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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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直籠罩在魔界上方的結(jié)界也消失于無形。 魔族的族人有許多死在了那場亂斗當中,還有一部分則在游稷發(fā)現(xiàn)結(jié)界之后,仍留在之前因地動而暫時搬遷的地方?jīng)]有回來,而幸運地存活。 天帝在派兵攻打之前就已打探過魔界的大致人數(shù),湛啟率領(lǐng)的是仙界一支精銳部隊,數(shù)量雖不多,但都是精英,卻也皆殞身此處。 結(jié)界消散的時候,天帝也得到了消息,他的兩個兒子外加一支精銳部隊全部在魔界消失無蹤。 縱使裝得再鎮(zhèn)定,得到消息后,天帝還是雙手微微顫抖,他立刻派人到魔界去查探,就是翻遍魔界的每一寸土地,也要把人給找出來。 同樣得到消息的,還有暫時在魔族另一處聚集地坐鎮(zhèn)的伏奇,游稷將大部分權(quán)利移交到他的手中,可惜,如今魔族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能打的全部和游稷一樣不知所蹤。 他看著手底下的人,沒有像天帝那樣大張旗鼓地找人,而是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合適的時機。 “先把旁邊那三畝地給種了,都給我動起來!動起來!” 伏奇無奈,魔界太窮,搬了個地方,等同于重新開始,他心煩意亂地找了幾塊地,先種地搞點錢再說。 還有,是時候把魔界的物價降下去了,昨兒個買點茶居然花了他五萬靈石,有點太過分了! 在外界掘地三尺找人的時候,白湫他們剛踏入那個所謂的秘境入口。 井底,十三個人一個不少,還多了個少女阿羅。 這口井與當初在秘境中的地洞很像,里頭漆黑一片,游封拿出幾顆夜明珠出來,給大伙兒分了分。 除了游稷父子三人,其余人都拿到了一顆,看著那拳頭大的夜明珠,游稷著實羨慕了一番,他這便宜兒子手里的寶貝還真不少,之前他怎么就沒好好搜刮一下呢? 不過有沒有夜明珠三人也不在意,他們夜視本事不弱,能夠看得清路。 湛啟是最先下來的,已經(jīng)將周遭查探了一番,這里其實很像是一個溶洞,耳邊還能聽清滴滴噠噠水滴落下來的聲響,道路只有一條,往前走便是。 走著走著,鄞塵忍不住說:“我怎么覺得這兒這么眼熟??!” 他一說,其他人都想起來當初在假秘境中的地洞了,越走越覺得像,當時他們從那甬道中走出去之后是直接到了萬骨枯,這次不會…… 鄞塵這個念頭還在腦海中徘徊呢,果真就看見湛啟再度彎腰鉆了出去。 多么熟悉的場景啊,之前也是如此。 他抽了抽嘴角,半開玩笑地說:“外頭不會是萬骨枯吧……” 說這句話也有調(diào)侃的成分在,此次可是阿羅指的路,怎么可能錯呢。 然后先出去的湛啟卻不應(yīng)聲,等鄞塵也鉆出去,看見眼前的場景后,頓時也一陣語塞。 甬道外面還真是萬骨枯。 與之前一模一樣的血月,一模一樣的怪樹,一模一樣的尸骸。 游貉在此處斷了一只手,對萬骨枯的印象格外深刻,且無比厭惡,在無數(shù)個夜晚當中,困擾他的心魔都是這個地方。 誰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來了,他當下便有些崩潰,凸起的眼球死死盯著阿羅,“為什么要把我們帶到這兒來,你根本就不想帶我們進秘境,對不對!你又在騙我們,你個騙子!” 阿羅被他一頓痛罵,氣得不行,上前便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速度快到成了一道殘影,等她停下的時候,游貉的臉兩邊都已經(jīng)腫了起來。 而阿羅顯然還在生氣,“阿羅從來不說謊不騙人,雖然阿羅沒有殺過人,但你這么討厭,殺了你也沒事?!?/br> 說著,阿羅身上驟然迸發(fā)出殺意,方才還忍不住痛罵的游貉此時連手都抬不起來,他驚恐地看向阿羅,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br> 沒人認慫比游貉更快,阿羅哪里是他說兩句認錯的話就能消氣的,她手中剛要凝聚起光芒,將這個找死的人給殺了,卻突然叫人拉住了手臂。 “阿羅,算了?!闭繂⒊鲅宰柚?,沒有必要因為一些口角而再死人。 阿羅看著他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態(tài)度一下就軟化了,嘟囔著道:“好吧,這次先饒了他,下回他要是再亂說話,我直接就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 游貉驚出一身冷汗,往后退了兩步,躲到游稷身后,一言不發(fā)。 游稷方才也想動手救下小兒子,但他自己也沒把握能打得過阿羅,所以動作比湛啟慢了一點兒,見阿羅沒了要殺游貉的念頭,他這才充滿警告地朝游貉看了眼,要他安分一點,別再無事找事。 湛啟松開抓著阿羅的手,卻叫阿羅主動纏上來,“哥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吧,以前我哥哥帶我出去玩,總是背著我的。” 她聲音有點兒小,還有點兒俏皮,湛啟在聽到她后半句話的時候,便將到了嘴邊的拒絕給咽了下去,自己對自己說,順著她點兒吧,還靠她去找治療小八的東西呢。 于是阿羅如愿以償?shù)嘏康搅苏繂⒈成?,小姑娘身子輕飄飄的,背在背上一點兒分量都沒有。 “我們往哪走?” 阿羅隨意地指了個方向,湛啟便背著她往前,白落稍微落后鄞塵些許,看著四周道:“這兒真的不是萬骨枯嗎?” 為什么會一模一樣? 阿羅聽見了她的問題,在心情好的時候,她還是很樂意解答的,于是說:“這兒就是你們口中的萬骨枯,但也是秘境的入口所在哦?!?/br> 可…… 蛛王不由自主想起之前將他救下的熊羆,心里又是一陣難受,“如果真是在萬骨枯,那么……吞噬獸呢?” 那只能吞吃一切,還能制造怪物的吞噬獸去哪兒了? 當初不是都快要將游封設(shè)下的結(jié)界給破了嗎? 阿羅聽了半天才明白,“你們是說那只大烏龜?” 大……烏龜??? “那只大烏龜?shù)拇_比較貪玩了一點兒,不過他的主人很快就把他給關(guān)起來啦,所以不用擔心。”阿羅晃蕩著兩只垂在湛啟身側(cè)的腳。 游封牽著白湫的手,帶她繞過一塊布滿荊棘的地方,想起一事,便干脆趁阿羅愿意說話的時候問了,“萬骨枯還有一處入口,為何不從那進來?” 非要等到井中的水全部流出來,再從那兒進入? 阿羅道:“不一樣的,那兒進來和這兒進來不一樣。” 蓬木小聲嘟囔,“有、有什么、不、不一樣、的啊……” 阿羅像是沒聽到,并不說話,心情很好的樣子,嘴巴里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兒。 順著阿羅指的方向,一行人走的速度并不慢,途中還經(jīng)過了之前出去的陣眼,陣眼四周的結(jié)界似乎從里面又被加固了一層,泛著與之前不同的淡淡的白色光芒。 結(jié)界周圍依然有許多怪物在那里碰撞,試圖出去,但是在碰著那白色結(jié)界的時候,都發(fā)出吃痛的怪叫聲。 游封此時看見萬骨枯內(nèi)的陣法,心中疑惑稍解,難怪他在外面設(shè)下的陣法已經(jīng)被破壞得差不多了,里頭的怪物卻還是沒能出去,原來是還有人在幫忙。 這個幫忙之人一看便修為不低,能結(jié)出讓這些怪物如此忌憚的陣法,想來也是個高手。 然,游封心中感到一絲怪異。 不光是他,包括從萬骨枯內(nèi)出來的黑鷹、蓬木和蛛王都產(chǎn)生了怪異的感覺。 那吞噬獸這么厲害,差點兒將他們?nèi)客淌?,這種實力的東西居然會有主人? 而且看樣子,那個所謂的主人應(yīng)當就在萬骨枯內(nèi)。 他們作為生活在萬骨枯中多年的土著,為何不知道有這么個絕頂高手的存在? 還是說那位高手也是被封印在這兒更高級別的怪物? 不知不覺當中,許多個念頭閃過,誰的猜測都沒能說出口,因為那些也僅僅只是猜測而已。 萬骨枯里,還有好多他們都不知道的秘密深藏在內(nèi),等待著發(fā)現(xiàn)的一日。 他們一行這么多人,浩浩蕩蕩地往前走,要說完全在那些怪物眼中隱形也不可能,但那些怪物看見了為首的阿羅之后,居然沒一個敢靠近,都站得遠遠的看著,有的忍不住誕水流了一地,卻也僅僅如此而已。 不管再怎么饞,這些怪物都深知性命的重要,目送著他們一行人遠去。 走著走著,放眼望去,在幾乎看不見任何一個怪物后,而他們也抵達了一處山洞的洞口。 蓬木到了這兒的時候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這、這里、這里是、主人、這兒……” 他指著山洞,一著急,說話就更加不利索了,游封不用他將話說完整,點了點頭,“恩,是這兒。” 白湫好奇,“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游封不說話,旁邊的蓬木用了傳音術(shù),不知和蛛王說了什么,蛛王張大嘴,眼神中充滿了驚奇。 黑鷹在游封的首肯下,緩緩道:“主人當初就是從這兒殺出去的?!?/br> 當年游封掉入萬骨枯,那可是香餑餑,誰不想把這香噴噴的活rou給吃了,好提升自己的修為。 游封當年在進入萬骨枯之前,沒有經(jīng)過任何人指點,跌跌撞撞長大,除了一點兒簡單的法術(shù),其他什么都不會,但他憑著一股子氣,硬生生從這山洞當中活了下來。 前面的人都已經(jīng)走遠,白落在洞內(nèi)叫了他們一聲,幾人這才抬腿跟上。 白湫不知道游封從前是怎么從這種陰暗恐怖的地方活下來的,但她知道,過程肯定相當不容易,她心疼地抓住游封的手,游封摩挲著她手背上的珠串,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來,“都過去了?!?/br> 他嘴上這么說,但看上去卻心事重重的,有些事白湫也不好多問,怕勾起他的傷心事,能做的,便只有緊緊牽住他的手,以此來給一些安慰和力量。 山洞不深,里面也沒什么奇怪的獸類骸骨,干干凈凈的,甚至在嘴里面的一塊大石頭上還能看見些平鋪在上頭的干草,像是有人住過一般。 蛛王代替說話不利索的蓬木道:“主人,您走之后,這個山洞便再也沒有人進來過?!?/br> 所以這兒的一切都保持著游封離開時的樣子。 游封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聲,“這樣啊……” 他抬頭打量四周,與他離開時一模一樣,就連墻壁角落處,因為他急于求成,修煉過快而反噬吐出來的血痕都還在。 阿羅拍了拍湛啟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好啦,秘境的入口就在這個山洞里面,至于你們能不能進入秘境,就看你們的本事咯?!?/br> 她說著,坐到那塊大石頭上百無聊賴地晃著腳丫子,見這群人還不動,便打了個哈欠道:“時間不多哦,你們趕快?!?/br> 游赤看向她,“你可知道打開秘境的辦法?” 阿羅笑了起來,“我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們啊,上古秘境,向來都是憑本事進入的?!?/br> 蛛王與蓬木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了游封。 如果秘境入口在這兒的話,游封是曾經(jīng)在此處待的時間最長的人,他應(yīng)當會有線索才是。 然而,游封卻開始從洞口起,一點一點的看起了墻上畫著的壁畫。 大伙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墻壁兩側(cè)的并不是凌亂的劃痕,而是數(shù)不清的壁畫。 見游封如此,其他人也紛紛效仿,開始在壁畫上找有沒有什么線索。 洞內(nèi)有三面墻壁,站近了細看的話,上面的內(nèi)容相當多,只是都不太容易看懂,起碼在蛛王蓬木等人眼里,無異于天書,即便是看了也不明白上面寫了什么。 白湫站在距離游封不愿出的墻壁前,伸手觸上墻壁上錯雜的壁畫。 這些畫像是人為刻上去的,在石壁上都留下了不淺的凹痕,尤其是一些字符一樣的東西,凹痕就格外深。 白湫撫了撫上面的灰塵,讓墻壁上的東西能夠看得更清楚一點兒。 但是太亂、太雜了。 縱使她遠看近看,也看不出什么特別之處來,這上面的東西更像是一些閑來無事時隨手胡亂的涂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