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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清洛盯著孩子們做各種運動鍛煉身體,清河眼睛一尖撇見一個瘦小的身軀又在超負(fù)荷的做運動。 這個孩子這樣做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是烏孫與中原人的混血,因為生的頗具兩種人的美,而被前寧州刺史不知道從哪里得來后,養(yǎng)在了后宅里。 被救出來了以后大約有些創(chuàng)傷應(yīng)激癥,對與自己的弱小異常的憤怒,常常在體育課超負(fù)荷的運動。 比如瘋狂跑50圈院子累到差點暈倒。 開始方若儀都有些擔(dān)心這個孩子的性格會不會長歪,還特地去請教過蘇識曉。 幸好這個孩子除了對力量有異常的渴望以外,除了剛開始比較沉默不太愛說話,現(xiàn)在和普通的小孩也沒區(qū)別了。 清河往這個混血小孩的面前一站,他立刻老老實實的不動了。 “學(xué)姐,我就多運動了一會會,不礙事的?!?/br> “齊思遠(yuǎn),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老實,不要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你若是把自己累死了,九州王在你身上花的精力的銀錢都白費了,九州王救你們于水火之中,你們要好好的長大,為她效力,知道嗎?!?/br> 提起九州王,齊思遠(yuǎn)俊美的小臉上流露出尊敬的表情,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休息了。 清河和清洛看著孩子們運動完,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大通鋪打算休息了。 清河還有清洛其實對那些寧州救回來的孩子很是關(guān)心,因為自己和弟弟遭受過那些痛苦,所以很怕他們走極端,性格變的扭曲。 回想起當(dāng)初被囚禁在越州的時候,她不禁有些反胃,即使她現(xiàn)在過的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還是時不時會想起來。 她明白,這些傷痛她要用一生去治愈。 她將指甲掐進手心,她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成為一個有用的人,協(xié)助主公滅了越州羅氏。 - 蘇識曉看著情報部送來的密信,楚帝打算攜帶世族和一些官員,還有皇子公主后妃親王逃亡越州和陵州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從前是太高看他了,做皇帝這么慫?她都還沒有打到盛樂,只是破了個天門渡口,就能把他嚇的南下逃竄。 哪怕他死守盛樂,來個天子守國門,蘇識曉也高看他一眼。 就算只有兩個州的地盤,他依然要做那個皇帝,明明是皇帝,受了天下人的供奉,卻從未為百姓做過一件好事,反而只想著自己如何享樂。 因為世家獨大,就扶持一個jian詐至極的羅細(xì)做攪屎棍,還以為自己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近臣多么忠心嗎。 原書可就是羅細(xì)把西楚攪的內(nèi)亂連連,太子與二皇子之間摩擦不斷,甚至西楚都快亡國了,兩個人還在爭誰能繼承大統(tǒng)。 不過蘇源等人已經(jīng)混進了南下的隊伍之中,楚帝可別以為他能安安心心的繼續(xù)當(dāng)一個驕奢yin逸的廢物皇帝。 她早就看越州羅氏非常不順眼了。 她燒掉密信,算算日子,葉問旋也該兵臨盛樂城下了,皇帝都跑了,進城都不用費什么力氣。 楚帝是葉朗親自護著南下的,帶走了盛樂所有的兵力。 蘇識曉只能說幸好造反的人是她,將軍是葉問旋,若是別人,免不了要讓兵士進城掠奪和發(fā)泄一番,楚帝將所有的兵力都帶走了,還會有人保護這些百姓嗎? 這里面最遭罪的就是女子了,破城后的女子首當(dāng)其沖就會是被掠奪的對象。 楚帝根本就沒有想過他的子民,他的百姓。 就算亡國了,他心里想著的依舊是怎么過以前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生活。 盛樂的百姓是被他拋棄的,他放棄了抵抗,做了個懦夫逃走了。 幸好自己早就下了死命令,不許兵士進城殺人放火,掠奪和發(fā)泄,若發(fā)現(xiàn)傷害百姓者,直接斬首。 五月的天氣好,外頭太陽照亮了整個安寧,給人感覺暖洋洋的。 蘇識曉正在書桌上處理事務(wù),不出意外,她下月就能登基,雖然楚帝逃了,但是不礙事。 她真的做到了,整整7年了,她趕在西楚被北涼滅掉之前,成為了西楚的皇帝。 和一群女孩子一起,造反成功了。 之前有庶族不解她為什么堅持用女子身份登基。 只要國家的皇帝是女性,只要女帝存在。只要她存在著,就會有有人醒過來,為什么女子出嫁后不能有姓氏要從夫姓,為什么女子不能繼承財產(chǎn),為什么女子要三從四德,這些根本不公平的東西就會有人去思考,就會有思想的萌芽。 女帝的存在會讓古往今來的女子看到另一種可能性,女子有另一種活法。 不過國號該定什么好呢。 第77章 ??全新 “慧妃娘娘, 您去求求陛下帶上您一起南下吧?!?/br> 聞寧樂此刻依舊穿著棉布的素色衣裙,未施粉黛,不過她的表情并不像一旁的宮女一樣焦急萬分, 充滿恐懼。 誰都知道皇帝即將南下陵州和越州了,后宮中有家世的女子都會跟著走,而聞寧樂不同。 皇帝明白帶上她會惹世家不快, 畢竟之前那場生辰都做成那樣了,現(xiàn)在沒了世家的支持他還怎么繼續(xù)在越州和陵州當(dāng)皇帝。 而且這次南下說好聽是南下, 其實就是慌忙逃跑,也帶不了這么多人。 于是就在剛剛, 楚帝第一次沒有對她穿素色的衣裙而皺眉,而是溫柔的握住她的手, 也沒有嫌棄她手上依舊還有一層薄薄的細(xì)繭。 --