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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倒是另一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 旬柚:【你認(rèn)識晏時今?】 她俊麗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王京京:【我聽說過他,他就是晏家找回來的那個小少爺呀。只是因?yàn)殛碳野阉一貋砗?,并沒有辦宴會介紹這位晏二少,所以知道他的人不多。如果不是你們被拍發(fā)在科大論壇上,我也不知道這位晏二少竟然也在科大,只是沒想到,竟然只是個旁聽生?!?/br> 王京京:【這位晏二少與他大哥比起來,可真是天差地別。我說柚柚,你就算是被祁岸傷了心,也不能這么自暴自棄啊。就算你不追求自由戀愛,想要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聯(lián)姻了,那也得選個晏長賀那樣的吧!】 橘黃色的燈光下,旬柚的臉色暗了下來。 她沒理王京京那些無聊的問題,沉默了片刻,便直接打字問道:“關(guān)于晏時今的事情,你還了解多少都告訴我。” 王京京:【?。?!】 王京京:【不是,我說你不會真的對他感興趣吧?旬柚,你可得想好,這種事情可不能賭氣哈!】 那頭,在看到旬柚的問題時,王京京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都維持不住了。她可是一直把旬柚當(dāng)成對手的,她王京京看上的對手怎么能自甘墮落呢?! 以前的祁岸就不說了。 雖然家世一般,但是祁岸本人很出眾,是非常厲害的潛力股。 可這晏時今算什么? 就算他頂著晏家的名頭,是晏二少,可是晏家已經(jīng)有晏長賀這個繼承人了。往后,晏時今可分不到多少東西。 如果晏時今自己出色那就算了,可問題是,這晏時今非但不出色,甚至連平庸都稱不上! 思及此,王京京急了,立刻啪啪啪的打起了字。把晏家和晏時今的事情告訴了旬柚,末了又著重強(qiáng)調(diào)道:“晏時今回來,晏家連宴會都沒有辦一個,足以說明晏家并不重視這個晏二少!” 旬柚沒有回復(fù)王京京了,看到王京京說的有關(guān)晏時今的事時,她的心里竟有了一種塵埃落定的荒唐感。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有關(guān)晏時今的事情,可王京京說的卻與她夢里一樣。 所以,那夢是真的。 證實(shí)了這一點(diǎn)后,旬柚竟然沒有多少驚訝。 王京京:【旬柚,旬柚?你還在不?你在聽我說嗎?】 見旬柚許久沒有回復(fù),王京京接連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過來。最后,甚至還直接打電話過來了。 旬柚心情不怎么好,直接按了掛斷。 然后,不等王京京再打過來,終于回道:“放心吧,我沒和祁岸分手,我們還好著呢!”只是這句話,已然沒了曾經(jīng)的底氣,竟顯得有些可笑。 旬柚:【我困了,不和你說了,再見】 說罷,她扣上了手機(jī),躺在寬闊的沙發(fā)上,竟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旬柚睡得并不安穩(wěn)。 她像是做了很多混亂的夢,可那些夢又模模糊糊的,轉(zhuǎn)眼便不記得了,只留下了一陣陣心悸。 旬柚覺得身體一陣涼一陣熱,極為不舒服。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竟已是滿身冷汗,可身體上卻又似乎熱得厲害。 難受極了。 旬柚喘著氣,只覺得頭一抽一抽的疼,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觸手一陣guntang。所以,她這是發(fā)燒了? 旬柚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 現(xiàn)在才是凌晨一點(diǎn),她睡了有差不多三個小時。公寓里是備了這些常用藥的,自然也有退燒藥。 旬柚甩了甩腦袋,想要爬起身去找藥,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 沒等她站起來,身子一軟,便又栽倒在了沙發(fā)上。 “好難受……” 旬柚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被撞痛的頭,望著漆黑偌大的公寓,那一刻,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種曾陪伴了她很久的寂寥。 她拿起手機(jī),想要叫家庭醫(yī)生,可手指卻不由得點(diǎn)到了祁岸的電話。 上面竟有祁岸的一個未接電話。 原來他給她打過電話了,他……是擔(dān)心她嗎? 祁岸連著放了她兩次鴿子,旬柚的氣還沒有消呢。如果不是云麗蓉出事,她是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祁岸的。 她本來是想晾著他,想不理他的! 然而或許是發(fā)燒了的原因,她頭昏腦脹,身體忽冷忽熱,在這孤獨(dú)的時間里,她忽然好想好想看到他。 撥通電話前,旬柚想,只要這次他來陪她,他多哄哄她,那她……她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好了! 旬柚恨恨的想著。 這一次,電話剛響了一聲便被接通了,只是還沒等旬柚開口,那頭祁岸便先說道:“云姨又進(jìn)急救室了,我等會兒和你說?!?/br> 說著,他便要掛斷電話。 旬柚一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吼道:“祁岸,我發(fā)燒了!”只是下一刻,她的聲音便不由得低了下去,帶著些鼻音的道:“我好難受?!?/br> 祁岸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嚴(yán)重嗎?” “你說呢?!我都發(fā)燒了!”沙發(fā)上,旬柚不由蜷縮成了一團(tuán),聲音低低的道,“你來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受?!?/br> 電話那頭,一時只聽得見男人低低的呼吸聲。 旬柚握著手機(jī)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緊。 “柚柚,”不知過了多久,祁岸終于重新開口,聲音放緩,“我讓人送點(diǎn)退燒藥過去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