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醉酒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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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依兒臉色難看,從來巧舌如簧的她這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簡新陽雖然滿身酒氣,看從他激怒的情緒中也看得出來他酒意醒得差不多了。 “王妃,你究竟是何意?為何要讓你師弟抓我愛妻?虧我愛妻平日里那般敬重你,你為何要如此對她?” “我……”她理解簡新陽的怒火,可面對他如此質問,她又不知從何解釋。 “還請王妃把人叫出來,讓他將我愛妻完好無損的交還于我,否則我絕不罷休!” “我現在還在找隴陽呢!”她忍著吐血的沖動回了他一句,緊接著就對晉山下令,“派人搜查全城,務必將隴陽那狗東西找出來!” 媽的,真的是快氣死她了! “王妃……” 見簡新陽還不依不饒的沖她火要人,她也忍不住惱道,“你別叫了,沒見我正在想辦法嗎?紫兒是你妻子沒錯,可她還是我meimei呢!不是只有你在乎她死活,我一定要管她死活的!” 她家洌在房里救治龐飛,現在她還不知道龐飛傷勢如何,會不會有性命危險…… 本來就心煩意亂,讓他這么一吵,她更是連正常的思考都做不到了。 不理簡新陽殺人般憤怒的目光,晉山帶著眾侍衛(wèi)離開以后,她又對旁邊的甲乙兩人吩咐起來,“你們去沈府,把沈公子和太傅給我叫過來!誰敢不來,我鞭子伺候!” 當真是喝酒誤事! 她真是后悔招待這些人了!明知身邊有‘毒蛇’,她還看著他們喝得酩酊大醉! 特別是沈少源那貨,真想送他幾鞭子!只知道好性子,從來不看事看人! “簡大人,你還是到廳堂坐一坐吧,王妃已經下令尋找簡少夫人了,相信她一定會沒事的。”洪嬤嬤見古依兒被簡新陽擾亂了心智,主動安慰起他來。 “我愛妻現在在歹人手中,你要我如何坐得?。坎恍?,我要去找她!”簡新陽激動的吼完,轉身跑了出去。 目送他跑出悅心閣,洪嬤嬤轉身又對古依兒安慰道,“王妃,你現在急也沒用,待王爺救醒了龐護衛(wèi)問明情況后再做打算吧?!?/br> “嗯。”古依兒閉著眼點了點頭。 還能怎么辦?也只能等著龐飛醒來再說。 他們現在只知道隴陽打暈了簡新陽、龐飛受了重傷、古召紫被劫走,具體的經過一概不知。 比如對方有多少人?是否留了話?往哪個方向逃匿?等等…… 讓簡新陽鬧了一下,她真是心亂如麻。 隴陽有問題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外人都只當他是她的師弟,現在古召紫被他抓走,那她不成幫兇也會成包庇犯。 也不怪簡新陽跑來找她要人,換誰都會來找她的。 她現在真是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來也是屎了! …… 水云軒 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杜青緣嘟著嘴,心有怨氣可又不出來。 上次在芙蓉居她就想說的,好端端的為何要喝那么多酒,不覺得難受嗎? 他是醉過去不知難受,可她看著就難受。 這次又喝醉…… 她想去做別的事都不行,怕他隨時吐酒,必須得寸步不離的守著。 “水……” 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開口。 她聽清楚后趕緊去桌邊倒了一杯水。 只是在扶他的時候她很吃力,一路上扶著他她早已滿身大汗,這會兒都快扶不起了。 “太傅,你醒醒!”她把水杯湊到他嘴邊,試了幾次喂不進去,不得已只能喚他。 沈衍突然抬手一揮,將她手中的水杯打落在床上。 頓時,床單浸濕了一大團。 “太傅!”杜青緣都想哭了,“你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還忘不掉王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完全是在損傷自己的身子,你身上的傷才剛好,怎么能喝那么多呢!” 酒醉她都不怕,等他酒醒了就沒事了。她現在最怕的就是他身體收不住,萬一前兩次受得傷因為酗酒再犯,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沈衍也沒什么酒瘋,只是閉著眼睡覺。 只是這一次,他沒上一次安分,突然伸手把她抱住,在她驚愕中帶著她翻滾了一圈。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杜青緣張著嘴,就差尖叫了。 好在她知道他是喝醉不清醒,她也收住了尖叫的念頭,只是兩只手抵著他胸膛想把他推開。 “太傅……你醒醒……你別這樣……好沉啊……” 可任憑她怎么推,身上的男人完全不為所動,甚至低下頭開始在她臉頰邊嗅來嗅去,就像她是一塊美食,而他正在分辨她是否可口一樣。 “太傅……太傅……唔!” 她努力的想喚醒他,然而喚了兩聲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堵住了。 她驚恐的睜大眼,被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嚇得臉色慘白,被他壓著的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沒有看錯,他正在用他的嘴巴堵住她的嘴巴…… 而且,還有一條滑溜溜的東西迅猛的鉆進了她嘴里! “唔唔……唔唔……”回過神來的她趕緊扭著頭反抗起來。 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生! 然而,她反抗的力氣在身上的男人面前簡直微不足道,她扭擺腦袋,他就用手托住她后腦勺,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她身子一動,他就用力壓緊,還分開她兩只腳讓它們掛在他腰間。 兩個人的身體貼得猶如連體嬰,她甚至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像燒開的水一樣guntang。 最可怕的是腿間被什么東西壓得生疼,她想起他身上有一件暗器,頓時嚇得眼眶都紅了。 她都差點忘了,他說過把他隨身攜帶的暗器給她看的,可是他一直都沒有給她看?,F在這個暗器居然冒出來,而他又不清醒,萬一這暗器傷到她,那她不是死定了嗎? 胸口悶痛,身下也受著威脅,偏偏身上的男人還嫌不夠欺負她似的,在她嘴里胡亂攪動…… 那些酒氣就不說了,還有另一種陌生的氣息,讓她形容不出來,她只覺得這樣很羞恥、很難堪,他不僅吸走她的呼吸,還連她的口水都吸…… “嗚嗚……”她忍無可忍,只剩下可憐的哭聲,還是不成調的哭聲。 “太傅!”門外突然傳來小廝急切的呼聲。 杜青緣怕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幾乎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去推身上的男人。 這一次她推動了,身上的男人被他推翻到床里面。 她如野獸嘴里逃脫的小動物,翻身滾下了床。 顧不上疼痛,她一邊爬起,一邊擦著眼角去開門。 “阿慶,生、生何事了?” “青緣,快把太傅叫醒,外面出大事了!”被喚阿慶的小廝也沒管她臉蛋和眼眶為何都是紅的,焦急不已的說道,“聽說簡少夫人陪同簡大人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而劫走簡少夫人的人還是王妃的師弟!王妃派人來沈府傳太傅和公子,讓他們即刻前往昭陵王府議事。哦,對了,龐飛護衛(wèi)還被打成重傷,現在生死未卜,王爺正在救他呢!” “什么?”杜青緣都聽傻了。 “你快去把太傅叫醒!”見她不動,阿慶著急的催促道。 “我……太傅……”杜青緣回過神,結巴了兩聲后指了指房里,為難的道,“太傅還未醒酒,根本叫不醒!” “哎呀,不管想何辦法都要把太傅叫醒,聽來報信的人說簡大人跑去找王妃要人,王妃氣得不得了。要是太傅去晚了,恐怕還得被遷怒?!?/br> “那你幫我打些醋來,我看能不能先給太傅醒酒。”聽說有可能被遷怒,杜青緣也不敢遲疑了。 “好,我這就去?!卑c轉身就朝廚房跑去。 杜青緣重新回到屋子里,看著依舊人事不省的男人,嘟著嘴都不敢上前了。 嘴里不但有一股酒氣,還有另一種怪味,雖然不難聞,可是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以后再見他喝酒,就是冒殺頭的罪名她也要阻止。 上一次他酒醉亂喊王妃的名字,這一次醉酒更過分,直接把她當成王妃了。 還說把內衣還回去以后不會了呢,原來都是騙人的。 很快,阿慶端了一碗醋進了房。 這次有他幫忙,醋很快喂進了沈衍嘴里。 只是看著依舊不省人事的他,不但杜青緣苦惱,連阿慶都跟著苦惱起來。 “這醋不起作用啊!怎么辦?公子已經去昭陵王府了,如果太傅去晚了,會不會受責罰???” “要不你再叫幾個人過來,咱們先把太傅抬到昭陵王府去,讓他在昭陵王府醒酒也一樣的。”實在沒辦法,杜青緣只想到這個。 早知道會出這么大的事,他們就該留在昭陵王府的,這么著急跑回來做何啊,簡直是折騰死人了。 “好,那我去叫人!”阿慶也覺得她的提議不錯,拔腿就跑了出去。 就在他剛離開臥房,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轉醒。 “吵吵嚷嚷,生何事了?” “太傅,你醒了?”見他睜開眼,杜青緣只以為是醋起了作用,趕緊上前詢問道。 “嗯?!蹦腥隧难凵窭滹`颼的,似有許多不滿。 “太傅,古召紫被隴陽抓走了,簡大人不但被他打暈,龐護衛(wèi)還被打傷,王妃差人過來請你和沈公子前去議事,我們正著急呢。你醒了就好,我們現在快過去吧。”杜青緣一邊說著一邊扶他起身。 至于剛才生的事,她一個字都沒提。 沈衍坐起身,不過眸光卻是盯著她紅彤彤的臉蛋和紅彤彤的大眼睛,“怎么了?” “我……”杜青緣讓他看得渾身不舒服,可為了掩蓋先前的尷尬,她只能胡編理由,“太傅,我沒事,只是你一直不醒,我著急?!?/br> “是嗎?”沈衍眸子突然瞇起,狹長的眼縫中閃過一絲暗光。 “太傅,我去叫阿慶讓他別找人過來了,我和他陪你去昭陵王府就行了?!倍徘嗑墰]有再看他,拔腿跑了出去。 盯著她倉皇逃跑似的背影,沈衍臉色都難看了起來,放在身側的手更是不滿的攥緊。 她不該一哭二鬧三上吊要他負責嗎? …… 昭陵王府 古依兒派人去請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到了。 最為震驚的是古奎忠,“怎么會讓他得手的?那他把紫兒抓去哪里了?簡新陽呢,他又在哪里?” 古依兒冷著臉不吱聲。 還是洪嬤嬤為他解釋,“太師,王妃知道此事以后也很震怒,已經派晉山帶人去找了。簡大人先前來過,說他被隴陽打暈,他現在多半也在尋找簡少夫人的下落?!?/br> “好端端的怎么出這樣的亂子?你們真是……”古奎忠氣得快說不出話來。 沈少源和沈衍兄弟倆坐在一旁,皆沒有出聲。 楊彩蝶和杜青緣就在他們身后,兩人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 古奎忠知道他們不在場,向他們也問不出來,只能把他們挨個瞪了一眼,然后氣呼呼的坐到椅子上。 沒過多久,阿秀前來傳話,“王妃,龐護衛(wèi)已經醒了,王爺請您和幾位大人過去?!?/br> 古依兒起身就往外跑。 其他人紛紛跟上。 到了龐飛房里,平日里鐵骨錚錚的男兒此刻完全沒有神氣,一身白色的繃帶格外刺眼,就連目光都虛弱得像縹緲的煙霧,隨時會霧散人去似的,眾人下意識的放輕了動作,生怕動作大了把他驚嚇過去。 畢竟他是唯一的目擊者,想要知道整件事的經過,還得靠他。 姬百洌佇立在床邊,看神色就是在等他們過來。 古依兒走到他身旁,看著龐飛的樣子不容樂觀,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她控制著激動,低聲問道,“王爺,龐護衛(wèi)怎么樣了?沒有大礙吧?” “命是保住了,不過想要痊愈,最少也要一年半載?!奔О黉F查_頭。 即便眾人看不到他的神色,可也能從他低沉的嗓音中聽出痛心的感覺。 何況他口中‘一年半載’,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龐飛傷得不是一般嚴重。 “王妃……”龐飛知道他們起來的目的,主動開口喚人。 “龐護衛(wèi),你別急,慢慢說。”古依兒上前揪心的招呼他。 龐飛斷斷續(xù)續(xù)的向他們描述起事情經過。 隴陽、古召紫、簡新陽同時在馬車里,馬車行駛到西吳巷時,隴陽突然殺了車夫,并抓著古召紫欲逃走。 他尾隨在后,現出事了就立馬上前想去解救古召紫,結果冒出一群手持利劍的黑衣人圍堵。 這些人各個都是高手,他一人之力實在難以抵擋,最終因為腹部那一劍暈了過去。 那些黑衣人以為他死了,立馬護著隴陽逃走了。 而他沒多久蘇醒過來,馬車還在那里,只是車夫已死,簡新陽倒在馬車里不省人事,隴陽和那些黑衣人以及古召紫早已不知蹤影,他只能用著最后一點余力駕著馬車回昭陵王府。 也難怪簡新陽出現得如此快,古依兒這才有些明白。當時他們在大門口看到侍衛(wèi)扶著龐飛,而龐飛一身是血的樣子把他們都嚇到了,完全沒心思追問其他,而龐飛也沒機會告訴他們更多的消息。 聽他說完后,屋子里的人皆沉默起來。 不是無話可說,而是大家心中都亂糟糟的,一時間誰都沒了主張。 姬寧昶已經回宮了,出這樣的事他身為皇上不可能只看熱鬧,找人、抓人還需要他下旨才行。 古依兒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可是一下子又指不出來。 “王妃,你別擔心,現在京城到處都在搜查,相信簡少夫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睏畈实蝗炭此齻裼譄o措的樣子,上前拉著她安慰道。 “我知道她暫時不會有事,裴珊和本森他們抓她無非就是為了要挾我們,這是他們一貫的手段,最喜歡拿無辜的人做人質,好讓我們被動聽他們的話。”古依兒沉痛的嘆道。 “那他們一定會主動與我們聯系的,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保持冷靜,隨時做好應敵的準備?!?/br> “彩蝶說得沒錯,我們現在不能自亂陣腳,否則只會讓裴珊和本森那對母子更得意。”沈少源走到她們身邊,難得嚴肅。 古依兒點了點頭,走回床邊對龐飛道,“你好生休息,不用為外面的人和事擔心。我們這么多人,一定會想到辦法對付那些人的。” “多謝王妃……咳咳……”龐飛說話吃力,但還是感激的開口。 “好了,你別再說話了。我讓阿志來守著你,若有哪里不舒服的,讓阿志及時來告訴我們?!惫乓纼憾谕?,這才跟姬百洌交換了一下眼神,夫妻倆默契的先朝外走去。 其他人紛紛跟了出去。 沈少源走到最后,還不忘到床邊交代,“兄弟,保重!” 龐飛虛弱的笑了笑,“多……多謝沈公子……” …… 他們一群人坐在廳堂里,沒多久,簡新陽又怒氣沖沖的出現。 看樣子也是查無結果。 而他一來就朝古依兒道,“我已經去找過你們師父了,他現在讓我請去了簡府!” 聞言,古依兒猛地從椅子上起身,周身瞬間蓄滿了暴戾的氣息,“你說什么?你把我?guī)煾刚埲チ撕喐???/br> 不止她動怒,其他人同樣起身怒視著他。 古召紫被人抓走,他們都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轉頭就去找一個老人家的麻煩,這完全是遷怒無辜的行為。 可簡新陽就像失去了理智似的,不但沒把她充滿威脅的氣息放在眼中,還義正言辭的道,“隴陽是他的徒弟,他這個做師父的在我手中,我就不信隴陽敢傷害紫兒!” ‘啪’! 古依兒從懷里拿出鞭子,對著地面就是一聲甩響,接著抬手指著他,“把我?guī)煾附怀鰜?,否則我要你今日躺尸在此!” 姬百洌沒動,面色陰冷,完全沒有阻止她的意思。 其他人看她拿出鞭子都忍不住倒抽冷氣。 只有古奎忠上前把她手腕抓住,“依兒,你這是做何?他又不知道隴陽的底細!” 拉住女兒,他又趕緊朝簡新陽道,“隴陽是苗師父的徒弟沒錯,可是隴陽是亂黨喬裝的,苗師父根本不知情,你趕緊把苗師父放了,我們另想別的辦法救紫兒?!?/br> 他比誰都清楚這個女兒的脾氣,惹毛了她,就連他這個親爹都不會認的,更別說簡新陽只是一個妹夫。 不過他也理解女婿的心情,他們夫妻成親不久,正是新婚燕爾恩愛無比的時候,眼下小女兒出這樣的事,作為夫君,簡新陽著急才是應該的。若是他無動于衷,那才奇怪呢。 也正因為理解女婿的心情,他才不想他成為眾矢之的。 “簡大人。”沈少源冷眼睇著,嘲諷的開口,“你身為古二小姐的夫君,理應保護她,如今她出了事,你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拿一個老人家出氣,這不是你簡大人該有的風度吧?怎么說你也是一國節(jié)度使,居然能沖動到如此地步?” “沈公子,你這分明就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簡新陽不服氣的指著楊彩蝶,“若她出事,你敢說你會無動于衷?紫兒是我妻,更是我捧在手里疼愛的愛妻,你能體會她出事而我又無能為力的心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