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龜,她靠挨打拉滿防御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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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小白愣怔地看著曉歸:“殺了渺封卿?” 她怎么做得到? 曉歸沒等粉小白開口,就握住她冰涼的手:“你做的到,你一定要堅持住,等待一個時機(jī),我會一直在暗處幫你。” 曉歸不能說太多,抓緊時間囑咐她:“馬上事情就會有轉(zhuǎn)機(jī),你不要放棄希望?!?/br> 曉歸別的不怕,就怕還沒等殺了狗皇帝,粉小白就先崩潰在了夢魘里。 粉小白眼中有了一絲光明:“好。” 曉歸猜的沒錯,夢境里沒過幾天,一個穿著素凈的女子主動來到了粉小白的宮殿里。 女子眉目間有些愁緒,看到粉小白這個模樣嘆了口氣:“meimei。” 粉小白沒有回答,她并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 “meimei,我聽說你不愛說話,陛下就讓我來開導(dǎo)開導(dǎo)你?!?/br> 粉小白不說話,女子就對著她自己開始講故事。 她的聲音溫柔暖人,說的是一對青梅竹馬年少情深的故事。 粉小白雖然面上不顯,女子的聲音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講了一天,女子乏累地和她道別:“meimei,我明日再來?!?/br> 第二日、第三日,女子一直堅持到粉小白的宮里來講故事,巧的是,女子來的這幾天,渺封卿沒有再來。 直到第四日,她說的故事走到了結(jié)局,那對青梅竹馬喜結(jié)連理,最后生下了一兒一女。 她的故事講得極好,粉小白從一開始的冷淡,到后面也會主動地給她倒一杯水,讓她潤潤嗓子。 究其原因,其實是女子的聲音讓她想起了過世的娘親。 每天她開始期盼著這個女子的到來,她成了粉小白人生中唯一的鮮活。 不過,她還不知道女子到底叫什么名字。 第五日,那個女子又來了,粉小白別扭地問她的名字。 她的笑容溫柔又有力量:“家中小妹都叫我容jiejie,你也這么叫吧?!?/br> “容jiejie,今天是講新故事嗎?” 女子從懷中取出了一本書:“我的故事講完了,今日我只能給你讀別人的故事了。” 就這樣,粉小白在一本又一本的話本子中慢慢找回了當(dāng)初的自己,表情也生動起來。 是容jiejie的故事救了她。 后來,她拿起了筆,開始嘗試自己寫話本,女子成為了她唯一的讀者。 直到她第一本話本寫完,女子眼神亮晶晶地問她:“meimei,我覺得你寫得甚好,我?guī)湍隳贸鋈ゾ幊蓵脝幔俊?/br> 粉小白挨著女子,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容jiejie覺得可以就拿去吧?!?/br> 深宮的時間難以消磨,友情顯得格外來之不易。 可惜狗皇帝渺封卿并沒有打算放過她,他在某個深夜喝醉了酒,闖進(jìn)了粉小白的宮殿。 粉小白和容jiejie正在琢磨一本話本的結(jié)局,聊得火熱。 渺封卿看到粉小白恢復(fù)神采的模樣,本來快死掉的心又死灰復(fù)燃,他一把將粉小白撈進(jìn)懷里,對身邊的女子說:“好好好,你果然有些本事,能讓孤的愛妃變回當(dāng)初的樣子。” 粉小白驚恐萬分,在渺封卿的懷里掙扎,可她的手腳都被捆妖繩牢牢地鎖住,使不出半分氣力。 渺封卿將粉小白打橫抱起,粉小白絕望地看向在一旁臉色蒼白的容jiejie:“容jiejie!” 渺封卿的笑聲回蕩在空曠華麗的宮殿之中:“容jiejie?你們的感情倒是好,怎么就不帶上孤呢?” 女子看著粉小白絕望到淚水漣漣,捏緊了袖口中的手,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攔住了渺封卿的去路:“陛下?!?/br> 渺封卿說道:“嗯?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退下?” “陛下,請容臣妾為白貴妃更衣,教她如何服侍君上,好讓白貴妃……心甘情愿……侍寢?!?/br> 女子跪在地上,俯首哀求。 渺封卿看粉小白拼命掙扎,手指幾乎要將他的臉劃花:“好吧,孤就在這里等?!?/br> 女子扶著驚魂未定,淚痕未干的粉小白去了偏殿的小屋里。 “容jiejie,他要干什么?”粉小白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抓著容jiejie的衣袖,“我不愿意!” 粉小白突然想起什么:“我,我可以趁亂把他殺了!” 女子皺著眉,搖了搖頭:“我這里有些迷魂香,我一會兒點在殿里,我替你去就是了,你千萬別想著殺了他?!?/br> 粉小白急道:“容jiejie,你怎么能去?為什么不能殺了他?你別擔(dān)心,我雖然沒殺過人,但我一定可以的?!?/br> 女子摸了摸粉小白柔軟的耳朵,溫柔地說道:“你和我家中小妹很像,我很喜歡你,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他傷害你。” 這是粉小白生平第二次聽到別人對她說喜歡,她茫然地看著容jiejie:“到底什么才叫喜歡?” 女子眉目舒展,春水一樣的眸子里帶上了星星點點的反光:“喜歡……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以為是年少情深,后來又以為是一見鐘情,到了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盡我所能,保護(hù)身邊的人?!?/br> 粉小白愣愣地站在原地,容jiejie穿上了她的衣服,手上捏著迷魂煙,像一陣風(fēng)一樣離開了她。 曉歸在女子走后,才出現(xiàn)在粉小白面前。 “時機(jī)已經(jīng)到了?!睍詺w將一柄鋒利的匕首交到粉小白的手中,“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粉小白抓著匕首,她雖然被束縛著雙手,但還是可以拔開這柄匕首的刀鞘。 匕首有著如冷月一般的光芒,她的面容映射在匕首上,她看到自己通紅的眼眶,和眼眶里閃著恨意的眼睛。 她閉了閉眼,拿著匕首走出了偏殿。 曉歸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她的背影和剛剛離去的女子,身影重合交疊。 貴妃殿里,女子扮成粉小白的樣子,跟著渺封卿走上了床榻。 渺封卿欣喜于她的柔順謙和,用嘴唇吻著她濕潤的眼睛。 “小白,你怎么哭了?” “我……卿哥哥……” 渺封卿說道:“你怎么也叫起卿哥哥了,和皇后待在一起待多了嗎?孤還是喜歡聽你叫孤卿卿?!?/br> “卿卿……” 渺封卿笑著撫摸著身下女子的頭發(fā):“好,只要你聽話,什么都好,孤的皇后之位都可以給你?!?/br> 粉小白站在床帷外,聽到里面容jiejie的哭泣聲,捏著匕首的關(guān)節(jié)因為過于用力而產(chǎn)生了疼痛。 她一下子掀開床帷,高高地舉起了匕首。 噗嗤一聲,鮮血濺在了她的臉上和帷帳之中。 她臉上閃過大仇得報的快意,接著,又狠狠地補(bǔ)了幾刀。 直到這一刻,夢境里的一切開始扭曲淡化,曉歸知道成功了。 在一邊目睹全程的曉歸再也無法忍耐,沖到那個人渣的床邊,狠狠地扇了他十幾個巴掌。 然后抓緊時間,回過頭對粉小白說:“我在外面的世界等你。” *** 曉歸和謝長淵的意識回到身體里的時候,床上的粉小白也睜開了眼睛。 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半晌,兩行清淚順著她的面頰流了下來。 曉歸陪著她經(jīng)歷了一切,對她的感情也發(fā)生了變化,曉歸走到她的床邊坐下,輕聲問:“為什么哭了?不是已經(jīng)做到了嗎?” “原來……容jiejie是皇后,她說的青梅竹馬的故事真的是她自己的故事?!狈坌“捉?jīng)歷了這一場夢境,氣質(zhì)不再像當(dāng)時柔弱,她自己默默地坐了起來。 “謝謝你幫了我?!狈坌“酌滞笊弦驗殚L年累月禁錮而留下的紅痕,緩緩說道,“但在現(xiàn)實里,那一天我沒有殺了渺封卿,第二天容jiejie被發(fā)現(xiàn)了替我侍寢,從此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br> “之后幾年,渺封卿迫害我不成,就開始搜羅一些長得和我相似的女子收入后宮,他發(fā)現(xiàn)我的容貌永遠(yuǎn)都不會變,而他會慢慢變老?!狈坌“鬃匝宰哉Z,“他就開始和國師學(xué)習(xí)永生駐顏之法,他說,他要一輩子囚禁著我。” 她說著,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臉:“而我,在現(xiàn)實里,還是什么都沒有做到?!?/br> 曉歸拍了拍她的手背:“和夢境里一樣,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抓緊時間了,你已破除了魘種,這段記憶不會在你腦海里停留太久了?!?/br> 曉歸將一顆蘊(yùn)藏這自己原本靈力的彈珠放在粉小白的手里。 她握住手中的珠子,眼神堅定,像是在一夜之間長大了。 謝長淵知道曉歸想幫粉小白,將自己的一部分妖力借給了她,并對她說:“等你成事之后,我會帶你回妖界,幫你找到你娘當(dāng)年的親人。” 粉小白對他們深深鞠了一躬:“二位大恩,小白無以為報?!?/br> 她推開門,凌風(fēng)而去。 *** 她并沒有先去找渺封卿,她先去找了自己的容jiejie。 容jiejie和記憶之中溫柔的模樣并沒有很大的變化,只是老了一些,她在屋子里揮舞著絲綢,對空氣笑著說:“卿哥哥,容兒跳舞給你看?!?/br> 粉小白穿墻而過,站在了昔日的容jiejie面前。 女子轉(zhuǎn)著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撞到了粉小白。 “卿哥哥!你終于來看我啦,父親大人跟我說,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的提親了,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啦!”女子抱著粉小白,又仔細(xì)端詳了她的臉,一把將她推開。 “不對!你不是卿哥哥,你是誰?你把我的卿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粉小白小心地扶著容jiejie坐到床上,柔聲對她說道:“容jiejie,是我啊,我是小白?!?/br> 皇后一身縞素地坐在床上:“小白、小白……” 她念著念著就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我的meimei啊,meimei啊?!?/br> 粉小白抱著皇后:“容jiejie,我會替你殺了那個負(fù)心人?!?/br> 皇后聽到這話,身子僵硬,像是清醒了一些。 她愣怔地看著小白,指尖輕顫著撫上她的臉:“真的是你,你果然是妖,和當(dāng)初沒有一點變化?!?/br>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不要殺他,他只是在外面迷路了,他最后還是會回到我身邊的。” 粉小白沒想道容jiejie會這么說:“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