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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歲禾拿著勺子的手有片刻怔楞。 什么時候許宴青也會在乎別人信不信他的話了? 她信嗎?與其說信與不信,倒不如說她不敢,她不敢去相信。 她無法再輕易去相信什么。 不得不承認,他昨晚的話確實有些許觸動她。 可是醉鬼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你昨晚說了什么?”她偏著頭挑眉看他。 許宴青被她這話氣笑,低頭勾了勾唇角,漾開一抹弧度,“南歲禾,可真行啊,裝傻充楞有一套?!?/br> 他放下手機,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凝著她,“你在害怕什么?想再聽一遍的話我沒意見,反正昨晚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左右不過再動動嘴的事情?!?/br> 南歲禾才發(fā)現(xiàn),他死皮賴臉的功力見長。 剛準備跟他頂幾句嘴,目光突然觸及到他唇角,那兒破了個口子,附近的唇色都泛著嫣紅。 該不會是她昨晚咬的吧? “咳咳咳?!蹦蠚q禾猛烈的咳起來。 臉上蒸騰起熱意。 她驟然想起來,其實有一次她跟宋晚在林恒家看到過那種碟片,大喇喇擺在臥室的電視機柜上,她倆出去好奇,把碟片播了出來,本以為林恒是什么婆婆媽的大型連續(xù)劇忠實粉絲,結(jié)果出來的畫面極其血脈噴張。 那時候剛上大學,只聽人說過,哪有這樣親眼見過,兩個人紅著臉好幾個月都沒再去過他家。 許宴青看她臉色從脖子根紅到了腦門上,以為她是嗆的厲害,給她倒了杯溫水。 “你還是三歲小屁孩?喝點粥都能嗆到,出息?!?/br> 南歲禾喝了半杯水平復了下,實在有些無法直視許宴青了。 她訕笑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讓林特助都推到下午了,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有胃???剛出來幾天又想進醫(yī)院?我要是不掉頭回來你準備睡個幾天幾夜?” 許宴青把袖子微微卷起,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小臂,上面肌rou線條流暢恰到好處,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收拾著桌上的碗筷,過分賞心悅目的好看了。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許宴青這么能嘮叨?他不是一貫走冷酷路線嗎?多說一句都覺得煩的那種。 “宴青呀,你變了哦。”她手撐在下巴上,笑的瞇起眼睛,像是午后沐浴著陽光的懶貓。 時光好像倒回了從前那些年。 宴青?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叫他,尾音微微上揚,像是長了一柄小小的倒鉤,勾的他心緒恣意瘋長。 許宴青抬眸看她,心臟忽的漏跳了一拍,他又側(cè)頭看了眼對面客廳的落地窗外。 陽光正好,微風習習。正值春夏交替之際,萬物復蘇,不驕不躁。 “我的真心是你制勝的不二法門?!彼?,眼底的郁色濃的化不開。 想報復回來嗎?能讓我一敗涂地的籌碼我雙手奉上,這樣我們大概就能糾纏一輩子了。 只要你開口,我就認輸。 南歲禾漸漸斂了笑意,眸光顫了顫錯開交匯的視線,聲線輕輕淺淺,“沒興趣?!?/br> 他不怕她恨他,也不怕她報復,但他怕她的無所謂與不在乎。 他的手段在她這如今全然無用。 許宴青收拾好出來已經(jīng)將近一點多,“你下午去《T-D》?” “已經(jīng)拍完了?!蹦蠚q禾坐在地毯上擺弄著相機,抽空回答他。 “我晚上有個酒會,你記得吃晚飯?!?/br> 南歲禾對他的去向不甚在意,隨口一說:“哦,我今晚上回我媽家?!?/br> 許宴青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等南歲禾再抬頭的時候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 昨晚睡的很晚,困意來襲,倒在床上睡了會。 直到被床頭柜上手機的震動聲吵醒。 她勉強睜開一只眼睛,屏幕上顯示來電“高朗”。 號碼還是頒獎典禮那天新存的。 “老同學,有空幫個忙?”高朗的聲音明顯含著笑意。 南歲禾閉著眼回:“你還真不客氣?!?/br> “之前誰說我是她好兄弟,要兩肋插刀來著?看來是指望不上你了。” “那我之前幫你抄作業(yè)的時候,你還說我是你的再生父母,叫聲媽來聽聽?” 高朗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請柬輕笑一聲,“還記得啊?” “先說說看什么忙?” “今晚缺個女伴,我可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你了。” 說的比唱的好聽,怕不是剛回國就她一個熟人吧。 “行啊,打算怎么感謝我?” “嗯…我想想?!彪娫捘穷^倒真默了幾秒,“有一只限量版的包,從國外帶回來的,就勉強一點給你了?!?/br> “誒,這可不是我占你多大便宜噢,限量版風情美人帶出去倍兒有面。” 南歲禾起身走向廚房,想起來前幾天宋晚買了冰激凌,想拿出來解解饞,“嗯?” 高朗問:“怎么了?” 她上下翻了翻,確定沒有遺漏的地方,所以冰激凌跟那些奶茶呢? 進賊?不翼而飛? “沒什么,那晚上見。” “好?!?/br> 掛斷后她在冰箱內(nèi)壁發(fā)現(xiàn)了一張便簽: ——“扔了,少吃。” 字跡蒼勁有力,鋒芒畢露。 他手伸的可真遠。 晚上是高朗過來接的她,恰好上次訂做的墨綠色禮服還沒穿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