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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看直播間人氣一直在漲啊,你們真的不想看嗎???】 【……】 【俺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邊是很嫌棄這個廣告,但又想看倉鼠干飯?!?/br> 【我想看闊太太茶話會,果然是太太團,一個比一個會說話,真是跟我們小姐妹聊天完全不同呢?!?/br> 【確實,我跟閨蜜只會互懟?!?/br> 【嗐,我在等貓貓出鏡,之前緲緲不是回來了嗎?肯定會有鏡頭的?!?/br> 【我也在等緲緲!】 【緲緲,你快回來吧!要不營個業(yè)打個廣告也好???】 【確實,緲緲打廣告,我肯定買!】 毛緲緲不知道自己被直播間觀眾翹首以盼,她可不打算在客廳多待,因為孟晟和方云聞肯定也快進來了,這就說明哈德斯那只二哈也要到了。 她并不想感受哈士奇的熱情。 毛緲緲飛快溜過沙發(fā),正打算鉆進自己的專屬貓房,卻在視線掃過墻邊一處矮桌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小矮桌上放著名貴的古董花瓶,主人也是心大,根本不擔心寵物們會撲倒這花瓶,里面養(yǎng)著芬芳的野玫瑰。 毛緲緲當然不是在看花,她看的是放在矮桌上的一個深色的透明爬寵箱,箱子里墊著一些木屑。 一截樹枝擺放別致,里面還有一個小水杯,一座滿是孔洞的迷你假山,一個溫度計。 除了這些造景之外,箱子里再沒有其他生物。 她輕巧地跳上桌伸長脖子往上看,發(fā)現(xiàn)爬寵箱的蓋子被頂開了一些,露出不到兩指寬的縫隙,顯然里面養(yǎng)的某種寵物它“越獄”了。 所以里面養(yǎng)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有一個爬友,之前養(yǎng)的一只小KC丟了,哦,就是KingCobra,眼鏡王蛇。” 廣告會上唯一男青年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溫柔清亮,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些背脊發(fā)寒。 “嘶,丟了是什么意思?”有太太趕緊追問。 “就是我那爬友,有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一個爬寵箱的蓋子被頂?shù)揭贿?,里面養(yǎng)的一條KC幼苗不見了,他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br> “??!” “怎么會這樣!” “天哪太可怕了吧。” 太太團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嚇得杯子里的飲料都潑出少許,聽得毛緲緲的小心臟顛了顛。 爬寵箱蓋子被頂開了,里面養(yǎng)的KC不見了……這個故事怎么跟眼前這一幕如此相似呢? 這箱子里養(yǎng)的該不會也是一條KC吧? KC有劇毒,要是家里的小朋友被咬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毛緲緲也顧不得溜去貓房躲自在了,快速折返回客廳闊太太團旁。 秋雁君第一個看到了自家貓:“緲緲回來了?你們怎么比阿焰回來得晚,聞聞在后頭?” 不,現(xiàn)在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毛緲緲有些著急,猛地一躍跳上了桌子,桌上兩只營業(yè)的倉鼠只稍微驚了驚便冷靜了下來,久經風浪的兩只小倉鼠挺有大佬風范,根本沒把貓放在心上。 “呀,林太太你家這兩只倉鼠居然不跑,太神奇了。” “芝芝笑笑見的貓多了,這么點風浪還是經得起。”穿著墨綠色旗袍的林太太淡定地說。 而毛緲緲上桌之后,兩只貓腿入了鏡,看了半天廣告的觀眾瞬間炸了鍋。 【哈哈哈,貓貓的小jiojio!巨可愛??!】 【貓貓踩我,貓貓踩我嗚嗚?!?/br> 【貓貓jiojio,貓貓jiojio,嘿嘿,小小的、軟軟的、毛毛的……嘿嘿,貓貓的小Jiojio ……】 【前面的,穿條褲子吧你!】 【前面的褲子剛剛絆了我一跤!】 這時候,導播終于不把鏡頭定在廣告牌上了,拉遠了些,整只貓都入了鏡。 【咦,你們看它在做什么?】 毛緲緲用爪子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看她,甚至還勉為其難喵了兩聲。 等眾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后,她才跳下桌一路跑到放爬寵箱的矮桌前,大聲又喵了一聲。 “我的白娘娘!”跟著看過去的男青年驚叫,立時站起身快步趕了過來,只看到一個空了的箱子,“白娘娘不見了?” “?。磕銕淼纳邅G了嗎?”秋雁君緊接著趕過來,她是主人,朋友帶來的寵物不見了也是有責任找到的。 毛緲緲聽得無語,這里面丟的還真是蛇啊!白娘娘是什么蛇?這就涉及到她的知識盲區(qū)了。 “天哪,蛇丟了?這要趕緊找到??!”王太太嚇得臉色都白了,她本身就怕蛇,即使男青年帶來的蛇渾身雪白極為漂亮,她也怕。 也許是刻在人類基因里的畏懼吧,漂亮的白蛇在箱子里她都不敢看,更別說現(xiàn)在有條蛇給越獄出來了。 闊太太們都有些花容失色,緊張兮兮地四下環(huán)視,生怕從哪兒冒出一條蛇咬自己一口。 【哈哈哈,發(fā)現(xiàn)了,他們終于發(fā)現(xiàn)蛇丟了!】 【笑死我了,不枉我蹲在直播間看了半天廣告,終于看到這一幕了!】 【哈哈,我也是為了看他們發(fā)現(xiàn)丟蛇的樣子,才等到現(xiàn)在的??!】 與現(xiàn)場的太太團不同的是,直播間的觀眾們卻都樂翻了天,都在看好戲。 只有剛進直播間的人還在懵逼地問:【怎么回事,蛇丟了你們怎么這么開心?】 【大家都不擔心這蛇咬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