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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有什么資格說她的父母,說許宴青? 沒有人會永遠逆來順受的。 南歲禾正要開口,卻被高朗拉住手臂。 他往后一拽,南歲禾被他拉的倒退幾步,擋在她面前,語氣很沖,“喝什么?如果只是來找茬,那么請你出去,狗不適合喝奶茶?!?/br> “我說呢,”林韜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對著旁邊倆人譏笑起來,“原來是找到新的護花使者了???怎么,他比許宴青更有錢?” “你他媽干嘛呢?”齊遠的聲音傳進門里,“老遠就看見你堵在門口要進不進的。” 里面劍拔弩張的人聽見這聲齊齊望向門口。 門口除了齊遠還站著許宴青。 南歲禾心臟猛的一收。 許宴青就那么站在那,外面陽光刺眼,他逆著光,看著她的眼神冰冷。 仿佛她現(xiàn)在就是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明明是陽春三月,卻有一絲寒意從五臟六腑蔓延開來。 他沒理會任何人,轉(zhuǎn)身就走,玻璃門被甩的獵獵作響。 他來多久了? 南歲禾后知后覺甩開還被高朗拽住的小手臂,去追他的背影。 她有一個不太好的念頭。 許宴青生她的氣了。 齊遠看著這幕摸不著頭腦,“這又是哪出?” “許宴青!” 他人高腿長,腳下生風(fēng)。 南歲禾卯足了勁才追上,堵在他面前,嗓音里有些許緊張,“你去哪?” 她向前想拉他衣角。 南歲禾前進一步的同時,許宴青后退一步。 衣角擦過手心后翻飛。 她的手就這么尷尬的頓在半空。 沉默僵持不下,片刻后許宴青掃了眼她的手,終于開口。 “他們欺負(fù)你,說你沒爸沒媽,這是你的錯嗎?”他聲線喑啞,眼里古井無波,冰冷的搖搖頭,“不是。他們欺負(fù)的是你的懦弱,你的膽怯。可你連反抗都不敢……” “南歲禾,我對你有點失望了。” 他說,我對你有點失望了…… 對你失望了。 “對不起……” 他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冷笑過后又好像是厭煩了。 “對不起對不起,呵!你除了會說對不起還會說什么?從小到大,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你都說對不起,一味地對不起有他媽的什么用?” 南歲禾低下頭,垂下眼瞼,“對不……” 她及時住了嘴。 眼前早已空無一人,她胸口似乎有點不太真實的鈍痛,細細感覺起來只覺得一陣沉悶窒息。 “哦喲,小姑娘怎么在這哭起來了?”環(huán)衛(wèi)阿姨拿著大掃帚緩聲問。 她置若未聞。 她也痛恨這樣的自己,如今許宴青也對她失望了。 鴻溝沒有變成小水溝,變成了臭水溝。 第10章 “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路慕嘉剛踏進門就看見白韻嘉凝著眉一臉愁容坐在沙發(fā)上。 “去齊遠家了,怎么了?” 白韻嘉指了指樓上,“你meimei,下午從外面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晚飯也不吃?!?/br> “早上出去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上去看看。” 路慕嘉站在臥室房門前,試探性敲了敲,“南歲禾?” 他側(cè)耳附在門上仔細聽,里面好像沒什么動靜,抬手又敲了敲。 “南歲禾?你在里面嗎?” 剛準(zhǔn)備破門,門邊傳來短暫的一聲, ——“嗯”。 單一個音節(jié),聽不出什么異常,他猜測南歲禾應(yīng)該是坐在門邊。 “你怎么了?” 又是很久,里面才傳出甕聲甕氣的一句,嗓音還沾染了些哭腔,“我沒事?!?/br> “你在哭?”路慕嘉手上又敲了幾下,力道明顯重了些,“出什么事了?” 南歲禾背靠著門坐在地上,瓷磚有些冷,她雙手環(huán)膝,膝蓋上、衣袖上一片水漬。 門還在敲,她用濕了的袖子擦了擦臉,“真的沒事?!?/br> “那你哭什么?” “就是……就是我突然想起來作業(yè)還沒做完。” “作業(yè)沒做完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還有好多好多,”說著,又開始抽噎起來,“我怎么做……也做不完。” 外頭沒了聲響,房間里還被哭聲渲染。 沒多久,一個本子從門下的縫隙里被塞進來,普通的作業(yè)本薄薄的,可是這本看起來有一些厚度。 南歲禾愣了會,翻開一頁、兩頁、三頁,每一頁都夾了錢,都是五十,一百一張的。 在他龍飛鳳舞的字上,尤為顯眼。 “不是想去攝影班嗎?放心,不會跟媽說的?!遍T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他在外面沒聽到什么動靜,“我去吃飯了,餓死了。” 剛轉(zhuǎn)身,身后的門驀的被打開,還沒來得急回頭,手里就被塞了個東西。 “我不要,你快還回去?!蹦蠚q禾帶著nongnong的鼻音急急道。 路慕嘉似乎沒聽懂,眉眼透著疑惑,“還哪去?” “哪來的就還哪去!” 路慕嘉低笑了聲,才明白過來,“我可是爭做國家好公民的,這錢沒偷也沒搶?!?/br> “真的?” “真的,”路慕嘉把錢重新遞到她手里,“在網(wǎng)吧給人打比賽來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