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你的如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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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賤婢而已,值得你如此動怒?”沈少龍除了嘲諷他外,還有些不滿起來,“二哥,到底何事才是最重要的,你可千萬別擰不清,昭陵王那一伙人隨時都會來北耀,我勸你還是少把心思放在美色上,待把那一伙人全部除掉后,你想怎么玩都行?!?/br> “這些事我自有主張,你少管!”沈少卿一聽他教訓的口吻,也變得不滿起來。但見這個弟弟是真有些生氣了,他緊接著又軟了語氣,“好了好了,我知道該如何做,你就放心吧。從鳳陽城到北耀,我布置得如此嚴密,昭陵王那伙人只要敢來絕對是死路一條?!?/br>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不多問了?!鄙蛏冽埰鹕沓饷孀呷ァ?/br> 只是走了兩步他突然頓住,眼角傾斜的睨了一眼,薄薄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沈少卿也沒留他,等他一走,立刻朝旁邊的手下范宇下令,“想辦法把那個叫如花的給我弄到手,弄不到手也絕不能留她!” “二公子,那如花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侍女,你何必與她置氣?”范宇也很是不解。 “你知道什么?那賤婢看似普通,可她能把丁威迷住,還讓朱一航為了她特意跑來本公子這里,說明這女人并不簡單。先前那賤婢與本公子的話你也聽到了,本公子都差點讓她給勾引,你說這賤婢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侍女嗎?”沈少卿越想越不服氣、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覺得自己被如花給戲耍了。 最重要的是一點是,如花當面答應(yīng)他可以為他做事,可轉(zhuǎn)頭就投向丁威的懷抱,可想而知這女人心機有多深,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被他所用,那現(xiàn)在放她離開,她勢必會出賣他。 如此,怎能再留她! 見手下還有遲疑,他眼縫中多了一絲厲色,“還愣著做何?難道這種事還要本公子出手嗎?” “是,屬下這就去辦?!狈队钜膊桓以僬f什么…… 將軍府 看著古依兒被帶回來,楊彩蝶和杜青緣一人拉著她一只手,直到確定她是真的平安無事才徹底的松了口氣。 “王妃,可真是急死我們了,還好只是一場虛驚?!?/br> “三兒,那二公子沒為難你吧?” “沒事了,你們都別擔心?!惫乓纼盒χ鴵u頭,接著又提醒他們,“我這次能從他那里出來全靠師父他們及時趕來,你們以后沒事就躲在房里,千萬別讓那家伙給撞上了?!?/br> “怎么了,那家伙很可怕嗎?”杜青緣好奇的反問道。 “不是可怕,是變態(tài)!”古依兒怕她們不重視,于是把去沈少卿哪里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不過她隱瞞了自己和沈少卿的對話,免得某個男人胡思亂想。 杜青緣和楊彩蝶聽得瞠目結(jié)舌,再看古依兒此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容貌,下意識的都摸了摸自己的臉。 換平時,古依兒早就開起玩笑模式了,可這事她開不起玩笑,只能再三提醒她們,“沈少卿這狗東西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大yin棍,你們只要記住,他隨時都可能來將軍府,以后我們盡量躲著,別再生今日的事,知道嗎?” “嗯。”楊彩蝶和杜青緣都嚴肅的點頭。 交代完她們,古依兒這才朝姬百洌走去,一路上他都沒說過一句話,就連現(xiàn)在都陰著臉,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生氣。 她放開楊彩蝶和杜青緣,朝他走了過去。 拉了拉他的手,見他也沒拒絕,她這才對無名,“師父,我和阿洌有些話要說,我們先回房了哈。” “嗯?!?/br> 古依兒拉著姬百洌的手往小屋子后面去了。 無名把他們住所安排在最最偏僻的地方,也是不想她們太引人注目,而且以小屋子為界,后面都設(shè)了防備,有專人看守。 在路上她就告訴了無名,沈少卿對他并不完全信任。無名并不意外,只是平靜的說道,“他懷疑和提防我都是應(yīng)該的,畢竟兵權(quán)在我手中?!?/br> 這其中的道理古依兒明白,說白了沈少卿就是利用朱一航,一旦利用完了,他第一個要除掉的人就是朱一航。她都能明白的道理,以這個師父高瞻遠矚的智商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現(xiàn)在不想去管其他的,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把自己的男人先哄好。 沈少卿是個色胚,雖然她在沈少卿那邊滯留的時間不長,可沈少卿當著他們的面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別說他心眼小會計較,換成是她她心里也會胡思亂想的。 果然,一進房門,都不等她先開口,姬百洌就把房門甩上了,還直接把她抵在門后,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 “他對你做了什么?” “你覺得我有那么好欺負?”她不答反問。 “真的什么都沒做?”姬百洌捏著她下巴抬起,眼眸微瞇,“那他對你說了什么?” “一個色胚,當然說不出什么好話?!币娝讋艃喝绱舜螅龎|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在他耳邊輕道,“你放心吧,他要是真敢對我怎樣,我早就要了他狗命了?!?/br> 她身上藏著的那些東西,雖然不起眼,可件件都能要人命。 姬百洌順著她攀附的姿勢將她身子托起,并霸道的讓她兩腿盤在他身上,同時將她吻住,撬開她貝齒直搗深處。 觸及到他眸子,古依兒沒看到多少氣性,但他深眸中一片火熱,欲望傾瀉而出似要將她一口吞噬。 “唔唔……”她扭著頭有些掙扎,“不要……在這里……” 她知道他想什么,他們半個月都沒那個了,今天又被沈少卿那狗東西給刺激了一下,他要是什么都不做那才奇怪呢。 可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想在這屋子門口,要是外面有人經(jīng)過,那得多尷尬? 然而,今日的他完全不理會這些,狂野中還帶著過分的急躁,對待她身上的衣物都是半扯半撕,甚至還把他們臉上的易容都給撤去了,露出他們本來的模樣。 在一片片碎布包裹下,她承受著他瘋狂的索要,就一輪下來她就有些吃不消了,帶著哭腔求他才將她抱去了床上。然而到了床上他也沒給她平息的機會,接著又是一輪接一輪的瘋狂…… 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晚的激情到后半夜才結(jié)束,想起他一開始亂撕亂扯的情景她心里始終有些氣悶,現(xiàn)他還躺在她身邊時,她故意轉(zhuǎn)過身不理他。 “餓了嗎?為夫去把吃的拿進來?!蹦腥肆ⅠR貼上她后背,低沉的嗓音盡顯溫柔,好似完全忘了自己昨日有多壞,也似沒看到她在生氣。 “不用!”她回了他兩個字,還反手將他推了推。 “生氣了?”姬百洌將她身子扳過來,抵著她額頭含笑的凝視著她。 “明知故問!”古依兒忍不住在被窩里拍打他,眼眶都有些紅,“明知道那樣會痛,你還那樣,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因為別人生氣那你就去把他閹了,干嘛要把氣我身上?” 在一起那么久,他很少那樣粗暴的對她,以往再瘋狂他都會顧及她的感受,可昨天他卻不按步驟來,就跟一禽獸似的,她現(xiàn)在都還想咬他泄憤! 姬百洌心虛的抿了抿薄唇,任由她打過之后將她緊緊摟住,薄唇貼著她耳邊似討好的蹭著。 “沒有生你的氣,為夫只是忍了許久,想要你而已?!?/br> “哼!”古依兒又在他后背上捶了幾下,“你下次要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還疼么?”姬百洌蹙起濃眉,突然往下伸手。 “你別亂來!”古依兒趕緊把他手腕抓住,沒好氣的瞪道,“要那么多次還沒夠?。磕闶谴嫘牟幌胱屛蚁麓矊Σ??” 姬百洌突然翻身將她壓住,眼眸中全是壞笑,抵著她紅唇一邊吮吸一邊輕笑,“欠了為夫那么多,你以為幾次就夠了?” “你!”面對他如山壓的氣勢,古依兒真是哭笑不得,看著他肩膀上的牙印還有他胳膊上被她掐過的印記,她臉頰不由得燙,都沒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兩人正親親我我纏纏綿綿,門外突然傳來陌生的聲音,“丁副將,將軍來了?!?/br> 聞言,古依兒這才現(xiàn)他們兩人的易容早就讓他給毀了,頓時有些著急,“哎呀,要讓師父知道我們把易容毀了,他會不會生氣???” 姬百洌板著臉捏了捏她姣美的臉蛋,“那張臉還能要?你不怕沈少卿找你麻煩,為夫還怕他惦記呢!” “呃……”…… 對著銅鏡照了又照,古依兒還不放心的朝身旁的兩姐妹問道,“你們覺得我現(xiàn)在怎樣?” 楊彩蝶‘呵呵’直笑,“丑得不能再丑了?!?/br> 杜青緣也掩著嘴笑道,“王妃,你這都不叫丑,應(yīng)該叫嚇人了。” 古依兒再對著銅鏡瞅了瞅,臉上不但長了雀斑,額頭上還有好大一塊胎記,甚至胎記上還長了兩根毛…… “呵呵!”她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她就不信,對這樣的她沈少卿還有興趣! 再看楊彩蝶和杜青緣,兩人雖然還是昨日的模樣,但膚色比昨日更黑,也更加沒什么吸引力了。 確定妝容‘十分完美’后,她們?nèi)瞬湃d堂。 一看古依兒的模樣,沈少源當場就噴笑了,“王妃,你是打算嚇死人么?” “哼,不懂欣賞!”古依兒甩給他一記白眼,然后朝座上的姬百洌走去,還故意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洌,你看我現(xiàn)在,安全嗎?” “咳咳咳……”沈衍雖然沒開口打趣,可也忍無可忍的直咳嗽。 “嗯?!奔О黉Pχ鴮⑺缴韨?cè)。不管別人怎么看,他現(xiàn)在只要她安全,在外面多丑都無所謂。 古依兒為了把身材也掩蓋起來,還故意在腰間綁了軟墊子,原本婀娜的身形直接變成了桶型。 她敢保證,沈少卿再見到她只會反胃,如果連現(xiàn)在的她都看得上,那她絕對會在他死后給他豎一塊大碑——史上第一變態(tài)! “好了,今日把你們都叫來,是有要事要與你們商議?!睙o名突然開口。 他們幾個趕緊安靜下來,認真看著他。 只聽他繼續(xù)道,“說來很是奇怪,我安插在沈少卿府里的人一直都沒現(xiàn)沈少卿與簡新陽來往,且他們都不曾見過簡新陽出入,更沒聽說沈少卿去外面見過他?!?/br> “師父,簡新陽狡猾得很,沒達到目的之前,他不現(xiàn)身也是很正常的?!惫乓纼赫f出自己的看法。 “不,城里嚴密的搜查,也沒現(xiàn)簡新陽的蹤跡?!睙o名搖頭。 “那師父的意思是,簡新陽不在北耀?”不止古依兒皺起了眉,其他人也都皺起了眉。 “他來過北耀我是能肯定的,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他會離開北耀。” 聞言,古依兒他們幾個都有些愣,這問題他們根本沒考慮過。 “王爺師父,簡新陽對我們幾個恨之入骨,而我們離京時也故意放出了消息,晚輩覺得他應(yīng)該是躲在某個地方伺機對付我們,不會就此離開的?!鄙蜓苋滩蛔≌f出自己的看法。 而他的看法也是其他人心中所想的,所以在他說完后都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可為何搜查了許久,都沒現(xiàn)簡新陽的蹤跡?”無名雖然也認可他的看法,但也有他自己的疑惑。 “師父,我看他根本就沒在城里,說不定他躲在城外呢?!惫乓纼喊櫭嫉馈?/br> 無名起身,背著手在廳堂里走了起來。 “如果他躲在城外,那他如何與沈少卿和沈少龍來往?靠書信么?可是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們兄弟倆的,并沒有現(xiàn)他們與任何人有書信往來。” 他這么走來走去,古依兒也忍不住跟著他走來走去,邊走邊摸著下巴分析道,“師父這么一說也有些道理,按理說現(xiàn)在北耀的形勢已經(jīng)全在沈少卿的掌控之中,簡新陽沒必要再隱藏。他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現(xiàn)身,難道是因為我們‘沒出現(xiàn)’?那要不要我們把身份亮出來,讓他知道我們來了?” 其實沈少卿和沈少龍兩兄弟他們根本沒放在眼中,要弄死他們兄弟倆真的是分分鐘的事,留著他們,是因為簡新陽在他們背后,如果簡新陽不現(xiàn)身,那弄死沈少卿和沈少龍只會打草驚蛇。 好不容易才現(xiàn)簡新陽的蹤跡,如果讓他再溜,那下一次他們又該去哪里抓他? 無名停下腳步,搖頭道,“還沒到你們該現(xiàn)身的時候?!?/br> 古依兒有些焉兒,走到姬百洌身邊,想聽聽他的看法。 姬百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后才朝無名問道,“師父,那沈少龍有何德何能,為何沈少卿愿意與他合謀?” 無名眉頭突然挑高。 沈少源沉著臉道,“我也沒想到沈少龍會與沈少卿合謀,據(jù)我對沈少龍的了解,他平日里鮮少與人來往,大都時候都是在他房里玩那些木頭。要說他有何能耐,我都不信。” “這么說來,我對那沈少龍還挺感興趣的。他也不過十多歲,但卻能讓沈少卿與他合作,可見此人并非我們想的那般簡單?!惫乓纼貉壑袆澾^冷笑,接著就朝無名請示道,“師父,能否安排我們?nèi)ヒ娨灰娝?,還有三公子,我都差點忘了他的存在了?!?/br> “他現(xiàn)在住在獄中,沈少卿對外宣稱將他和三公子抓了,實則是讓沈少龍在獄中監(jiān)視三公子。你們可以去見他們,不過要多加提防,沈少龍可不是簡單的毛頭小子?!睙o名點了點頭,也不忘叮囑他們。 古依兒拉著姬百洌起身,打算現(xiàn)在就去。 門外突然有侍衛(wèi)來報,“啟稟將軍,二公子來了?!?/br> 聞言,古依兒立馬朝杜青緣和楊彩蝶招呼道,“你們先到后堂避避,快?!?/br> 有了昨日她被帶走的經(jīng)歷,楊彩蝶和杜青緣也有些恐慌,但又不放心她,“那你呢?” “我這樣子還怕他?”古依兒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揮手催她們,“快去快去。” 楊彩蝶和杜青緣又分別與各自的男人交換過眼神,見他們都贊同她們離開,她們也不再遲疑,趕緊跑向后堂。 她們剛離開,沈少卿就帶著人出現(xiàn)在廳堂里。 他先是掃了一圈在場的人,接著視線落在古依兒身上,看著她奇丑無比的容貌,他嫌棄得直皺眉。 “將軍,你最近可是得了眼疾?如此丑陋的人你也敢弄進府,不怕半夜做噩夢啊?” “二公子來有何要事?”無名冷肅的不答反問,好似沒聽到他的嘲諷。 “我來這里……”沈少卿剛想說話,突然又盯著姬百洌問道,“丁副將,你的如花呢?” “回二公子,如花已讓末將給殺了?!奔О黉4鬼氐?。 “殺了?”沈少卿雙眼一瞪,很是不滿的道,“本公子把她讓給你,你居然把她殺了?你要不喜歡給本公子送回來便是,誰讓你殺她的?” 古依兒在旁邊聽得都無力吐糟了。 沈謙晟,他要看到他引以為傲的兒子是這副德行,不知道會不會羞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