芤矝]有久留的意思,酒菜都讓苗仁伯帶走了,他們留下也只有喝風(fēng)。 “行,那我就不留你們了,若是王爺那里查到可靠的消息,我再派人去通知你和沈公子過來?!惫乓纼阂膊涣羲麄儯吘棺约夷腥瞬辉凇?/br> “王妃,我們先回去了。”杜青緣臨走前也不忘甜甜的跟她打招呼。 “去吧?!?/br> 目送他們離開,古依兒獨自坐在廳堂里鎖眉沉思。 突然冒出一個看似有用的線索,可是心里卻一點底都沒有,她是真的很糾結(jié)。 縹緲山莊…… 所有人都死光了…… 根據(jù)那種毒藥的藥性,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按邏輯來推理自殺的可能性非常小。 試問,一個真正想死的人,怎么可能會讓自己在病痛折磨中死去呢? 何況還是整個山莊的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殺。 可是時隔百年,原址都讓山洪淹滅了,要找出殺人兇手,這無疑比登天還難。 最重要的是,時隔一百年,殺人兇手也不可能還活著。 如果對付她的人是殺人兇手的后人,那他們要如何才能把這個人找出來? “王妃,午時了,該用膳了?!奔t桃突然在她耳邊提醒道。 “我吃不下,等王爺回來再用?!彼龘u了搖頭。 然而,從午時坐到太陽快落山了,姬百洌都還沒回來。 她有些耐不住了,打算去找他,可就在她準(zhǔn)備把龐飛叫來時,洪嬤嬤帶著隴陽回來了。 “師弟,可是安頓好了?”見他來,古依兒關(guān)心的問道。 “回王妃,隴陽和師父已經(jīng)安頓好了。師父差隴陽來告訴你,讓你別再費(fèi)心張羅了,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彪]陽恭敬的回道。 “師父他就這個樣?!惫乓纼簾o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苗仁伯的習(xí)性,做事的時候認(rèn)認(rèn)真真做事,稍微閑下來就喜歡獨處,他一輩子跟死人打交道,知道別人會嫌棄他。 “對了,王妃,剛剛隴陽和洪嬤嬤回來時,在大門外遇見一個孩子,他說有東西要交給你,得知隴陽也要來見你之后,他就把這盒子交給隴陽,讓隴陽轉(zhuǎn)交給你?!?/br> “哦?這是什么?”古依兒這才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只巴掌大的木盒子。 她好奇的接過,隨手打開。 可是就一眼,她立馬把蓋子合上。 “王妃,怎么了?”洪嬤嬤見她反應(yīng)怪異,頓時緊張起來。 “沒……沒事?!惫乓纼撼α诵?,并捏緊盒子往廳堂外走,“洪嬤嬤,我坐了一天了,回房休息會兒,麻煩你招呼一下我?guī)煹??!?/br> 沈衍那變態(tài)狂! 偷她內(nèi)衣不說,還以這樣的方式還回來,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內(nèi)衣被人偷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