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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姜云可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祁岸看著姜云可眼底的淡青色,頓了頓,聲音緩和的說了一句,“抱歉,這幾天是我忽略了。下次我會注意調(diào)整時間的?!?/br> “你不用對我道歉的,我既然選擇成為你的隊員,自然會承擔(dān)起自己的責(zé)任。況且,”姜云可俏皮的眨了眨眼,輕笑道,“祁岸哥哥,雖然暫時比不上你,但是你可別忘了,我也是學(xué)霸啊?!?/br> 其實兩人同年出生,祁岸也只比姜云可大了一個月而已。所以平日里,除了小時候,等長大后,姜云可便很少喚他哥哥了。 尤其是當(dāng)她陡然意識到自己的心思后,哥哥這兩個字便叫的更艱難了。 只是今晚…… 姜云可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了旬柚的身影,特別是她離開研究室的時候——祁岸或許沒有看到,但姜云可卻一直關(guān)注著旬柚,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位向來驕傲恣意的大小姐今夜有些落寞的背影。 祁岸怔了怔,看著姜云可臉上俏皮的笑意,神色恍惚了一瞬,脫口而出:“如果柚柚能有你一半努力就好了?!?/br> 安靜的夜里,他的聲音清晰至極。 姜云可臉上的笑意霎時僵了僵,哪怕她及時意識到不對回過神來,可那笑意卻再難維持下去了。 柚柚兩個字刺痛了她的耳朵。 “我和她當(dāng)然不可能一樣,以旬柚的家世,就算她什么也不學(xué),這輩子也什么都不用愁的?!苯瓶赏nD了片刻,“祁岸哥,你真的不去找旬柚嗎?這么晚了,她一個女生在外面怕是不安全?!?/br> 聞言,祁岸沒有說話。 沉默了片刻,才對姜云可道:“你不用擔(dān)心她,你先回宿舍休息吧。明天上午沒有課,你把你想吃的菜發(fā)給我,我明天中午給你帶,你多睡一會兒?!?/br> 這就是祁岸。 明明他們只是一起長大而已,并沒有任何親緣和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他似乎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她的兄長。 姜云可沉迷于他的溫柔體貼,可有時候又討厭他對她的好。 不等她說話,祁岸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了一句:“快進去吧,我也走了。”便轉(zhuǎn)身,大步離去了。 姜云可沒有聽他的話立刻進宿舍樓,而是站在原地,看著他越走越快的背影,臉上早就沒了任何笑意。 這一刻,她甚至忍不住在想—— 祁岸會去找旬柚嗎? 她終是沒有忍住,悄悄跟了上去,在看見祁岸直接進了男生宿舍樓后,心里的一口氣驟然松了下來。 * 祁岸確實沒有去找旬柚。 他們雖然才在一起一個月,但是這卻不是他們第一次吵架?,F(xiàn)在天還沒亮,但祁岸知道旬柚雖然沒有住宿舍,但卻在學(xué)校附近買了房子的。 她的公寓離學(xué)校不過一百米,很近,走路幾分鐘就到了。而且科大的保安是24小時巡邏的,學(xué)校附近是很安全的。 況且旬柚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她與他吵了架,肯定第一時間就跑了回去。 只是…… 洗漱后,祁岸躺在宿舍的單人床上,忍不住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沒有新消息。 也沒有電話打進來。 他這幾天為了比賽的事情熬了很久,廢了很多心思,身體和心里已經(jīng)極度疲憊了。按理,躺在床上應(yīng)該很快便能睡過去的,但此時,雖睡意濃郁,可祁岸眼中卻一片清明。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還是點開微信,點進了與旬柚的聊天界面。 消息還停留在他答應(yīng)參加旬柚生日會的時候。 那循環(huán)了好多次的七點,立刻清晰的映入了他的眼里。他的腦海里情不自禁地閃過了一張笑靨如花的臉,是旬柚。 她笑得露出了一顆小小的虎牙,明艷之外竟多了一分可愛。豐潤鮮妍的唇瓣翹起了優(yōu)美的弧度,飽滿的唇珠鮮艷欲滴,極是惑人。 祁岸不由抿了抿自己的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另一個人的溫度。 半晌,他修長的手指點進了對話框。 【對不起,你的生日我會給你補上的。你想要什么禮物?】 他編輯完這句話后,沒有立即發(fā)出去,思考了一會兒,又全部刪掉了,重新編輯了一句話。 【你睡了嗎?】 這一次,祁岸直接點了發(fā)送。 旬柚是個手機不離手的,往常他幾乎剛把消息發(fā)出去,旬柚的回復(fù)便到了??蛇@一次,足足過去了好幾分鐘,祁岸都沒有收到任何回復(fù)。 黑暗中,手機的光射在了青年的臉上,顯得有些刺目。 “誒,祁岸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俊闭@時,睡他對面的趙光明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著是要去上廁所,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床上拿著手機的祁岸,“這都五點了,你又熬了一個通宵?” 不等祁岸說話,趙光明便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別仗著年輕,就不顧自己身體啊。搞我們這行的,身體才是本錢啊!你想要熬通宵,以后可多的是機會。年輕人,你要懂得可持續(xù)發(fā)展……”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睡?!?/br> 說罷,祁岸關(guān)了手機,立刻躺了回去,閉上了眼睛,看上去真睡了。趙光明是比他大兩屆的學(xué)長,也是祁岸的師兄。這人什么都好,就是話太多,可以一口氣說兩個小時都不停息的那種。 見此,趙光明這才閉上嘴,飛快地去上廁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