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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擰開一瓶新的身體乳,閑來無事,又把平板放到前面,一邊刷著視頻一邊按摩。 現(xiàn)在大數(shù)據(jù)共享,她一下子就刷到自己的采訪視頻。 看了兩遍,確定自己回答得很完整,沒有什么紕漏,然而打開評論區(qū),各種猜忌的話都出來了。 這屆網(wǎng)友確實(shí)不好騙,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但提出的猜測也讓人摸不著頭腦,居然有人表示她那么說完全是被人控制的,估計(jì)是背后的隱藏大佬不允許她公開,脅迫她用這樣的方式澄清。 [不要覺得國內(nèi)娛樂圈比隔壁島好多少,都是財(cái)閥的玩具罷了。] [這么漂亮的meimei真的是有點(diǎn)糟*蹋了。] [有沒有搞錯啊你們,被林氏太子爺看上,不給錢我都愿意好嗎。] [這是評論區(qū)不是無人區(qū),姐妹們注意點(diǎn)。] [楚楚meimei今日份的回答不太有信服度,太子爺生氣的話,會怎樣懲罰呢。] 楚藝滿臉黑線地瀏覽一遍。 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們都這么開放了嗎,腦洞打開也就算了,還開起車來了。 她覺得自己的回答沒什么問題,但不知道怎么就讓人覺得她是財(cái)閥大佬的金絲雀,被脅迫不敢公開身份,還會因?yàn)檫@次不順利的采訪而受到另一種懲罰。 怎么可能呢,她和林寄的關(guān)系正常得很。 評論還沒看完,楚藝聽到樓下的動靜,不由得光著腳丫子去落地窗前觀望。 林寄回來了。 他這次回來沒直接下車,而是坐了一會兒才出來,楚藝納悶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不一會兒,她聽見房間外面的動靜,知道他來了。 楚藝手里還握著一支昂貴的身體乳,桌上的平板亮著屏幕,她坐在沙發(fā)上,眼神頗為無辜地朝門口的男人看去,“你來了啊?!?/br> 林寄自從進(jìn)門后就沒看過她一眼,外套在進(jìn)來的時候就褪下了,領(lǐng)帶仍然安穩(wěn)系在衣襟的襯衫之上,他隨意地扯了扯,對她的話也選擇無視。 楚藝還沒注意到不對勁,問道:“今天外面是不是有點(diǎn)冷?” “冷嗎?!?/br> “嗯,我感覺挺冷的?!?/br> “那就多穿點(diǎn)。” 他說這話的時候,人也過來了,目光剛好看到她平板上的采訪視頻,記憶點(diǎn)再次被拉了回來。 楚藝好像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眼眸晶瑩透亮,無害得很。 “洗過澡了嗎?”他問。 “嗯,剛洗過?!?/br> 看到她的腳隨意地?cái)R在那里,男人的手順勢就落了上去,腳指頭有點(diǎn)紅,摸得有點(diǎn)冷,“怎么這么冷?!?/br> 她沒說自己是因?yàn)閯偛湃タ此湃ス饽_踩的地板,小聲撒嬌:“哦……那你給我捂捂?” 貓叫似的嗓音,使得人的心不自覺軟了下去。 林寄面色稍稍緩了緩,俯過身去,“陪我洗個澡?!?/br> “???可是我洗過了?!?/br> “陪我。” “那身體乳浪費(fèi)了?!?/br> “我?guī)湍阃??!?/br> “……” 他過來抱她的時候,楚藝沒掙扎,身子小小地窩在男人的懷里,盡管做過,還是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不由得縮著腦袋。 浴室足夠?qū)挸?,鏡面足夠亮,清晰地倒映著了兩人的身影。 楚藝剛被放下來,腳落地后,就聽到男人說:“幫我?!?/br> 她愣神。 幫他? 什么東西。 她下意識低頭。 林寄這時微微瞇眸,“我是說領(lǐng)帶。” “……” “當(dāng)然,皮帶你也可以?!?/br> “……” 楚藝發(fā)覺自己總是能想到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去,她紅著臉,觸碰著男人的領(lǐng)帶,尷尬地去解。 他就這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楚藝不太會解領(lǐng)帶,動作很慢,也耗費(fèi)很長時間,她為什么總有一種,誤入狼窩的羊羔,正在幫狼磨牙的感覺。 領(lǐng)帶解開,她有點(diǎn)不敢動了,手剛挪開,又被林寄握住腕。 他也沒客氣:“還有?!?/br> “……你自己來?!彼t著臉。 “可是楚楚?!绷旨牡溃拔蚁肽銇??!?/br> “……” 楚藝的臉頰燙得不行,只能默默地伸出去解,為了避免自己太尷尬,于是便去找話題,“你剛才在車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好長時間沒下來。” “處理點(diǎn)事?!?/br> “哦?!?/br> 她沒敢問什么事,他直接回答:“讓人把新聞撤了?!?/br> “?。俊背囘@次徹底愣住,“你果然不喜歡……” “不喜歡什么?!?/br> “不喜歡緋聞?wù)瓷恚揖椭?,對不起?!背嚿詈粑安贿^我沒承認(rèn)我們的關(guān)系,對你造成的困擾可能會小一點(diǎn)?!?/br> “如果困擾是你的話。”他一頓,“大一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br> 空氣間彌漫著絲絲迷霧,彼此間看不真切,但足夠貼近的距離,甚至能聽見心跳聲。 “更何況。”林寄握住她的手,將皮帶的扣子徹底松懈,同時面不改色地陳述,“那不是困擾?!?/br> “啊?” 看她一臉懵然,男人眸色更深。 是真的蠢呢,還是,他沒給她足夠的了解機(jī)會。 或者,根本沒有認(rèn)真對待過。 念頭到這里,林寄的面色又微微暗下去,分明的輪廓仿佛溢出陰沉似的,和她的手法不同,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地就將眼前那身白色薄裙撤去,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