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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睫毛上已經(jīng)附了層霜,擋住了大半視線,依稀瞧見眼前這人,銀冠高束,端莊華貴,一雙冷峻的眸子湊近了看比那日瞧見的更為養(yǎng)眼,半晌,竟是傻傻的笑了起來,“還好......” 北顧收回手,聲音低沉,在這寒涼的洞里竟是顯得比平日溫緩幾分,“什么?” 她將體內(nèi)的寒水嗆出,有氣無力地補(bǔ)充:“還好沒泡夠三天.....” “她沒事吧?”金琰連忙跑了過來,伸出手指抵在千久鼻子前,確定人還活著后,將自己金邊燁燁的外袍蓋到了千久身上,看著奄奄一息的人,十分惱怒地嘖了聲:“這女人到底什么毛病,動不動就來北氏綁人?!?/br> 門外進(jìn)來了兩名弟子,金琰示意他們將千久背起。 靜司萬萬沒想到北顧竟然親自來要人,火急火燎帶著人攔在門口,“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君上,你千百年不來一次靜家,如今竟為了個人間女子親自來討人!” 那兩名弟子架著千久,進(jìn)退兩難,只好停在門口處。 “讓開,”北顧聲音泠冽,比里面的寒氣更甚,就連一旁的弟子都跟著哆嗦一下。 靜司依舊站著,沒有要讓的意思。 金琰恨的牙癢癢,“說了讓你讓開沒聽到嗎!” “君上!那女子對我出言不遜,我就是教訓(xùn)教訓(xùn)她,沒想過要她的命?!膘o司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拉扯著北顧的衣袖,嬌嗔道。 北顧充耳不聞,甩開衣袖,弟子們緊跟其后。 靜司依舊不依不休,追了上去,拽著北顧不讓他走,“她不就是一個人間女子,君上是不是看上她了,你就這么在意她嗎?” 北顧頭也不回,冷冷道:“是什么由不得你來放肆?!?/br> 靜司一愣,怏怏收回手。 金琰跟在北顧后頭,經(jīng)過她時,停下腳步,盯著她憤然道:“下次你再敢打她主意,金家定不會輕饒你?!?/br> 沒想到兩人都如此護(hù)著一個凡人,靜司臉有慍色卻不敢發(fā)作,惡狠狠地剜了眼昏迷的千久。 待一行人遠(yuǎn)去,靜司像是忍耐到極限,猛地往一旁的侍女踹去,“都是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攔不住!” 這時,一旁走出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他眉目鋒利,一邊眼睛戴著眼罩,但僅剩的那只鷹眼絲毫不遲鈍,銳利得多看兩眼都會讓人覺得讓人頭皮發(fā)麻,“何事又讓我家靜兒生氣啦?” 來者正是靜家家主靜理開。 靜司從小失去父親,又是靜家獨(dú)女,靜理開也就把這個孫女寵地?zé)o法無天,只要是她想要的,就算是人命,也會不惜一切替她討回來。 “爺爺!”靜司頓時像個小女孩一般奔了過去,挽住靜理開的手臂。 “昨日聽聞有人將一凡間女子藏進(jìn)了寒冰洞,我就猜到是你?!膘o理開摸了摸她的腦袋,語氣里毫無責(zé)怪的意思。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對君上居心不良,故意摔倒在他面前 ?!?/br> 靜理開雖無條件寵著靜司,但也知曉輕重,“傻孩子,你明知北顧養(yǎng)著那只鳳凰是為了他兄長,就不該去碰他的逆鱗。” 靜司依舊無理取鬧,憤憤然道:“不就是個凡間女子,廢了就廢了,哪能讓他親自來討人,君上何曾這般對過我?” 靜理開一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額頭,“你呀,還不明白嗎?那鳳凰在女子身上,北顧豈會是沖著那女子來的?” “爺爺這是何意?”靜司疑惑地看向他。 “北顧來救人,不過是為了那女子身上的鳳凰,你跟只鳳凰吃什么醋呢?只是你這次,怕是惹著他不高興了?!?/br> 靜司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抱著靜理開的手臂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靜兒明白了,靜兒下次絕不會魯莽行事了?!?/br> 第12章 第 12 章 千久睜開眼,意識渙散地盯著床頂,她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如同被灌了鉛一般,僵硬不堪,索性躺著不動,不一會,一雙圓溜溜帶著關(guān)切的杏眼映入眼簾。 半晌,才回想起自己為何會躺在這。 她多希望自己一睜眼就能回到人界那張破爛的小床上,深吸了口氣閉起眼睛,想著這一切一定是都是幻覺。 上方傳來一嬌滴滴的女子聲,“小姐,你還好嗎,是哪里不舒服嗎?”女子連忙倒了杯熱茶,將千久扶起來。 千久微微顫抖著抬起手要接過茶,但那手卻在抬起的瞬間重重地砸了回去。 她喘了口氣,心道明明沒泡夠三天啊,怎么這手就跟廢了似的。 “沒事的小姐,七露來吧。”說罷她將茶水遞到了千久嘴邊。 喝過熱茶,千久覺得好了些,看向旁邊這個模樣乖巧的小姑娘,沙啞著開口,“你是?” 七露站起身,屈膝行禮,嗓音甜糯,“奴婢七露,是君上派奴婢來照顧小姐起居的?!?/br> 剛送走金琰那兩個侍女,如今北顧又塞了個過來,他們就這么斷定自己柔弱不能自理嗎。 千久并不喜歡被人照顧,更不喜歡多個人來盯著她,別過頭,低聲道:“我能照顧自己,不需要人,你回去吧?!?/br> 七露沒料到她會這么說,有些急了,“這怎么能行,那日的寒氣還未驅(qū)除干凈,小姐這身體奴婢怎么能放心得下?” 千久有些頭疼得揉了揉腦袋,默不作聲。 “還是……還是說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惹著小姐生氣了?”七露聲音有些哽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