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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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以為,進(jìn)了萬骨枯后便永不見天日,如今游封的一番話倒是叫他們生出了不少信心來。 游封將目光投向?qū)毸拇巴?,那里正巧能夠看見一彎血月高懸于頂?/br> 萬骨枯內(nèi)邪魔不計其數(shù),若是封印徹底破了,怕是又給三界帶來一場浩劫。 只是——浩劫不浩劫的,與他有何干系? 這三界,遲早是要亂的。 蛛王等人得了游封的肯定,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熊羆滿面紅光,躍躍欲試,看模樣像是想大干一場。 “主人,我等出去定幫主人將魔界奪來,讓主人能夠稱霸三界!” 蛛王豪言壯語,熊羆在旁附和,就連說話愣愣巴巴的蓬木都是目光堅毅。 只有游封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nèi)?,“我要稱霸三界作甚?” “???” 三人呆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主人最終的野心難道不是稱霸三界么? 難道主人還有什么更宏偉的計劃和版圖? 游封輕飄飄道:“做三界之主太累,要想稱霸的話,你們仨加油,我補(bǔ)覺去了?!?/br> 他說著,也不顧蓬木三人什么表情,消失在王座上,連點(diǎn)兒風(fēng)都沒有留下。 蛛王三人面面相覷,熊羆撓頭,不太能琢磨出游封到底是什么意思,傻傻道:“主人說稱霸三界太累,要不我們也——回去睡覺?” 蓬木順手在他腦門上來了這么一下,熊羆被打得委委屈屈,又不敢出聲,他打不過蓬木。 蛛王也是一臉無話可說。 想出去興風(fēng)作浪的三個人被一盆冷水兜頭潑下,瞬間xiele氣,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熊羆大約是被游封方才的一個哈欠感染,也覺得有點(diǎn)兒困,于是張大嘴巴,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那我們接下來干嘛?” 宏圖偉業(yè)無人施展,光靠他們仨就別癡人說夢了,這點(diǎn)自知之明熊羆還是有的。 問完他的腦袋上又挨了一下,這回是蛛王打的,熊羆怒目而視,正想發(fā)作,就聽對方道:“走了?!?/br> 熊羆問:“去哪兒?要不我們把剛才抓來的那只孔雀烤來吃吃?” 他沒別的嗜好,就是饞得很。 蛛王抬起手來,熊羆趕緊捂住自己的腦袋,“再打我可真生氣了。” 蛛王高高舉起的手落回了身側(cè),蓬木已經(jīng)走在了前面,他拽了熊羆一把,道:“沒有主人發(fā)話,你把那孔雀烤了,不想要命了?” 熊羆想想也是,那只病懨懨的孔雀是主人要找的,他不可敢隨便做主,“那咱們?nèi)ツ陌???/br> “去補(bǔ)覺!”蛛王丟下一句話,率先跟著蓬木走了。 熊羆雙手在自己頭上捋了一把,憨憨的回自己的地盤睡覺去了。 ********** 白湫醒來時外邊依然是黑乎乎的,床榻上除了她未曾見到旁人,這叫她不由松了口氣。 這張床上發(fā)生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白湫羞恥之余卻也感到輕松了一些。 這種輕松就像是解決了一件縈繞在心頭的大事,不光心里輕快了,便是身體也變得輕盈了不少。 白湫用白瓊教她的法子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脈搏,細(xì)心聽了會兒后,果真發(fā)現(xiàn)比之前跳動得更為有力了些,小腹處時不時發(fā)脹的感覺也消失不見,這些狀況對她來說都是好事。 白湫伸了個懶腰下床,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覺得有些無趣,剛走到門口,便見游封推門進(jìn)來。 他還是老樣子,一張臉招人得緊,桃花眼中永遠(yuǎn)含情,看誰都像是深情款款的模樣,白湫與他錯開視線,出于一種很奇怪的心理,往后退了兩步。 她退兩步,游封就進(jìn)兩步,二人之間的距離還是這么不遠(yuǎn)不近。 白湫惱恨亂跳的心臟,逼著自己假裝無事人一般朝游封看過去,順帶聊一聊眼下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聽說萬骨枯有進(jìn)無出,所以……我們該怎么出去?” 白湫想著,他二人現(xiàn)在都被困在此處,且不知過去了多久,若是叫白瓊知曉的話,指不定得多擔(dān)心。 既然這里頭的邪魔都認(rèn)得游封,再聯(lián)想起在書中粗略看到的一些字眼,不難猜測游封之前是來過此處的。 所以白湫覺得,他應(yīng)該有辦法出去。 游封頷首,道:“我正要同你說此事,待會兒你變回原形,藏到我懷里,我?guī)愠鋈ァ!?/br> 白湫不疑有他,很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追問游封用什么辦法,就這么結(jié)束了話題。 “你就不好奇,我怎會知道出去的辦法?”游封似笑非笑道。 白湫現(xiàn)在警惕性特別高,立馬回答:“不想知道,你也不要說,只要能出去就行,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br> “哦……”游封拖長語調(diào),依靠在門框上,雙手抱在胸前,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似乎對我藏拙這件事情并不驚訝,小狐貍,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按道理說,連魔尊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被她一個修為不高的小狐貍發(fā)現(xiàn),定然是有什么地方露了餡。 白湫在心里腹誹,她也不能說是自己是看書看來的,便順口拍了拍馬屁,“你這通身的氣度和不俗的樣貌,我一看便知道你非池中物?!?/br> 游封的手指在手臂上輕輕點(diǎn)了幾下,意味深長,“也就是你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啊,湫湫,我怎不知道青丘還有你這種人才?” 白湫覺得再和他聊下去,自己又要掉坑里,面對游封探究意味很強(qiáng)的眼神,她連忙打哈哈,“就是直覺而已,直覺……我也是這回才能確定的?!?/br> “原來如此。”游封瞧著模樣像是信了,但到底心里有沒有對她抱有懷疑,白湫就不知道了。 他說完也識趣地跳過了這個話題,朝著白湫張開手臂,“來?!?/br> 白湫眨眨眼睛看著他,“干什么?” “到我懷里來?!庇畏馓Я颂直郏皫愠鋈??!?/br> 噢,對了,他說要自己變回原形,才能帶她出去的。 但想到自己以狐貍的模樣被他抱在懷里,感覺就有點(diǎn)兒怪怪的。 于是白湫問:“能不能不變,就這樣出不去?” 游封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恩?!?/br> “好吧……” 白湫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拖泥帶水的人,她話音落下便朝游封走去,然后在一步遠(yuǎn)的地方往他懷中一跳。 細(xì)細(xì)的煙霧散去,白湫變成了一只火紅的小狐貍,窩在游封的懷里。 游封一雙桃花眼的深處浮現(xiàn)出饜足,可惜頭埋著的白湫看不見,她聞到游封身上那種獨(dú)特的淺淡的清香,臉紅了紅,然后說道:“你能把我藏好么?我的原身不好看?!?/br> 在青丘白狐中,她屬于異類中的異類,不止一個同族說過她丑、說過她奇怪。 所以白湫自然而然覺得,自己原形是會被人笑話的,也并不想讓太多人看到。 她的四條紅色尾巴乖順地垂在游封手臂上,游封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如愿以償?shù)負(fù)嵘狭四菞l新生出來的尾巴,他動作很輕柔,盡量不讓白湫察覺出異樣來。 聽到這話,他將小狐貍往懷中抱得緊了一些,然后低頭湊到她尖尖的耳朵旁,道:“誰說你不好看的,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狐貍?!?/br> 白湫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臉,感覺自己頭頂上都要冒熱氣,游封這貨嗓音低沉動人,這般在耳邊說起話來,她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若你不想的話,我不會讓別人看見你的?!庇畏庖泊媪诵┰S私心,他的小狐貍,這么美麗,這么可愛,的確不能隨隨便便被外人看見的。 這樣一來,白湫便順理成章被游封罩進(jìn)了披風(fēng)當(dāng)中,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聽見游封與人說了幾句話,而后便是一陣狂烈到即便白湫被護(hù)在懷里都能感受到的罡風(fēng)。 這股風(fēng)像是要把她的皮rou吹得分離,白湫不自覺的發(fā)抖。 一只大掌在她的背上輕撫過去,帶著安撫的意味,讓她害怕的心逐漸平穩(wěn)。 又過了沒多久,那股風(fēng)消失了,白湫感覺到抱著她人腳步踉蹌了起來,睜開眼后,披風(fēng)外頭有光線漏了進(jìn)來。 他們出來了! 白湫沒忍住,偷偷從披風(fēng)的縫隙中往外看,這一看差點(diǎn)兒將她嚇得半死。 萬骨枯外鮮少有如此熱鬧的時候,站了一大群人,領(lǐng)頭的全都是熟面孔,正在互相商討著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白湫在人群當(dāng)中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居然是游封的! 明明抱著她的這個人是游封才對啊,難不成在萬骨枯內(nèi)她一直都認(rèn)錯了了?! 第31章 看著對面的游封,白湫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起來,思考著現(xiàn)在抱她的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二人從外形上來看沒有任何不同。 “黑鷹,你果然活著出來了?!?/br> 此時,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魔君游稷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些許贊色,白湫聽到他這一句話,大致就能確定,游封又和黑鷹互換角色了。 “黑鷹”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會兒又有一人走了過來,白湫一看,竟是天帝。 天帝怎么又來了? 三天兩頭往魔界跑,難不成是來看兒子的? 想到兒子,白湫找了下,原來鄞塵也在,不光他在,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鄞塵身側(cè)。 白落也過來了。 人到得可真齊全,難不成是原書里頭什么重要的節(jié)點(diǎn)? 白湫兩只圓圓的眼睛咕嚕嚕轉(zhuǎn)了起來,還沒想明白,就聽得天帝問:“白湫可有救出?” 扮作黑鷹的游封手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露出一條尾巴來。 紅色的尾巴一閃而過,而后很快又縮回了披風(fēng)下。 “她受了點(diǎn)傷?!?/br> “黑鷹”開口解釋。 白湫不是純種的青丘狐貍,這在仙界已是眾所周知,因而這紅色的狐貍尾巴便是白湫身份的象征。 “能活著出來便好?!碧斓埸c(diǎn)了點(diǎn)頭。 偷看的白湫朝他呲了呲牙,怎么這天帝知道她還活著,看上去有點(diǎn)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