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寵妾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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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年輕,徐如春又是朝氣蓬勃,雖然一時受挫,但是覺得這銀子也不算是冤枉,回去之后吹噓一番,也能成為徐家的招牌。 幾個人開心的往外走,準(zhǔn)備去買東西逛街,置辦點年貨,好好過個年。 趙全家的怕是徐如春傷心,特意守在窗口看著,但是見她很快就說說笑笑的,一時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她其實也不想跟徐如春爭吵,她也已經(jīng)盡力克制自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都能吵起來。 她一時有些心虛,一旁的女兒卻道,“娘,不是我說,大小姐也太膽大了些吧?那許多銀子,說捐了就捐了。” 趙全家這才找到問題的根源,女兒說的對,就是徐如春太大膽了,那個余家的生意,她說過交期太趕,加上余家對做工要求高,她不愿意接,徐如春說做就做了,雖然還是趕了出來,大家也累個半死。 她好像就是一直砸刀尖上行走,叫她膽戰(zhàn)心驚的,她老了,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實在是折騰不起。 難道就像是徐如春說的那般,真的要離開徐家? 趙全家的想起在徐家的安穩(wěn)的日子,很快就搖了搖頭,她在徐家還是個老管事,被徐夫人信任,出去就什么都不是了。 一旁的女兒似看出她的心事,說道,“娘,你也不要擔(dān)心,大小姐這般行事……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到時候您記得拉她一把就是,她才會知道自己的錯處,您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br> “你說的是。”趙全家的馬上就來了定下了心,說道,“別的不說,就說那個吳嬌娘,我說了多少次了,卻偏不聽,如今跟那個什么私生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前幾日還聽說有人偷偷的打聽他們。” “娘,你說那些是什么人?” 趙全家的挺著腰板說道,“別的不知道,娘是做繡坊的,看出來那人身上的料子可是京城李家莊出的花樣子?!?/br> “難道說……” “我早就說了,不要跟她們有來往,你說日子過的好好的怎么走了,還不是因為主母知道了,肯定是來捉人的,這才逃了?!壁w全家的斬釘截鐵的說道。 前陣子有人來岐陽鎮(zhèn)上打聽吳嬌娘和那位齊公子,居然打聽到她們前面來了,趙全家當(dāng)時就覺得肯定是吳嬌娘惹了禍?zhǔn)?,只說不認(rèn)識,一句話也不肯講了。 女兒摸了摸心口,說道,“娘,還是你看得遠(yuǎn),大小姐早晚會懂你的苦心的?!?/br> 趙全家的越說越是穩(wěn)住了心神,只覺得這徐如春還是年輕,沒有她這個老人在前面看著,當(dāng)真是會做出錯事來,剛才的不安也消失不見了。 徐如春和徐荷花一行人買了東西回來,正是高興,似乎忘記了之前的憂愁,忽然間就看到趙全家的急火火的跑了出來,擋在路口說道,“大小姐,您可不能回去了?!?/br> 徐如春嚇了一跳,問道,“怎么了?” 大冬天的,趙全家的額頭上全是汗水,幾乎是要哭出來,說道,“是官差,來抓您的!” 徐如春臉色一白,說道,“這不可能,我又沒犯事!” 趙全家的卻道,“是不是跟吳嬌娘嫁的那位齊公子有關(guān)?” “你胡說什么!” 第七十一章 天色陰沉, 冷風(fēng)吹的人發(fā)抖,趙全家的因為出來的急,穿的單薄, 這下子就更冷了, 她聲音都發(fā)顫了起來,但并不僅僅是冷, 還是因為被嚇到了。 趙全家的還記得剛才正在屋子里喝茶, 和女兒閑聊,特別是提起吳嬌娘的事情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只覺得要不是徐如春這般任性下去早晚要出事,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 一群差役模樣的人圍著客棧的店主, 那店主一副緊張的模樣,隨后指了指她們這個方向, 她當(dāng)時就嚇的一個激靈,外衣也沒穿就跑了出來。 “如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徐荷花膽子小,急的要落淚。 徐如春原本也有些緊張,但是聽到趙全家的提起吳嬌娘來, 她一下子就生出懷疑,那齊公子是有些奇怪, 但是他談吐不俗,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最重要的是舉止落落大方,神態(tài)端方,哪里像是個私生子?更不要說惹出禍?zhǔn)聛恚?/br> 原本不提及吳嬌娘的話, 徐如春興許就慌慌張張的跟著趙全家的走了, 但是偏偏在趙全家的說的含含糊糊的, 卻是扯到了吳嬌娘的身上,徐如春第一個就是覺得不高興,第二個則是覺得不敢置信。 這么一遲疑,腦子就轉(zhuǎn)了起來,恢復(fù)了幾分從容,問道,“你先別急,我且問問你,你怎么就知道那些差役來捉我們的?” 趙全家的一時愣住,隨即馬上就說道,“那還用問,要是沒事為什么青天白日的來找我們?肯定是吳嬌娘……” “你只回我一句話就行,你是親兒聽到的?” “不是……” “趙全家的,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br> 趙全家的被氣道了,傷心的說道,“大小姐,我可是全是為了你好呀,你做事這般膽大妄為,又結(jié)交那不三不四之輩,那吳嬌娘一看就愛惹事的,果然一茬接著一茬,您別生氣呀,天地可鑒,我沒有一顆旁的心思,就是怕你走歪路呀!” 徐如春是個暴脾氣,一把推開趙全家的罵道,“娘還說你做事穩(wěn)當(dāng),是個可以依靠之人,讓我有什么事情多問問你,可惜你就是個老糊涂!” “你怎么推人?”趙全家的驚住了,一時沒反映過來,還是跟著趙全家的后面跑出來的女兒看到,這委屈的喊道,“我娘可是一心一意的為了大小姐呀!” “到底為了誰就不知道了?!蹦峭羰显缇涂蹿w全家的不順眼了,覺得就是個倚老賣的的,這要是放在外面早就被攆出去了,也就是徐家人厚道,她就沒見過敢跟少東家這么說話的。 徐如春根本就不信那些人來捉她的,抬腳就往回走,無論趙全家的怎么喊都不聽,那徐荷花和汪氏猶豫了就跟了過去。 剛到門口那店家就迎了出來,說道,“可算是找著您了。”隨后看著后面的趙全家的說道,“您跑什么呀?我話還沒說完?!焙苁且桓笨扌Σ坏玫哪印?/br> 趙全家的一下子就愣住了,徐如春也越發(fā)的鎮(zhèn)定了下來。 那店家又說道,“那幾個人是內(nèi)服務(wù)的官差,來讓您做個準(zhǔn)備,明日入宮覲見太子良娣娘娘的。”隨后湊過去,小聲的說道,“徐小娘子,您在宮里有認(rèn)識人,怎么就不說一聲,我一開始看到官差還嚇了一跳,只當(dāng)您犯了事,真是對不住了,嚇到您家的管事了?!?/br> 他們住的客棧不算大,在京城里不起眼,住進(jìn)來的人都是尋常商賈又或者來探親的,這才讓店家嚇到了。 那幾個官差正在喝茶,見徐如春過來,上前過來行禮,客客氣氣的把入宮的牌子給她,隨后叮嚀了許多,最后還讓她明天提前過去在宮門口準(zhǔn)備。 等著那些差役走了,徐如春還猶如在夢中一般,沒回過神來,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粋€婦人的聲音,“哎呦,徐小娘子,您可真是太過分了?!?/br> 來的人正是推薦她捐銀子的老主顧,夫家姓衛(wèi),正是衛(wèi)夫人。 衛(wèi)夫人自然比徐家有門路,不管是娘家還是夫家都是做這綢緞生意的,但是比起真正的大戶還是有些差距的,她就是很喜歡徐如春,覺得她年紀(jì)輕輕卻非常的有干勁兒,魄力十足,這種人要么就是一飛沖天,要么就一蹶不振,不管如何,她總是想幫一幫,萬一要是發(fā)達(dá)了,也就成了她以后的助力了。 誰知道上面的人居然點名要見徐如春,這可不就是認(rèn)識? 徐如春這才有了幾分真實的感覺,握著衛(wèi)夫人的手激動的說道,“衛(wèi)夫人,我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吧?是真的?” 衛(wèi)夫人還當(dāng)徐如春認(rèn)識宮里的人,見她這反應(yīng)就知道她也蒙在鼓里,是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忍不住跟著笑,說道,“是真的,那名單出來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這不…… 我飯也沒吃就來找你了?!?/br> 徐如春激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等著被門外的冷風(fēng)一吹倒也冷靜了下來,說道,“我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把我那件新做的衣裳拿出來穿,上面可是我新研究出來的花樣……” 衛(wèi)夫人看著頻頻點頭,覺得這個徐如春當(dāng)真是難得的,遇到了這種大事也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如果覲見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攀上太子良娣這棵大樹,以后就飛黃騰達(dá)了?“走走,我陪你看看花樣子。”衛(wèi)夫人也是做布料生意的,自然也懂刺繡,這一次更是下定決定要狠狠的推一把徐如春。 兩個人歡天喜地的進(jìn)了屋子,似乎忘了外面還有個趙全家的,這會兒趙全家的臉是青白一片非常的難看,僵硬的站在外面,她的女兒也是手足無措,一副不知道如何的模樣。 汪氏瞥了眼趙全家的,露出幾分譏諷的笑意,隨后低頭跟著徐如春走了進(jìn)去,心里頭卻是想著,終于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老貨早就該被人狠狠的收拾一頓了。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全家的想開口,但是嘴里干的厲害,好一會兒她才艱澀的說道,“那入宮不一定是好事。” 這幾個人里徐荷花算是最心軟的了,她在繡坊里也是脾氣最好,和趙全家也比較親厚,見她這般無人理會,覺得有些可憐,想著興許是誤會就走了出來,結(jié)果卻是聽到趙全家的這酸酸的話語,氣的一下子就上頭了。 “趙全家的,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如春待你不好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毙旌苫ㄕf完就頭也不回的往里走了,心里頭卻是想著,這個趙全家的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 沒人喊她們回去,趙全家的又抹不開面子,只好站在外面。 衛(wèi)夫人看著徐如春的花樣子只覺得雖然繡功一般,主要是她見過太多出眾的,只能這個繡功還可以過眼,但是樣子卻非常的新穎,說道,“這個花樣子好呀,是怎么得來的?” 徐如春說道,“是我的一個好姐妹…… 她走之前留了不少給我,我又改了許多,您看如何?” “不錯,那宮里的良娣娘娘什么好東西沒見過,但是那宮里的東西大多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就是需要這種新樣式,讓人眼前一亮?!毙l(wèi)夫人和徐如春商量半天,又說起入宮的禮儀來,衛(wèi)夫人也是叮嚀了半天,又道,“我已經(jīng)托了我娘家找了個宮里的退下來的老宮女過來給你教教規(guī)矩,一會兒就來了,你不懂就問問?!?/br> “那可很是多謝您了!”徐如春感激的不行。 衛(wèi)夫人卻是覺得既然要幫就要幫好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力而已,徐小娘子以后發(fā)達(dá)了記得拉我一把就行?!?/br> “那沒得說?!?/br> 入宮是高興的事情,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半天,事情也說道差不多了,那老宮女也來了,衛(wèi)夫人就讓徐如春好好跟著老宮女學(xué)學(xué)規(guī)矩,隨后再一次問道,“徐小娘子,你再想想,真的不認(rèn)識宮里的人?” 徐如春道,“我要是真的認(rèn)識,何必要費這么勁兒?” “也是,那也不知道如何得了太子良娣的青眼?!彪S即突然看道屋內(nèi)的桌子上的東西,說道,“徐小娘子這是你要送回家的家書?” 徐如春說道,“正是,只是還沒來得及送出去?!?/br> “我怎么辦這件事給忘了,徐小娘子,那個太子良娣據(jù)說老家在岐陽鎮(zhèn)上,正是和你一個地方的,難道是看同鄉(xiāng)的份上,覺得親切,這才點了你的名字?”衛(wèi)夫人說道。 徐如春一愣,她也是打聽過太子良娣,但是外面的人只知道良娣姓吳卻是不知道名諱,至于出身也不甚清楚。 當(dāng)然女子閨名是很私密的東西,尋常人不會知道,他們沒辦法打聽出來也是正常。 姓吳…… 一年前入宮的,還是太子在民間收的姨娘,又是在岐陽鎮(zhèn)上,還點了她的名字入宮,她可是記得那個花名冊可是有幾十號的人名,自己的名字則是最下角的,根本不不起眼。 一想到是這可能,徐如春只覺得心潮澎湃的不行,隨即又忍不住紅了眼圈,要真是吳嬌娘,那可真是太好了,她這下算是嫁對人了。 見徐如春這反應(yīng)衛(wèi)夫人就有了幾分推斷,但是兩個人都不敢確定,所以誰也沒說什么,之前是太高興了,這會兒鎮(zhèn)定了下來反而不敢隨意言語了。 但是許多話,不說不等于不明白,徐如春送衛(wèi)夫人出門,說道,“衛(wèi)夫人,如果我這一次順利,以后定的通家之好吧?!?/br> “那算是我高攀了?!?/br> “您這是太客氣了?!?/br> 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分開,等著屋內(nèi)只剩下徐如春她才有機(jī)會沉淀心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還站在門外的趙全家的,今日天氣冷,兩個人凍的臉都紅了,卻倔強(qiáng)的不肯認(rèn)錯,徐如春冷笑,想起她對吳嬌娘的莫名敵意就越發(fā)的不高興,對著汪氏說道,“我們家留不得她了?!?/br> 汪氏正在做針線活兒,想著再把吳嬌娘留下來的幾個花樣子做出來,聽了這話到?jīng)]說話,畢竟落井下石總是不好,但是心里卻是覺得很痛快,早該是如此了。 吳嬌娘并不知道自己叫人去喊了徐如春覲見卻是在外惹出這許多風(fēng)波來,不過她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了,這似乎也是常理之中。 皇后聽聞吳嬌娘要見那些商戶忍不住嗤笑,一旁的王富貴自然懂皇后的心思,一邊給她沏茶一邊笑著說道,“您看看,這鄉(xiāng)下來的就是不行,她一個太子良娣的身份何等尊貴?居然要見那些低賤的商戶,也太自降身份了?!?/br> 這話自然說到了皇后的心里去,她剛想說話,只覺得一陣惡心,好容易才忍住,一旁的王富貴急道,“娘娘,您這是哪里不舒服?還是請?zhí)t(yī)瞧一瞧吧?奴婢實在是放心不下。” 皇后好容易把那惡心的感覺給壓了下去,聽了這話卻是露出笑意來,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看。” 王富貴問過旁人,大抵猜出來原因,但是皇后不肯就醫(yī)他也不敢說什么,心里知道皇后應(yīng)該是有什么打算,但還是覺得擔(dān)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皇后已經(jīng)生過幾胎了,應(yīng)該知道分寸。 晚上吳嬌娘躺在床上,肚子圓圓的,像是揣著一個球一樣的,顯然距離臨盆的日子不遠(yuǎn)了,齊衍先是看了眼,每次看著肚子他都會停頓下,似乎有些凝重? 不過齊衍的胎教從早上變成了早晚,晚上也會給給孩子讀書,至于內(nèi)容同樣的十分枯燥的史記,吳嬌娘原本睡眠有些不太好,主要肚子太大,而且頻繁的想要小解,但是奇異的在這胎教中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睡之前似乎迷迷糊糊的聽到齊衍問她要不要陪著她去見那些商戶,吳嬌娘下意識的擺了擺手,她雖然沒見過什么世面,但是這種小事總是能應(yīng)付。 很快吳嬌娘又睡了過去,之前似乎感覺到齊衍吻了下她的肚子,只覺得嘴唇軟軟的,動作輕柔,忍不住笑,心里甜滋滋的睡了過去。 第七十二章 早上天沒亮徐如春就已經(jīng)起床漱洗完畢, 還換行了新做的衣裳,她本來就生的好看,在這么打扮下, 就顯得更加出挑了。 叫徐如春詫異的是, 衛(wèi)夫人一大早就來了,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一看就是沒睡好, 她看了眼徐如春,見她精神奕奕的, 忍不住說道,“徐小娘子你可真是能沉得住氣。” 徐如春性情就是這樣, 越是關(guān)鍵時刻反而越是能沉著。 衛(wèi)夫人覺得自己到真是比不上徐如春了,心里頭想著也怪不得徐如春能做起來, 當(dāng)真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