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是女兒就給依兒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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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不清的利箭齊刷刷的射向已經(jīng)不能動彈的羅氏,沒多久她整具軀體上就插滿了箭。 這樣的死狀,既狼狽,又驚悚。 將士們見那具身體實在沒地方插箭了,只能齊刷刷把秋盈盈望著。 秋盈盈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沒有驚、沒有怒、亦沒有其他過激的情緒,除了眼眸中冷絕又凜冽的氣息。 而這份冷冽的氣息與她溫柔撫肚的樣子完全不匹配。 她的動作是那么溫柔嫻靜,可眼神卻是那么冰冷無情,甚至更冷絕的開口下令,“割下她的頭顱,剩下的軀體剁了喂狗!” 眾將士望著她的目光都有些驚愣。 在他們看來,這位古夫人溫柔婉約,完全不像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人。 可事實卻是她殺起人來果決狠厲,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一名將軍最先回過神,飛下高墻朝羅氏走去。 沒有猶豫,抽出配在腰間的長劍果斷的朝羅氏脖子揮下。 他們是受昭陵王之令負責保護古夫人,這期間也要聽從她的差遣,至于后果,并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內(nèi)…… 皇宮里 大臣及帶來的家眷都安置妥當后,姬寧昶在御書房聽著各宮管事的人前來復命。 古奎忠和沈少源一直都陪著他。 得知只有簡鵬潤和簡新陽父子進宮以后,姬寧昶拍桌大怒,“那羅氏竟敢不來?” 古奎忠和沈少源都冷了臉,本來就是找機會把他們一家人圈控起來,如果羅氏不來,那他們勞師動眾豈不是多此一舉? “回皇上,太尉說羅氏回府后身子抱恙,怕把病氣傳給宮里的人,所以想在府中休養(yǎng)幾日,等身子痊愈后再入宮?!惫苁碌奶O(jiān)如實回道。 “豈有此理!”姬寧昶咬牙恨道,“去,把御醫(yī)叫去簡府,朕倒要看看她是真病還是假病!若是假病,朕一定治她一個欺君之罪!” 別以為他年紀小就好欺負,這些老滑頭自恃聰明,他一樣有辦法治他們! “是,奴才這就去辦。”管事太監(jiān)領命后就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一名身穿盔甲的將軍在海笑帶領下進了御書房。 古奎忠一看來人,意外的問道,“付將軍怎么來了?可是太師府出了何事?” 付將軍先將手里的包袱放在地上,單膝跪在地上向姬寧昶和沈少源稟道,“啟稟皇上、王爺,古夫人將簡夫人羅氏引誘至太師府殺了,這是簡夫人羅氏的人頭,古夫人讓末將其帶來給皇上和王爺過目?!?/br> “什么?!” 雖說他話音一落,書房里的人如同炸開了鍋,都不淡定了。 那名剛準備出宮的管事太監(jiān)也不走了,驚愣無比的瞪著地上的包袱。 姬寧昶、沈少源以及古奎忠激動的圍上包袱,目瞪口呆的看付將軍將包袱打開。 “好、好惡心……”看清楚包袱里的東西,姬寧昶趕緊捂住雙眼。 身為帝王的他雖然也砍過別人的腦袋,可羅氏的死狀實在猙獰悚目,丑得他無法直視。 “這……”沈少源抽動著唇角,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是想對付簡家,也正盡力的控制簡家,好給去莊里的人更多時間把太后救出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古夫人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把羅氏給殺了…… 殺就殺,反正這些人也該死。可誰來告訴他,羅氏死了以后該如何做? 古奎忠先是瞪著羅氏的人頭,回過神后他抓住付將軍的肩膀,急聲問道,“那我夫人怎樣了?她可有大礙?” 付將軍隨即把殺羅氏的經(jīng)過向他們描述了一遍。 聽說秋盈盈沒事以后,古奎忠松了一口大氣,這才現(xiàn)被自家女人狠狠嚇了一跳之后雙腳都有些打軟。 幸好沒事,要是她出何意外,這不等于要他命嗎?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這女人做事一向沒有大主見,怎么突然間就變得如此果斷厲絕了? “皇上,臣不放心,想回府看看。”他立馬向姬寧昶請示道。 “去吧?!奔庩埔皇治嬷劬Γ皇謱λ麛[了擺手,隨即又對付將軍道,“快把這惡心的東西包裹好,別再污朕的眼了?!?/br> 古奎忠看著付將軍裹上包袱后,這才急匆匆的出宮往家趕。 他一走,沈少源摸著下巴在書房里走來走去。 “王叔,你想什么呢?”盡管知道他是沈少源所扮,但還有其他人在,姬寧昶也配合著繼續(xù)把他當成自家王叔。 “羅氏死了,如果簡鵬潤父子知道的話,我們該如何應對?師父他老人家只讓我們拖住那對父子,可沒叫我們提前動手,眼下橫生出這樣的意外,真讓人頭痛?!?/br> “也是哦,古夫人這出其不意的一手雖然替我們解決了一個心頭恨,可我們該如何向那對父子說?這算是打草驚蛇了,萬一他們露出原形,對付他們父子倆容易,我就怕他們的黨羽逃出京城,到時候在縹緲山莊的人肯定會有麻煩?!奔庩埔舱J真的分析起來。 雖然他第一次面對如此復雜的情況,可腦子里還算清晰,也知道利弊在哪里。 沈少源繼續(xù)在書房里走動,逼著自己要盡快想到解決的辦法。 片刻之后,他突然擊掌,“有了!” 姬寧昶立馬振奮的看向他,“你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丹霞院,看著在桌邊縫制衣物的女人,那柔美的側顏以及輕撥針線時溫柔的動作,古奎忠都不敢相信半個時辰前她會在府中布局殺人。 “盈盈!” 聽到他的聲音,秋盈盈抬了抬頭,“你回來了?”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別說熱情相迎了,就像看到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出于禮貌才問候了一句。 古奎忠愣了一下,是沒想到她如此冷淡,緊接著加快步伐走過去,彎腰打量起她來,“盈盈,你沒事吧?可有受傷?肚子里的孩子還好嗎?” “孩子挺好的?!鼻镉暬氐?。 古奎忠的手嫻熟的摸到她高聳的肚子上,兩個月前孩子就會動了,他每日都會摸她肚子,幻想著孩子在她肚子里頑皮的樣子。 以前她生女兒時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便是蘇裕梅懷孕他也不曾如此,可自從她這一胎后,他就像找到了樂子般,哪一天見不到她、哪一天不摸摸她肚子,他就像丟了魂兒一樣難受。 “盈盈,你為何要殺羅氏?”雖然聽付將軍說過,但他還是想親口問她。 “報家仇?!鼻镉娉摽绽淝宓幕氐馈?/br> “你爹的死與簡家有關?你是如何知道的?”古奎忠擰眉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他很不喜歡她這副神態(tài),就像當初娶她過門時那樣…… 不,比她剛過門時還要冷漠。 “秋家出事前我回了一趟娘家,我爹與我說過一件事,說朝中有人想造反,對方還想拉攏他,讓他給嚴詞拒絕了。我問他是何人,他卻怎么都不肯說,還告訴我他要搜集此人造反的證據(jù),然后呈告皇上??墒菦]想到,他證據(jù)還未找到,卻先被人誣陷密謀造反。而那一次也是我最后一次見他……”秋盈盈依舊看著虛空,眼眸帶著濕潤,眸光也變得渙散,“直到聽你說起簡家有可能是亂黨主謀時,我才如夢驚醒。在當年,簡新陽正是太上太皇的新寵,何況他人油腔滑調能言善道,若他在皇上面前誣陷我爹,皇上很難不信。在我得知簡新陽是賀氏的兒子以后,我就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當年害死我爹的定是簡家那一幫畜生!” “盈盈,我知道你想為秋家報仇雪恨,可是草率的殺了那羅氏,這會妨礙王爺和依兒,你知道嗎?” “沒關系,我既然敢殺人就敢承認后果,如果簡新陽和簡鵬潤這對父子要替羅氏報仇,他們盡管來,我等著便是?!?/br> “胡鬧!”聽她清冷的語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古奎忠瞬間變了臉,惱怒的指著她高聳的肚子,“你看看你現(xiàn)在,能去與人拼命嗎?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個孕婦!” “我知道,所以我會避免與人打斗。”秋盈盈牽了牽嘴角。 看她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直都面對虛空,仿佛那里才有人似的。 古奎忠半蹲下身,雙手抓著她肩膀,語氣軟和了起來,“盈盈,你已經(jīng)冒險殺了羅氏,其他的事交給我們?nèi)プ?,你別再沖動了,行嗎?你別忘了你肚子里還有兩個孩子,他們可經(jīng)不住你胡亂折騰?!?/br> 秋盈盈低頭撫摸著肚子,溫柔的神色又回到了她臉上。 古奎忠見她有聽進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他眉頭又忍不住皺起,隨手抓起一件她做的衣裳,“府里有繡娘讓她們?nèi)プ霰闶?,你做這么多……這衣裳是嬰孩穿的嗎?” 他嗔怪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抖了抖手里的小衣裳,疑惑不解的朝她問道。 “不是嬰兒穿的,是他們長大以后穿的。”秋盈盈嘴角掛著一絲微笑。 “長大以后穿的?他們還沒出世呢,你就急著做他們長大穿的衣裳?還有,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兒子還是女兒?萬一是女兒呢,你這些衣裳不是白做了?”她笑得溫柔嫵媚,可古奎忠卻完全笑不出來,更理解不了她心中的想法。 “你不是想要兒子嗎,我當然要做男孩兒穿的?!?/br> “如果是女兒呢?那她們穿什么?” “如果是女兒……”秋盈盈頓了一下,又低下頭輕撫著肚子,“那就給依兒養(yǎng)?!?/br> “你!”聽她說出的話,古奎忠氣不打一處來,“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這是我們的孩子,怎么可能讓依兒幫我們養(yǎng)?” “呵呵!”秋盈盈抬起頭對他輕笑起來,“我不過是說笑的,你又何必動怒呢?我如此說也是遵從你和娘的意思,免得你們見到是女兒心生失望,還不如早早做打算,這樣對誰都好。” 聽著她的解釋,再看她臉上嫵媚又不失溫柔的笑容,古奎忠突然感到眼窩生疼,下意識瞇起了雙眼緊緊盯著她,“你什么意思?我何時說過嫌棄的話? 秋盈盈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xù)撫摸著肚子,安靜的感受著手掌下的胎動。 古奎忠將手里的小衣裳往桌上一扔,兩手緊握拳頭后又松開,仍然半蹲在她身前,大手覆在她一雙柔荑上,“盈盈,我早就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會再犯那些錯了,你就放寬心把孩子生下來,好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我都會用心疼愛他們,你相信我好不好?” “嗯?!鼻镉瘺_他牽了牽嘴角。 見她想都沒想就回應自己,古奎忠也忍不住笑了。 正想把她擁進懷里,周吉突然在門外稟道,“啟稟老爺、夫人,簡家派人來接簡夫人了?!?/br> 夫妻倆臉色都冷了起來。 秋盈盈正要回話,古奎忠先一步將她嘴巴捂上,然后沖門外道,“告訴他們,簡夫人不曾來過太師府!” “是?!?/br> 聽著腳步聲遠去,秋盈盈這才把他的手拉下來,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何意?” 古奎忠沉著臉道,“不能讓人知道羅氏死在這里,更不能讓簡鵬潤和簡新陽父子倆知道是你殺了羅氏!王爺和依兒極力的想辦法穩(wěn)住他們,目的就是為了給沈衍他們更多時間好把太后和紫兒救出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亂了王爺和依兒的計劃,不能再沖動行事了!” 秋盈盈輕咬著唇沉默起來。 “我知道你想替秋家報仇雪恨,可也不能cao之過急。等沈衍他們成功帶回太后和紫兒,就算不用你動手,皇上也會抄他們的家將他們凌遲的。你不相信皇上,也應該相信依兒,她那個脾氣能讓簡家的人繼續(xù)逍遙快活嗎?”古奎忠好言好語的安慰起她來,就怕她為了仇恨不顧惜自己的身子。 “那好吧,我聽你的便是?!鼻镉c了點頭。 古奎忠呼出一口氣,眼下弄出這樣的事他也不敢再離開了。 半天不到的功夫她就能布局把羅氏殺了,要是簡鵬潤和簡新陽父子找上門來,還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他也知道她能打,可是她現(xiàn)在挺著大肚子,就算她能打架他也不會同意! 沒過過久,周吉又回來稟道,“老爺,簡府的人不愿意離去,說簡夫人就在我們府中,非要見到簡夫人不可?!?/br> 古奎忠起身去開門,冷聲哼道,“那就讓他們進來找吧!” 那羅氏腦袋都送宮里去了,剩下的也讓人剁了,他就不信簡家的人還能把羅氏找出來!…… 對宮外的消息,姬寧昶也沒有封鎖,簡府的人到宮里找簡鵬潤和簡新陽父子,他都沒有阻攔。 聽聞羅氏到太師府以后就不見蹤影的消息,父子倆都大感震驚。 隨后到御書房找到姬寧昶要求出宮尋找羅氏。 沈少源冷臉斥道,“事前已警告過你們讓你們盡快入宮躲避,為何還要留人在府中?” 父子倆被他質問得不敢露一點脾氣。 姬寧昶接著責備起來,“就是,明知道亂黨要對付你們,朕也給你們提供避險之所,你們卻仍然我行我素!看吧,現(xiàn)在你們家的人又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加上簡少夫人,你們家兩個女人都被亂黨抓去,你們說現(xiàn)在該如何做?朕已經(jīng)讓這些亂黨弄得焦頭爛額了,再出事朕都快煩死了!” 他不但生氣,還背著小手氣呼呼的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 父子倆交換過眼神后,簡新陽垂眼道,“皇上,聽家中下人說微臣母親是在太師府里失蹤的。先前古夫人派人去微臣家中邀請微臣母親,但不知為何,微臣母親去了太師府就再也沒見蹤影?!?/br> “呵呵!”姬寧昶扭頭沖他干笑,“你不會告訴朕是賢義夫人把你娘藏起來了吧?你可要弄清楚,賢義夫人現(xiàn)在身懷六甲,她自個兒都不能保護自己,還有功夫邀請你娘上太師府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