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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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白湫將仙果苗種好,晚上做夢的時候夢到了吃滿漢全席,她正抓著個雞腿打算一口咬下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抓住了她的臉頰,不讓她吃。 她那叫一個氣啊,直接給氣醒了,正打算破口大罵,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游封有點(diǎn)不對勁。 “你怎么變大了————多?” 第10章 白湫用手比劃出一個寬度,等她把兩只手抬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穩(wěn),“吧唧”一下,摔在了游封的胸口。 她詫異地盯著自己的手。 不,不是手,是爪子。 白湫眼神逐漸變得驚恐,她的手呢?怎么會變成軟綿綿的紅色rou墊! 原來不是游封變大了,而是她……變小了。 現(xiàn)在白湫的體型大約比一只成年的小貓大不了多少,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如今是會化形的,原身便是一只渾身火紅的小狐貍。 奇怪的是,她怎么會睡了一覺醒來就化為原形? 按道理來講,只要修煉出人身,不是刻意變幻的話,是不恢復(fù)原形的。 她應(yīng)當(dāng)是睡著睡著就變成了這幅樣子。 白湫歪著小腦袋正思考呢,身子突然四腳凌空,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前肢,將她提溜了起來。 白湫不解地朝游封看過去,就見他的眼神與之前大不一樣,或者說整個人都與之前不太一樣。 外邊大約時間還早,游封未起,被子蓋在腹部,胸口的衣衫被她方才一通亂蹭給蹭得亂七八糟,露出白皙且肌理分明的胸膛來。 游封看著瘦削,實(shí)際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rou,一絲多余的贅rou都沒有,處處都很緊致,前兩次負(fù)距離接觸的時候,抱著他腰感覺尤為明顯。 但,之前那個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懶懶散散的游封才是白湫所熟悉的,現(xiàn)在這個,眼睛里跳動著莫名情緒的人,她覺得很是陌生。 “干什么,沒見過狐貍??!” 白湫蹬著四肢小短腿,雖是狐貍的模樣,卻能口吐人言。 游封黑濯濯的眸子當(dāng)中有一道光芒閃過,他不但沒有將白湫松開,還抱著她的身體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應(yīng)道:“恩,沒見過這種顏色的狐貍。” 白湫的原形是一只不摻任何雜毛的紅色狐貍,毛色透亮有光澤,一張狐貍面也生得小巧而精致。 三界修煉的狐貍很多,但純色的狐貍卻少之又少,青丘的便都是純白狐貍,像白湫這樣紅得發(fā)亮,如火焰一樣的狐貍,游封還是第一次見。 準(zhǔn)確地來說,整個三界都尋不來一只不摻任何雜毛的紅狐貍,而且這只狐貍還是三尾。 狐貍修煉到一定階段,尾巴都會產(chǎn)生變化,修為最高可多達(dá)九尾,青丘的狐貍尾巴普遍在五尾左右,七尾以上的屈指可數(shù),白湫的姑姑白瓊便是七尾狐貍之一。 白湫被他的眼神看得發(fā)顫,用力掙扎著從他手里跳了下來。 游封目光追隨著她的動作,里頭有白湫看不懂的東西。 白湫往旁邊那床被子上跳了一下,小小的身子陷在被子里,待她念動口訣,便又恢復(fù)了人形。 白湫盤腿坐在被子上,與游封對視。 他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那么懶懶地躺著,像是天塌下來都不會煩心。 白湫有些習(xí)慣了他這幅懶癌晚期的模樣,便從床尾繞了下去,隨手捏了個法訣將衣服換上,出門去后院瞧她剛種下的那株靈植了。 她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游封的眼神一直落在他身上,等她徹底離開了之后,游封才緩緩笑開,摸著下巴喃喃自語,“萬萬年難得的純種紅狐啊……” 他第一次見紅狐,竟就是個極品,那狐貍皮若是做披風(fēng)的話,一定天上地下第一無二的一件。 想到此處,游封的眼中突然生出了些許興味。 他那雙桃花眼本就生的漂亮,平日里總暗沉沉的沒什么光彩,此時竟教人有些不敢直視。 隱在暗中的黑鷹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悄悄低下了頭,上一次看見游封這樣的神情還是去捉紅藍(lán)的時候,那會兒紅藍(lán)的慘相還歷歷在目。 * 白湫從屋中跑出去,并未將突然變回原形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的是后頭種著的那棵靈植。 都說靈植長得快,這一夜過去了,想必能長高不少,若是長勢喜人的話,也許不要幾天她便能吃上自己種出來的東西了。 想到這兒,白湫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一出門,剛好撞上在繩子上“蕩秋千”的鸚鵡,白湫朝它看了眼,急匆匆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紅藍(lán)兩個腦袋都低著,兩張嘴巴里面都叼著塊被炙烤過的rou,那香味飄得老遠(yuǎn)老遠(yuǎn),將白湫的視線一下子就給吸引了過去。 “你們在吃什么?” 紅藍(lán)兩張嘴以同樣的角度,同樣的頻率將那兩塊炙烤過的rou給吞咽了下去,脖子生得老長。 白湫受不了那股香味,腳步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幾分。 紅藍(lán)“蕩秋千”的那根繩子下面擺了個圓形的白色盤子,里頭還剩下了幾塊rou,白湫眼睛都看直了。 這幾日,她一點(diǎn)兒葷腥沒沾染,和苦行僧一般,肚子從沒有飽的時候,靈石也不敢亂花,頂多叫黑鷹去買些便宜的食物來,還都做得特別難吃,無法入口。 驟然看見有香噴噴的烤rou,她哪里忍得了,一步步地靠了過去。 鸚鵡也是會護(hù)食的,當(dāng)紅藍(lán)注意到白湫不斷靠近后,它立馬飛了下來,嗷嗚一口,便將盤子里剩下的烤rou吞進(jìn)了肚子里,不再給白湫任何覬覦的機(jī)會。 白湫慢慢頓住腳步停了下來,看見盤子里剩余的油漬,狠狠地咽了咽口水,“這rou是從哪兒來的?” 紅色腦袋高傲地朝別的方向看去,完全不搭理她,藍(lán)色腦袋要稍微溫和一些,正想回答,但被紅腦袋啄了兩下之后,便也不敢開口了。 白湫還想再問,紅藍(lán)就已經(jīng)將地上的盤子叼走,眨眼飛了個沒影。 這只鳥和她八字不合。 白湫這會兒餓得連氣都生不動,垂著腦袋往后院走,去看種下的靈植。 只是靈芝再好,長得再快,哪里有吃rou香呢? 就這么唉聲嘆氣走到昨日種靈植的地方,白湫蹲下身子打量埋在土里的一小截植物。 昨日靈植埋進(jìn)去的時候是個幼苗苗兒,今日白湫本指望它能長高一些,誰知…… 這幼苗竟完全看不見了,與黑色的泥土融在一處,軟塌塌的一截,已經(jīng)枯死,看不到半點(diǎn)綠色生機(jī)。 白湫顫著手將靈植從土里挖出來,眼睛一陣發(fā)酸。 這下可好,她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白湫心里難受得不行,但到底只是哼哼了幾聲,沒好意思真的哭出來。 將那株靈植放到一邊后,她開始反思自己昨天種植的步驟有沒有什么錯誤。 看枯死的這株靈植的狀態(tài),好像是水澆少了所導(dǎo)致,她慶幸自己昨天沒有一次性將兩株靈植都種植下去,吸取教訓(xùn)后,拿起另外一株來。 想來是找的地方風(fēng)水不太好,白湫在不大的空地上繞了半天,打算找一個妥當(dāng)?shù)牡胤?,把自己這最后一株靈植種下去。 在她用腳試探丈量過幾番后,終于選好了一個地兒。 剛蹲下來,身后便傳來一道聲音,“靈植無法在魔界生存。” 白湫扭頭,望向說話的人,兩只手上全是土,看上去傻得有些可愛。 游封走到她身側(cè),將陽光擋住大半,陰影籠罩下來,“所以你無論種多少棵下去,結(jié)果都是一樣?!?/br> 他瞥了眼幾乎與泥土一個顏色的,已經(jīng)死亡了的幼苗,如是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卑卒惺剞抢履X袋。 自己種東西吃的愿望也破滅了,再這樣下去,她不得不冒著危險出去覓食。 就在白秋猶豫著是出去還是不出去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香味,rou的香味。 味道剛一飄過來,她的腦袋就警覺地抬起,片刻后又縮回去,“我是不是餓出幻覺了?” 不然怎么會聞到rou的味道。 游封先他一步轉(zhuǎn)身,邊走邊說:“想必是黑鷹帶吃的回來了?!?/br> 白湫將信將疑地跟在他身后往前面走去。 黑鷹站在院中,而他身前的白色石桌上放著幾盤食物,還散發(fā)著熱氣。 白湫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真的是rou!熱騰騰的脆皮烤雞,表皮金黃,一層油光,撕開一看,外酥里嫩,rou吃在嘴里半點(diǎn)不柴,反而滿是香味。 白湫在穿書之前就最愛吃烤雞外面一層脆皮,蘸上秘制的醬料和白糖,簡直一絕。 現(xiàn)在也管不了太多,有得吃就不錯。 白湫沒因?yàn)橐槐P烤雞就完全失態(tài),伸手拿之前不忘詢問游封,“可以吃嗎?” 她現(xiàn)在不是很好奇這盤烤雞是從哪兒來的,只想先解決餓得不行的胃。 游封微微頷首,撩袍在一旁坐下,黑鷹已經(jīng)自覺地給他續(xù)上一杯茶。 白湫掰下一個烤雞腿,咬了一口滿嘴是汁,香得他雙眼都瞇了起來,瞬間把方才因靈植枯死而產(chǎn)生的負(fù)面情緒拋到了腦后。 見她吃的有點(diǎn)急,游封親自動手倒了杯茶遞過去,唇角似乎還帶上了微微的笑意。 白湫朝他看了一眼,沒弄明白就突如其來的示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這也不妨礙她喝茶。 這茶比上一次喝到的還要香,便是白湫這種不懂茶的人也知道,這茶肯定是好東西。 “謝謝?!卑卒袑⒁粋€雞腿吃下去后,剩下來的便有點(diǎn)舍不得吃。 誰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吃上烤雞呢…… “吃吧,要是想吃的話,下回再讓黑鷹去買?!庇畏夥路鹂赐噶怂男乃迹竭叺男σ庥l(fā)明顯。 原來這烤雞是黑鷹買回來的,那她更不能吃了,嫁妝里的靈石就這么多,誰知道這只烤雞會不會讓她傾家蕩產(chǎn)。 “這烤雞多少錢?”白湫問得小心翼翼。 黑鷹沒有立刻回答,他突然抬起頭,眼神凌厲地朝院落門口看去,“有人來?!?/br> 第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