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太子妃她權(quán)傾天下、青梅竹馬文里的女配、閃婚老公白算計、心動難忍、你所呼叫的師叔祖正忙、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在豪門當貓的日子、去冰加糖、七零之我靠內(nèi)卷暴富
一陣風將虛掩著的大門吹得嘎吱作響,千久以為剛才的聲音是因為自己沒把門關(guān)好,緊了緊自己的外袍,往門口走去。 黑夜中忽然閃過一影子,無聲無息地落到千久背后,她只覺身后一涼,還未看清來者,就被人當頭一劈,緊接著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另外幾個人從黑夜中滑出,借著房內(nèi)透出的燭光,只見一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來,她掃了眼地上躺著的人,沖旁邊的黑影點頭贊許,“做的不錯,要不是你們,金琰這結(jié)界我還真進不來?!?/br> 黑影走了過來,沖靜司一俯身,笑道:“愿為主子效勞?!?/br> 竟是之前千久院子里的那兩侍女! 燭光映她分外妖媚冶艷,靜司走近,對地上的人嗤之以鼻,“不就是只鳳凰,取出來不就得了,何必大費周章將一個人族帶回來?!闭f罷她手掌一抬,附在千久額前。 一絲云煙縹緲從千久身上浮出,昏睡中她甚至能感受到一股力量在劇烈拉扯著她的靈魂,痛苦地掙扎著。 旁邊那侍女連忙上前制止,“小姐,萬萬不可,上次金公主就是此番貿(mào)然抽離鳳凰,非但沒成功,還險些要了她的命?!?/br> 靜司不情不愿地抽回手,有些惱怒:“區(qū)區(qū)一個人族,我還殺不得!” “小姐切勿沖動,以免傷了北靜兩家的和氣,”她湊了過來,小聲道:“奴婢聽說有個靜家有個地方叫寒冰洞,里頭嚴寒至極,普通人進去待個三兩天,寒氣侵骨,再出來時身子也該廢了,咱們不能殺她,但……” 另一個侍女附和,“是啊小姐,屆時咱們悄悄再把她送回來,非但沒傷著那只金鳳,這女子也沒死,君上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不能拿小姐如何?!?/br> 靜司斜睨兩人一眼,思索了片刻,滿意地笑了聲,“那就把人帶回去?!?/br> 身后的人將不省人事的千久撈起,那掛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在地,孤零零地躺在月色中。 侍女往旁邊一站,做了個請的手勢,一行人再次悄無聲息地融入夜色中。 書齋院內(nèi),案卷前的金琰驟然察覺到什么,他攤開手掌,映出一團金色的琉璃燈火,在他那雙碧眸中忽明忽滅。 那是他在千久身上設下的法術(shù),能感知她身體的狀況,而這團燈火此時明顯不對勁,千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他迅即起身,往千久小院飛去。 溪離等人沖進了院子里,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也沒見著人,出來稟報:“金公子,千久姑娘不在房內(nèi),但弟子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掉在地上的外袍?!?/br> 金琰掃了眼他呈上來的外袍,眉頭緊鎖,一揮手,將包裹著院子的結(jié)界呈現(xiàn)出來,只見那結(jié)界完好無損,并沒有被強行破壞的痕跡。 能自由通過這道結(jié)界的,除了他跟幾個弟子,還有那兩個侍女。 “漏網(wǎng)之魚……” 他那日將兩個侍女送走,竟是忘了解除她們身上的法禁。 金琰轉(zhuǎn)身,對溪離他們問道:“千久院子里的那兩個侍女被送往何處?” 溪離上前回答:“一般被遣散的侍女都會送往寧香鋒重新等候安排,”他回頭看向于含,“于含,北氏仆役都是你在管的,你看看她倆是不是在那?” “不對,”于含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翻看眼前一本賬錄的虛影,“這兩個侍女在送回寧香鋒后就請愿離開北氏?!?/br> 北氏的對下人規(guī)矩較為人性,不喜歡或者想另謀生路的可以提交請愿,等審批過了就可以離開。 溪離連忙追問,“這么快離開了?什么時候離開的,能查到去哪里了嗎?” 于含揮手,將你本記錄給收了起來,再一揮手,將另外一本請愿冊給調(diào)了出來,翻了兩頁,忽然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金琰,“她們?nèi)チ遂o家……” 溪離有些吃驚地看向于含,“靜家?你沒查錯?” 金琰一聽這個名字就頭疼,糟心道:“又是這個女人?!?/br> 靜司仗著兩家交好,已經(jīng)不止一次偷偷在北氏綁人了,但只要沒鬧出人命,金琰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明面上撕破臉皮,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敢對千久下手。 他快步走向門口,想起什么頓住腳步。 靜司這人除了北顧,向來不將其他人放在眼里,他此番過去要人,只怕那女人不會承認。 “于含你帶人跟我去靜家,溪離你去通知北顧,要是他不肯來,就說我擺不平這個女人,再不來他家鳳凰就要出事了?!?/br> “是?!?/br> 千久被當頭一盆冰水澆醒,凍得一個激靈,冷得牙關(guān)在打顫,本能的瑟縮起身子,倒也不是因為一盆冰水就如此,而是是這鬼地方實在太冷了。 她緩緩撐起身,四周白皚皚一片,不是冰就是雪,寒氣rou眼可見,直侵入骨,看樣子是在一個山洞內(nèi)。 “咔噠”一聲,前方不遠處一扇牢門被打開,一個身披狐裘的女子緩緩走來,只見她面露微笑,無不鄙夷地看了眼地上的千久,“怎么樣,這洞里可還涼快?” 千久快被凍傻了,但還是認出了這個僅僅只是見過一面的女子,哈了口氣,那股熱氣在空氣中瞬間凝成一道冰絲,連聲音都在發(fā)顫,“我并不記得哪里得罪過你。” “哪里得罪過我?”靜司定在千久面前,居高臨嗤笑一聲:“你對君上心懷不軌,就是在得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