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再遇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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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什么?云緋?” “孟小公子,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要買我府中的酒。哦,難不成你剛說過的話便忘記了,那你的記憶力未免太差了些!” 孟涼開急得跺腳,明明他隨口一說的話,卻被對方當(dāng)了真。要放在外頭,別人上趕著送他呢! “云緋,我們不僅共患難過,我還請你去隱月樓了呢!還差一點(diǎn)還聽了別人的墻角,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 蘇千仞坐在樹上歪著腦袋看著孟涼開氣急敗壞的樣子,笑道:“孟小公子沒聽說過一句話,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好,我買你家的酒還不成嗎?” 孟涼開說完便把香包里的銀子全部倒在了桌子上,無奈的問:“這些夠不夠?” “十二先生!” 話剛落,一位白老者便從角落里隱現(xiàn),蘇千仞指了指石桌上放著的銀子,“喏,這是孟小公子的買酒錢,去把府里最好的一壇酒給他拿過來!” 說完又看向孟涼開,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我夠意思吧!” “嗯。” 一聽蘇千仞要把府里最好的酒給他喝,孟涼開心里非但沒有花了冤枉錢的認(rèn)知,反而愉悅的很。 片刻后,十二先生端了一壺酒上來,旁邊還配了兩個(gè)下酒菜。 飲酒作樂,的確是很愜意的事。 孟涼開喝了一口,贊不絕口:“好酒!” 蘇千仞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青色的酒壺在月色下泛著微光,酒杯里倒映出月的淺影。 她看著孟涼開滿足的神情,不自覺的開口:“孟小公子賞臉來我府中,我自然是要拿最好的酒招待你的?!?/br> 酒國三巡,孟涼開眼神有些渙散,下意識便問出了心里一直想問的。 “云緋呀,你師從何處?”之后又慢悠悠的說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太子殿下的舊疾太醫(yī)院的人一直束手無策,你為何如此厲害呢!” 蘇千仞轉(zhuǎn)頭看了孟涼開一眼,望著他微醉的眼神,聲音很輕,很快便消散在風(fēng)中。 “呵,說了你也記不住?!?/br> 孟涼開指向蘇千仞,不信的說:“你還沒說呢,我說不定耳聞過!” 話剛落,他便頭一歪在了石桌上,嘴里還呢喃著,“我也是有本事的,才不和那個(gè)將軍府的蘇千仞一樣呢……” 蘇千仞一笑,原來孟涼開心里記恨著她呢。 * “公子?!?/br> 蘇千仞頭也不回的喝了一口酒后,擦了擦嘴角才問十二先生何事。 “方才太子府命人送來了一個(gè)小柜子,只說這是公子您要的東西,里面是什么老奴還沒有打開看?!?/br> 十二先生尋思著蘇千仞親自去會更好,所以他便先來報(bào),不想?yún)s看到孟小公子喝的爛醉,口中還說著胡話。 蘇千仞從石凳上起身,風(fēng)揚(yáng)起她的絲,面容在月色下隱現(xiàn)著朦朧的美,腳步輕快的向書房走去。 行至拐角處時(shí),她才想起喝得爛醉的某人。 她仰頭看了眼月色,不假思索便開口:“找頂轎子把他送回去吧?!?/br> * 書房里,蘇千仞望著面前精致的一個(gè)小箱子,滿懷欣喜的打開。 果然如她猜測,是她心心念念的玉石棋盤。 燭光下泛著溫暖色澤的玉石,蘇千仞更加斷定質(zhì)地絕對上乘。 她愛不釋手的摸著手里光滑碧綠的棋子,不由得暗嘆:“堂堂太子殿下,還是說話算話最可愛了?!?/br> “呦,這棋子竟是是暖玉?!?/br> 她握在手里這么久,熱度經(jīng)久不退。 欣賞完玉石棋盤,蘇千仞從箱子底部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紙張,她正疑惑這是什么東西呢。可等她一展開,便現(xiàn)這不是她前幾天上交的大字嗎! 關(guān)鍵是,就這么被退回了。司凌到底有沒有看呢,她一張一張翻過,想找出她前三天畫的綠烏龜,但是她驚奇的現(xiàn),這里面竟然沒有。 這說明了什么,綠烏龜是被司凌給扣下了,那么他也一定看過了。 但是他卻不一言,這便有點(diǎn)不符合太子殿下的作風(fēng),蘇千仞開始琢磨不透的司凌的想法。 * 于此同時(shí)的太子府里,剛剛送過去棋盤的月二正在回話。 他頗有些糾結(jié),前幾日在青山下,他貌似現(xiàn)了自家主子和云公子不可言說的jian.情,但是今天他卻在云府現(xiàn)了不得的事情,云公子竟然與孟小公子在月下一起飲酒,真是好不愜意。 這要告訴主子嗎? 孟小公子和云公子兩人關(guān)系似乎不菲,如果長此以往展下去,會不會真如月一所說的那樣,主子要被撬墻角了…… 月二長時(shí)間不開口,司凌忽而抬頭:“怎么不說話?” 被質(zhì)問的月二身形一頓,便如實(shí)相告:“主子,屬下到時(shí),云公子正和孟公子飲酒來著?!?/br> 司凌原本拿著折子的手一頓,揚(yáng)眉看向月二:“哦,和孟涼開?” 孟涼開原本應(yīng)還在家中禁足,但此刻出現(xiàn)在云公子那里,分明是偷偷違背了主子的旨意出了府。 月二反應(yīng)過來,斟酌著開口,“屬下未曾看到孟公子正臉,也只是從背影看得有九分像!” “嗯?!彼玖枞粲兴?,沒追問便讓月二出去了。 之后,他從書案上拿出了一沓的紙,鋪開之后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小烏龜便涌現(xiàn)在他面前,他伸手摸著紙上的觸感,嘴唇向上勾起一個(gè)淺淺的弧度,不自覺的呢喃:“也不知喝醉了沒有……” * 三日后,蘇千仞按時(shí)到太子府診治。 只是迎接她的是一名紅衣女子,但這個(gè)人她分明見過。 她跟蹤徐哲從隱月樓出來后,親眼見徐哲進(jìn)了一女子家,而且隔著門縫便開始拉扯。當(dāng)時(shí)她還攛掇孟涼開一起去聽墻角來著…… 紅衣注意到她的視線,眼神平靜沒有半分不悅的開口:“先生,這邊請!” 蘇千仞手里拿著一把折扇,打量道:“原來你是司凌的人?!?/br> 紅衣低頭回:“是的,奴婢一直是殿下的人,是殿下給了奴婢再造之恩?!?/br> 紅衣說的懇切,蘇千仞心里卻在想,司凌還是慣會抓人心的主兒。 “帶路吧!” 她進(jìn)去的時(shí)候,司凌剛沐浴完畢,頭還滴著水,沾濕了白色的中衣。 這副畫面落在蘇千仞眼里極為養(yǎng)眼,頗有種病美人的感覺來,當(dāng)然病美人的身材也很好,與畫本子上相差無幾。 蘇千仞的視線膠著一般黏在司凌的身上,司凌眸子半瞇起,“你在看什么?” 司凌的話出口,蘇千仞才不緊不慢的收回自己放肆的視線,她還是收斂一點(diǎn)吧,如果給了太子殿下錯覺,那就壞了大事。 她手里的折扇擺了擺,示意司凌沒什么。 司凌如常掀起背部的衣服,冷白的皮膚上紋理細(xì)膩,泛著淡淡的光澤。 清泉一般醉人的嗓音自他口中而出,“開始吧!” 蘇千仞愣了下,直到司凌仰頭看她,她才回過神來。 針灸還是一式八針,蘇千仞找準(zhǔn)xue位便懸了進(jìn)去,不出片刻,她和司凌的身上俱是出了汗,司凌是疼痛所至,而她是費(fèi)神。 半個(gè)時(shí)辰后,她幫司凌擠出了黑血,診治才算結(jié)束。 石頭幫司凌運(yùn)功的時(shí)間里,蘇千仞則被紅葉引著在外頭吃東西,出奇的是,準(zhǔn)備的東西都是她愛吃的。 如此又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司凌才穿好衣服過來。 司凌的到來并沒有阻止蘇千仞對食物的熱愛,她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眼睛里滿足的神情擋也擋不住。 她剛準(zhǔn)備伸手去拿一塊點(diǎn)心,司凌的視線把牢牢的盯著她。 “云公子來我府上,莫不是來吃東西的?” 若是連美食都不能享受,蘇千仞無法想象那樣的日子…… 于是她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很差,不悅的開口:“太子殿下窮到連一盤點(diǎn)心也吃不起了嗎?” 她的語氣很沖,臉上也懨懨的,絲毫沒有掩蓋她的生氣。 怎么這么小氣! 司凌看她怒沖沖的樣子,反而笑了,帶著點(diǎn)妥協(xié)的味道:“不是不許你吃,但你若吃的鬧肚子了,便是下人的失誤了?!?/br> 蘇千仞感覺怪怪的,他們明明是合作雇傭的關(guān)系,怎么現(xiàn)在司凌還主動關(guān)心起她來了? 她只好放下手里的糕點(diǎn),眼看著身前的點(diǎn)心麻溜地被下人撤走,最后空空如也,她的小臉便也耷拉了下去。 司凌好看的手指端起茶盞,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忽然看向蘇千仞:“明日在西山校場有一場馴馬表演,不知云公子可有時(shí)間一同前往?” 蘇千仞不明白司凌的話是什么意思。 明日在西山校場的馴馬,主角便是她。但是她如今的身份是云緋,云緋和蘇千仞摻不上半點(diǎn)干系,為何司凌會突然問她。 是他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還是他純粹是邀請他一起去。 蘇千仞盯著司凌的神情,嘴角帶笑佯裝不知:“哦,我只是一個(gè)醫(yī)者,西山校場可是皇家之地,著實(shí)不適合我?!?/br> “要是沖撞了貴人,我這顆腦袋還不知道殿下能否保得住呢?!?/br> 司凌放下茶盞輕聲嘆道,“也是,那一套不適合你……” 不知道為何,蘇千仞總感覺司凌話里有話,但她卻抓不著頭腦。 和心思縝密的人斗智斗勇,著實(shí)是心累。 但她的易容術(shù)打娘胎里便帶出來,世間能認(rèn)出來的除了她不在世的爹娘,破爛哥哥,便無人了。 她爺爺都無法辨別,更何況她和司凌之前從未謀面。 任憑司凌再怎么神通廣大,也查不到她其實(shí)是女扮男裝,云緋既是蘇千仞,蘇千仞便是她。 蘇千仞走后,司凌吩咐紅葉。 “以后準(zhǔn)備云緋愛吃的點(diǎn)心時(shí),需多樣少量,他控制不住食欲,你們便要從旁邊提醒,以免他吃多了難受。” ------題外話------ 懶得分章了,大肥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