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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br> 霍芷處理了碎嘴的兩人,一眼掃過酒樓其他人,一直觀望的人瞬間縮回脖子,生怕慢了一步,自己的臉就被打成豬頭。 霍芷輕哼一聲,便快步出了酒樓。 “表姐……” 身后聲音有些熟悉,趙清毓扭頭一看,原來是外祖家的小表妹。 趙清毓長腿略過,從馬上跳下,“芷兒,你怎么在這?” “聽說云鶴樓出了新菜,過來嘗嘗?!被糗铺^來挽住趙清毓的手,親親熱熱的說道,“表姐這是要去哪?我陪你一起!” 趙清毓笑著說道:“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去拜見你娘和小舅舅他們,我昨個回來,還沒來得及拜訪呢!” 霍芷聽聞趙清毓要去霍府,一臉糾結(jié),她才從府里出來,還沒來得及好好玩玩,要是現(xiàn)在跟表姐回去,想出來怕是沒那么容易。 可是自己也好久沒見到表姐了,表姐上次從北境回來時自己正巧去了外祖家,再回京時,表姐早就去了南境征戰(zhàn)鷂族了。 趙清毓看不得嬌嬌俏俏的姑娘皺著一張臉,笑罵道:“你個丫頭,看把你為難的。想去玩就好好玩,這段時間我暫且留在京內(nèi),你若是閑來無事,就去宮里找我,少不了這一天半天的?!?/br> “真的?表姐這次要在京都呆多久?” “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趙清毓說道。 “那我以后天天去宮里陪表姐!”霍芷高興的手舞足蹈,隨后欠然說道,“那我今日就不陪表姐回去了,明日我去宮里找你玩。” “嗯,去玩吧?!?/br> 霍芷揮揮手,奔奔跳跳的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趙清毓搖頭笑笑,腳尖一用力,輕松翻上馬背,慢悠悠的驅(qū)著馬兒前行。 一處茶樓上,有兩人品著茶看著街道中的趙清毓。 “這便是大恒的明頤帝姬?” “正是。” “大忽安嘴里的煞神,看著可真不像,有趣,有趣!” …… 馬兒離忠烈侯府還有五六步遠(yuǎn),看門的小廝便殷勤的趕到馬前,恭敬的請著禮,“見過帝姬!” “嗯?!壁w清毓將韁繩交給小廝,“給它喂些草料和水。” “是。”小廝接過韁繩,恭敬的說道。 不需要小廝引路,趙清毓熟門熟路的穿廊過院,兩息間便到了花廳。 “毓兒……” 趙清毓剛在花廳站定,一道溫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趙清毓臉上掛著笑,親熱的喊到:“舅母?!?/br> 來人是忠烈侯府的女主人,侯府大夫人溫氏。 趙清毓外祖母去世的早,大舅霍延宗娶妻溫氏后,侯府就交給溫氏打理。溫氏出身江南世家,地地道道的江南仕女,為人溫婉賢淑,善解人意。溫氏雖是江南仕女,卻沒有江南仕女的小家子氣,反倒是剛練果斷的很,這十幾年來,將忠烈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府中鋪?zhàn)?、良田皆是蒸蒸日上,收益頗豐。 因母親離世,趙清毓還被景元帝寄養(yǎng)在忠烈侯府一段時間。那些昏天暗地的日子里,除了醉生夢死的父親偶爾的關(guān)懷外,只有溫氏這個舅母日常照料在自己身邊。所以對趙清毓來說,溫氏這個舅母同別人是不一樣的。 “讓舅母看看,哎,瘦了?!睖厥险f道,“昨個聽說你回京了,本打算今日進(jìn)宮瞧瞧你,沒想到你倒是快得很,早一步來了。” “這不是想舅母了,便過來看望您了?!?/br> “你這張?zhí)鹱炫?,也不知道像了誰!”溫氏彎眼笑道,“上次你回來匆忙,我還沒同你說上話,你又去了南邊,真叫人不放心?!?/br> “事情急,便來不及拜見舅母了?!壁w清毓無奈說道。 “哎,這朝堂上事我也不懂,可總叫你一個姑娘家的沖鋒陷陣,終究不是個事?!睖厥蠂@息,“昨個收到你二舅母來信,說是西北又下起了大雪,凍死了不少戰(zhàn)馬。” 霍家二舅霍延保娶了當(dāng)朝祭酒鄒氏女,鄒氏女同霍二舅算是青梅竹馬,在生下一對雙胞胎兄弟后,便跟著霍二舅隨軍了,這些年常年駐守在大恒西北部。 趙清毓聽聞有戰(zhàn)馬凍死,眉頭皺緊。 大恒境內(nèi)多丘陵,本就不利于畜養(yǎng)馬匹,軍中戰(zhàn)馬多數(shù)用米糧金銀從北境的部落換取來的。可是大恒勢弱,同北境部落的貿(mào)易往往處于被動地位,有時用著尋常十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交換。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溫氏見趙清毓沉默了去,心里暗罵自己愚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溫氏拉起趙清毓的手,轉(zhuǎn)開了話題,“毓兒中午想吃什么?水晶丸子?雪玉湯?” “舅母準(zhǔn)備什么都好?!?/br> “你這孩子……” “毓兒,你來了也不先去找我,在這拉著大嫂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更文改成每天早上九點(diǎn)啦。 第16章 霍破虜步履匆匆,走到趙清毓身邊,不待趙清毓和溫氏說完話,便拉著趙清毓就走。 “老三,你輕些,莫拉痛了毓兒……” 趙清毓順著霍破虜?shù)膭鸥チ怂脑螺x院,院中長侍、奴仆紛紛行禮,跪拜了一路。 行至院中書房,霍破虜松開了趙清毓,轉(zhuǎn)身去了隔間。 趙清毓就著身旁的椅子,剛坐穩(wěn)便看見霍破虜抱著一個木匣子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