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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之上,大忽安與北漠是盟友,若沒有利益沖突,北漠不會也不屑于搶奪大忽安那點(diǎn)只夠塞北漠牙縫的糧草。而除了北漠,與大忽安有沖突的,只有小忽安,但小忽安只有數(shù)萬人,可戰(zhàn)些怕只有一萬人,這點(diǎn)人大忽安根本不放在眼里。 大忽安糧草被重兵把守,外面又是層層大忽安族民看著,故而大忽安大汗根本不擔(dān)心有人能摸到他的糧倉。 大忽安的層層把守讓趙清毓他們強(qiáng)攻和暗下黑手都困難無比,他們只能另想他法。 距離大忽安還有五十里時,趙清毓一行人換上草原部落的衣物,辮上小辮便大大咧咧,慢悠悠的往大忽安后方去。 “元帥,你讓我跟你吧,我老張保證,不會壞了你的事?!睆垜c豐說道。 臨到大忽安大帳了,趙清毓將原定的五十人隊伍分作兩支,自己領(lǐng)著常超做一支,讓盧舀和張慶豐領(lǐng)著另外八人做一支。 張慶豐不放心趙清毓,便想跟趙清毓商量,也跟著她一同去直面大忽安。 可趙清毓有自己打算,并不同意張慶豐的請求。 “你和老盧的事更重要,等會若是與老盧意見相左,聽老盧的,知道吧?”趙清毓叮囑道。 “元帥放心吧,我自己腦子咋樣我清楚著,這事關(guān)重大,我保證不犯倔,聽盧鼻子的?!?/br> 聽張慶豐保證,趙清毓點(diǎn)點(diǎn)頭,忽又看向盧舀,說道:“子時一刻動手,不要猶豫!” “是,屬下領(lǐng)命。” 一行人說罷,便按照商議的行動起來。 “這個是北漠軍令!你現(xiàn)在是北漠的將領(lǐng),現(xiàn)在受北漠大汗之令,來大忽安借糧?!?/br> 趙清毓將一塊鐵制軍令交給常超,讓他扮作北漠將領(lǐng)。 常超長得五大三粗,面容粗礦,又是新面孔,冒充北漠將領(lǐng)最適合。 至于那面軍令,是北境駐扎在草原那批將士抓到北漠叛臣時搜刮來的。據(jù)北漠叛臣交代,這是他從北漠北部守將那偷來的。北漠的守將不是北漠王廷之人,又受王廷猜忌,丟了軍令一事若是被北漠王廷知曉,必然難逃一死,所以軍令丟失一事一直為對外透漏,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人知道守將軍令丟了,這次正好便宜了趙清毓。 假借身份只是手段,趙清毓要挑撥大忽安和北漠,即使挑撥不起來,也要在彼此心中扎一根刺。 等月亮在西邊升起之時,趙清毓一行人抵達(dá)大忽安后方。 “你們是何人?” 大忽安同小忽安正在交戰(zhàn),后方營地這時期格外警覺。 “受北漠王上令,召見赫茲臘大汗!” 第56章 常超高舉軍令,頤指氣使的讓大忽安大兵卒去傳赫茲臘。 兵卒不識軍令,但對北漠心底畏懼,又知道大忽安倚仗北漠,便忙不迭的說道:“大人稍等,我去請我們將軍出來相見?!?/br> 即便是北漠使臣,小兵也不敢隨意應(yīng)下,只得去營帳尋將軍前來一辯真假。 剌索正在屋里內(nèi)喝著小酒,便有人進(jìn)帳稟告,說是北漠使臣求見。 赫茲臘在中心王城,而外城由剌索鎮(zhèn)守。趙清毓想見赫茲臘,必然要先過剌索這一關(guān)。 “北漠使臣?北漠這時候來使臣做什么?來了多少人?你確定他們是北漠的?”剌索問道。 “屬下不知,他們大約三四十人,領(lǐng)頭人手里有個令牌,屬下不識?!?/br> “不識怎么就認(rèn)定是北漠的,去,把他們手里得令牌拿過來給本將軍瞧瞧。”剌索吩咐道。 很快,小兵便將令牌拿來給剌索過目。 鐵制軍令,前面雕刻著一只展翅高飛的鷹,背后刻著一行北漠文。剌索顛了顛手里的令牌,約莫二兩重,果然是北漠軍令。 “北漠這時候派人過來干什么?”剌索明白,索性不想了,帶著幾個衛(wèi)兵去城外。大忽安與小忽安交戰(zhàn),后面也許要仰仗北漠,所以可不能怠慢了北漠使臣。 “這位大人,快些進(jìn)城,城外冷,可別著了風(fēng)寒。”剌索將趙清毓一行人迎進(jìn)城內(nèi),讓人安排酒菜。 “剌索將軍,我等過來是同赫茲臘大汗有要事相商,就不在你這停留了,還請快些帶我們?nèi)ネ醭且姶蠛??!背3渲粡埬樥f道。 “大人,如今天色已晚,前路茫茫,不如今日就在外城歇下,明日一早我親自送你去王城?!?/br> 剌索剛剛試探了常超幾句,別說他們出使的目的,就是連姓名他都沒打探到。剌索對北漠使臣一無所知,哪敢就這樣將人領(lǐng)到赫茲臘大汗面前,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可擔(dān)待不起。 怎么著,他也要先知會赫茲臘大汗一聲。得了吩咐,他才能將人領(lǐng)到王城去。 “事情緊急,耽誤不得。王城據(jù)此不過二十里,半個時辰便可以抵達(dá),不知將軍為何無緣無故阻攔?” 常超臉色沉沉,語氣更是冷了幾分。 剌索見常超臉色不好,連忙說道,“哎呦,大人誤會了。我是真的擔(dān)心大人,您也說了,王城據(jù)此不過二十里地,半個時辰不到就能到,您又何必著急這一時呢!您和眾位兄弟,從千里之外趕來,風(fēng)塵仆仆,怎么著也要填飽肚子再去王城啊?!?/br> 皮鞭劃裂空氣,抽在剌索臉上,一道血痕從額頭劃過嘴角,最后在粗礦的胡須中隱去蹤跡。剌索臉上吃痛,惡狠狠的盯著趙清毓,他身后的士兵更是抽出腰刀,準(zhǔn)備隨時撲向趙清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