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救她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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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你就不想說兩句?”誰都看得出來沈少源有些逃避,古依兒先開口逼他說話。 她大概能猜到他心中的顧慮,被家人傷害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一旦他家中有人造反,其影響和后果絕對是空前的巨大。 身為北耀侯的長子,他不惶恐才怪。 難怪這么久以來一直沒聽他多提尸絕癥的事,他都差點死掉了,而且被尸絕癥折磨了近兩年之久,可對下毒之人一直都避而不提,這說明什么? 不是說他要包庇誰,但他肯定想把事情壓下去。 “我能說什么?在家各個都巴結(jié)我,可私下各個都巴不得我死,除了我爹娘,沒一個是好東西!”沈少源扭回頭看向他們,氣恨得拔高了嗓門,“我也早知道他們中有人背叛了沈家,可我也無法確定是誰。我爹認為他的兒女都是最有能耐的,看誰都稀罕,根本不會相信身邊的人會背叛朝廷!你們真以為我對那侯位有興趣?如果不是因為這事,我才懶得去跟他們爭!我不過就想著,等我當(dāng)了家,不但能替自己報仇,還能把家里的叛徒給找出來!” “源哥哥……”看著他眼中深深的恨意,楊彩蝶輕喚他一聲后突然咬緊了唇。 “蝶兒,我對陶玉嫻真的只是逢場作戲。我爹說過,只要我成親他就退位頤養(yǎng)天年,我別無他法只能照她說的去做。陶玉嫻的為人你可以去打聽,而且她喜歡的人是王爺,這事他們都可以作證。你想,我有那么傻,去喜歡一個滿腹心計又不愛自己的女人嗎?”當(dāng)著大家的面,沈少源也鼓起勇氣把憋在心里的無奈向她說了出來。 楊彩蝶眼中泛著淚光,心疼他的同時又有些自責(zé)。 在沒有真正了解事情緣由時,她差點就要與他錯過了…… “彩蝶,沈公子說得都是真的。”杜青緣最先開口作證,“你忘了我和王妃曾經(jīng)與你說過的嗎?陶玉嫻為人很陰險的,而且她和沈公子訂婚以后都還想著加害王妃,你就可以想象她根本沒把沈公子放在心上。我們之前都想不通沈公子怎么會挑上她,如今算是明白了?!?/br> “嗯。”楊彩蝶羞愧得低下了頭。 “咳咳,你們說完了嗎?我還餓著呢!”無名突然出聲打斷。 他們這才現(xiàn)話題扯遠了。 杜青緣和楊彩蝶都尷尬得不再吭聲。 沈衍沉默了片刻后,冷聲道,“我明日就回北耀,讓我爹務(wù)必好好查一查家里的人!” “不,我不覺得這樣妥當(dāng)。”古依兒立馬搖頭否決起來,并認真對他分析道,“假設(shè)北耀真有叛徒與簡新陽勾結(jié),而簡新陽此刻又逃去了北耀,那你回去等于找死。你若是留在京城,說不定他們還不敢下手。你想想看,你是北耀侯嫡長子,只要你不死,就算北耀侯出事,其他人想繼承侯位也名不正言不順。哪怕北耀侯受人脅迫擅自傳位,朝廷也可以不認。我建議你繼續(xù)留在京城,說不定還能間接的保護你爹娘?!?/br> 聽著她的分析,沈少源緊緊的抿著薄唇,深沉的眼縫中有著許多擔(dān)憂和彷徨,但不可否認的是內(nèi)心里認可她的分析。 “堂兄不便回北耀,那不如我去吧。”沈衍主動提議。 “你去作用也不大?!惫乓纼哼€是搖頭否決。 “那……” 見沈衍還想說什么,她抬手示意讓他先別說話。她與姬百洌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笑瞇瞇的到無名跟前,“師父,您覺得我剛才的分析有道理嗎?您覺得我們該派誰去北耀合適?” 無名把她和姬百洌都瞪了一眼。 “你們不就是想我去么?” “呵呵……”古依兒干笑起來。 “我去也行,不過先讓我在京城多住幾日,沒點準備我可不會去冒險?!?/br> 聽他這么一說,沈少源和沈衍都很是意外,同時也感激不已。兄弟倆對了對眼神,立馬向他作揖拜道,“多謝王爺師父。” 直起身后,沈衍又繼續(xù)提議,“王爺師父,不如晚輩隨您一同去吧,您一個人前往北耀,晚輩也不放心?!?/br> “不用,我去過北耀,熟得很?!睙o名想都沒想的拒絕,隨后認真叮囑他們,“你們只管耐著性子等消息,沒事別隨意離開京城?!?/br> 在沈衍提出要跟他去時,古依兒都覺得很合適,見他拒絕,她心有不安,“師父,我覺得你帶點人在身邊也好……” “我習(xí)慣了一個人,你們要跟著我我還嫌煩呢!再說了,我走到哪就變到哪,身邊多個人,我還得幫他忙活,這不是沒事給我找事么?”無名皺眉解釋道。 “哦?!惫乓纼哼@才沒開口了。 好像也是,他一天一個樣子,自由自在的,帶個人在身邊反而成了累贅。 聽他這么一嫌棄,其他人也都不說話了。 正在這時,阿秀前來稟報,“啟稟王爺、王妃,酒菜已經(jīng)備好了?!?/br> 古依兒趕緊道,“快擺上,再讓人把熱水備好,干凈的衣物多準備幾身?!?/br> …… 他們六個陪著無名用膳,比起上次初見他時的情景,這次再見他,都變得熱情起來了。 等把他送回廂房里休息后,他們六個才重返廳堂。 無名的出現(xiàn)就似給他們每人吃了一粒定心丸,之前在宮里商量了一下午都沒有任何結(jié)論,眼下他們找到了方向,那種煩躁又無力的感覺全都沒了。 只是楊彩蝶突然提出異議,“若是簡新陽沒去北耀呢,那王爺師父豈不是要白走這一趟了?” 她這話明顯是在照顧沈少源的心情,大家都聽得出來。 沈衍沉著臉道,“就算簡新陽不在北耀,王爺師父前往也能給我大伯提個醒,他曾經(jīng)救過我堂兄,又是王爺?shù)膸煾?,我大伯?yīng)該能聽進他的話。至于簡新陽的行蹤,雖然我們無法掌控,但是王爺師父也說了,我們只管耐著性子留在京城。他想要找我們報仇,早晚都會現(xiàn)身的?!?/br> “嗯?!奔О黉ky得出聲,“太傅所言極是,簡新陽現(xiàn)在如同喪家之犬,本王也不信短時間內(nèi)他敢現(xiàn)身。他要找我們報仇勢必要找到機會,而我們大可趁他尋找機會之時謀劃一些策略。到時候不怕他出現(xiàn),就怕他不敢出現(xiàn)!” 他話音一落,立馬就得到大家一致贊同。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有了初步的信念和計劃后,沈衍他們也沒再久留。 送走他們以后,古依兒伸了伸懶腰,“呵……這一天下來什么事都沒做,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比任何時候都累?!?/br> 姬百洌笑著將她從椅子上抱起。 “回房,為夫給你捏捏?!?/br> “你確定是捏不是亂摸?”古依兒忍著笑嗔道。 “有區(qū)別么?只要你舒服就好?!?/br> “……” …… 翌日 古依兒不但日上三竿才醒,醒了以后還在床上賴著不想動。紅桃聽見她起床的動靜,連問了兩次她都說再瞇一會兒,結(jié)果這一瞇瞇到晌午。 姬百洌下朝回來她才起床梳洗。 對她睡懶覺的事,姬百洌向來都是縱容的。白天她要cao心許多事,晚上還要與他一起造人,她有多辛苦他心中自然有數(shù)。加上前段時日各種奔波勞累,他也希望她能多加休息把身子養(yǎng)好一些。 她收拾妥當(dāng),他也換下了朝服,夫妻倆這才攜手去樓下見無名。 只是一進廳堂,老頭的身影沒見到,只看到一名穿花衣的老婦人坐在椅子上。 古依兒一只腳踩進門檻,一只腳僵在外面,眼抽的把對方盯著。 “你是?” 老婦人很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她趕緊往姬百洌身邊靠,還不停的給他使眼色。 能坐在這里的人不可能是外來人口。 但如果說是某位師父,她壓根就不信。她知道他易容術(shù)厲害,想年輕就年輕、想變老就變老,可以說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可是連性別都能變,這也太驚悚了…… 姬百洌笑著將她牽了進去。 “師父?!?/br> “嗯?!?/br> “呃……”聽到無名女性化的嗓音,古依兒只覺得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兩眼瞪著她,恨不得目光變成x光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掃描一遍。 “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無名沒好氣的剜了她一眼。 “師父,準確的來說是我沒見過您變女人?!惫乓纼盒⌒囊硪淼淖呓?,先是盯著他臉瞧來瞧去,然后盯著他胸前,眨著眼問道,“師父,您這是拿什么填充的?” “咳咳!”姬百洌突然猛咳起來,白皙的俊臉很快漲得通紅。 而無名像是受到驚嚇般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然后指著她惱道,“你這丫頭,怎么如此壞?” 古依兒趕緊后退了兩步,又有些不服氣的道,“我只是好奇嘛,誰讓你變這么個模樣的?” “我喜歡!” “……” 聽著他理直氣壯的話,古依兒無語的狠抽起嘴角來。 再看自家男人,完全沒有任何驚訝之色,很明顯是早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就在她無語之際,無名又道,“一會兒我要去古家看看那二小姐的情況,你們可同去?” “師父,你就這么去?”古依兒指了指他一身女性裝扮。 她承認他的易容術(shù)真的到了神乎鬼乎的地步,看看這臉,雖然不漂亮,可完全看不出改變的痕跡。再看看這身段,跟大多四五十歲的婦人差不多,三圍豐滿,女性味兒十足。 要說唯一沒變的,那就是他的身高和那雙大腳了。 一個一米七幾的豐滿女人,40幾碼的大腳穿著繡花鞋,不但高挑壯碩,簡直是莫名的喜感。 “要你們管!”無名不耐的丟下一句,隨即朝廳堂外走去。 “呵呵……”他一走,古依兒立刻笑出了聲,接著又趕緊追出去,“師父,等等我們,我們也要去!” …… 聽說他們夫妻帶來一位神醫(yī),古奎忠立馬放下手里的事出來相迎。 在看到花衣婦人的瞬間,他忍不住愣了一下,接著不確定的朝女兒問道,“這位是?” “爹,她叫花婆?!?/br> “她來這里是?” “她是受王爺師父之托前來醫(yī)治紫兒meimei的?!?/br> “哦?!惫趴业纳裆@才恢復(fù)如常,隨即客氣的朝花婆引道,“花神醫(yī),里面請。小女現(xiàn)在正在丹霞院,因昏迷不醒所以不能出來相迎,有勞花神醫(yī)隨老夫前去?!?/br> 無名也不客氣,隨他引路徑直往丹霞院去。 古依兒和姬百洌相視一笑,也趕緊跟了上去。 秋盈盈帶著丫鬟已經(jīng)在古召紫房里等著了,見到花婆,忙把古召紫這些天的情況告訴了她。 “花婆,我覺得她應(yīng)該還有救,好幾次我來看她在她耳邊說話,她都流淚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就是喚不醒她?” 花婆在床頭彎著腰把古召紫的腦袋及五官檢查了一遍,最后嘆道,“她是自己不想活?!?/br> 古奎忠揪心問道,“難道她就一直這樣嗎?花神醫(yī),你是否先讓她醒來,就算她心里有什么過不去的,我們也可以勸她的?!?/br> 花婆緊抿著嘴,把他們看了一遍后才道,“救醒了又如何,只要她還記得簡新陽,那痛苦就少不了。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太師是否同意?!?/br> “花神醫(yī)請說?!?/br> “我可以給她施針,讓她暫時忘了那些事。不過有兩點要告知你們,其一就是她會忘了所有人,其二,這只是暫時的,或許在某個時候她又會想起一切?!?/br> “這……”古奎忠擰緊了眉頭。 “師……花婆?!惫乓纼喝滩蛔∩锨?,還差點叫錯,“只有這個辦法嗎?” “只有這個辦法!”花婆點頭道,“她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想法,能撐到現(xiàn)在全靠王爺師父封住了她心脈,如果你們再不做決定,她最多只能再活個把月?!?/br> “那就隨她去吧!”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嗓音。 眾人看去,只見尤氏在丫鬟攙扶下走了進來。 “娘,你怎么來了?”古奎忠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怎么,我還不能來?”尤氏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指著床上的人,“既然她想死,那就隨她好了。勞師動眾的把她救活,到來頭她一樣會死,那我們還救她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