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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歲禾揚起一抹笑,“好,我試試看。你剛才說你回過國?什么時候?” “四年前……”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手機的震動聲打斷,高朗接了個電話后似乎有些急事,“公司里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還有一個事,你有空去一趟榕城嗎?那邊的小朋友們都沒有拍過照片,想讓你給他們拍一拍?!?/br> 南歲禾沒有立刻答復(fù),只是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我……看看吧?!?/br> 暮色沉沉,深藍色的天際漸漸落下帷幕,取而代之的是銀星點點的夜空。 南歲禾回家的時候正是飯點,她還在換鞋就聞見了飄過來的飯菜香。 彎著的身子驀的被一道寬大的影子籠罩住,她往旁邊挪了挪。 那影子也跟著挪了挪,繼續(xù)籠著她。 反復(fù)幾次像老鷹捉小雞的游戲,鍥而不舍。 她有些不耐煩,“路慕嘉你起開點,擋著我光線了!” 一道輕笑自頭頂傳來。 這聲音不是路慕嘉的,南歲禾抬頭去看。 許宴青站在她不遠處,穿著一身正裝,雙手插在褲兜里,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套西服,可在他身上似乎又被賦予了別的意蘊。 他斜著身子沒個正型,似笑非笑凝著她,“擋著你了?真是不好意思?!?/br> 話雖是這么說,可他半分也沒移開。 他不是應(yīng)該還在C國嗎? “歲歲回來了?快洗手吃飯,宴青也來。”白韻嘉在餐廳幫陳姨打下手。 南歲禾走在他身側(cè),聲音不大不小卻能清晰的傳進許宴青的耳朵里,“不是說要去一個星期嗎?” “解決好就提前了,怎么,回來早了你不高興?” 許宴青并沒有像她那般刻意壓低聲音,清冽的嗓音倒還上揚了幾分。 完整的一句就這么落進了門口剛回來的路慕嘉耳朵里。 “喲,蹭飯來了?咱們路家還真是有魅力啊,剛從C國回來就來這了?!?/br> 一頓飯,幾個人吃的各懷心思。 “宴青你這孩子這幾年都沒怎么來白姨這吃飯了,上學(xué)那會可是每周五都來?!?/br> 許宴青淡然的神色上掛了幾分笑意,“以后多來?!?/br> 路慕嘉輕嗤一聲,從他面前夾了一筷子菜,“那可不就應(yīng)了他的司馬昭之心。” “說什么呢你!”白韻嘉橫他一眼,隨后笑著對許宴青說:“常來是好的,今天匆忙,下次讓陳姨做你以前愛吃的菜。時間這一晃你們都長大了,有沒有交女朋友啊?” 南歲禾剛到嘴里的湯差點噴出來,原來鋪墊了這么久就是想問這個。 弋? 這段時間白韻嘉熱衷于關(guān)注身邊人的終身大事,自從上次牽成了條紅線,越發(fā)熱衷起來,興奮程度與日俱增。 她擦了擦嘴角,沒聽見許宴青的回答,掀起眼角撩了他一眼。 見他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噙著笑意的眼揶揄的看著她。 南歲禾趕緊找準了方位,腳尖踢了他一腳。 臉上不動聲色,警告意味很明顯。 你要是拉上我你就死定了! 力道不輕,許宴青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怎么了?”白韻嘉看他突然的動作問。 許宴青斂了斂笑意,面不改色,“還沒,最近工作忙。前段時間家里養(yǎng)了只小野貓,黏人的緊,偶爾還張牙舞爪把我衣服都抓壞了?!?/br> “小野貓?” “嗯,從泥里撿回來的?!?/br> 白韻嘉也一直想養(yǎng)一只,多問了幾句,“難養(yǎng)嗎?是什么樣的?” “不難。洗干凈了白白嫩嫩漂亮的很,聽話的時候很聽話,心都要化了,不聽話的時候,恨得牙癢癢。” 許宴青神色淡然,仿若真是在說什么小野貓。 南歲禾面上一紅,埋頭喝著碗里的湯。 晚飯結(jié)束后。 路慕嘉開始逐客,明里暗里的暗示,“時間不早了,夜路不好走。” “20點,還早?!甭辐欉h端了杯茶,熱騰騰冒著裊裊白煙,“很久沒跟宴青下棋了,來一局?”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許宴青語氣里多的是尊敬與虛心討教。 南歲禾坐在沙發(fā)上玩了一會消消樂,忽的摸到了口袋里那顆大白兔奶糖。 是剛才許宴青去茶室前,路過她身邊時往她手心里塞的。 她撥開糖衣放進嘴里,是硬糖的那種。 手上沾到了糖衣里邊那面,有些黏黏的,起身準備去洗手間。 剛打開門,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向她襲來。 洗手間的門被身后的人腿上一勾就關(guān)上了,南歲禾被抵在門上。 許宴青一手掐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手撫在她脖子上,大拇指抵住她下頜。 不算狹小的空間被他縮緊了包圍圈,兩人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 曖昧叢生。 “有沒有想我?嗯?”他悅耳的聲線在耳蝸打轉(zhuǎn),比起在門外的時候低沉了不少。 南歲禾偏不回答,“那你呢?” 許宴青勾了勾唇,鼻尖親昵的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子,彼此間呼吸交織,“想,發(fā)了瘋的想,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你?!?/br> “那你一條消息都不給我發(fā)?”她脫口而出,才意識到些什么。 許宴青唇角的弧度漸大,眉目間寵溺的笑意快要溢了滿江,“原來是這樣。想我了怎么不給我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