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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睜開眼 第207節(jié)

    寇家本來也是有點身份的,加上商海茂可不是一般人。

    寇依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向雷都不提向軍被人毀了命根子的事,只在那邊說,公司現(xiàn)在問題很多,如果搞不好,很有可能是會被直接做空了,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這些,但那個人太厲害了,他們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目前向家公司的股份已是被吃得差不多了。

    “商太太,我做生意也沒正兒八經(jīng)得罪過什么人,就是這次陸北辰…我不知道是不是陸氏找人這樣…我真的快撐不住了,不管怎么樣,你都得幫我?。∥铱墒且驗槁犃四愕脑?,才對陸北辰出爾反爾的,現(xiàn)在我要被吃了,到時候我肯定也不會一個人下地獄的?!?/br>
    寇依心里有些慌慌的,陸北辰有這么大本事?

    何況這種行為,劍走偏鋒,是要被商業(yè)罪案調(diào)查科直接調(diào)查的,他瘋了么?

    “你報警沒有?”寇依冷靜下來,問:“你們公司的項目幾乎都讓黑客給黑了,你肯定得報警,讓警察調(diào)查,這種肆意竊取商業(yè)機密的行為,是要吃牢飯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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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希爺:呵,你還想報警?牢飯我會讓你吃的!

    第408章 時澈終于和她面對面

    “希姐,繼續(xù)這樣狙擊下去么?”

    城市的另一頭,慕南希翹著腿,坐在辦公室里。

    她邊上站著的,就是狙擊向家公司的cao盤手,叫阿左。

    他在電腦方面,本就是擁有天賦,幾年前,在海外的時候,被組織抓到黑了他們的系統(tǒng),之后是一條逃亡之路,還是后來慕南希救了他,并且讓他的能力用在了征途上。

    當(dāng)cao盤手必然是需要一定的眼光。

    阿左這些年已是一個隱形的富豪,這次要不是希姐有需要,他都不可能露臉,做這樣小的單子。

    沒錯,區(qū)區(qū)一個向家的公司,在他看來真是不足一提,隨隨便便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搞定。

    不過就是半天的時間,向家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負(fù)債累累,繼續(xù)這樣狙擊下去,很快就會承受不住?!?/br>
    慕南希眸光冷冷,手里甩著從阿左那邊拿來的槍支,這是以前自己組裝出來的,后來阿左覺得有意義,一直都留著,握著這個小手槍,她倒是會想起很多事來。

    “差不多了,就可以拋誘餌了,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他們玩這些,速度收網(wǎng),我需要看到的是一個結(jié)果?!?/br>
    慕南希扔下這句話,起身,把手里的小槍還給了阿左,“這次謝謝你,不是你出手,也不可能這么快見到效果。”

    阿左伸手抓了抓頭發(fā),“希姐,你這話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謝我干嘛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之前就聽說你結(jié)婚了,我都沒來得及給你送新婚禮物,你看這次就當(dāng)是小小心意。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辦得妥妥的?!?/br>
    慕南希笑了笑:“你出面是最好的,寇依那個女人我看得出來,她不是很愚蠢,一般的人她也不會相信的?!?/br>
    “嗨,姐,你放心就成!”

    慕南希自然是放心的。

    下午去看了看奶奶,林鳳現(xiàn)在住在京都也是越發(fā)習(xí)慣了,陸北辰派人一直都保護(hù)著她,并且給她找的住的地方,都是非常隱蔽的,后院都是一大片種植草藥的地方。

    “這北辰真的是一個非常心細(xì)的孩子?!崩咸χf:“我之前總覺得大城市太過喧嘩,住在這兒也不安心,沒想到這一切北辰都給我解決了,小希啊,那時候奶奶沒能力,現(xiàn)在想想,未嘗不是命中注定的,我們小希就應(yīng)該是找北辰這樣的好男人?!?/br>
    “來,奶奶給你把把脈?!?/br>
    慕南希捋起袖子,老太太把了把脈,笑著說:“挺好,一切都挺好,最近感覺怎么樣?”

    如果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奶奶是絕對可以把出一些東西來的,血液必然是會影響身體其他的器官,但現(xiàn)在自己除了身體的反應(yīng)能力慢了一些之外,其他的倒是一切都正常。

    所以奶奶還沒看出來什么。

    慕南希壓下心頭的種種思緒,說:“能吃能睡,挺好的。”

    “頭三個月說是容易有反應(yīng),不過我看你倒是很正常,這樣也好,我們小??梢陨俪渣c苦?!?/br>
    兩人就這樣聊了幾句家常。慕南希一貫話不是很多的人,不過在林鳳面前,倒也會主動說幾句。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林鳳就讓她先回去。

    “一會兒北辰該是想你了?!?/br>
    說的慕南希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離開之前,慕南希說自己想去個洗手間。

    可她沒想到,自己剛進(jìn)洗手間,就感覺到有人在門口。

    雖然各方面的反應(yīng)的確是比之前要減退,但這么小的房間里有沒有人,慕南希是可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的。

    她手中的銀針頓時乍現(xiàn)。

    下一秒,感覺到一陣凌厲的掌風(fēng),慕南希身體一側(cè),直接反手,銀針頓時刺在了身后手臂上。

    時澈一愣。

    沒想到她現(xiàn)在反應(yīng)還挺快的,感覺到了被針尖扎入的疼痛,他下意識緊繃身體。

    慕南希這才看到了來人。

    他竟是悄然無聲就遁入了奶奶家?

    她心里頓時起來警惕,“你什么時候躲在這兒的?”

    時澈現(xiàn)在依舊是黑衣黑褲,他似乎是很喜歡黑色,不過面對慕南希,他已經(jīng)不再戴著口罩和墨鏡。

    他的五官,終于是第一次,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慕南希的面前——

    怪不得當(dāng)初那個在廣場被自己救下來的孕婦會說,他們的眼睛那樣神似。

    現(xiàn)在就這樣正面對著正面,仿佛是在看著自己的眼睛。

    只是,時澈和自己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的瞳孔是冰冷的,毫無生氣,那眸光分明看著無比澄澈,但又好像是有著說不盡道不明的憂郁。

    不知道為什么,慕南希的心臟像被什么東西給戳了一下,她能夠感覺到,時澈的人生比自己都要灰暗凄慘。

    這少年的臉色,近乎沒有血色一樣的蒼白。

    近距離凝視著自己。

    忽然,他開口,聲音淡淡的,“我時時刻刻都在?!?/br>
    慕南希蹙眉,“你叫時澈?”

    時澈似乎也不奇怪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因為臉色太白的關(guān)系,倒是顯得他的唇格外紅,染了血一樣,“你還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a組織的少爺?!?/br>
    “少爺?那你覺得你是組織的小姐么?”

    他說話的樣子,和慕南希倒有一種很奇怪的相似,恨不得就是藐視天下所有的人,不在意的一切,在自己的眼里,都是如同螻蟻一樣。

    “你一直跟著我做什么?”

    “我跟著你?”

    “難道不是?”慕南希沒好氣:“搞了這么多的事,你到底是想做什么?時澈,你要是覺得沒有我你活不下去了,你就用你的手段來針對我,別跟個癡漢一樣,每天都跟著我,有什么用?”

    時澈眸光一凌,下一秒,一個反手,就扣住了慕南希的手腕。

    少年看似柔弱的樣子,實則力道很大,直接把慕南希壓在了墻上,他眸光之中跳著幾分火光,身體驟然逼近。

    慕南希竟是聞到,他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是藥草的味道。

    他果然是身體有問題,如果沒有猜錯,人的身上下意識染上了這樣的草藥味,必然是用藥很久了。

    所以 莫尊說的,應(yīng)該都是真的。

    在慕南?;派竦囊凰查g,時澈猛地低頭下來,張嘴就一口咬在了慕南希的脖子上。

    慕南希陡然瞪大了眼睛,反手就要推開他——

    時澈像鉚足了勁兒。

    慕南希手上用力不行,直接用自己的膝蓋去撞他——

    感覺到這個瘋子真的一口咬下來了,有鮮血溢出。

    慕南希瞇起眸子。

    第409章 時澈的血

    就算能力有所減退,時澈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膝蓋撞上去的同時,慕南希手中的銀針陡然逼近時澈的脖子,手腕稍稍用力,對準(zhǔn)了他的xue道,一針下去。

    時澈咬住的力道,緩緩放松——

    慕南希直接一腳踢開了少年,只聽到他身體哐一聲,直接跪在地上,但她并沒麻痹他全身的神經(jīng),少年單膝跪地,一只手顫了一下,捂住自己的心口處。

    慕南希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別太放肆,要你的命對我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br>
    少年忽然短促笑了一聲。

    銀針的麻痹效果已是褪去,他緩緩站起身來,那灰褐色的瞳孔,平視慕南希,“你不會要我的命,你只會不顧一切救我?!?/br>
    頓了頓,他眼神忽而一閃,已是不如剛剛那般的毫無生氣,倒是對慕南希勾唇一笑:“jiejie?!?/br>
    慕南希,“……”

    該死的,他竟然直接叫她jiejie?

    也不知是不是這聲jiejie還帶了幾分小奶音的味道,慕南希竟還真是挺享受的。

    關(guān)于那個雙胞胎的故事,她之前一直都在找被黑掉的鏈接,目前還沒什么線索,而眼前的時澈,還有自己肚子里懷的雙胞胎,她就覺得,他們的這一條血脈,肯定是有遺傳雙胞胎。

    這時澈就是自己的雙胞胎弟弟。

    所以有時候總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可以理解是,心有靈犀。

    “jiejie……”

    時澈又叫了一聲,伸手輕輕摸了一下慕南希的脖子,聲音越發(fā)柔軟,“jiejie放心,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死,你不會死,你說我跟著你是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希望jiejie保重自己的身體,以后,好喂我喝血。”

    病態(tài)的言辭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倒顯得一點兒都不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