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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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飛花的頭發(fā)雖然有些自來卷,但摸起來卻是柔軟,可惜被曉歸剪去了大半,之前那一頭長發(fā)rua起來就像是在給薩摩耶順毛一般。 曉歸從小世界里取出之前已經(jīng)提前制作好的染發(fā)膏,涂抹在庭飛花的發(fā)根處,確保每一根頭發(fā)都染上色,靜待片刻后,引來清水洗掉。 曉歸捻著庭飛花的發(fā)根檢查一番后,拍拍他的腦袋:“好了,起來吧?!?/br> 庭飛花保持一動不動地待了許久,早已不耐煩了。 他如蒙大赦,從凳子上站起來,將頭發(fā)一陣亂甩,水珠濺得到處都是。 “誒!我說了多少遍,不要在我這里甩頭發(fā)!”曉歸無奈地又把庭飛花按回了凳子上,“你自己使個火系法術(shù)烘干不就好了?!?/br> 庭飛花委屈巴巴地瞅著曉歸:“我不擅長火系法術(shù)……之前差點都把頭發(fā)燒了。” 曉歸心想,把頭發(fā)燒了多好,光頭不就沒有染頭發(fā)的這個麻煩了。 可一看到庭飛花瑟瑟抖動的睫毛下看著自己的眼睛,曉歸總是會心軟:“好罷,好罷?!?/br> 她拿出了一條毛巾,搭在了庭飛花的頭上,手指輕輕抓撓,幫他擦干頭上的水珠。 庭飛花最喜歡的就是曉歸幫他擦頭發(fā),他舒服地瞇起眼睛,享受著曉歸按摩頭皮帶來的陣陣酥麻。 “你們在干什么?” 曉歸正專注地給庭飛花擦毛,乍聽到這聲音,手一抖,毛巾都嚇掉了。 她驚愕地抬頭一看。 謝長淵靜靜地站在門口,身形頎長,眉眼間似有不悅:“他是誰?” 夭壽了,庭飛花進來的時候沒關(guān)門? 不對,謝長淵什么時候站在門口的?他怎么回來了? “這……長淵師兄,你閉關(guān)結(jié)束了?”曉歸看了看謝長淵,又看了看庭飛花,明明和這兩個人都沒有什么,卻莫名感受到一種修羅場的壓力,“他……是我遠方表弟……” “哦?”謝長淵挑了挑眉,“遠房表弟怎么會在瀛洲山?” 庭飛花也帶上了幾分敵意,之前在龜殼世界里的時候,曉歸總是莫名其妙地被別人叫走,應(yīng)該就是這個男人。 庭飛花說道:“曉歸你說什么,我怎么是你……” 曉歸捂住了庭飛花的嘴,他嗚嗚嗚地掙扎著。 “表弟不聽話,長淵師兄見笑了?!睍詺w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么,她偷偷看了一眼謝長淵,閉關(guān)一年多歸來的他已經(jīng)突破至了金丹,氣場更是上了一個臺階。 或許這就是未來妖皇的壓迫力吧…… 金丹修士,恐怖如斯。 庭飛花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是在后山秘境!那時候他身上的氣息讓庭飛花莫名感到恐懼。 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謝長淵盯著曉歸捂著庭飛花的手,冷笑一聲,眼底仿若結(jié)了一層薄冰:“那曉歸師妹就繼續(xù)和你的遠、方、表、弟一起吧。” 謝長淵著重強調(diào)了表弟二字,曉歸一陣心虛,給庭飛花使眼色。 可等她再抬頭的時候,門口的謝長淵已經(jīng)不見了。 曉歸這才松開了捂著庭飛花的手。 庭飛花終于擺脫了曉歸的鉗制,猛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他是誰啊,管你那么多干嘛?一個金丹期你怕他干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實在不行我?guī)湍憬逃?xùn)教訓(xùn)他?!?/br> 庭飛花拍拍胸脯,自告奮勇。 曉歸不知道謝長淵身上是不是有一種魔力,能讓別人一見到他就產(chǎn)生欺辱他的欲望:“你聽好了,無論如何,不要招惹這個人?!?/br> 庭飛花不能理解。 庭飛花和別人不一樣,若曉歸日后能逃過那最后一劫,是準備帶著他去凡間逍遙的。 他在原文中和曉歸一樣,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炮灰角色,曉歸和他相處了這些天以來,心境也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把他當(dāng)成了親人。 她不想庭飛花再冒險攪入危險的主線劇情里。 “你記好,除了剛才那個叫謝長淵的師兄以外,賽欺霜師姐、白清池師兄,你能避開就避開?!睍詺w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了?!蓖ワw花雖然不明所以,但他知道曉歸不會害他,慎重地點了點頭,“不過!要是他們欺負你,我可第一個不答應(yīng)!” 曉歸輕笑出聲:“你啊,就先好好修煉吧。” 第三十一章 那次庭飛花和謝長淵打過照面之后,曉歸讓庭飛花短時間不要再來她這里來了。 隔壁就住著一個定時炸彈,庭飛花咋咋呼呼的,要是碰上了,免不了又是一頓尷尬。 “那你為什么不搬走?”庭飛花走之前疑惑地問曉歸。 曉歸沉默了一會,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可能是習(xí)慣住在這里了吧。 庭飛花回到了他風(fēng)生水起的師門生活中去了,曉歸卻避不開隔壁那個大冤種。 鄰居之間,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修真之人耳力極佳,不布置隔音罩的前提下,想聽到隔壁的動靜是易如反掌。 正因為如此,曉歸對謝長淵變.態(tài)的自制力表示十分欽佩,他每日卯時便起,中途出門,亥時就寢。 他每日早晚都要洗兩次澡,故而曉歸對他起床和就寢的時間這么確定。 她也不是故意要聽的,謝長淵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每次洗澡鬧得動靜極大,就像在和人搏斗一般…… 曉歸醒過來就很難再睡著,就只能每天卯時聽著隔壁淅淅瀝瀝的水聲,長嘆一口氣。 直到這一日,曉歸趁謝長淵不在,出來曬曬太陽,謝長淵卻一反常態(tài),提前回來。 兩人這幾日幾乎是處于互相回避的狀態(tài),弗一撞見,曉歸面上有些尷尬。 “呃……長淵師兄,早啊……” 謝長淵冷哼一聲:“早?” 曉歸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快要未時了。 “我……我的意思是,長淵師兄每日都挺早出門的……哈,哈哈……” 和謝長淵同框的時候,曉歸總是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尷尬。 “哦?你知道我出門早?” “長淵師兄……每日早上的動靜都有些大,師妹我睡眠略淺?!?/br> 謝長淵是知道曉歸睡眠狀態(tài)的,不說睡得像某種動物吧,她那種踏實的睡眠質(zhì)量一般情況下是叫不醒的。 “那可真是對不起師妹了,勞煩布個隔音罩吧?!敝x長淵冷眼瞧她,“對了,聽說你那位遠、房、表、弟是掌門的親戚,我竟不知你與凌霄掌門還有這層親戚關(guān)系?” 曉歸當(dāng)時隨便的扯的謊,沒想到謝長淵還去了解了庭飛花的背景:“啊對對對,我這個人向來不喜張揚,不想因為這個,和同門之間有了距離……” 謝長淵逼近一步,眼睫在臉頰上投上了一層陰影:“是嗎?我怎么記得你的父親是龜族長老,母親是高門貴女?” 曉歸真想回到過去一巴掌拍死那個說謊不打草稿的自己:“這……這……你這么關(guān)心我干嘛?都說是遠房親戚了!” 謝長淵慢慢走近曉歸,他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曉歸的陽光,低聲問道:“有多遠?” 他俯身,把曉歸籠罩在逼仄的躺椅里,曉歸不敢抬頭看他,只能低頭盤起了自己的衣擺:“你你……這么關(guān)心我表弟,莫不是喜歡他?” 曉歸找到了突破口,繼續(xù)低著頭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了,我這個表弟是討人喜歡啊,不過他還小,你要是喜歡他,再等個十幾二十年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有機會我再給你介紹……” 曉歸的膈應(yīng)戰(zhàn)略似乎起了作用,謝長淵支著躺椅的手拿開了。 曉歸悄悄抬頭看他。 謝長淵的眼里映射著曉歸自己,像深夜叢林中的一簇火苗,有燎原之勢。 “幾日不見,倒是變得更會說了?!敝x長淵從袖口拿出了一個儲物袋,放到了曉歸身上,“上次答應(yīng)你的,有機會給你補齊剩下的東西,都在儲物袋里了?!?/br> 曉歸捧著那個黑漆漆的繡著暗紋的儲物袋,有些不知所措:“你……” 你竟然還記得? 謝長淵見曉歸呆愣的樣子,眼底帶了一絲笑意。 謝長淵回房之前撂下一句話:“你不必刻意避著我。” 午后的陽光暖洋洋的,像是凡間的餳糖,色味俱佳,甜津津地讓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 曉歸摸著那只小小的儲物袋,心里莫名有些開心。 *** 這兩日,宗門上下都很熱鬧。 賽欺霜和白清池出關(guān),賽欺霜突破了金丹,而白清池則達到了金丹大圓滿。 這種修煉速度,在修真界鮮少有人能達到,門派高層十分重視,將他們兩個人當(dāng)成重點對象培養(yǎng),修煉資源源源不斷地送至二人手中。 兩人作為玄陽長老的親傳關(guān)門弟子,連帶著玄陽長老也面上有光,慶幸自己收下了這兩個徒弟。 男女主修為突破了,劇情必然會給他們安排一些打臉秀場,而這本《絕世女修逆襲之路》安排的劇情就是——宗門大比。 夠經(jīng)典。 這可是裝逼打臉、給平時看不順眼的弟子一個教訓(xùn)的好機會。 曉歸對宗門大比不是很感興趣,反正根據(jù)原文所述,前三甲穩(wěn)穩(wěn)的是白清池、賽欺霜、謝長淵。 再說了,就算拿到名次又能如何呢? 不過呢,曉歸心里打起了小算盤,到時候可以靠自己提前知道的名次,給門內(nèi)弟子設(shè)置賭局,大賺一筆靈石。 可凌霄掌門的虛影在宗門大比前兩日的晚上悄然而至。 “神龜大人,之前您讓貧道探查的后山秘境之事已有結(jié)果?!?/br> 曉歸想起那次后山秘境之事,謝長淵提前筑基,中后期boss幻海蛛,哦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庭飛花,提前出現(xiàn)。 通過這件事,說不定可以推測出劇情提前背后的癥結(jié)所在。 “結(jié)果如何?” “是渺音、渺廣兩兄妹請求太虛長老私放幻海蛛入秘境,目的是擊殺謝長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